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天君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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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血魄是炎帝血脈之力的結晶,當初煞宗屠戮顏家,汲取血脈之力但最終因無法找到顏紀而無奈放棄,但在軒轅天承將顏紀推進虛空的時候,他便暗中以命魂術移走了顏紀體內的炎帝血脈之力,因此最終獲得了玄血魄。炎帝是神族,血脈之力可使妖魔勿近,正因軒轅天承奪去了顏紀的血脈之力,這才令顏紀被龍魔尊傳承,進而入魔。對顏紀來說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可對軒轅天承而言,這便是罪孽。
龍洞山迦福閣中,顏紀端坐於聖王寶座之上,顏熙在側。
龍女跪在寶座下,說道:“聖王,如今天下大勢已定,迦福閣實力已不在天君府和玄帝都之下,我們是否該考慮下一步的發展了?”
顏紀說道:“依你之見,下一步該如何發展?”
龍女恭敬一拜,說道:“攻打玄帝都,入主中州,奪取天下之主!”
顏紀聽後大笑,但隨即臉色一沉,虛空一掌將龍女打翻,說道:“放肆!我早就說過這天下之主非衛軒莫屬!他是我的兄弟,你屢次慫恿我這麽做,是不是想陷我於不仁不義!”
站在龍女身旁的百罹此時也跪拜在地,說道:“聖王息怒!龍女所言實為聖王著想!”
“哦?”顏紀瞪了龍女一眼,又對百罹說道:“你說說看。”
百罹說道:“天君府的實力雖說不弱,但畢竟是後起之秀,若與天帝一決生死,恐怕結果還未可知,而我迦福閣底蘊雄厚,全力一拚的話,定會令玄帝都大傷元氣,待聖王奪下這天下之主的寶座後,再拱手送與您的兄弟,豈不成就了聖王您的英名,也締造了一番佳話。”
顏紀聽後欣喜,說道:“這麽一說還確實讓我動心了,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和天君府商議一下的,免得我兄弟以為我要搶那天下之主的位置呢。”
百罹笑道:“聖王果然思慮周全!那我去安排一下?”
顏紀擺擺手說道:“龍女去吧,你說話我愛聽,她總是惹我生氣。”
龍女爬起身,冷冷的看著顏紀,應了一聲“是”,便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百罹也隨後退了出來,追上龍女,說道:“還是這個臭脾氣,就不知變通一下麽?”
龍女說道:“變通?堂堂龍魔尊,整天兄弟長兄弟短的,哪還有一點兒魔族至尊的樣子!”
“你小聲些吧。”百罹勸道,“這話若是讓聖王聽了去,隻怕又要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了。”
二人說著便已遠離了迦福閣聖王廳,來到一處偏僻之所,龍女見四下無人,便對百罹說道:“你可關注過羅浮山九黎族?”
“略知一二吧,聽說九黎族的實力現在也不小了,而且還有羅浮魔尊和魔瞳那等逆天之人坐鎮,怕是也對這天下很感興趣啊。”百罹說道。
龍女又道:“我想去九黎族走一遭。”
“你想做什麽?”百罹問道。
龍女又四下查看了一番,再次確保不會隔牆有耳後,說道:“九黎族世代守護著一片海域,這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那是他們的老祖宗蚩尤的墓地,叫做蚩尤海,你該不會是想……”百罹說到這裏麵露難色。
龍女繼續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想以我妖族之血喚醒蚩尤,然後再鼓動其滅了迦福閣,將那天天兒女情長的魔族至尊之位取而代之!”
“萬萬不可!”百罹有些慌張,他說道,“那蚩尤力量過於強大,若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你將他喚醒,不等於自掘墳墓麽?到時候連你我的性命恐怕都難保!”
“我不管!我受夠了顏紀對我的羞辱!我龍女也是萬妖之首,他竟是對我想罵便罵,想打便打!”龍女忿恨的說著。
百罹見龍女怨氣正盛,趕忙安慰道:“莫要氣了,你若真衝動著去喚醒那蚩尤,怕是你這萬妖之首的首級都會丟了,我看你還是按聖王所說的去做吧,隻要以後說話小心些,這迦福閣還是挺令人舒心的。”
龍女冷哼一聲,對百罹說道:“狐狸就是狡猾。”
玄帝都五州苑,是全天下最好的客棧。無論是房間,還是菜品都是一等一的品質,就連侍女的姿色、學識也是萬裏挑一的。因為這家客棧的老板是當朝國師司徒鍾的兒子司徒惜玉,雖說世人皆知司徒惜玉性格乖張暴戾,玩劣不堪,風流成性,但不可否認的是,生於官宦之家的他,還是有一技之長的,對於經商這件事絕對是天賦異稟,不僅僅是賺金元,還有聚人脈。
這一日,五州苑迎來一名大膽的客人,沒錯,就是大膽。因為天下人皆知這客棧的底細,就算玄帝都的官員前來,也會謹慎小心、和顏悅色,畢竟在朝為官,得罪當今國師並不是明智之舉,而普通百姓能來五州苑享受的人並不多,除了一些家底豐厚的商人或世家,但這類人幾乎都要仰仗各種官員來照應。
“小二,我要一套上等的包間。”
“好嘞!您跟我來!”小二在這裏做活很久,自然也知道這裏的客人無論是否麵熟都得罪不起,所以就像往常一樣盡量滿足客人們的要求。
這名客人坐定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五州苑果然名不虛傳啊。”
小二也得意的說道:“爺,您真有眼光,咱們這裏可是全天下最棒的客棧了。”
“好!那給我上些好酒好菜吧。”
“您想吃點兒什麽?”小二問道。
客人說道:“你們這裏最好的。”
小二聽到這個,忍不住上下打量起這名客人,雖說此人穿著也算華麗,但麵很生,身上還扛著個大布口袋,這口袋足有一人多大,也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麽,這樣的打扮應該不是玄帝都的官員,如果是個外鄉人的話,那想吃這裏最好的東西,這價錢恐怕會讓他吃驚,但萬一自己看走眼了,說話得罪了人可也是個麻煩。
於是,小二滿臉堆笑的問道:“這位爺,咱們這五州苑的酒菜可是全天下出了名的好,您點名要最好的,可俗話說這眾口難調,對於見多識廣的爺來說,沒有最好隻有更好啊,不如我給您報幾個菜名,您聽聽,若是鍾意哪個,我再給您上?”
那客人把大布口袋往床榻上一扔,橫打鼻梁,說道:“莫非你是怕我吃不起麽?”
小二一看這客人不好糊弄,趕忙說道:“哪裏哪裏,我隻怕您吃不慣罷了。”
“少廢話,把這裏最好的酒菜都給我上來,然後再給我叫個人來!”
小二一聽叫人來,以為此人在客棧有什麽親戚朋友之類的,但五州苑無論大廚還是夥計,就連掌櫃的也是不敢給自己親戚朋友走後門,開小灶的,除非是國師或司徒惜玉打過招呼。
便說道:“您叫誰來啊?要不我先給您叫來?”
那客人知道小二就是怕他沒錢還想占便宜,於是佯裝憤怒的說道:“你這廝,怎這般磨嘰!真怕你家爺沒金元給你啊?讓你上酒菜你就給我上!爺還告訴你,若是上來的酒菜,爺不滿意,可別怪爺不給你留情麵!”
五州苑的小二雖說是跑堂的,卻也是伺候過各類官員的人,比之尋常客棧的小二多少是有些脾氣的,眼見這名客人不像是來吃飯的,倒像是來找碴的,便也拉下臉來,說道:“我勸您可別在這裏鬧事,不然可就不是您不給我留情麵了,我們五州苑可不是尋常地方!”
大掌櫃眼見這包間裏自打進人以後就一直吵鬧,也不見小二出來,便知道可能是碰上不知死的人了,便也推門而入,說道:“自來都是和氣生財,您來圖享受,我們賺金元,這位爺若是有何指教,還請當麵示下。”
客人一看,要酒要菜你不給,這小二不懂事,你這大掌櫃也跟著挑釁,幹脆痛快點兒直接說道:“把你們老板叫來!”
本以為小二和大掌櫃一聽這個就該乖乖退下去叫老板了,可誰知這二人不但沒退,反而看著他一臉譏笑。
大掌櫃的說道:“您可知道這老板是誰啊?”
客人道:“當然知道,不然我讓你叫他幹什麽?”
“既然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我看您也不是本地人,這朝中官員經常進出我們這五州苑,我也算熟識,您應該也不是官員,對不對?”大掌櫃的問道。
“對,我不是官員,那又如何?”客人說道。
大掌櫃的本是試探,一聽還真被自己猜對了,心中更有自信強硬了,便接著說道:“不是本地人又不是官員,我們老板您以為說見就能見啊?他認識您麽?”
“現下還不認識,見了便認識。”客人說的倒也誠懇。
大掌櫃一聽這人連認識都不認識,簡直是胡鬧,就說道:“那我勸您還是莫要鬧事了,您若想吃最好的,您把金元拿出來讓我們見見,要是想吃霸王餐,我五州苑會叫您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客人一看大掌櫃的意思是根本不會知會老板來見了,看來得想別的辦法了,於是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大掌櫃一個大耳帖子,罵道:“狗眼看人低!再不叫你們老板來,休怪爺拆了這五州苑!”
大掌櫃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嘴巴打的直發懵,心底也打起了鼓,此人敢如此放肆,恐怕還真是有些來路,可話都說的這份兒上了,再往回找也確實有難度了,幹脆硬著頭皮再橫一把,萬一是個假的,那一定叫他知道知道得罪五州苑的後果!
於是大掌櫃的推開包間門,衝門外大喊:“來人啊!這兒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揍他!”
門外七八個魁梧大漢闖進門來,把這名客人圍在中間,大掌櫃的捂著被打的高高腫起的臉說道:“給我往死裏打!”
五州苑的打手自然不是尋常粗人,這七八個大漢都修習了一些玄勁,但畢竟這裏是客棧不是鏢局,所以境界也就不過玄者而已,那名客人玄勁外放,竟是玄聖五段強者,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大漢打翻在地,但手下留情並未傷及性命。
大掌櫃的和小二嚇得逃出包間,站到門外,大掌櫃的吩咐小二趕緊去找老板司徒惜玉,眼前這客人看來確實不太好惹。
那客人收拾完了大漢後又坐回包間,說道:“五州苑就沒有個能打的?要是找不到其他人了,就趕緊給我把老板叫過來!我還有正事要跟他說。”
大掌櫃的不敢應話,就在門外一直等到司徒惜玉來,這才跟著司徒惜玉進到包間,說道:“公子,這名客官一來這裏就點名要咱們五州苑最好的酒菜,我怕他是混吃混喝的,便想看看他有沒有帶夠金元,誰知道他突然就動手打人,還嚷嚷著要見公子您。”
司徒惜玉上下打量這名客人,看來看去確實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但眼看此人這麽能打,便也客氣的問道:“在下就是司徒惜玉,不知這位客官找我何事?”
那客人指著大掌櫃的說道:“你滾出去,一會兒我跟你家老板談些什麽,若是被你聽了去,不用我動手,你家老板自會除了你!”
大掌櫃的看向司徒惜玉,見司徒惜玉給他使了個眼色,便識趣的命人將屋裏倒下的七八個大漢抬出去,然後也跟著退了出去帶上屋門。
“說吧,什麽事?”司徒惜玉問道。
那名客人一指座位說道:“你先坐下,叫人弄些好酒好菜,我慢慢跟你說,這事兒保證讓你感興趣。”
司徒惜玉向來識時務,既然打不過,不如拉攏一下,這玄聖五段的高手若是能結交上,也不是壞事,況且此人還有事找自己,便讓小二準備了幾樣酒菜端進屋來。
那名客人見酒菜來了,也不說話,一陣胡吃海塞,吃的那叫一個起勁。司徒惜玉拿著酒杯自斟自飲,等他吃完。
客人酒足飯飽後,這才說道:“我這次特意來五州苑找你,就是想和你結交一番。”
司徒惜玉一聽這個,這氣就不打一除來,心想:你這鬧了半天,就是想認識我?那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心裏雖這麽想,但畢竟還不是人家對手,便笑道:“既然如此,那不知客官尊姓大名啊?”
“刑昭。”原來這名大膽的客人正是魔瞳派來特意靠近司徒惜玉的刑昭。
司徒惜玉不喜天下事,對他來說心裏惦念著的除了金元就是美女,而且刑昭本也不是聞名天下的人物,便說道:“刑公子啊,那您可知道我五州苑可不是尋常客棧,您在我這裏如此大鬧,恐怕光憑一句想結識我,可不能保您周全啊。”
刑昭大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我敢來就一定有準備,我知道司徒公子想要什麽。”
“哦?那你說說。”司徒惜玉起了興趣。
刑昭指著床榻上的大布口袋又道:“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司徒公子的興趣愛好?所以為了給您準備這見麵禮,我可是費了不少勁啊,現在那件禮物就在床上,公子一看便知。”
司徒惜玉慢慢走近床榻邊,看著這大布口袋,心裏想著估計是什麽值錢的好物件,但這布口袋可真不怎麽樣,接著他慢慢解開口袋,掀起來往裏一看,竟然是個人!這倒嚇了他一跳,連忙後退兩步,說道:“這……這是什麽人?活的死的?”
刑昭“哈哈”大笑,說道:“公子莫怕,自然是活的!此刻已經被我的藥迷昏了,一時半會可醒不過來,您再好好看看這是誰?”
司徒惜玉定了定神,又走了過去,取下口袋這一看,是個女人,再仔細一看,這嬌小但玲瓏有致的身材,和那出水芙蓉般的麵容,這不正是他當年觀看會武時一直朝思暮想的雲水院精英護衛穆卉寒麽!
色膽包天,時司徒惜玉的另一個標簽,所以當他看到穆卉寒乖乖的躺在床上時,這心裏已經是按耐不住了,便說道:“刑兄有心了!不知刑兄是如何把她弄到這裏的?”
刑昭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不瞞你說,為了結交你,我可是花了不少金元上下打聽,才知道你一直惦記著這個小妞兒,於是我就特意買通幾個黑甲衛把她騙出玄帝都來,再給她用了些家傳的秘藥,就弄到你這裏了。”
司徒惜玉一邊聽著一邊已經上下其手的把昏睡的穆卉寒摸了個遍,然後說道:“那等她醒了該怎麽辦呢?我可是真喜歡這小妞兒,並沒打算玩一玩就殺了啊。”
刑昭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玉瓶,說道:“這麽好的妞兒怎麽能玩一玩就弄死啊?這裏是我家獨有的惑心丹,給她吃了以後這女人就會變得無比淫蕩,整天渴望著被男人鞭撻、羞辱、欺淩和交合,公子隻需要把她藏好了,以後就是金屋藏嬌了啊。”
惑心丹是九黎族幻夢館的獨門秘藥,刑昭再出發前就想好了辦法,便向幻夢館討了一些。
司徒惜玉聽後連聲稱道:“妙哉妙哉!刑兄想的真是周到!看來你這朋友我是交定了啊!”
兩人歡快的談了一會兒,刑昭便約定日後常來跟司徒惜玉敘敘,待刑昭離開後,司徒惜玉趕忙把穆卉寒帶入自己的密室中,喂下惑心丹,然後便是一番發泄,自此一名雲水院的精英護衛竟變成了司徒惜玉手中的**,簡直是可悲可歎!
刑昭這招投其所好,一擊即中後,便經常到五州苑和司徒惜玉聊天喝酒,每當司徒惜玉看上了哪位姑娘,隻要不是高官之女或世家千金,刑昭便靠著秘藥和惑心丹將其打造成**送給司徒惜玉,如此一來二去,關在密室裏的美女已有五六個,簡直就是司徒惜玉的私人幻夢館!雲水院內一直不見穆卉寒,找了許久也未能找到,培養一名精英護衛畢竟不容易,況且穆卉寒還參加過五院會武,於是天帝就把這個差事交給了國師司徒鍾。司徒鍾知道最惦記這穆卉寒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司徒惜玉,便從自己兒子這裏暗中調查。紙包不住火,司徒惜玉每每在密室中尋歡作樂,都免不了發出些不小的動靜,就算旁人聽不到,但大掌櫃的卻也略知一二了。司徒鍾幾經查詢方才知道這其中的些許,不過這是自己的兒子,就算查清楚了也不能這麽報給天帝啊,這不等於把自己往火坑裏推麽?於是他找到司徒惜玉,爺兒倆在五州苑就此事談了一下。
“你這孽子!隻知道給你老子找麻煩!快說你是不是把穆卉寒拐走了?”司徒鍾問道。
司徒惜玉卻根本不怕自己的老子,笑道:“父親,您要非說是兒子我拐走了,那就直接跟天帝去說啊,到時候把我抓起來,再把這五州苑一封,不就合您的意了麽?”
“放屁!”司徒鍾和兒子說話的時候向來無法平靜,“你趕緊把穆卉寒帶回來,要是得罪了人家再給人好好賠個不是!”
司徒惜玉心想:這事兒估計賠多少個不是也挽回不了,再說了自己壓根兒也沒想把穆卉寒交回去,這麽好的姑娘,就是玩上幾年也是玩不夠的啊!
於是他說道:“穆姑娘的事兒我不知道,雖說我惦記她很久了,但您也知道我可是有心沒膽兒啊。”
“你沒膽量?你覺著我會信麽?”司徒鍾說道,“紙包不住火,有些事我不想聽,可是卻一直有風把它吹到我耳朵裏啊。”
司徒惜玉說道:“是麽?那不知道父親聽到過哪些風言風語啊?”
司徒鍾壓低了聲音怒斥道:“你別故作鎮定!我可聽說你總和一個叫刑昭的人來往,還帶回來過幾個姑娘,然後這些姑娘就莫名其妙的失蹤的,聽說隻看見進了這五州苑,卻沒看見再出去過!而且,我還聽說,你有個秘密的房間,現在都快被你弄成妓院了!”
司徒惜玉一聽,自己的父親知道的還真不少,但是他也不急,說道:“這風吹的可真是邪乎啊,不過父親說得對啊,紙包不住火,我這五州苑經常有朝中官員出入,我可也聽過不少關於父親您的事情啊。”
“什麽事?”司徒鍾問道。
司徒惜玉,笑道:“我也不想聽啊,可是這風啊它一直往我耳朵裏吹!”
司徒鍾怒道:“少跟我打哈哈,快說你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
“哈哈哈哈,父親您都說了是不該聽的,那我哪兒還敢說我聽到過啊。”司徒惜玉繼續賣著關子。
司徒鍾這時候的腦袋裏快速的轉著,但自從被衛軒種下婆娑魔果後,自己確實做了很多對天帝不忠的事情,這些事兒說出去可都是掉腦袋的罪。
於是他便立刻換了個和顏悅色的笑臉說道:“你這臭小子,還敢威脅起你老子來了。”
司徒惜玉一看父親麵色緩和下來,便知道剛才的話震懾住了他,也笑道:“父親知道我這人不喜天下事,隻喜歡金元和美女,不如我跟您商量個事兒?”
見司徒鍾不語,他繼續又說道:“穆卉寒的事兒您找個由頭或是尋個替死鬼解決了便是,孩兒也就當從未聽過您和眾大臣商議的那些話,如何?”
“你這是在威脅我?”司徒鍾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司徒惜玉笑著說道:“不是威脅,是交易。”
因為這場談話,穆卉寒的事情便被司徒鍾想辦法搪塞了過去,但天帝總感覺這其中有些古怪,便命輔國大將軍夜海英暗中觀察司徒鍾。這夜海英是原輔國大將軍夜青之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今實力更超其父,已有玄聖九段,在朝中一直忠心耿耿,備受天帝青睞,除護國五院外,天帝麾下的黑甲衛、近衛以及鮮為人知的暗中保護天帝安全的黑鯊近衛都由夜海英掌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穆卉寒事件過去半年多了,玄帝都平靜的就像一潭死水,五州苑內的密室外,刑昭坐在桌前自斟自飲,等待著正在歡愉之中的司徒惜玉。
“哢哢”聲響起,密室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司徒惜玉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了出來,臉上紅暈未去,看得出來是滿麵春光,滿意之極。
“司徒公子還是真是好雅興,這一大早就在裏麵快活,也不知道穆卉寒那姑娘被公子您都糟蹋成什麽樣子了?”刑昭和司徒惜玉此時已經非常熟識,所以說話更是沒有遮攔。
司徒惜玉笑道:“這半年來起初我是天天來玩,後來身體有些不支了,就隔三差五來一次,還多虧了刑兄給我找了些靈丹妙藥,現在我可是生龍活虎,快活之極啊,穆卉寒那小浪蹄子每次都直呼饒命,她越是這麽喊我就越是興奮。”
刑昭一擺手,又說道:“既然公子喜歡,那就證明我當初的這份大禮還真是選對了。”
“當然是對了,嘿嘿,不過還有一個姑娘一直讓我朝思暮想啊。”司徒惜玉色迷迷的說道。
“哦?說說看,是哪家的姑娘啊?”
“瑞獸苑的上官曼。”
刑昭一聽,眼睛瞪大了不少,他和魅兒一同從九黎出來後,兩方一路打探並相互通氣,所以他知道上官曼現在正是天君衛軒的愛戀之人,但魅兒也提醒過刑昭不能透露所有情報,於是刑昭說道:“我倒是聽說過這個姑娘的大名,不過我還聽說瑞獸苑上下,當年可也是被公子您逼走的,為此您可是被罰禁足五年之久啊,若不是您父親上下周旋,讓公子提早解禁,恐怕也享受不到現在的滿園春光吧?我看您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司徒惜玉說道:“我也知道我這個夢是得一直做下去了,不過我不著急,隻要日後讓我知道她在哪裏,就憑刑兄手裏的惑心丹,我一定把上官曼弄的欲仙欲死,求我饒命,哈哈哈哈!”
刑昭跟著笑了一會兒,說道:“公子,這段時日我也幫了您不少忙,如今我有一事想請公子幫個忙,不知……”
“刑兄客氣了,有事盡管說,憑我在玄帝都的人脈,還很少有我辦不成的事兒。”司徒惜玉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想在天帝身邊謀個差事做。”刑昭說道。
司徒惜玉先是一愣,隨後會意一笑,說道:“原來刑兄還有這等誌向,想必你初來找我之時就是為了這個吧?”
刑昭笑道:“見笑了,見笑了,還望司徒公子幫我。”
“好!這不難,以刑兄的身手,我讓父親舉薦你到護國五院中做事如何?”
“不妥。”刑昭說道。
“有何不妥?”司徒惜玉問道。
刑昭說道:“護國五院是由令尊掌管著,勢力不小,但據我所知天帝對令尊可大不如從前信任了,若是由令尊舉薦我去護國五院,天帝必有想法,這也給令尊招惹麻煩不是麽?”
司徒惜玉想了想,說道:“刑兄思慮周全啊,那不知刑兄之意是?”
“還求令尊舉薦我到夜海英麾下吧,這樣一來,天帝不會起疑,我還能為國師看著夜海英,豈不兩全其美?”刑昭如此說道。
“好,就這麽定了!不過,刑兄若是去了軍營,你我相見可就不那麽容易了,以後我那密室裏可難有新鮮玩物了。”司徒惜玉其實舍不得的不是刑昭而是美女。
刑昭怎會不知他想些什麽,便說道:“公子放心吧,我早已安排一些人為公子遍尋五州美女,一旦遇見極品立刻給您送來。”
“還是刑兄了解我啊,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這事兒就這麽定了!”
司徒惜玉答應下來後就找到父親司徒鍾商量此事,司徒鍾本就有意在夜海英身邊安插個自己的眼線,便應承了此事,天帝果然對司徒鍾將人才舉薦給夜海英一事不多過問,就這樣,刑昭順利的住進了夜海英的軍營,還做了他的副將,在旁人看來可謂是一步登天!
夜海英並非一介武夫,將刑昭安排做自己的副將實則是對司徒鍾的不信任,生怕其在軍營內搗鬼,但刑昭入營的半年多以來一直兢兢業業,做事滴水不漏,為人正直勇敢,日子一久也讓夜海英逐漸對他改變了看法,他從心底還真是有些欣賞這名新上任的副將了。
再說魅兒那邊,從九黎族出來已近兩年時間了,眼看刑昭那邊離完成任務就在咫尺之間,可她卻連衛軒都未能見上一麵。並不是她找不到衛軒,也不是衛軒不見她,而是她一直住在山下小鎮的客棧中,根本就沒有踏入過紫微山天君府半步。
這一日,魅兒和往常一樣在鎮中酒館解悶,她一麵喝酒一麵透過窗戶望著外邊,自言自語道:“衛軒這小子真是讓我頭疼,雖說每次見到他都會壞了我的事情,可我怎麽就偏偏不討厭他呢?甚至還想日日見他,這個樣子我可如何完成瞳姐姐交給我的任務呢?”
想著想著魅兒便不知不覺喝的多了些,趴在桌上昏昏欲睡。這時候魅兒身邊坐下來一名賊眉鼠眼的男子,推了推她,說道:“姑娘,醒醒。”
魅兒迷迷糊糊抬眼看去,見不認識這人,便說道:“你是誰?幹嘛推我?”
男子見魅兒醉意正濃,便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悄悄的倒進她的酒中,又取來一隻酒杯倒了些酒,說道:“在下見姑娘美若天仙,不敢冒犯,隻想跟姑娘喝上一杯,還望姑娘給個麵子。”
說罷,男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魅兒借著酒意便少了防備,隻想打發了這人就好,便端起被下了藥的酒一口喝下去,說道:“我喝完了,你走……”
這句話都沒說完,魅兒就感覺頭暈目眩,緊接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男子嘿嘿嘿的淫笑一陣,看著魅兒性感妖嬈的身姿,恨不得口水都流了出來,說道:“如此極品還是讓我先享用一番再給司徒公子送過去吧。”
原來這名男子是刑昭派遣出去為司徒惜玉尋找美女的人,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若此刻刑昭知道迷倒的是魅兒,還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也許會幸災樂禍,也許會怒火中燒。
男子攙扶著昏迷的魅兒走向樓上房間中,卻聽到就在旁邊桌上吃飯的一人說道:“把這位姑娘放進房間可要記得趕緊出來啊。”
男子順著聲音看去,說話那人身姿挺拔,相貌不凡,他雖不認識,但這鎮中的人卻都知道,此人正是天君府瑞獸苑總管上官朗!
男子隻道是某個多管閑事的人,便罵道:“你算老幾,也敢管大爺我,你要是看著羨慕給大爺我些金元,等我玩兒夠了也讓你爽一爽,如何?”
“無恥之徒!”上官朗一拍桌子,桌上筷筒內飛出一隻筷子,然後他隨手一拍,這隻筷子“噗”的一下刺進了那男子的腿上。
男子吃痛,叫喊著扔下昏迷的魅兒,翻滾下了樓梯,上官朗走上去一腳踏在他胸口,說道:“看你獐頭鼠腦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還在姑娘酒中下迷藥,此等下三濫的做法你也做得出來?”
男子本也不是什麽厲害人物,不過是刑昭隨便找來的一些地痞流氓,大多屬於肉爛嘴不爛的人,他罵道:“你竟然敢傷我!你知道我主人是誰麽?說出來嚇死你!”
上官朗笑道:“果然是狗,被打了就知道叫主人了,你說說是誰?”
“司徒惜玉!當今國師司徒鍾之子!”這男子也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自以為是一張護身符。
誰曾想他這次可算是撞到槍口上了,當年司徒鍾來瑞獸苑逼婚的情景,如今上官朗還覺著曆曆在目,一聽他是司徒家的下人,更是火冒三丈,一把揪起來照著那賊眉鼠眼重重的給了一拳,直打的他牙齒掉了好幾顆,然後說道:“司徒家沒一個好東西,你以為這是玄帝都麽?在我天君府的地盤上敢拿玄帝都的國師來撐腰,我看你是別想活著離開了!”
男子慘叫著,喊道:“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錯了!別殺我!”
上官朗掐著他的脖子拎了起來,說道:“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那男子腳下亂蹬,臉上憋得紅紫發黑,一字一字的吐了出來:“我……知道……司徒……公……子的……秘……密……”
上官朗一聽有秘密,便將其放下來,那人咳嗽一陣剛要接著說,就被上官朗一拳打暈,隨後他扛著魅兒,夾著那男子便一路回到了天君府。
“嗯?”當衛軒看到昏迷不醒的魅兒時,心中有些納悶兒,說道,“魅兒?她怎麽會來此地?”
一旁的上官曼見衛軒認得這妖嬈性感的女人時,心中有些不悅,說道:“你認識她?”
衛軒點點頭說道:“老相識了,九黎族的魅兒,我還正想找她呢。”
上官曼一聽這個,更生氣了,說道:“我道你心中隻有我呢,沒想到也是個花心大蘿卜!”
這下衛軒尷尬了,他馬上意識到上官曼應該是誤會了,趕忙解釋道:“小曼別生氣,是我沒說明白,這女子是九黎族的魅兒,我與她碰過兩次麵,第一次在北山草海,那時候她帶著一群馬賊強占人家部族,我打跑了她們,第二次是和少康、血屠一同在這紫微山,哦,那時候還叫句曲山見到的,她和另一個九黎族的小子在這裏用媚功使得句曲大帝滅了自己滿門然後自殺,還搶走了還是嬰兒的曲天曉和鳴鴻刀,然後被我和少康還有血屠痛打了一頓,之後被魔瞳救走了。”
上官曼聽後,這才知道自己真是誤會衛軒了,便也不再生氣了,說道:“那這麽壞的人,這次來一定也不是什麽好事,你要怎麽處置呢?”
衛軒覺著事有蹊蹺,便命人把天君府的一應官員都叫到了議事廳。
此時,廳中魅兒和那名賊眉鼠眼的男子各自綁在一張座椅上,天君衛軒端坐於正中的天君台上,他身旁坐著的是天君府瑞獸苑苑主上官曼,同時也是眾人口中的天君夫人,另一邊坐著的是他的老師,天君府大命魂師軒轅天承。天君台下位列兩旁的有天師少康、天君導師老白、瑞獸苑總管上官朗、鎮府神獸血屠,血屠背上坐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兒,正是儀狄轉世、句曲大帝的千金,如今天君府的聖女曲天曉。
衛軒說道:“上官朗,你先給大家講講事情的經過吧。”
上官朗諾了一聲,便將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然後衛軒又說道:“那男的是司徒家的人,這魅兒是九黎族的人,這兩家紛紛來到我天君府的地麵上,到底意欲為何?”
眾人還未開口,血屠便先說道:“這不明擺著的麽?玄帝都、九黎族各派一個人來探我們的底細,然後倆人在酒館裏不期而遇,司徒家那小流氓色心大發就陰了九黎族的魅兒,然後被上官朗看到,就帶到這裏了嘛。唉……哎呦……小祖宗……別揪我的毛……”
曲天曉乃經天人道轉世,開智極早,雖然沒有了儀狄的記憶,但她現在的言談舉止十分成熟,就連玄勁境界也達到了玄帝三段,若是衛軒沒有那陰陽之力的話,都不是其對手。隻見她一雙小手使勁揪著血屠的毛,說道:“就你明白!你把上官朗的話重複一遍給我們聽有什麽用啊!”
血屠委屈的說道:“我錯了還不成,小祖宗您趕緊放手……”
少康看著曲天曉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後又對衛軒說道:“天君,依我之見,還請大命魂師將二人喚醒,我們且先問上一問吧。”
衛軒點點頭,軒轅天承走到二人身前,眼中泛起一道紅光,然後又坐回原位,說道:“醒了,問吧。”
話剛說完,魅兒和那男子便一同蘇醒,兩人四下看了看這陣勢,心中各有想法。男子想的是,這下死定了,這是真把自己當成國師的人給抓進了天君府,想活著離開是難了。而魅兒想的是,終於又見到衛軒了,可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還沒等其他人開口,魅兒就一如既往的用那種令人不禁後退三尺的語氣,說道:“哎呦~這不是衛公子麽?這麽久不見了,我可是很想你的啊,你還記不記得前兩次相遇時,你我之間可是非常激烈啊。”
“住口!”上官曼喝住魅兒,說道,“之前的事天君早已向我們說過了,你就不必在此混淆視聽、顛倒是非了!”
魅兒看著上官曼,再看看衛軒,又說道:“我怎麽覺著一股濃濃的醋味飄過來了啊,可真是嗆死人家了呢。”
上官曼有些惱火的說道:“你這賤人!看我怎麽收拾你!”
衛軒見上官曼動怒,便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小曼莫要惱火,這是她的激將法,擾亂了我們,正好也就讓我們忘了要問些什麽,你就當沒聽見吧,乖。”
這一聲乖說的很輕,輕到隻有上官曼自己聽到了,她的怒氣竟一下消散了,臉上閃過一絲緋紅,小聲道:“這是在議事呢,怎能這樣不正經,你可是天君。”
衛軒笑了笑,這才對魅兒說道:“你來我天君府意欲何為?”
魅兒說道:“誰要來你天君府啊,明明是把人家綁回來的。”
衛軒一聽這個,還真不知道如何說了,的確如此,魅兒是被上官朗給帶回來的,可話還要接著問,便又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到我天君府的地盤上來做什麽?”
魅兒笑道:“你們這些爭權奪利的人,跑馬圈地就說是自己的地盤了,都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天下之主可是天帝,何來你天君府的地盤啊?”
衛軒這問一句被魅兒堵一句的,心中有些鬱悶,便看向身旁的軒轅天承,可軒轅天承也不知該如何作答,隻是輕咳了一聲,說道:“魅兒姑娘說的對也不對,天下之事今日姑且不和你論,天君是想知道你來此地是想做什麽?”
魅兒見戲耍的夠了,便說道:“什麽也不想做,就是想……”
衛軒見她支支吾吾,便問道:“想什麽?”
“想你了……”魅兒說完這句嬌羞的低下頭。
這下議事廳的氣氛變得古怪了起來,驚得啞口無言的衛軒,氣的火冒三丈的上官曼,和一眾尷尬的天君府官員……
又是血屠最先打破尷尬的氣氛,讓這裏變得更加尷尬了,它晃著大腦袋說道:“沒想到姑娘竟是為愛而來啊……啊……住手……小祖宗……我不說了還不成……”
曲天曉這次揪的更狠了,不但揪還用兩條小腿使勁的夾了一下血屠的腰,說道:“就你有嘴!就你會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再說話我一會兒把你舌頭拔了,讓你真當個啞巴!”
“小祖宗饒命啊……”血屠喊道。
衛軒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曼,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又對魅兒說道:“你休要胡說!”
魅兒嫵媚一笑,說道:“我真沒胡說,我是真的想見你。”
“你!”衛軒還未說話,上官曼先暴起,說道,“來人!把她給我關進地牢!既然她不說實話就等她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議事廳外的侍衛應了一聲,把魅兒帶了出去。
再看剩下的那名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曲天曉白了他一眼,說道:“膽小鬼,什麽都沒問呢就嚇尿褲子了。”
帶走了魅兒後,議事廳的氣氛就正常了起來,衛軒整理了一下領口,平複了一下情緒,問道:“你自己說你是司徒家的人,還說你知道司徒惜玉的秘密,說!是什麽!”
那男子本就隻是地痞流氓而已,自然沒什麽骨氣,立馬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的都告訴您!”
衛軒說道:“那就趕緊說吧,要是等我什麽也不想知道的時候,你也就沒用了!”
“是!我這就說!這就說!”男子這嘴一鬆,就跟開了閘的水庫一般,把他知道的,不管有用沒用的,事無巨細全交代了出來。
眾人聽後稍作整理,有幾條消息還算有用,一個是司徒惜玉身邊多了個九黎族人叫刑昭,現在已經做到了輔國大將軍夜海英的副將;另一個是司徒惜玉有個密室,裏麵關著很多被淪為**的女人;第三個就是司徒惜玉似乎和刑昭密謀著什麽事情,具體是什麽那男子確是一點兒不知。
衛軒與眾人環視一番後,指著男子說道:“此人為司徒惜玉做了不少下三濫的事情,留之無益!”
男子一聽,慌忙喊道:“不要殺我啊!你們答應我的!怎麽堂堂天君如此說話不算數呢!”
軒轅天承見這情況,對衛軒說道:“天君,君無戲言,你是要做天下之主的人,既然答應了就把他放了吧。”
衛軒不知何時,臉上出現了戲謔的表情,說道:“殺便殺了,難道在場的還會替我把這事傳給天下聽麽?侍衛!拖出去殺了吧!”
“是!”
衛軒帶著上官曼走出了議事廳,其餘眾人也紛紛離開了,軒轅天承卻沒有走,他在想剛才衛軒的表情是怎麽回事,難道魔刀對他的影響已經如此之深了?竟會時常左右他的態度,這可是個壞消息,若真如此,那不等衛軒奪到天下,便已被魔刀變成了一代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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