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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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寧覺得西靖這個大夫當瘋魔了,一點點異常都能聯想到病上。她好好的,不過有點熱,哪來的病?才要甩開他摸脈的手,忽聽他沉吟地問她道:“你是不是吃過什麽東西?”
東寧聽這話問得奇,納悶,“什麽東西?”
西靖斂眉思索了思索,很快厘出頭緒來,好笑起來,沒回答她,反問道:“你惹了迎兒是不是?”
聽跟迎兒有關,東寧緊張起來。不知是不是她敏感,她發現身上好像更熱了。她對西靖有心結,一直很排斥他的氣息,眼下不知怎麽了,突然覺得他周身的氣息異於尋常的好聞。他喝了酒,呼吸間有撲鼻的酒氣襲來,她應該討厭的,可並沒有,她隻覺得好聞,前所未有的好聞。
坐在他懷裏,一手抵著他胸口,一手抓著他胳膊,仰麵望著他,她突然希望他說話時,能把頭俯得更低一點,離她更近一點,她喜歡他的靠近,喜歡他拂在她臉上的氣息。
東寧詫異於心裏會冒出這樣的想法,驚慌地搖頭,欲將腦海裏的奇思怪想拋之腦後,抗拒地推著西靖,問他道:“我到底怎麽了?”
西靖同她說了。
聽說是食了媚藥,東寧對此懵懵懂懂的,問他:“那怎麽辦?”
西靖低笑著靠近她,在她耳邊說了。東寧明白過來,開始急了,搗住西靖由她耳邊,一路細吻著靠近她嘴角的唇,拒絕道:“不要。”
西靖就勢在她手心親了親,笑著問她道:“你如何會惹到她?”在一個姑娘家的清白上做文章,委實歹毒了些。西靖想不到東寧會哪裏惹到迎兒,激得她如此下辣手。
東寧亦想不到迎兒會如此狠辣,她三番兩次的言語冒犯於她,她尚沒跟她計較,她倒對她下起手來,還是這麽下三濫的法子。同為女子,也虧她行得出來。外麵迎兒還在唱曲,曲音傳進房間,東寧聽著,異常得沉默。
“怎麽不說話?”西靖挑高她的下巴。
說什麽呢?迎兒說的那些話,如何能說給他聽?東寧道:“沒什麽好說的。”
西靖的眼睛眯了眯,手探進她的衣服,“不說麽?”
東寧的身子正敏感,如何再經得起他撫弄?身下有奇異的感覺湧起,情不自禁地嬌喘了聲,嚇得她一驚,按住西靖的手,不許他再動。
西靖又低笑了笑,“你撐不了多久的,一會你會哭著求我……”
哭著求他做什麽,他沒說,東寧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麽好事,心裏悲憤,眼睛不覺就蒙上濕意,倔強得別過頭去。
西靖又去親她的臉,隻觸到濕漉漉的一片,歎息一聲,放下她出去了。一會後,拿了兩粒藥回來,遞給她道:“吃了吧,吃了就好了。”
東寧接過去,默默地吃了,很快,身子果然不再有不適的感覺。
外麵的曲聲早停止了,鬥轉星移,月上中天,時候不早了,折騰了半天,她也累了,和西靖對麵臥著,想著這一天發生的諸多事情,朦朦朧朧的,正要睡去。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間房裏驀地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驚得她不自禁地打了個顫,倏地睜開眼睛,和也還沒睡的西靖四目相對,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東間房裏的聲音忽高忽低地傳來,是一道女音,哭也不像,笑也不像,好像很痛苦,又好像不是。奇奇怪怪的,東寧想不到究竟是什麽樣的事情,會讓一個女子發出那樣的聲音。床晃動的聲音越來越響,中間夾雜著男子粗、重的喘、促聲,這情景有點熟悉,東寧慢慢地反應過來,漸漸熱了臉龐。
西靖的胳膊還攬在她的腰上,好像有一點熱,又好像隻是她的錯覺。她望著他的眼睛,輕輕地拿開他的胳膊,縮進床的最裏麵,貼著牆,轉身背對著他躺著。西靖一直靜靜地看著她的動作,也沒說什麽。
東間房裏的聲音一陣大似一陣,好似不會停止。東寧睡不著,如臥針氈的側躺著,不敢動也不敢搗住耳朵,深怕這些動作太大,驚了西靖,也惹得他獸性大發,隻敢悄悄地拿手指去摳牆上的泥土,心裏驚驚惶惶的,不知何時是個終了。
西靖好像坐了起來,不知他要做什麽,東寧嚇得呼吸都不敢了。好在他隻是起床出去,東寧悄悄鬆口氣,又暗暗疑惑他這個時候出去幹嘛,驚了東間房裏的二人,豈不尷尬?
房門打開又關上,東寧好似聽到他開了藥房的門,抑或廚房?之後好像又去了他原來的房間,不久就回來了,繼續躺床上睡下。
東間房裏的聲音慢慢的弱了,很快傳來男子的一聲咒罵聲,“操。”
接著是女子的聲音,“今天怎麽這麽快?”
然後就再沒任何聲音了。
東寧不知發生了何事,猶在暗暗疑惑,西靖伸出一隻胳膊將她重新攬回到懷裏,她聞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從未聞到過的陌生芳香,人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一夜間再沒被任何奇怪的聲音驚醒過。
第二天早上,因想著有韓尉和迎兒在,東寧不好貪睡,早早的就起來了。收拾好了出門,發現東間房的門還關著,韓尉、迎兒二人尚未起來。她去籬笆外采了一捧野菊花回來,找個瓷瓶灌了水裝上,擺在院子裏的石桌上做點綴。
韓尉和迎兒從東間房裏出來,垂頭喪氣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看樣子也都不像是才起的。東寧納悶他們早起了,不出來關在房裏做什麽。後思起夜間的事,粉臉微熱,暗想他們做什麽關她什麽事,自己真是多管閑事,轉頭又賞她的菊花去了。
迎兒一早起來就撞了個大晦氣,再看見東寧,更沒好氣。走到她身邊,明知道昨夜她和西靖什麽都沒發生,還故意刺她道:“叫都不會叫一聲,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也不知西公子都看上了你什麽。”
東寧自是解不來她這話的意思,第一句她就聽不懂,她想不通迎兒為什麽會說她“叫都不會叫一聲”?誰說她不會“叫”的?要不要她“叫”兩聲給她聽聽?不過她覺得這種事,一清二楚地弄明白也沒什麽意義,轉而質問她昨日的事道:“昨天是不是你在我喝的水裏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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