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不要,不要(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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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這,這人不是嚴大嗎?”

    安雲鳳激動得舌頭打結,腿都快站不穩了,一個後仰,差點沒從樓梯口仰下去,還好安灼及時扶住她的肩。

    不等安灼開口,鬱西子就笑著道:“鳳姐,你開什麽玩笑,嚴戒早死了,這人隻是跟他長得像而已。”

    “長得像啊……”安雲鳳哆嗦地點頭,尾音抖了三抖,“太像了……”

    簡直一個模子雕出來的,難怪有人說他詐屍了,要不是鬱西子否認,她也會這麽認為。

    “嘿?跟我們老大真tm像!”

    周二不可思異地瞪眼,對麵三人已經走到眼前。

    謝鳴鴻居中間,而秦昭和他的未婚妻一左一右。

    他身形高挑,西服筆直,領帶端正,頭發用著哩梳著時常又不失穩重的造型,一看就是個講究的男人。

    “安五爺,真巧,你也陪家人來這裏吃飯?”

    謝鳴鴻目光落到安灼身上,兩眼微眯,謙謙有禮,額上兩條濃黑的眉毛英氣十足,下巴和兩腮留著唏噓的胡渣子,不但不邋遢,反而更顯成熟性感。

    安灼單手插褲兜,淡笑:“沒錯。”

    “什麽時候有空咱們再來切磋切磋?”

    “陪時奉陪。”

    “安五爺果然好爽大方,那咱們改天再見,不打擾你和家人用餐了。”

    謝鳴鴻笑得更深,轉眼看著鬱西子又道:“這位小姐,以後不會錯人了吧?”

    鬱西子雙手環胸笑著挑眉:“放心,上次認錯人是本小姐瞎了眼,你比我男人……差遠了!”

    謝鳴鴻笑意不減,但他身旁的未婚妻不服氣,哼了一聲鼻孔出氣:“有些女人真可笑,連自己男人都認不錯,還好意思拿他跟別人比?叫什麽來著?哦想起來了,嚴戒,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他給我未婚夫妻提鞋也不配?”

    話落就突地聽人一聲低嗬,“你tm嘴巴放幹淨一點!”

    一直守在安雲鳳身邊默不作聲的安幸猛地上前,揚手就要衝女人的臉甩下去,卻被安灼一把抓住:“安幸!”

    而安雲鳳拉著安幸另一條胳膊,小聲地勸:“幸幸,你幹什麽啊,別鬧啊……”

    但怒氣衝衝,完全聽不見身後的聲音,也完全動不了。

    女人也天不怕地不怕地回瞪她:“他連給我未……”

    話沒說話,就被謝鳴鴻往身後一拉:“不好意思各位,我未婚妻心直口快,沒有惡意,若是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代她向你們道歉,還請大家多多包含。”

    而一直站在一旁觀火的秦昭扶了扶笑著調侃,“大家保必較真,嚴大已經死了十年,就算他想提鞋,也沒機會是不是?”

    安灼淡笑:“秦大少說得對,想必也沒人會跟一個死了十年的人過不去。”

    謝鳴鴻點當:“那是當然。”

    安幸抬眼看著那一張帶著笑意的臉,兩眼通紅:“知道了,哥。”

    她不應該這麽衝動。

    安灼鬆手,鬱西子又笑著把安幸往身後攬:“你這丫頭激動個什麽?”

    她踩著細長的黑色高跟鞋,聲音清脆地走到謝鳴鴻跟前,比她矮了半個頭,幾乎麵貼麵,“管你穿鞋不穿鞋,我男人隻給我提鞋,別人,不配!”

    謝鳴鴻兩眼眯笑,眉毛上揚:“我當然穿鞋,不過我自己有手,自己提。”

    鬱西子語塞,咬了咬唇,後退一步不再多說。

    而謝鳴鴻理了理西服又客氣道:“時間不早,諸位還去先用餐吧,在下就不打擾了。”

    因為是樓梯口,地形擁擠,人又多,雙方互退一步,側過身,才得已能通行。

    “多謝。”

    謝鳴鴻又笑了笑,跟她的未婚妻挽手下樓。

    “包間哪裏,還不還我們去?”鬱西子沒好氣地問餐館經理。

    “這邊請,這邊請。”

    鬱西子扭著腰,率先跟著經理走前麵。

    安雲鳳拉著安幸,生怕她一不小心又暴走了。

    周二纏著安灼問:“哎,老五,那家夥就是那天掃你場子的人?什麽來頭?跟咱們老大真tm像!”

    安灼:“拉城謝家新任街邊人。”

    周二傻眼:“臥槽,不是吧!這麽牛逼!怎麽跟秦家那個變態勾搭上了?”

    安灼:“不知道。”

    周二:“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顧曲幽:“……”

    她和小魚相互看了兩眼,各自搖頭,保持緘默。

    誰也想不到給那張臉上完墳馬上又看到它活靈活現地貼在另一個人身上能說能笑,那滋味真不是一般爽。

    一個相幹的人尚且這樣,更何況他的兄弟和"qing ren"……

    幾人進包間,鬱西子負責點了好幾個菜就出門去洗手間。

    她今天表現得太鎮定太好,但周二還是不放心,對安幸道:“幸子,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安幸沒臉色:“就算西子姐躲廁所裏哭我也聽不見。”

    周二:“……”

    轉身又對顧曲幽道:“小幽妹子,你去看看?”

    顧曲幽:“啊?哦……”

    雖然這種老媽子幹的事她真的不想幹,被人指名叫姓,她又不好拒絕,隻得硬著頭皮上。

    但她剛要起身,安灼就按住她的手:“別去,再等等。”

    萬一人家隻是去撒泡尿,還派一個人去跟著她不就是太過分了?

    安雲鳳也跟著點頭:“是啊,再等等吧,我看西子今天狀態挺不錯的。”

    周二:“那就再等等吧。”

    一連等十來分鍾,服務員開始上菜,都不見人回來,周二拍桌而起:“不對,這麽久,放大炮都夠了,那妮子肯定又出妖蛾子了!”

    “那我去看看。”

    顧曲幽連忙站起來,同時小魚也道:“我也去。”

    “我出去。”

    兩人急急忙忙走前麵,周二跟後麵,安雲鳳覺得不妥,也跟著起身。

    到最後一行人都堵在洗手間外。

    顧曲幽打頭陣,鑽進女廁所,接連幾個隔間挨個挨個地看,結果門都開著,裏麵都沒人。

    “怎麽樣?”

    小魚頭在女測所門口問。

    顧曲幽:“……裏麵沒人?”

    “怎麽可能,人呢?”周二不信,情不自禁邁腿朝裏走卻被小魚拉住:“周二叔叔,這是女廁所。”

    周二老臉一哽原地住步:“知道。”

    而同時,一個正要上洗手間的女人被周二嚇了回去。

    安雲鳳急得不行:“人呢?跑哪裏去了?不是說了上洗手間嗎?”

    安灼站在外麵的走廊上拿著手機撥鬱西子號碼,但響了好久幾聲都沒人接,見剛才的招呼他們的經理正好路過,一把抓住他的肩問:“看見剛剛和我們一起來的小姐了嗎?”

    經理一個抖擻:“五爺,您是說請客的那位小姐嗎?”

    安灼點頭:“沒錯。”

    “走了呀。”

    安灼眉頭一皺:“什麽時候?”

    “幾分鍾前,她急急忙忙從吸收間跑出來,還拿著一枚遊戲幣問我是誰的?我說不知道,她又問我之前樓梯口遇到的那兩位先生用餐時是不是在你們隔壁,我說是,她就推了我跑下樓追出去了。”

    周二氣得火冒三丈:“那妮子有病吧?不都說長得像而已,還追上去幹什麽?不是想通了嗎?”

    安灼不理周二,冷著臉問經理:“什麽樣的遊戲幣?”

    “很老很多舊的,上麵還穿了兩個孔。”

    “好了,你下去吧。”安灼鬆了手,臉上陰霾重生。

    周二毛躁得不行:“什麽遊戲幣?老五,你倒是說話啊,愣著幹什麽?”

    安灼瞳孔一閃:“二周,你把人送回去,我去把西子找回來。”

    然後又對顧曲幽道:“你先跟二哥和媽回去,我一會兒再去接你。”

    顧曲幽:“嗯。”

    安灼轉身腿步生風的往樓下走,越走越快,出了餐館就跑向自己的車,一邊開邊,一邊撥通齊開電話:“謝鳴鴻住哪家酒店?”

    齊開一邊嚼東西一邊道:“皇城,怎麽了五爺?”

    “沒事,你吃你的飯吧。”

    “哦。”

    安灼掛了電話,猛地踩下油門。

    周二原地愣了幾秒:“那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吃了再回去。”

    *

    幾分鍾前——

    鬱西子是真的是正二八經上要去洗手間的。

    她若無其事是放完水,提上裙子,然後麵對鏡子吐氣。

    她沒有喝酒,也沒有發燒,所以表現得很好,沒有又哭又鬧,也沒有說糊說,沒有讓所有人為難。

    她打開龍頭,把自己的熊掌洗得幹幹淨淨,再抽出手紙擦手,一切都那麽順暢自然。

    可就在她轉身打算回包間時,卻突地腿下在硬,踩到了什麽東西。

    她低頭,挪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瞟眼一看像一枚五毛錢硬幣,五毛也是錢,她彎身撿起來。

    可等她看清這‘五毛’錢的真實麵貌以及上麵的字樣和紋案時,手指卻猛地一抖,兩隻眼睛像被膠水凝固,再也眨不動,視線越來越朦朧。

    這不是硬幣!是遊戲幣!

    上麵印著英文字母‘queen’以及國王的皇冠,而皇冠上麵還有一個小洞。

    那是嚴戒曾經當項圈帶著脖子上的東西!

    她曾經還笑他是不是當不了國王,才會認一群小流氓叫自己‘大哥’。

    他不是死了被人丟下海了嗎?

    那這東西應該跟他一起沉在海裏才對,怎麽可能穿越到這個洗手間裏?!

    一定有什麽地方出一錯。

    她抹了眼淚衝出洗手間,隨手抓住那個經理的衣領:“這東西誰的?”

    經理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

    “那剛才樓梯口那三個人是不是也在隔壁用餐?”

    “是……”

    她放了人,火急朝樓下跑。

    是了,東西是死的,沒有長腳,不會跑,更不自己穿越過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帶著它過來,又把它掉在了那裏。

    而帶它來的又是誰?

    她衝出餐館,一邊哭一邊四處張望,天色黃昏,華燈初上,到處都刺眼,卻又到處都灰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蹤影。

    “嚴戒……嚴戒……”她嗚嗚嗚地哭,像森冷裏迷路的小孩,原地打轉圈,眼淚開了閘不住地住下滑。

    她橫起手臂擦幹了又繼續找,然後突地眼前一亮,對麵的馬路上的黑色轎車裏,那個男人和他,未婚妻坐在裏麵。

    人行道上,綠燈變紅燈,車子啟動,他要走了……

    她豪不猶豫坐上自己的車追上去。

    她兩手握著方向盤不住地顫抖,眼淚模糊了視線,連路都快看不清,但她不管不顧,不管紅燈綠燈,不停跟著他的車追。

    她本來已經接受這個男人不是嚴戒的事實,她一次又一次以催眠自己告誡自己他跟嚴戒沒有關點關係,但是當那枚遊戲幣出現的時候,所有的理智和鎮定瞬間崩潰。

    是啊……這世上怎麽可能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他就是她的嚴戒!

    可他為什麽不認她?

    忘了她?還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這十年他在哪裏?是怎麽過的?

    她一邊想一邊哭,這輩子除了知道他死的那天,再也沒有這麽清醒的哭過。

    “嚴戒……嚴戒……”

    她嗚咽咽地喊。

    你知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嗎?

    你知道我多對不起嗎?

    你知道我這十年生不如死嗎?

    你知道我快等不下去了嗎?

    你為什麽不認我?

    嚴戒……嚴戒……

    “嘀——”

    一聲嗡鳴的汽笛刺痛耳膜,她一個激靈,扭著一看,一車重型禍車從斜麵下奔而來。

    她眼疾手快猛地彎躲了過去,車頭卻撞到了路過的防護欄上,麵目全非。

    差一點就被碾成肉泥了……

    還好她技術好。

    因為她曾經為了玩,她跟他們學過飆車

    她冷靜下來,不能還沒追上他就先被撞死了。

    她擦了眼淚重新發動車子,盯著他的車尾部追上去。

    車尾閃亮,她好像看到十年前,她撫著絲巾,露出著肚臍眼和白長腿站在勝利的終點,瘋狂地尖叫呐喊,而他開著跑車閃著白灼的光嗖地一聲停在她麵前,他下車,她跳到他身上瘋狂地吻他。

    她是他的勝利女神。

    而這一次,站在終點等著的人,是他。

    超過一輛車,她又離他更近一步。

    但很快,他的就車開就轉了一個彎,開進了一家酒店。

    他開到門口,和他的未婚妻下車,把鑰匙交給酒店服員,進入大廳。

    她也推開車門馬不停蹄地追上去。

    可等她追到大廳裏,他已經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上升,直到18歲才停下。

    18樓……

    她心裏默念了一遍,也按電梯鑽進去。

    上梯向上,數字閃亮,1,2,3,4……

    她手裏捏著那枚遊戲幣心急如焚,一定要當著他的麵問清楚!一定要!

    哪怕他已經有未婚妻,哪怕他結婚了,她也要問。

    終於到了十八樓,電梯門打開,她快速鑽出去。

    哪間房?

    她在鋪著花紋地毯的走廊走東張本西望,實在不行,她可以一間一間地敲。

    可就在這時,卻突然聽見女人的尖叫聲,又短又驚慌,那是他未婚妻的聲音,她記得。

    出了什麽事?

    她尋著聲音快步跑到間房門前,見就他未婚妻暈倒在門口,而他正在和一個全身黑衣蒙頭蓋麵完全看不清長相的人搏鬥,客廳裏花瓶桌子全部東倒西歪亂成一片。

    殺手!

    有人要殺他!

    而他明顯處於下風,不是那個殺手的對手。

    他被殺手一腳踹到沙發前吐了一口血動彈不得,而殺手從後腰手掏出槍,激光在他的頭上印出一點腥紅的小圓點。

    “不要!嚴戒!”

    她毫不由於衝上去,而同時,帶了消聲器的槍聲響起,“biu!”

    “唔!”

    她趴在他身上,感覺肩頭撕裂一樣疼。

    “喂!你怎麽樣?你來這裏幹什麽?”

    謝鳴鴻扶起她的身子。

    “沒事,嚴戒我沒事……”她咬牙,痛得眼淚直流。

    但這點痛,比起心裏的疼一點也不算什麽。

    子彈打在肩頭最多流點血,死不了。

    可是下一秒,紅色的激光又穿過她的頭,印在了謝鳴鴻頭上。

    殺手還沒走。

    她惶恐不已,猛地扭頭張開雙手把他整個人擋在身後,聲音顫抖地祈求:“不要……不要……不要殺嚴戒,不要……不要……”

    而紅色的激光印在她的眉心像一顆妖豔而又嗜血的朱砂痣。

    殺手好像真的被她的祈求感動,手一抖,槍掉到地上,下一秒,雙手抱頭發出嘶啞的悶哼,被黑布蒙得隻露出眼睛和眉毛緊緊皺在一起,像是痛苦不已。

    鬱西子:“……”

    她又沒有念緊箍咒。

    “走!”

    謝鳴鴻趁機扶起她往外逃,但兩人都受傷,哪怕逃命也寸步難行。

    殺手抱完頭見謝鳴鴻要走,又追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大力地往回扯,他就重重砸到上。

    殺手一不做二不休,彎身從腳上抽出一把軍刀又要朝謝鳴鴻身上插。

    “不要!”鬱西子又不要命撲上去抱著殺手的腿死死不放:“不要,不要殺他,不要……”

    殺手低頭兩眼腥紅,豎握軍刀,對著鬱西子的背狠狠往下刺。

    她要死了嗎?

    她不由得看向地上的人。

    這樣也好,至少她死在他前麵。

    至少她不會再一次體會失去他的痛。

    可就是在這時,突地一聲悶哼。

    她猛地抬頭,就見安灼掰過殺手的手腕,一手刀劈到他的頸部。

    殺手一鬆軍刀落地,鬱西子趕緊鬆開他的腿,安灼又上一腿踹到他腹部。

    殺手接邊後退好幾步,見對手增多,不再戀戰,轉身逃了出去。

    死裏逃生?

    太好了……

    鬱西子子鬆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

    “西子!”

    安灼一把抱起他往屋外衝。

    *

    “走吧,咱們還是回家吃鳳姐的私房菜吧……”周二歎了一口氣,帶著一群老弱婦儒走到車前打開門。

    小魚卻扯了扯顧曲幽的衣角小聲道:“你們先回去,我不放心,我去找她。”

    顧曲幽瞪眼:“你一個小屁孩兒怎麽找,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我知道。”小魚轉身就溜。

    “哎,你個小屁孩兒,等等!二哥,媽,小魚心情不好,我去陪陪他,你們先回去啊。”

    顧曲幽跟交待一聲趕緊追上去。

    周二大叫“小魚兒,小幽,你們去哪兒,給我回來。”

    顧曲幽揮手:“放心,沒事的。”

    小魚走到路邊,伸手一攔,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兩人前後坐進去。

    顧曲幽又問:“你怎麽知道他們在哪裏?”

    “我不知道,但秦哥知道。”

    顧曲幽:“……”

    這條死魚,腦子轉得真快。

    秦庚對他大哥時刻關注,而那個姓謝的跟他大哥勾搭在一起,他能不知道他住哪裏嗎?

    他掏出手機撥通秦庚的電話號碼,秦庚那邊很快就接通:“喂,九歲,今天怎麽這麽好心,想到起給爺打電話了?”

    小魚直接入主題:“秦哥,拉城謝家的來的人住哪裏?”

    秦庚嗬嗬地笑:“你個混小子,把爺當百事通了是不是?不問知不知道,就直接問人住哪裏?”

    小魚麵不改色:“你一定知道,麻煩你快給我說一下,我急著找人。”

    “嗬嗬嗬……”秦庚又笑:“聖皇國際大酒店。爺對你這麽好,以後可別忘了爺。”

    “放心,不會。”

    小魚嚓地一聲掛了電話又伸手問顧曲幽:“有現金嗎?”

    “有。”

    顧曲幽打開包,從一疊紅色鈔票裏找出一張十塊錢的給小魚:“給。”

    小魚不耐煩,自己伸手抽了幾張紅色的遞到開車師傅頭邊:“師傅麻煩去對皇國際大酒店,開快點,謝謝。”

    “好勒!”

    師傅接過鈔票爽快加速。

    顧曲幽氣得掐小魚胳膊:“老娘有心髒病你不知道嗎!開那麽快幹什麽?”

    竟然搶了她三百塊!

    小魚糾著眉翻白眼:“再快一點你也沒事。”

    車子很快飆到酒店樓下,兩人下車,剛走到門口,就見安灼抱著身是血的鬱西子奔出大廳,看見人,也沒時間審問,冷聲道:“去醫院!”

    “哦。”顧曲幽愣了幾秒趕緊跟上安灼。

    而安灼身後謝鳴鴻緊跟而來,手撫著腹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像是傷得不輕。

    小魚頓時血氣上湧,堵到謝鳴鴻跟前,低嗬:“你tm對她做了什麽?!”

    ------題外話------

    這一章精彩嗎?精彩就把兜裏的票票都掏給5打雞血嘛,會更精彩的

    謝鳴鴻的原型是照高以翔寫的,秦庚,5寫了以後發現他和錦繡緣裏麵的英東挺像,大家可以百度一下找感覺,安安沒有原型。

    鄭重推好基友,不愛錢隻愛財,的優質種田文:《秀才娘子的錦繡年華》,不誇張不浮躁,喜歡5的文,也一定會喜歡財大媽的文,妞們文荒可以去看看。

    簡介:

    “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掙錢養家。”

    這是未成親前,蘇夏至對閔嵐笙說的話。

    “閔秀才貌美如花,娶的娘子是個傻瓜。”

    這是山下村的街坊鄰居之間偷偷咬耳朵的話。

    秀才娘子大名蘇夏至,是個重口味穿越人士。

    感謝以下美妞的票票和花花:

    可惜不是你:花花1,鑽鑽1,打賞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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