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母女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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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沒事了!”莫梓鳶笑著對屋外等候的眾人說道。
“謝謝,謝謝愛姑娘!”太妃緊繃的麵容終於放鬆,向莫梓鳶致了謝,便進了內室。
莫梓鳶咬唇走到屋外,柔嘉追上去,“小愛子,這次又多虧了你!”
止住步子,莫梓鳶回首笑了一聲,“預備怎麽感謝我?”
“你想要什麽?”
莫梓鳶細想了想,笑道:“說說看,你跟你的小"qing ren"怎麽樣了?”
柔嘉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有此一問,半晌才回神,羞得一張俏臉頓時“轟”地紅了起來,嬌嗔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喲,發展迅速呀?”莫梓鳶壞壞一笑,柔嘉隨即捂住她的嘴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給我保密啊,我就告訴你一個,昨夜我們已經,嘿嘿嘿!”
那三個嘿嘿嘿特別的得意,放佛她才是撲倒別人的那個。
“莫非你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
瞧這公主的作風感覺就是自己那個時代的人啊。
“二十一世紀?是哪裏?”柔嘉顯然沒有聽懂。
莫梓鳶歎了口氣,看來想尋找個難兄難弟,還真是難。
“沒事,來跟姐談談,昨晚感覺怎麽樣?”曖昧的朝她眨眨眼。
想到昨晚,柔嘉窘得滿臉通紅,不由恨恨跺了跺腳,“好疼,我再也不要了!”
莫梓鳶一怔,半張著嘴看著她,輕笑道:“姐告訴你啊,多幾次就不會疼了,而且會讓你有種蝕骨**的感覺!”
“什麽感覺?”柔嘉很正經的問。
莫梓鳶心底大笑,怎麽感覺在教壞小女孩的感覺,正了正色才道:“若非親自體驗,是感覺不到的,總之會讓你永世難忘!”
“真的嗎?”柔嘉一臉期待,想著什麽時候再去找納蘭君若試試。
“當然,姐什麽時候騙過你!”
“小愛子,你太厲害了,你是本公主第二個佩服的人!”
“納尼?我才第二,第一呢!”
“第一……”柔嘉臉色一暗,低低道:“她已經去世了!”
或許是被往事牽引了傷心,原本嬌羞愉悅的臉上霎時被悲傷所覆蓋。
莫梓鳶隻得默然張臂抱住她,輕拍脊背,想了許久方柔聲道:“都過去了,她如果活著,也希望你幸福!”
柔嘉點點頭,“小愛子,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很熟悉,你很像我七嫂,她是除了我母後和小澈外,第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
“你們兩個女人!”
拓跋野翩然而來,小小年紀頗有翩翩公子的氣度。
禍害啊禍害。
“小野,來姐親親!”
莫梓鳶放開柔嘉,轉身將來至身側的拓拔野納入懷中,張嘴在他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能不能矜持一點?”拓拔野沒好氣的翻了個怪眼。
“矜持是什麽,不懂!”莫梓鳶朝她吐了吐舌頭。
“我也來親親!”柔嘉見縫插針,眼疾手快的湊過臉,在拓拔野未反應之前也重重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你們兩個女人,簡直是……”拓拔野連續被兩個女人‘侮辱’,那眼神恨的在滴血。
房內,透過窗欞,見院內幾人嬉笑怒罵,嘴角微微上挑。
“母後,愛姑娘救了兒臣兩次,今日留她用膳吧!”
太妃愣忡了許久,不禁幽幽歎息道:“澈兒,她畢竟是皇上的女人,你斷不可有其他的想法!”
景澈眉頭猝然一皺,澀然苦笑道:“母後,兒臣隻是感激她而已!”
“知子莫若母,澈兒,你的心思,母後又怎會不懂,等你病好,就向皇上請旨,白芷會是一個好妻子!”太妃說完,已經往院落而去。
或許,母後說的沒錯,有了家室,一切都會回歸原點。
“愛姑娘,你救了我兒性命,哀家準備了午膳,如不嫌棄,便在此用膳吧。”
太妃過來之時,莫梓鳶仍與幾人嬉鬧,聽見她的足音,忙斂了笑意,正色道:“那愛麗絲卻之不恭了!”
“小愛子,吃飯去!”柔嘉說完便拉著她的手,步若行雲的朝偏廳走去。
進了偏廳,就看見一大桌子香氣撲鼻的豐盛飯菜,侍女們恭敬的行禮後,便退到廳外聽後吩咐。
莫梓鳶等人剛坐下,便見安王爺大步走了過來,徑自在莫梓鳶身邊落座。
見眾人都望著自己,景瑜之隻是淡淡一笑,“都吃吧!”
他的聲音溫和,臉上也沒有怒容,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一股強大的氣場不怒而威,聽著就讓人莫名的害怕。
太妃也忙招呼著,“愛姑娘,你多吃點,看下合不合胃口,如果不喜歡這些,哀家命人做些姑娘喜歡吃的!”
莫梓鳶擺擺手,眯著眼笑道:“不用了,太妃娘娘,我吃著挺好的!”
“不是喜歡吃肉嗎?”景澈夾了一塊不肥不瘦的給她。
“謝謝王爺!”莫梓鳶低低應了一聲,略顯局促的埋頭吃起來。
這氣氛怪壓抑的。
幸虧有柔嘉在,飯桌上,她語氣幽默,引得眾人歡笑不絕。
“多謝太妃娘娘和安王爺的盛情款待,小女子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一頓壓抑的飯局終於吃完,莫梓鳶致謝告辭。
“本王送你!”
景澈已不顧莫梓鳶想要拒絕的心思,負手走到了前頭。
莫梓鳶眉頭一皺,舉步跟了上去。
本來想著,他走前頭,自己默默跟在後麵,誰知才邁了幾步,便見他在廊下雙手負於身後,靜默的看著她走過來。
“安王爺,回宮的路我熟,不用麻煩你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下隱藏了一絲緊繃。
景澈斜睨了她一眼,神情有些憤怒,又有些悲哀,輕聲道:“我們何時這樣生分了?”
“我們是叔嫂!”莫梓鳶強調。
“叔嫂?”景澈冷哼一聲,淩厲的目光盯著她,忽地一個箭步上前,莫梓鳶反射性的後退了幾步,直到身子抵到牆。
雙手圈住她,凝望著她,譏笑道:“本王想,如果我七哥知道,你曾經差點為為本王的女人,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莫梓鳶深吸了一口氣,她確實怕,不過她是怕金魚會殺了他。
她眼底的一絲慌張落入他眼中,景澈滿足地笑了笑,緩緩湊過臉,炙熱的呼吸噴到她的鼻尖,暗啞的男聲帶著蠱惑之音,“他能給你的,本王亦可以,甚至更多,回到本王身邊!”
“安王爺,別讓我討厭你!”莫梓鳶吸了吸鼻子。
“你以為,你是誰,普天之下,本王想要誰沒有?開個玩笑,別介意!”景澈又恢複如常,仿佛方才確實隻是一個玩笑而已。
“這個玩笑,不好玩也不好笑!”莫梓鳶輕哼一聲,脫離他的包圍圈,徑自而走。
景澈跟上來,兩人並肩而走,卻不在說話。
直到上了王府準備的馬車,一直沉默的景澈才低低說了句,“有空可以來看他!”
莫梓鳶點了點頭,這個他,她知道說的是小野。
安王府,她還會來。
因為這裏有小野。
華麗的馬車緩緩在街市上走過,小窗上覆著珠簾,隔出一片安寧的小天地。
莫梓鳶抱著軟墊,靠在小窗邊,透過間隙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發怔。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際。
“停!”莫梓鳶一擺手。
馬車‘籲’的停下,豎耳細聽,那斷斷續續的呼喚之聲由遠而近。
“主子?”凝幽插嘴喚了聲。
‘噓’莫梓鳶隨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靈兒,我的女兒!”
聲音越來越清晰,近在咫尺。
掀開馬上前的珠簾,莫梓鳶下了馬車,見一個婦女朝自己衝過來。
是,是娘。
凝幽在婦女撲向莫梓鳶時,已經將她攔住。
“凝幽,放開她!”
“是,主子!”凝幽讓開。
蕭母倏地衝過來,緊緊抱住她,“靈兒啊靈兒!”
時光變遷,自己換了模樣,蕭母竟然還記得她。
五年不見,她卻已不是當年自己離開的那模樣,鬢角已經斑白,那臉色也不複之前的紅潤。
“我的靈兒,她們都說你死了,娘才不信,他們都是騙子,我的女兒好好的在這,有娘給求的平安符,你怎麽會有事呢,清真廟可是最靈驗的。”
莫梓鳶張口還想說些什麽,卻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如今的她,不是蕭靈了。
“女兒啊,你跟王爺怎麽樣了?他對你好不好啊?”
正在莫梓鳶想著如何應對之際,卻又有兩聲女聲傳來。
“蕭老夫人!”
“蕭老夫人!”
莫梓鳶心頭一陣激蕩,眼圈兒已經紅了,嘴唇連動幾下,也沒說出話來。
來者竟然是淑落和蘭央。
一下子竟然見到了她最為思念的三人。
蘭央將蕭母扶住,淑落走至莫梓鳶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微一錯愕,隨即又歉意道:“姑娘,抱歉,老夫人痛失愛女之後,神智有些恍惚,見到與她女兒相似的就以為是她死去的女兒,如有衝撞了的地方,還請姑娘恕罪。”
莫梓鳶聞言,驀的黯然,一顆心生生的疼,半晌後才擺手道:“姑娘言重了!”猶豫了一番,才道:“小女略懂岐黃之術,如姑娘不棄,小女可為老夫人診視。”
淑落與蘭央對望了一眼,淑落頗為歉疚道:“姑娘的好意,妾身十分感激,隻是這診治之事,恐怕需要征得老夫人兒子的同意。”
莫梓鳶留意到她的躊躇,抬眼望去,笑道:“小女見老夫人這症狀應是有五年光景吧。”
淑落聞言,倏然抬眸,眼中滿是驚喜,“姑娘,你一看便知?”
“所謂,醫者,望聞問切,首先便是這個望字,看老夫人的樣子,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治愈!”莫梓鳶雖然並未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無論如何都要盡力去醫治。
娘病了五年,卻不見好轉,想來哥哥必定請過天下名醫,自己與蕭靈貌似,而之前又與哥哥有打過照麵,恐怕他早就疑心自己令圖不軌,想來不會輕易讓自己為娘親治病。
但是她相信,哥哥會答應,他一向是最孝順的。
“姑娘,請問,您能隨妾身走一趟嗎?”淑落見莫梓鳶的確有本事,言辭之間多了幾分恭敬。
“閑著也是閑著,就走一趟吧!”莫梓鳶悠然一笑,欣然點頭應了。
凝幽卻拉過她的衣袖,小聲道:“主子,小心有危險。”
莫梓鳶朝她搖搖頭,輕拍她的手背,安撫道:“沒事的。”
由於蕭母粘著他不放,淑落、蘭央也一同上了莫梓鳶的馬車,所幸馬車內寬敞。
一路上的交談中得知,自她走了之後,她這兩位知己好友時常會來陪伴蕭母,今日便是帶了蕭母出來散心,沒想到蕭母看到了馬車內的她,就匆匆追了上來。
而馬車內,蕭母一直拉著莫梓鳶自言自語,言辭間盡是細數著往事種種,仿佛就當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乍看一下,倒是不見異常,隻是把記憶停留在了五年前。
還沒有失去蕭靈的日子。
想不到自己的離去,對娘親的打擊如此之大,她竟然會神誌不清。
娘,對不起,枉費你對我這麽好,我回來這麽久,卻隻是想著自己的愛情,想著拋卻蕭靈的身份,與過去徹底斬斷,卻不想著來看看你。
心裏如此想著,眼圈一紅,差點忍不住哭了出來。
到了蕭府,闊別了五年,再次回到這,府內的一切仿佛沒有變過。
一行人進了大廳,首先見到的是白凝貞,看清廳內有一娉婷女子,那容貌竟然與蕭靈有幾分相似,隨即問道:“這位姑娘是?”
莫梓鳶微微福了個身,“小女子,愛麗絲,拜見將軍夫人!”
白凝貞溫婉一笑,“姑娘不必多禮!”
“蕭夫人,愛麗絲姑娘稱能為蕭老夫人看病,妾身便將她帶了回來。”淑落說道。
白凝貞感激的望了淑落一眼,道:“側妃娘娘有心了!”
“聽說有神醫光臨!”
身穿玄色常服的大將軍走了進來,他的目光稍稍撇轉,一眼看清莫梓鳶,眉峰微斂,然後道:“原來,是你!”
白凝貞問道:“老爺,您認識愛麗絲姑娘?”
“認識,自然是認識。”
“愛麗絲見過蕭將軍!”莫梓鳶見他眼底的不屑,喃喃的低語帶著淡淡的悵然。
“不敢當,皇上的女人,怎好向我等行禮?”
“什麽,愛麗絲是,娘娘?”白凝貞望了一眼蕭慕,不可置信地問道。
“娘娘嘛,倒還不是。”蕭慕說到這,又隨意問道:“姑娘今日來蕭府,恐怕不光是為家母看病這麽簡單吧?”
莫梓鳶啞然。
這哥哥什麽時候如此謹慎,他定是對自己起疑,或許還認為這是她精心策劃布的一局棋,目的或許就是讓皇上封她個位分什麽的,或許有更見不得光的目的。
“我的確單純的隻是為蕭老夫人看病!”莫梓鳶緊抿著唇峰。
蕭慕聞言笑意加深,然後眉峰一挑,湊過臉,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早就查清楚了,你從滄浪國而來,你的目的是什麽,我都知道!”
我了個去,這個哥哥,竟讓她無言以對。
隻是目前,除了亮出她的身份,還有什麽方法能讓他相信她並無二心呢?
袖中的手一握,唇微抿,終是無聲的微歎一口氣,目光有些些微惱的看一眼,才道:“蕭將軍若不信,可親自問皇上,我的確從滄浪國來,皇上一清二楚,其實此番前來,亦是皇上授意!”
蕭慕沒想到她如此說,稍稍愣了一下,原本堅定的心又有些動搖。
“凝幽!”莫梓鳶見他仍是不放心,喚了一聲。
凝幽低低應了一聲,“主子!”
“你去趟皇宮,將這裏的情況告訴皇上!”莫梓鳶吩咐完,凝幽領命。
“等等!”蕭慕卻是叫住了正要離去的凝幽。
“愛姑娘,是在下唐突,還請為家母診治!”蕭慕作了個揖,緩了語氣,麵上風平浪靜,確實內心卻是翻江倒海。
無論她的目的是什麽,先治母親的病為先。
莫梓鳶點點頭,終於拿皇帝唬住了他。
蕭慕良久後深深歎一口氣,“娘,您先去屋內躺下,讓大夫給您瞧下病!”
蕭母聽到要看病,眼淚星閃,“老身沒病,你們是不是想害死老身,你們都是壞蛋,我的靈兒,靈兒呢!”
蕭慕心下一涼,“娘,我是慕兒,你的兒子!”
蕭母卻搖頭隻是不信,顫聲道:“胡說八道,我的慕兒正在外殺敵呢,他說過,會把我的靈兒帶回來的!”
莫梓鳶在一旁,鼻子一酸,擒住淚,用帕子捂住嘴,哽咽道:“娘,靈兒回來了,你在家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是不是,你看你都瘦了一圈。”
她那聲娘,那麽自然,蘊含著滿滿的感情。
蕭母一聽,像犯了錯的小孩,“靈兒,娘一直都好好照顧自己的!”
“是嗎?那娘,你躺床上去,讓靈兒檢查一下?”
“好好好!”蕭母聽話的躺到了床榻上。
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莫梓鳶三言兩語就將蕭母穩住。
蕭母躺下之後,莫梓鳶便為其把脈。
與之前所猜測差不多,脈相並無異常,應是當初聽到蕭靈的死訊,一時傷心過度,氣血在腦中阻滯所致,如要治療,恐要每日為其施針,以通其血脈。
師傅的‘鬼醫世說’中就有提及,連續行針七日,輔以藥膳治療,應當能痊愈。
心中思量之後,莫梓鳶便對蕭將軍等人說道:“將軍,老夫人是傷心過度,憂思成疾乃至氣血淤積腦部之症,小女子以銀針之法為老夫人通氣血,行針七日,再輔以藥膳治療!”
“能否痊愈?”蕭慕急問。
“小女有八成的把握!”即使華佗再世,也無法保證保百分百能治愈任何患者,其實對於此法,她還是挺有信心。
莫梓鳶的話替眾人撥去心頭的迷霧,大家紛紛致謝,莫梓鳶卻隻是微微點頭,臉上始終保持的淡淡的微笑。
這七日尤為重要,如兩頭奔走,恐力不從心,本想著先回趟皇宮同金魚商議一下,下一刻,卻聽到小英子的嗓音,“皇上駕到!”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男人,怎的又來了。
莫梓鳶好氣又好笑,她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迷路不成。
“微臣恭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蕭慕領著眾人來到前廳接駕。
莫梓鳶有不跪的聖旨,自然不想委屈了膝蓋。
“愛卿平身!”景瑜大步跨進,端坐在主位之上,笑逐顏開,卻始終沒有望她一眼。
莫梓鳶心裏微微一曬,暗啐了一聲‘老狐狸’,也是別開眼,不去看他。
“愛麗絲,老夫人病情如何?”景瑜第一句開口卻是問的她。
莫梓鳶嘴角一勾,目光漫不經心的瞥著他,“啟稟皇上,小女子為她老夫人施針七日,在親自為其調理數月,應當能恢複。”說完挑釁的朝他眨眨眼。
景瑜卻是不動聲色,“以愛神醫的醫術,七日足夠,朕今日有些不適,愛麗絲隨朕回宮,也為朕診治診治!”
你不適個屁。
莫梓鳶暗自咒罵,臉上卻是笑意盈盈,“小女子謹遵皇上旨意。”
“蕭愛卿,老夫人的病有愛神醫在,斷可不必掛心!”景瑜說完又道了句,“另外,武安侯夫人與寧王側妃皆與老夫人親厚,之後幾日,望能協助愛麗絲,一同為老夫人治病。”
蘭央與淑落一聽,紛紛下跪領命。
“朕便回宮了!”
起了身,朝莫梓鳶勾了勾手指頭,莫梓鳶走了過去,蕭母卻是不願,“靈兒,你要去哪裏?”
莫梓鳶安慰道:“娘,王爺來接女兒回府了,明日再來看您!”
蕭母一聽,隨即老臉笑開了花,“好好好,靈兒要同王爺好好的,別在鬧別扭了,知道嗎?”
“嗯,知道的,娘,明日見!”
這五年,從未見蕭母笑的如此開心,蕭慕感激的看了一眼莫梓鳶,先前對於她的顧慮也消散,皇上心思縝密,又豈是那些宵小可以欺騙的了,看這愛麗絲,不僅相貌與蕭靈有幾分相似,連個性都難得一樣。
也難怪皇上喜歡她,竟然親自來府內接她。
出了將軍府,上了軟轎。
景瑜就強行將她抱在腿上,低下頭來,嘴唇從她發頂開始,慢慢的往下,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後留連在她的嘴唇上。
“鳶兒,對不起,我隱瞞了你老夫人的事。”
莫梓鳶吸了口氣,她又如何不知,景瑜隻是擔心她知道了蕭母為了她失了神智,她定會內疚自責。
他所做之事隻是為了她,她又如何怪他,再者,他還安排了淑落和蘭央兩人相陪,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思及此,她回吻住他,“金魚,我知,我都知道!”
吸吮著她的唇,天昏地暗般的吻了很久,卻仍是不放。
“方才,你說要親自為老夫人調理數月,我以為你在生氣!”
莫梓鳶驀地覺得好笑,“逗你玩的,再者,你這老狐狸,肯麽?”
景瑜將她抱好,輕笑著以自己高挺的鼻梁逗弄她的鼻尖,聲音壓的低低的,“娘子,別說數月,就是一日,為夫也離不得你!”
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溫熱的唇劃過她緊致的鎖骨,莫梓鳶身子一緊,嬌嗔道:“外麵都是人呢!”
“真是等不及了,想要你!”他的黑眸愈發深沈,那翻江倒海的欲念如同野草般瘋漲起來。
雖然抱著這朝思暮想的女人,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己,但是她身子的溫度那樣讓他貪戀,即使不對她做任何,他已皆是滿足。
莫梓鳶咯咯一笑,故意逗他,“那就要了唄!”
“夫人若是急不可耐,夫君為有勉強!”說罷那眼中噴射出來的熊熊烈火,燒的莫梓鳶雙眸如一灘春水般波光粼粼。
男人的唇覆蓋上來,有力的撬開她的貝齒,一雙健臂將兩人愈加貼合,唇舌攻占,掃過她口腔內的每一個細胞,似要被把她的靈魂一同吞沒一般。
“唔!”女子似有似無的低吟,聽在他耳中就是最美妙的樂章,甜蜜的折磨撩撥的他感官。
長吻結束,景瑜輕輕擁著她,“乖,洞房花燭夜,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這個補償,感覺會要了命。
莫梓鳶嘴上應承著,心下倦意襲來,眼皮兒越發沉了,便睡了過去。
一旁的景瑜暗自歎了口氣,聞著女子好聞的香氣,眷戀的將她摟緊。
這樣的夜晚,他再也等不起了。
翌日,莫梓鳶起了個大早,抿了抿有些紅腫的唇,見身旁的男人正睡得香,正準備躡手躡腳的起床。
下一秒卻被一雙大掌從身後抱住,“鳶兒!”
“你醒來了?乖,在睡會!”莫梓鳶有些歉疚的說道,雖然自己盡量輕手輕腳,但是對於景瑜這種有武功底子的人來說卻是沒用。
“你陪我再躺會。”景瑜雙手又緊了緊。
“今日要去將軍府。”
“不急這一會。”
“你啊,有時候跟個小孩一樣。”莫梓鳶無奈的轉過身,又重新躺下,任由他將自己攬入懷中。
“鳶兒,等你治好老夫人,我賞你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那麽稀罕?”
“秘密。”
“神秘兮兮的!”
“鳶兒,我真恨不得將你裝在我兜裏,這樣,時刻都能看著你。”
莫梓鳶勾唇綻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我們分開些時日也好,天天在一起會煩的,聽過小別勝新婚嗎?”
“狠心的女人,不許想其他的男人,知道嗎?”
“我能想誰啊,我就你一個男人,倒是你,昨晚忍得那麽幸苦,是不是要考慮翻哪個娘娘的綠頭牌啊。”
“你的夫君,除了你,誰都不碰,明白嗎?”
見他一臉嚴肅,莫梓鳶心裏一虛,訕笑道:“明白的,我的好夫君。”
兩人在床榻之上耳鬢廝磨了許久,莫梓鳶才收拾了一些細軟帶著凝幽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內,蕭母知道莫梓鳶今天要來,早早便等在了大門口。
遠遠見那熟悉的婦人翹首以盼的等在那,莫梓鳶忽地便想起當初第一次入將軍府的情景,也是這般,在那朱漆大門下,那位慈祥的母親,也是這樣的望著她。
“娘!”莫梓鳶飛奔而去,蕭母眼中熒光閃閃。
兩人相擁而泣,看的一旁的蘭央和淑落也是怔怔的想落淚。
蕭母將莫梓鳶的話尊為聖旨,第一次的施針頗為順利,服侍她睡下之後,出了門,便見屋外焦急的眾人。
“蕭將軍,老夫人無礙,今日很順利。”
眾人聞言,鬆了口氣,蕭慕也是由衷的感謝了一通,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去處理政事。
蕭慕走後,白凝貞笑著道:“愛姑娘,娘她知道你要回來,親自收拾了之前蕭靈未出閣時住的閣樓,這幾日就委屈你了。”
“不委屈,多謝蕭夫人安排。打擾了。”莫梓鳶施了一禮,臉上的笑意不退。
“那你們年輕人聊,。”
白凝貞如今作為蕭家的當家主母,加上蕭老夫人渾噩多年,這偌大的家業便由她獨自挑起,每日忙的都是席不瑕暖,而她的兩個孩子年紀輕輕便被蕭慕送外求學。
好久沒見到言一和錦潼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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