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自殺因 跳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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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我們給清風道長辦理了轉院手續,直接轉到了濱城醫科大,可是經過全麵檢查,清風站起來的幾率還是非常渺茫、如果按照我的意思,是讓清風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可是清風執拗的不同意,非要回三清宮,最後我們幾個人沒有辦法,隻能將他送回了三清宮,由於我答應了清風要跟他學習道法,隻能留了下來,而王老七和杜若菲都有事,就先行離開了三清宮。
畢竟是一派掌教,雖然清風癱瘓在床,可是威望還在那了,所有三清宮的弟子都還尊他為掌教,可是清風執意將掌教之位傳給了他的首席大弟子,道奇,要說道奇這個人,我和他隻有幾麵之緣,並不熟悉,可是他給我的感覺,就跟天下無賊裏的那個傻根差不多,我不明白,為什麽清風要將掌教之位傳給他,也許是別有用意吧,不過這也不是我能考慮的事情,因為我現在正在受刑呢?
沈陽的冬天,那不是一個冷字能說的完,而我呢,正穿著一件單衣坐在院子當中,秋風一臉嚴肅的站在旁邊看著我,我就感覺我現在都不如那囚犯,好歹現在囚犯是不允許虐待的,而我這幾天正飽受秋風和道玄的摧殘。她倆每天輪班看我修煉,我還不能嫌冷,用清風的話,心無雜物,自然就不會感覺到冷,而秋風則說,我的思想不純淨,需要淨化,我淨化你大爺啊,我們這個院子一共四個人,除了不能下床的清風,還有一個道玄,就道玄我還是比較喜歡的,雖然她也看著我練功,可有的時候還會給我端來一杯熱茶,這也讓我甚是感動,可是在有一天,我說了一句不改說的話之後,熱茶就沒了。
那是我來三清宮的第七天,吃完中午飯,道玄就來督促我練功,練了一個小時,她給我端來了一杯熱茶,讓我休息一會,其實來這幾天,我也知道她是女的了,每次我休息的時候,也願意逗她,因為我一逗她,她就臉紅,看著十分好玩。
這不趁著喝茶的時間,我就問:“道玄小師傅,你多大來的三清宮?”
道玄低著頭說道:“我十二歲才來的”
“哦“我點頭應著,隨後我又繼續問道:”你家是哪裏的?“
“我家就是沈陽這的“道玄弱弱的說道。
道玄說完,我又繼續問道:“那你俗家姓名叫什麽?“
道玄輕聲說道:“寧波“。
我怎麽都能遇到這奇葩的我父母,一個胡四九,一個白莽,這又來一個寧波。一個數學課代表,一個語文課代表,這又出來一個地理課代表,我在想著,過幾年會不會把化學,物理,生物,體育的課代表都湊齊,那樣坐在一起那會是什麽感覺?
寧波,寧波,看著低著頭的道玄,再看看她那平坦的前胸,忽然又明白了一件事,寧波,我總算明白了,原來她的父母不是地理課代表,而是生物課代表,想到此,我放生大笑,兩隻手,筆畫成一個饅頭形,嘴裏還笑著說道:“寧波,哈哈,寧波“。
起初道玄不知道我在笑什麽,當看到那一副猥瑣的表情,加上我雙手那下流的動作時,頓時明白了,一杯茶水直接潑在了我的臉上,嘴裏罵著流氓氣呼呼的走了。哎,從此以後,我那熱茶就沒了,不僅沒了熱茶,換來的還是怒罵家嗬斥。
悲催的日子,誰能想想出來,大年三十,我還在外麵練功,道玄和秋風是一個時辰的假都不給我,我就納悶了,我這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至於給我來這麽大的報應嗎?
如果按以往,就我這爆脾氣,早就你愛誰睡去了,可是現在逐漸成熟的我,懂了很多,我答應過清風道長跟他學道,就是秋風和道玄不看著,我也會用心去學習的,因為我答應了。這男人說出的話,就是個釘子,說到得做到。
就這樣,我是白天修道,晚上清風給我講解各種道法,道術的要領,還有各種鬼怪傳說,一晃就過去了三個多月,這天晚上,清風把我叫到了床頭,語重心長的隨我說:“笑天,我走了以後,你一定要找到蟠龍杖,咱們正統道家這個重任就落在你的身上了”。
我點了一下頭說:“恩,你放心,等我修煉好道法,就會去找蟠龍杖”。
清風握住了我的手,然後說:“笑天,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我沒有吱聲,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清風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對我說:“笑天,我把我能教你的,都教給你了,現在也可以瞑目了”。
我有些心酸,說道:“清風道長,不不師傅師傅,你不會有事的,肯定會好起來”。
清風搖了搖頭,然後說:“我還有兩件事放心不下,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道玄,這孩子命苦啊”。
我拚命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清風又繼續說道:“如果以後你遇到清沐,請你幫我照顧一下他”。
“嗯,你放心師傅,我如果看到師叔,我一定會像待你一樣待他,給她養老送終”。
清風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側頭看了看旁邊的道玄,悠悠的說道:“道玄啊,師傅不能照顧你了,你以後要聽笑天的話”。
道玄哭著說道:“不,,不師傅,你不會有事的”。
清風拍了拍道玄的手,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傻孩子”。說完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我,然後努力的把手上的那個扳指拿了下來,然後教在我的手心,說道:“這個是掌門扳指,如果以後,你發現本門有不軌作惡之徒,持有此扳指,即可執行門規,如果你的師兄道奇不誤正事,你盡可以取代他”。
我鄭重的答應:“嗯,師傅我知道了“。
清風又拍了拍我的手,眼睛漸漸的閉上了,我還緊握著清風的手,他的手逐漸變涼,而旁邊的道玄已經哭的泣不成聲,我沒有哭,隻是心裏難受,半響之後,我對秋鳳說道:“你去通知一下,說我師傅駕鶴升天了“。
我不知道這幾天怎麽過的,一直到清風下葬以後的第四天,我才有一些清醒,此時的我,正坐在我平時練功的院子裏,雖然風還是那麽冷,雖然院子還是那個院子,雖然我還是坐在這打坐,可是心中卻多了一份遺憾,想著想著,我的眼眶有些濕潤,這時秋風端了一杯茶走了過來,對我說道:“笑天,我要走了,你以後怎麽打算?”
我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去哪?”
“回望月觀”秋風微微的說。
“哦”我支應著,再沒有繼續問下去,秋風也默默的坐在我旁邊,過了很久,本是熱茶現在也變得冰涼,這時我淡淡的問道:“秋風,你回去做什麽?”
秋風理了理額前被風吹散的頭發,小聲說道:“不知道”。
她說完之後,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任那冷風敲打著我的身體,就這樣,又過了很久,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氛圍。
“笑天,我們來接你了”。
我抬頭看去,隻見王老七一臉興奮的站在門口,隻是杜若菲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很開心,而是冷冷說道:“你準備常住沙家浜嗎?”
我苦笑了一下,秋風見到她倆來,難得的露出一個笑臉說道:“進屋坐會吧”。
進屋落座之後,道玄給他們都倒上了熱水,這才聊了起來,運來王老七火急火燎的來找我,是因為出事了,林魅兒失蹤,如果是別人失蹤了,我可能會說沒有事,可能出去溜達玩了,可是林魅兒不能,因為大白天,她哪都去不了,隻能在王老七那,如果出去,用不了多久,她的身體就會腐爛。
想到這些,我忽然產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覺,立即說道:“走咱們現在就回去”。這時秋風說道:“笑天用我幫忙嗎?”
我本來想說不用,可是想想還是說道:“這有些不好意思”。
秋風她也不善言辭,冷冷說道:“那走吧”。
其實她要去幫忙我還真是願意,隻是和她也沒什麽太大交情,雖然一起經曆過生死,可是畢竟是誤會在先,至於道玄,我說讓她跟我走,她直搖頭,這三清宮都是男道士,唯獨道玄是女的,她再這裏也不方便,所以她長期女扮男裝,隻聽她微微的說道:“我要給師傅守孝”。
現在情況緊急,也沒有那麽多閑功夫,於是我們四個人,就往濱城趕去,在路上王老七給我講解了失蹤的經過,原來前幾天,出了一個大事,副區長馬義自殺身亡,所以他倆就暗中調查這個事,隻留林魅兒看家,誰成想,等她倆晚上回去,林魅兒就不見了蹤跡,他倆著急,以為林魅兒會去找閩中元報仇,可是去了閩中元那,閩中元已經搬家走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又根據林魅兒平時所講的,找遍了她生前能去了所有地方,可是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這才來到沈陽找我。
林魅兒失蹤,馬義自殺,這兩件事,應該是八竿子都不著的,可為什麽又偏偏湊巧在一起發生呢?我怎麽想也沒有想明白,來到王老七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我們簡單吃了一口,就開始分析林魅兒如果是自己走的,她應該能去哪?可是分析了半天,我們發現對林魅兒的了解太少了,隻能作罷,先研究一下馬義的死,王老七拿出了前幾天的報紙,頭版頭條,副區長馬義墜樓身亡,下麵又是一些專家的分析,什麽壓力太大,又什麽情感矛盾,我看了一會,隻能苦笑,專家啊,真他大爺的是專家。
我們都陷入了沉思,良久過後,王老七說道:“笑天啊,我分析過,馬義不可能自殺,你想想,就那個屍煞亡靈那麽鬧他,他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嗎?怎麽可能去自殺?”
我想想也對,一個堂堂的區長,如果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住,怎麽能當上區長,如果非要找一個自殺的理由,我隻能說貪的太多,怕被有關部門調查,至於調查也不可怕。可怕在這個有關部門上,據說這時江湖中最為隱秘的門派,常常神出鬼沒,就是天大的案子,進入有關部門,那都會消失匿跡,至今在江湖中沒有露出任何馬腳,甚至沒有見過這個門派中的任何一個成員,也許這個門派隻生活在傳說之中。
想當年,江湖百曉生排列江湖榜,就把有關部門排在了第一位,第二位的就是號稱鐵血十三鷹的城管,第三就是公務員,江湖中最為隱秘的三個部門,那真是談之魂飛,聞之喪膽。
我想了一會問道:“老七,你知道馬義是在哪跳樓的嗎?”
馬義說:“知道啊,就在前麵的醫院住院部跳樓的”、
“在醫院跳樓?”秋風驚訝的問。
馬義點點頭說:“嗯,就在醫院跳的樓,那天小菲正好去醫院做檢查,親眼看見“。
杜若菲也跟著說:“是啊,我那天胃不舒服,就準備去檢查檢查,正好看見他從樓上跳了下來“。
我問道:“那你看沒看到異常的情況?“
杜若菲想了一會說:“沒有,我看到的時候,他正好跳下來,據說當時目擊者說,馬義是無症狀的跳的樓,如果說很多人跳樓都在樓上坐一會,或者鬧一會,而馬義沒有,因為在這之前沒有人看見樓上有人“。
我想了想說道:“那就是說,他是直接上樓然後直接跳的?“
杜若菲點了點頭,我心想,跳就跳吧,如果沒有屍煞亡靈的事情,別說你一個區長跳樓,就是省長跳,我都會拍手叫好,曾經尼古拉斯廣善大師說過,就這些當官的,隨便打死一個,都沒有冤枉的。
討論了一會,我們還是決定去現場看看,於是我們四個收拾了一下,起身去了醫院,去的路上我看興致勃勃的杜若菲,心想,這個娘們算是完了,我記得剛開始件的時候,一個鬼就能嚇暈過去,現在,就怕沒鬼,如果有鬼,她都能抓來當寵物養著,也許這就是習慣吧,就比如我,什麽鬼啊,妖啊降頭,僵屍都見過了,如果是在當時可能還會覺得有些害怕,可經曆了之後,就跟打遊戲遇到關底的boss一樣,因為你早晚都會遇到,擔心害怕是沒有用的。
到了醫院之後,我們馬上趕往了事故現場,可惜的是,就連地麵的血跡都被打掃的一幹二淨,於是我小聲說道:“連血都擦這麽幹淨,看樣來是白來了“。
就在我剛說完,就聽杜若菲說道:“不對,哪裏不對,因為我當時來看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流出很多血“。
我想了一想,然後說道:“不對勁,若果一個人是跳樓身亡,那麽血所滲出的麵積至少在兩平米以上。除非是五樓以下“。
杜若菲搖搖頭說:“不對,是在是吧樓跳的?“說完她抬手指著上麵的一個窗口說:”就在那個窗口跳下來的“。
王老七這時也抬頭看去,他忽然說道:“上麵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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