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對你總要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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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女人怎麽這麽不懂廉恥?焰已經和你離婚了,你還來勾引他?”

    這時的莊青夏臉色鐵青,被氣炸了,不過氣焰也不小啊,鳩占雀巢,真是得了一寸還想占一尺。我因為誤會,讓他與段焰白白相處了近四個月,全都是因為她的出現。

    段焰握著我的手猛地收緊,我回握一下他的手,仰著頭望他,柔聲說道:“焰,我一直瞞著你一件事,今天是時候應該攤牌了。”

    段焰一愣,暗暗皺眉,不知我葫蘆裏賣什麽藥,但他還是點了一下頭。

    得到允許,我轉目直視莊青夏,語出驚人問:“你不覺得我們長得太相似了嗎?”

    莊青夏與段焰同時一震,二人都迷惑瞪著我。

    我邪笑了一下,又說:“我們相貌一樣,聲音一樣,年齡一樣,連愛好都一樣,都喜歡同一個男人,你不覺得我們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嗎?或許可能同一母胞所出的?”

    莊青夏瞪大了眼,轉而冷哼:“開什麽玩笑?你想說我們是雙胞胎?你在試圖攀關係?好取得我信任,讓你進家門,做焰的小老婆?”

    我搖頭:“你錯了,你敢與我去做dna簽定嗎?”

    問我為什麽要告訴莊青夏二人的關係,原因我想將莊雲海引出來。

    “你瘋了我可沒瘋,你想玩什麽花招?想做假結果騙我們嗎?”莊青夏一時口快,竟不覺得自己話裏有問題。

    意思她常做假嗎?我同是皺眉,嘴角卻笑:“我能玩什麽花招?我的確是你姐姐,你不敢驗一下?”

    “我沒你無聊!”她怒叱,但看向段焰時,立即化做溫柔,問:“焰,你為什麽又找她了呢?明明是買來的啊,你應該不會假戲真做受她迷惑了吧?”

    段焰陰森地瞪著她,連回答她都不屑,於是,我攙上段焰的臂彎,說:“你錯了!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是妹妹你與姐姐搶男人,姐姐現在回來搶回自己的老公,天經地易的不是?”

    “別叫我妹妹,你真惡心!”她喝止,又逼問:“焰,你真讓她進家門?如果你真是因為需要,為什麽壓抑一直不碰我?”

    “別人碰過的太肮髒。”段焰無情道,之後又冷冰冰從牙逢擠出幾句:“我似乎應該提醒下你,這個家誰才是主人!我既然能因為你與冷萱離婚,同樣可以因為她與你離婚。”

    說完,不管莊青夏臉色如何蒼白,對我百般溫柔,為我攏了攏方才在車裏因激情散亂的頭發,邪魅誘惑說:“萱,很久沒有和你鴛鴦戲水了……”

    然後,對我攔腰一抱,我故做驚呼,叫了出來,勾著他的脖子,嬌羞的模樣埋在他胸前,嬌嗲道:“討厭,剛剛完事……”

    段焰眼角瞥莊青夏一眼,低頭在我額心一吻,邪惡說:“對你,總要不完,我甚至想一輩子和你躺要床上……”

    演戲要演真,我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說:“你真不知羞!”

    “對你,用不著害羞。”說完,長腿大邁,抱著我進入家門。

    當我們遠離氣得臉色蒼白的莊青夏,段焰的臉色一變,很是擔憂,沉聲說:“萱,這樣你太冒險了。”

    我的臉色也一正,感動地望著他,搖頭:“沒事,有你寸步不離守著,危險沒什麽可怕,最可怕的是離開你,生不如死。”

    他歎息,抱著我上了二樓,在主臥室停住不懂反應了。

    “放我下來!”我輕喚,跳下了地,倒是要看看這女人把我的主臥室變成什麽模樣。

    果然,臥室裏我與段焰的結婚照被換了下來,上麵的新娘換了人。不僅如此,旁邊還多了一個男孩段義,新娘笑得嫵媚,新郎冷冰冰沒有一點溫意。

    段焰見我臉色難看,他低聲承諾:“遲早有一天,我會送你一套更大更豪華的豪宅,更轟動了婚禮,更真的一顆心,更溫暖的笑。”

    “焰?”心口一震,這一刻,我相當感動,搖頭:“我不需要這些,但求你一輩子不離不棄就足夠了。”

    再虛榮的物質,又怎抵得過他隻愛我一人的承諾?

    深深地再看段焰一眼,我又移動視線,看向雙人床,禁不住問:“焰,你真的沒碰過她嗎?即使新婚夜也不曾?”

    他嘴角輕勾,手指勾一下我鼻子,表情動怒語氣卻相當溫柔:“你的醋勁真大,跑到海邊臭罵我一頓,害我一整天打了不少噴嚏。”

    我詫異:“真的?”

    他點頭:“當然,我們心有靈犀呢。”

    “鬼才跟你心有靈犀呢。”好幸福啊!他在和我打情罵俏。

    “如果不是,那我要加把勁,將我們的心揉在一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句話能不能當成甜言蜜語哦?

    就當這時,樓梯傳來聲音,看來莊青夏上來了。

    我與段焰沒有回頭,我立即走向衣櫥,拉了開來,“嘖嘖嘖!真狠心,把我的衣服全扔了嗎?這些衣服真是低俗,領口太高,裙尾設計真差勁……”

    “你在做什麽?”莊青夏聲音剛傳來,我手中的衣服便往外一扔,準確無誤,當頭罩住莊青夏的頭顱。

    “啊……”莊青夏失聲叫了,放開段義,扯下衣服。一看是她的裙子,她立即紅了雙眼,怒吼:“表子,別太過份!”

    話音未落,氣勢洶洶朝我衝來。舉手,就想摑我一掌,我不動,任其她的手掌落下。

    下一秒,段焰閃電般的速度扼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從牙縫裏逼著字“找死,你敢動她?你說誰是表子?”

    狠狠一甩,莊青夏跌撞在地,登時披頭散發,像個瘋婦。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被遺棄的女人,不可置信叫道:“焰,你打我?”

    “媽咪……”三歲的段義,見莊青夏倒下,就奔至段焰腿前,粉拳打著段焰的小腿,哭叫:“壞爹地,打媽咪!”

    段焰提小雞似的將段義提至一旁,眼神一瞪,嚇得段義哇的一聲大哭。撲入莊青夏懷裏,哭泣:“媽咪,爹地好凶!”

    莊青夏淚水說流便流,她伸手將段義抱入懷裏,可憐兮兮的模樣安慰:“段義不哭,爹地有了阿姨不要我們了,我們不哭啊。”

    段焰不為所動,轉身瞪著地上的莊青夏,陰森臉色是我從不曾見過,他目光淩厲,如地獄的修羅,一字一句說:“再敢動萱半根毫毛,你就給我帶著人滾出去。”

    莊青夏身子一震,難以接受:“焰,你怎麽可以如此快變心?說變就變?”

    “我的心從來沒變,若不是看在段義的麵子上,我豈會收留你?”我們的目的,就是逼莊青夏生氣,那麽她遲早有一天會去向莊雲海告狀,這樣我們才可以搜集她的罪證,但同時危險也近一分。

    “焰,你怎麽這麽糊塗,她是撞傷柔媽的罪魁禍首啊,柔媽還沒有醒來,你就這麽對待我們母子,柔媽醒來你有臉見她嗎?”她的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找到致命傷。

    段焰目光一凜,緊盯她裝作委屈的臉孔,故意說:“你不提我媽倒是忘記了,那天我媽出事,wa斯管道不知誰破壞了?”

    莊青夏臉色一白,嘴唇微抖,結巴問:“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段焰揚眉:“什麽意思?我隻是在陳述而已啊,你這麽緊張又是因為什麽?”

    見莊青夏啞口無言,段焰又欲擒故縱說:“萱會自行到我媽身前請罪,你還沒有資格來教我怎麽做!”

    轉身,走至梳妝台,瞪著上麵的護膚品、化妝品,他道:“今晚我與萱睡客房,明天我醒來之前,不想再見這些肮髒的東西,明白?”

    未等莊青夏回話,段焰臉色一變,向我走來,百般溫柔,說“達令,沒有衣服,今晚你可要果睡了,那更棒了,省得我脫了一件又一件……”

    我不禁驚歎,我與段焰性格都有類似的地方,很惡劣耶。即使被我們戲弄的對象是我同胞所出的妹妹,可我對她真的沒有半點同情,更談不上親情。我的本質,是不是冷血?自私?

    不管是什麽,這就是我!狡黠的、愛敢敢恨、小自私、惡劣的。

    “我們應該生幾個小孩呢?你以前說十二個?”

    立即,我換上一張逢場作戲的嫵媚臉孔,主動勾上段焰的脖子,拉低他的頭,在他耳邊輕語,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令莊青夏聽得相當清楚。

    段焰的笑臉似真似假,說:“十二個?到時你應付得來嗎?而且,繼承產業隻能一個,到時選繼承人不是一個頭兩個大?再者也許為爭產業弄得兄弟相殘可不好了。”

    我附合道“那,我們生一兒一女吧,兒子最好像你,頭腦聰明,子承父業。女兒嘛,像我一樣,撒撒嬌就可以了。”

    說著,我們幾乎同一時間瞄一眼莊青夏。這時的莊青夏,麵如死灰,慘無人色,但瞪著我的目光卻是滿滿的仇恨,就如我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看見她的眼色,說實話,我挺害怕。如老媽說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稍有不甚,我就會被莊青夏這猛虎啃得屍骨無存。

    段焰也看見了莊青夏隱藏的狠色,他突然捧起我的臉,深情的吻當著莊青夏的麵,落在我唇上。

    我們又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場深吻戲……

    躺在段焰懷裏,我沉醉了。

    段焰雙手枕著頭,一張臉自我回到他身邊後,從來沒有輕鬆過。我明白,自己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我們無法猜透莊雲海什麽時候出手,更加無法猜測莊青夏此時心裏在打算著什麽。

    “焰,在想什麽?”我微微撐起頭顱,問。

    他眼內一直憂色,說:“我在擔憂你的安危。”

    “不是有你在身邊嗎?我吃睡都跟你綁在一塊。”我莞爾一笑。

    “你別忘記了,這個世上還有槍彈的,不僅僅是車禍下毒意外而已。即便你跟在我身邊,莊雲海躲在暗處,明槍暗箭很難防備。”他凝重地回答說:“我繼父是刀槍裏滾過來的人,我媽由他保護我是絕對放心的。但是,我真害怕,你哪天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心一驚,笑道:“有那麽嚴重嗎?莊雲海再怎麽殘忍,他也不可能親手殺自己的女兒的,我相信。”

    聞聲,段焰這才回憶起在別墅外我對莊青夏說的一段話。他緊盯著我的眼睛,問:“你與她真是雙胞胎姐妹?”

    我點頭:“是的,我家人親口跟我說的,莊青夏的背上有胎記對不對?我爸……”

    我爸……這一字眼閃入腦海,我渾身一震,臉色霎那間白了。我猛地捉住段焰的睡袍領口,恐慌萬分,“焰,我家人!我家人沒人保護!莊雲海指不定會去找我家人的。”

    段焰臉色驟變,立刻推開我,拿手機拔打電話。手指正要按鍵,他又微頓了一下,望著我說:“當初你不應該取下官盟的手機卡的。”

    我道:“趕快打我哥電話,我哥沒有換過號碼。”說著,我又一手搶了他的手機,手指顫抖,熟稔地按了我哥電話。幸好我哥的手機號我背得滾瓜爛熟,這刻才沒有出錯。

    段焰勸道:“你放心,官盟在他們身邊應該不會出事……”

    應該,他已經不那麽肯定。

    電話終於接通了,老哥接起了,他憤怒地一張口便問“段焰,我妹找到你了嗎?你有對不起她嗎……”

    “哥,是我!”我打斷他的話:“你在哪裏?”

    老哥先是一怔,愣了很久才回答:“我在酒吧啊。”

    我還張口,段焰伸手又要我手中的手機,“讓我來跟他說吧。”

    我猶豫了一下,才將手機交給他,段焰臉色一變,霎那間換上一張冷峻嚴肅的臉孔,交待說:“蒼哥,你現以最快速度回家,找到嶽父嶽母,帶著他們離開原來的家,我這邊會通知官盟,命人護送你們。”

    老哥可能一時弄不明白,又問幾句。段焰再補充說:“對,立刻,馬上,否則明天就遲了!什麽原因你先別管,等你們安全了我與萱再做解釋。”

    最後,段焰再說了幾句交待的話,才掛了電話。轉頭,看見我惴惴不安,他擁住我的肩膀,安慰說:“沒事的,你今晚才回來,莊青夏即便現在通知了莊雲海,莊雲海也不可能這麽快飛過去。”

    聽到,我才安心地點頭,但願如段焰所說,否則家人出了什麽事,我就真的是不忠不孝了。

    段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壞壞一笑說:“你總是這麽任性,做事情從來不考慮後果的。”

    我嘴一嘟,裝做抱怨:“那意思你現在嫌棄我回來了?”

    段焰一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在我耳邊吐氣說:“你能回來,說明你很愛我,我高興都來不及。想我在感情路上失敗過一次,這次你掏心挖肺不顧個人安危回到我身邊,我再嫌棄不是太不知好歹了?”

    我伸手一掐他的胸口,“你知道就好!你常說夫妻間應該信任和坦白,可是每次你都大男人主義,有什麽事都不和我商量,太壞了。”

    他低呼一聲,笑著捉住我的手,“你又在挑逗我了?不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這裏嗎?看我不懲罰你,直到你下不了床為止!”

    “啊……不要了啦!我在擔憂家人安危,你別搗蛋了!”我哭笑不得地笑。

    “擔憂也沒用,你現在也飛不過去。”

    他的唇再欺了上來,用驚人的需求吞噬我的理智。

    ——

    第二天天剛亮時,段焰的手機鈴響了。我與段焰同時間驚醒,那是老哥的電話。

    我要比段焰心急,一手搶去聽了。“哥!爸媽呢?”

    老哥一聲驚呼,“爸媽正在身邊,妹你搞什麽啊?給我們驚喜嗎?”

    我大驚“什麽意思?”

    老哥回答:“我們正在一棟像城堡一樣驚人的別墅裏啊!”

    “什麽?什麽城堡?”我聽得一頭霧水,老哥真誇張。

    老哥突然驚呼一聲,興奮地開著粗口:“媽的,好多靚車,車展啊……”

    “哥?”什麽車展?

    “哦!就是官盟把我們帶到他家去了,他真是跨國有名汽車公司的太子爺,靠!全是世界名車……這次我發達了,真的隨我挑?”

    “呃……”我的臉色驟變,“哥,我在擔憂你們安危,你卻在玩?”

    “不跟你說了,官盟說隨我選一部跑車,現在沒空!我要完成我的理想……”

    哢嚓,老哥居然掛了我的電話。我無力地瞪著手機,不可置信。

    老哥真的愛車愛到瘋狂狀態了,不過幸好,家人平安無事。

    段焰似乎早有預料,壞蛋本色回來了:“要令嶽父嶽母不生氣,唯有討好你哥了,這招屢試屢爽。”

    翻了一下白眼:“是,我家人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不然當初就不會讓我嫁給你了。”

    段焰一大早心情大好,突然道:“等這件事解決後,我們再辦一次?再蜜月一次?”

    我歎口說:“再說吧!”指了指小腹:“指不定你已經種了種子了,以後我們能不能過二人世界還不知道。”

    “那就趁你肚子沒大時,補辦。”

    段焰大笑,可是我與他的笑都未落入眼底。

    早晨八點,房門被敲響了,聲音不大,但是聽得很明白。

    “爹地,阿姨,吃早餐了。”那是段義的聲音。

    我與段焰麵麵相覷,最後,段焰跳下地,穿上睡袍才拉開房門。

    “爹……爹地,媽咪叫吃三明治……”段義一見段焰龐大的身影,瑟縮了一下。

    “下去告訴你媽咪,不必等我,你和你媽咪自己吃好了。”段焰沒有抱段義,隻是一直盯著段義身上的衣服。

    是的,今天段義打扮很新奇,像個小紳士穿著白色燕尾服,那小俊樣,與段焰站在一起,成為了張完美的畫麵。

    “可是媽咪說,爹地不下去,就罰天賜今天不許吃飯,以後不許去玩木馬……”段義怯怯說。

    “你媽拿你威脅我?”段焰臉色驟變,回頭對我一個眼神示意,才下樓去了。估計是找莊青夏算帳。

    我也跳下了地,裹了件段焰的睡袍,也跟著出房。

    這時,剛出房,段義突然捉住我的睡袍不放。

    我迷惑地低下頭,段義仰著頭,大膽迎視我,居然說:“阿姨,你離開爹地好不好?天賜求你,別讓媽咪哭,媽咪好可憐的。”

    我一驚,皺眉:“你為什麽這麽說?是你媽教你的嗎?”

    段義瑟縮了一下,搖頭:“不是,不是……”

    我不信,再問:“是不是你媽咪教你,用你來騙取同情心?”

    段義身子退一步,突然跌倒在地,我大驚,還未伸手,他‘哇’的一聲大哭,哭聲驚天動地。

    “嗚嗚……媽咪,阿姨掐我!阿姨掐天賜……”

    我全身石化,手僵在半空。他說什麽?我掐他?

    才幾秒鍾,莊青夏不知從哪竄出來,嬌喝一聲:“你做什麽?你怎麽可以連一個小孩也不放過?”

    我木訥轉身,一時忘記答話。

    這時,段焰或許在樓下找不到人,聞聲奔了上來。

    一上來,就看見莊青夏抱著段義痛哭,莊青夏指責我道:“我已經同意讓你進入家門了,主臥室也搬離了,今早忍著心碎為你們做早點,還讓段義來叫你們吃早點都錯了嗎?你怎麽可以掐段義?他什麽都不懂,再不濟事他也是焰的兒子,你要針對我,對付我一人就好了。”

    她的話剛說完,段義突然一聲大哭,淒慘無比。

    我與段焰都懵住,莊青夏突然問段義:“寶貝,乖不哭,阿姨掐你哪裏?告訴媽咪,媽咪給你塗藥。”

    段義咬著唇,對莊青夏目有懼色,怯怯說:“手手……”

    我瞪大了眼睛,莊青夏迅速一拉段義的衣袖。當我看見段義手臂上紅腫的掐痕,倒抽一口冷氣。

    我得到了一個答案,莊青夏利用段義上演苦肉計。

    然而,段焰最痛恨的就是小時被林飄虐待,如今,曆史上演,他會怎樣? /~半♣浮*生:.*無彈窗?@++

    迅速轉頭,我看見段焰一動不動,緊緊盯著段義的眼睛,沉聲問:“段義,說,是誰掐你的!做人要誠實!”

    段義渾身一震,縮入莊青夏懷裏,可是我看見莊青夏又一瞪段義,用眼神警告似的。

    段義一直大哭,一把鼻水一把淚。

    段焰朝他逼近一步,聲音放低,誘惑著說:“段義,男子漢,不許說謊,說謊是壞孩子,壞孩子沒有人愛,你希望做壞孩子嗎?”

    段義搖頭,一直咬著唇。

    “說吧,別怕,爹地為你主持公道。”段焰再近一步。

    段義頭一埋入莊青夏懷中,手一指向我,尖叫道:“阿姨,阿姨掐我的,掐了好多下,還不許我說出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