追愛26:老公,全天下你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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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溫涼要離開繡坊,可薄曜有個重要會議要開,不能來接她,所以她隻能步行往公交車站走去。
這些日子被薄曜頻繁接送,她差不多都已經習慣了,不管從學校,還是從繡坊出來,第一個人看到的就是他!
如今,突然沒了這個人的接送,心的某處好似空了似的,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打算隨意看看路邊的風景轉移下注意力,沒想到,這簡單的一眼,卻讓她看到了……不可描述的畫麵。
雖然跟薄曜也有過如此負距離的接觸,但是,他倆可是在路邊,雖然這條路較為偏僻,但好歹也時不時有行人路過,更何況現在又是大白天,他們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玩車震!她這麽感歎了下,便打算加快腳步離開,可她剛走了四五步,腳步就慢了下來,因為剛那女人不小心偏過了臉來,如果她看的沒錯的話,那這個人……她應該是認識的,所以,剛才和她那啥的人……是她男朋友?嘖,真是看不出來呀,她,竟然還是這麽開放一個人。
她抬起腳步離開的瞬間,潮紅著臉頰的女人將身體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轉過頭來,在看清楚溫涼的背影後,她的指甲深深淺淺的陷入男人的脊背,男人因為她的動作,呼吸突然粗重紊亂,“妖精!看我怎麽收拾你!”
溫涼走到車站的時候,看到何月在那裏站著,下意識偏頭看了眼身後方向。
何月主動打招呼道:“嗨,溫涼。”
溫涼朝她靠近時,說道:“你也坐公交啊。”
何月點完頭,指了指繡坊的方向,“不是聽說你每天來或者走,都有專人接送麽?還是開的牛逼的邁巴赫。”
溫涼知道這“聽說”裏,肯定也不乏包括她被包養,二奶,拜金之類的詞匯。
當然,這些她才不屑問,“哦,那是我老公。”
何月震驚,“你都結婚了?”
溫涼點頭,“對呀。”
何月嘖嘖了兩聲,搖著頭道:“誰啊,竟然忍心殘害祖國的花朵?我還以為你毛都沒長齊呢,竟然……”
溫涼抽著嘴角,什麽叫毛都沒長齊?不過話說回來,薄曜二十八,她二十,明顯的老牛吃嫩草啊,吃……嫩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觸了性事,人就容易變得黃暴,總之,溫涼現在動不動就會想歪。
何月見她臉頰微紅,撞了下她小小的肩膀,問道:“你倆,一天幾次啊?”
溫涼從未跟人聊起過這類話題,因此聽她詢問,臉那叫一個紅呀,“何月!”
何月說道:“都結婚的人了,有什麽好害羞的?我都不害羞。”
溫涼摸了下自己的臉,察覺到滾燙時,方才發現原來她竟然害羞了呢。
何月貼近她道:“說說麽,也沒結過婚,特別好奇,你說,婚前和婚後這方麵男人……發揮的水平一樣嗎?還是婚後覺得她徹底是自己的了,所以就各種的肆無忌憚?沙發,陽台,地板,窗台,浴室,天台?都輪番嚐試過了嗎?”
溫涼見她越說越沒底線,臉都燙的似一碰就要燙熟雞蛋了,她清了下嗓子道:“你這麽好奇,莫不是剛來的時候,看見人家車震了?”
何月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他倆還在震的呢?”
溫涼點頭。
何月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溫涼微微笑了下,抬眼朝遠處去看,見著一輛車走過來,問道:“你坐幾路?”
何月說道:“802,你呢?”
溫涼揚起嘴角,“我也是。”
何月驚喜,“是嗎?那你家在那裏啊?在哪站下車?”
溫涼說道:“我要先去趟我老公的公司,然後,可能要跟他去趟醫院,我公公住院了,我今天還沒來得及看……”
何月點著頭哦哦了聲,問道:“你公公在哪裏住院呀?”
溫涼說道:“就802路過的那家……”
何月忙指著自己道:“我媽就在那家醫院住!”
溫涼沒想到會這麽巧,說道:“那等我看望完我公公,就去拜訪阿姨。”
何月搖頭,“不用不用,我媽在重症監護室,你去了也沒辦法見到的。”
溫涼哦了聲,“這樣啊,阿姨是怎麽了?”
兩人寒暄著很快車就到了天照集團附近,何月眼看溫涼要站起來,問道:“你要下車了?”
溫涼點頭,“我老公就在附近上班。”
何月點著頭,默默環顧著四周。
當車輛停下時,溫涼朝她揮完手,她便抬眼看著不遠處聳立著的天照集團——依照那輛車的身價……她老公多半是這裏的高管吧?
溫涼來到公司的時候,薄曜還在開會,因此秘書帶著她在公司裏隨意轉了轉,待時間差不多後,秘書說道:“溫小姐,走吧。”
溫涼跟隨她進入電梯,問道:“會議要結束了嗎?”
秘書點頭,“嗯。”她摁了頂層的數字,待電梯門合上時,沉默了會兒,方才寒暄道:“溫小姐現在會開車了嗎?”
溫涼知道她想問的是她開那輛車了沒,她搖頭,“駕照還沒拿到手呢。”
秘書笑著說道:“總裁時不時拿著那把鑰匙看著,想來他應該是迫不及待想讓你載著他在華城裏轉一圈。”
溫涼微勾了下唇,沒說話。
秘書看了她眼,也就不再多話了,隻是,她能明顯看出,她現在對總裁的心態已經大有不同了。
“叮。”電梯門突然打開打破沉默。
兩人準備走出,卻依稀聽見薄曜震怒的聲音。
溫涼下意識看向秘書,秘書哆嗦著說道:“現在知道總裁對你有多溫柔了吧?”
溫涼在心裏嗬嗬,溫柔?昨晚他那如狼似虎的樣子,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呢!
每每想到,大腿根部就不禁隱隱作痛。
待兩人出了電梯,溫涼見秘書將腳步放的很慢,她便也慢下動作在,跟在她身後。
秘書在會議室門口豎耳偷聽了番,說道:“有員工犯錯,卻找人替自己頂罪,因為這事總裁發怒了。”
溫涼哦了聲,原來是因為這個。
秘書說道:“那人在公司多少還算是有點地位,處理起來應該會比較棘手,要不,你先跟我去……”
她剛說到這裏,就聽見薄曜勒令那個員工辭職。
秘書:……秒打臉?
薄曜載溫涼去醫院的時候,問道:“刺繡那邊進度怎麽樣了?”
溫涼剛見識過他幹脆利落的處理手底下的員工,如今聽他如此問,總覺得自己是在他手底下幹的,手底下……幹的……
溫涼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今天才會總是這樣想歪,“就那樣吧。”
薄曜見她微紅著臉頰偏過臉去,深看了她眼,問道:“想什麽呢?”
溫涼轉頭看過來時,見他盯著自己看,忙飛快移開目光道:“什麽都沒!”
薄曜將方向盤往右打轉,而後停在路邊,命令,“說!”
溫涼才不會傻到告訴他事情真相,“今天掌門給我說,讓我賽後,繼續留在這裏學習。”
薄曜問道:“你剛想的就這個?”
溫涼原意是轉移話題,既然他這麽理解,那就順勢而就好了,“昂。”
薄曜悻悻的偏過頭去,“那,你想學嗎?”
溫涼看著自己的手,“不想。”見他轉過頭來,她攥著手,偏頭看向窗外。
薄曜靜默了會兒,發動車子前往醫院。
病房裏,饒姿見溫涼來了,無比熱情的撲過來,“涼涼,你來了?”
溫涼承受著她的這份熱情,心裏頭感動。
饒姿將她鬆開時,問道:“今天忙什麽了?怎麽這陣才過來?”
溫涼聽著她的這句問話,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薄曜正要開口幫她解釋,就聽饒姿問道:“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溫涼的臉紅的泣血,“媽,我……”
饒姿嘿嘿笑著,“這有什麽好害羞嘛,我懂的。”
溫涼雙耳瞬間被熱的冒煙,“媽,沒有,我們……”
雖然她在妄圖掙紮,但心虛的實在太過明顯,饒姿捏捏她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蛋,哄道:“曜兒他剛出院,身體情況也不知道恢複好了沒有,若是有什麽怠慢你的地方,你可得體諒著他點……”在薄曜用力抽動嘴角時,她道:“要實在不行,我跟他爸會想辦法醫治好他的,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嫌棄曜兒,不要他,我很喜歡周遊世界,從他五歲開始,基本上就放養了,所以這些年他都是很可憐的一個人過,不會照顧人是應該的,媽希望你能多體諒體諒他,實在不想體諒,也行……”什麽叫也行,薄曜也是醉了,“你就多教教他嘛,都說老公是半個兒子,你就把他當兒子養好了。”
溫涼很想問,那個“都”是誰,她為啥沒聽說過這句話,而且,她才二十歲,哪兒來的二十八歲的兒子?再者,有兒子每天晚上對自己……那啥的嗎?她因為惡寒,渾身哆嗦了下,“媽,薄曜他……”忽略他警告的眼神,她扯著嘴角道:“身體情況挺好的,你也別太擔心了。”她之所以這麽說,無非是想到了昨晚他的懲罰,還有他在她瀕臨那個界點時的威脅,“以後還敢說我不行嗎?”她還記得當時她哭喊著說——不敢了!
想到這裏,她都覺得丟人,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人威脅到這個份上,他簡直就是個惡魔,還是個無恥下流的惡魔!
饒姿聽此,因為驚訝嘴巴微張著,“你確定他……身體情況……挺好?”
溫涼假笑著,“是啊!”簡直好到不能更好好嗎?她甚至都在後悔,昨晚為什麽自己要作死說他“也就那樣”。
饒姿見她回答的這般斬釘截鐵,忍不住納悶,“涼涼啊,你不覺得自己的標準,有點太低了麽?”
薄曜的心口像是突然被一把長劍給狠狠刺中,而刺劍之人,就是他的親媽!
溫涼嗬嗬笑著,待看向薄曜時,見他臉黑的似包拯,皮笑肉不笑道:“沒有啦。”
饒姿見溫涼都不在意,她又怎麽好多說,“嗯,你倆開心就好。”
溫涼笑得無比燦爛,“嗯!”
但,薄曜卻怎麽看怎麽覺得她這笑容假的厲害,看來,昨晚那麽拚命,還是沒能讓她見識到自己的厲害,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若是溫涼知道他此刻這樣想,保準會不顧饒姿和薄藺的存在撲上來,甜膩的大喊,“老公,全天下你最棒!”
可惜,當她晚上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薄曜在用行動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什麽叫實力!
而溫涼因為他的辛勤耕耘,導致三天沒能下床。
第四天的時候,薄曜抱著因為睡多了身子軟綿綿的溫涼,坐到餐廳的座位上說道:“你再睡下去,繡坊那邊隻怕要把你開除了!”
溫涼聽著開除二字,惺忪著眼眸,軟趴趴趴在他胸口,道:“不是讓你幫我請假了?”
薄曜說道:“可惜,有人一直在從中挑撥。”
溫涼迷離的眸子裏瞬間閃出光芒來,這個人指的是誰,她不必想也該知道了,“隋心?”
薄曜看著她美眸裏印著自己的臉龐,緩緩點頭。
溫涼恥笑著,“就因為我看到她跟別人玩車震?”
薄曜聽著車震二字,瞬間眯眸,“你看見了?”
溫涼點頭。
薄曜捏住她的下巴說道:“溫涼,你也不怕你自己長針眼,什麽人都敢看是嗎?”
溫涼拍開他的手,看著他吃醋的表情道:“女上男下,我能看到什麽?頂多隋心的肩膀和後背好嗎?”
薄曜問道:“那你還想看到什麽?”
溫涼睨了眼他,抓著他的手將其甩開,“我什麽都不想開!”
薄曜見她起身要走,大手扣住她的身前,將她摁回自己腿上,“剛醒就起這麽猛?也不怕摔?”
溫涼聽著他的這句,心底某處狠狠的顫動了下,卻在察覺到身前的溫熱觸感時,臉咻的一下從下紅到上,“你鬆開!”
薄曜任性,“你做夢!”
溫涼幹脆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原本想疼死他,但不知為何,卻下不了那個嘴。
她抓著他的手,讓他被迫鬆開,抬眼時,見他如上帝般審視著自己,總感覺此刻的她,在他麵前無處遁形。
她想逃,卻在起身時,如薄曜所料定的那般,雙腿發軟不說,眼前還發黑。
薄曜見她要摔倒,長臂一伸,讓她跌入自己懷裏,“早就給你說了,非不聽!你什麽時候才能聽話點,嗯?”
溫涼聽著這個性感的嗯字,神經不自覺被蠱惑,她軟在他懷裏一動不動,就像隻聽話又可愛的小貓。
薄曜見她小手攥著自己的領口,小小的身子蜷縮在懷裏,很是安靜,很是聽話,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
這畫麵不管是任誰看了,都會不忍心打破,畢竟男帥女靚,畢竟,這是他倆極少會有的溫馨舉動,除卻床上。
梁木猶豫了幾番,終忍不住走來道:“少爺。”他看向溫涼,“少奶奶,你趕緊收拾吧,今天你非去皇家繡坊不可了,先不說比賽在即,就說繡坊這邊,你要是當真被開除,以後別說在其他繡坊待了,就連設計界你也恐怕會被孤立……”
皇家繡坊內,隋心站在繡娘們的訓練場前,跟王秀麗說道:“掌門,無規矩不成方圓,溫涼能來繡坊已經算是你破了例了,而如今,她更是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接連請假,就這樣的徒弟,不要說是我皇家繡坊了,就拿華城任何一家繡坊來說,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招收像她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絲毫耐不住性子的學生!如今已經四天了,你要再不表個態,隻怕,會寒了我們皇家繡坊所有繡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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