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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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死神領域出來之後, 塞拉對結果還算滿意。
    不過期間的交涉場麵就不怎麽好看了, 塞拉去了那裏,帶著人贓並獲, 是各種有底氣有理由的打砸搶。
    一開始那些無聊得成天打牌互撓癢癢的死神見硫克被人類揪著回來,驚訝之餘還幸災樂禍來著。
    可後來就發現這家夥帶回來怎樣一個魔鬼了。
    一進去就嚷嚷著要見他們老大,那死神之主雖說對小弟恨鐵不成鋼,但死神和人類本就不是站在一條生物線上的,肯定沒有道理可講。
    塞拉最後是連死神之主的王座都掀了, 被她打得散架抱著胳膊腿獨自跑角落邊哭邊拚湊的死神更是數不勝數。
    至於硫克,完全是被她按在地上摩擦了無數遍——畢竟銀時他們都能用村長做武器,死神隻會更好使。
    塞拉離開之前是讓所有死神跪成了一排,一個一個的搜筆記, 但凡有多的撕個粉碎沒商量。
    這些死神吧, 在這個世界基本沒什麽天敵,更不談生存威脅, 除了一兩個能夠殺死自己的苛刻條件。
    可以說, 隻要不是自己活膩了找死的, 一直靠汲取人類的壽命活到天荒地老都沒問題。
    先前一個兩個還覺得死神界有點無聊,中二一點的像硫克這樣呢,一直叨叨著死神正在腐朽。
    好麽!現在被人打上來推平了老巢, 這倒是刺激,可千萬年來屬於死神的派頭和自信也蕩然無存了。
    死神之主恨恨的瞪著硫克:“都是你幹的好事。”
    話音剛落就被抽了:“嘀咕什麽呢?不準交頭接耳,老實點!”
    又對邊上的人道:“月你動作快點,這都幾點了, 還要回家吃晚飯呢。”
    “也不怕回去晚了伯母擔心,說起來你不是很注重時間安排的嗎?”
    夜神月麵無表情頗顯機械的按照她說的做,並且以他的聰明和強大的邏輯,都無法理解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前一個小時,他的願望才是消滅世界上所有的罪犯,淨化世界,然後自己成為新世界的神。
    可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筆記本沒了不說,連神之領域的神聖感在他眼裏也毀了個一幹二淨——
    正處於貨真價實的中二時期,而且他更危險,別個中二少年幼稚且蠢,他雖然幼稚但絕頂聰明。
    再有了便利的道具,這樣一來就壞菜了。
    之前好硫克交談的時候,他認為一雙死神之眼不值得用一半壽命來交換,不過如果是換翅膀,那他或許還真的會考慮一下。
    從這就可以看出,他對神這個概念的執著可見一半,並且始終認為自己是超然的。
    可現在一下子就被從未來回來的女朋友擊了個粉粹。
    看著硫克甚至死神之主這份慘樣,活像老爸他們出警人贓並獲抓到的犯人一樣。
    怎麽看都覺得以這些家夥為目標完全沒有任何格調可言。
    最後還是死神之主連連表示,以後絕對不讓任何一個小鬼騙取多的筆記,並且對死神進入人間界出台一部嚴苛的製度,這才算完。
    以前不覺得人界有什麽值得注意的,這會兒硫克引了這麽個怪獸回來,普通的死神就是給他們膽子也不敢擅自往那邊跑了。
    人類太危險,還是乖乖待在死神界吧。
    出來後塞拉將人直接送到了家門口,又對月君再三警告道:“好好念書聽到沒?有那不擇手段的聰明,想製裁罪犯走正道上的路不是坦蕩蕩得多?”
    “看你身嬌體弱的我就不揍你了,再有下次讓我聽到了風聲,你看我管你去死——不是,你死不死無所謂,就是可憐了被你害死的人。”
    “我聽說還有班上的高田同學,她本來就喜歡你,你肯定是利用美色勾引人家替你辦事的。”
    夜神月一噎:“再怎麽說,我也不會變成那麽無恥的大人。”
    塞拉涼涼一笑:“放心,隻會比這更無恥,你還真別高估你自己的道德底線。”
    夜神月自知她來自未來,說的話恐怕句句帶有石錘不好反駁。、
    不過最讓他疑惑的卻不是自己的事——說實話以他的智商這些隻言片語已經足夠推斷出他的結局了。
    相比之下,塞拉這將近十年間的巨大變化才是讓人震驚的。
    一己人類隻身,不但能在時間空間之中自由穿梭,連神明也能若無其事的拉下馬來。
    就能力級別而言,這已經是真正的神了吧?
    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塞拉——你!”
    塞拉揮了揮手:“我知道你想問什麽,還是那句話,沒有任何捷徑可言的,我有今天保護自己的能力,那全都是努力用汗水換來的。”
    接著又把那套鍛煉方法科普了一遍,在月君嘴角抽搐的神情中再三強調道:“其實你根本不用羨慕神。”
    “要真論智商來說,你絕對在那些家夥之上,你這是見少了,多見幾次就幻滅了,所謂神不就是拿來按在地上摩擦的嗎?”
    “沒聽說過這個規則!”
    “反正等你掌握權力了,就會發現靠超自然力量能辦到的事也就那樣。”
    說著不理會他的挽留,離開了這條街。
    夜神月看出她不欲給自己機會多打聽情報,也隻好壓下心中的好奇。
    今天的事太過光怪陸離,他還得回去好好消化一會兒。
    結果回頭就看見妝裕趴在院子外的欄杆上看著他。
    見他回頭,鄙視道:“才被甩就找到了接盤的性感大姐姐,哥哥你真差勁。”
    死丫頭先看清人家的臉再替那家夥抱不平!
    說起來為什麽明明被甩的是他,不管是母親還是妹妹都指責自己?
    塞拉沒有第一時間回去,她對前男友的個性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她怕這家夥一朝失去筆記本之後還是不肯老實做人,所以說聰明的家夥就是麻煩。
    如果平凡的家夥,得失之下最多悵惘一陣也就該幹什麽幹什麽了。
    但她知道,以那家夥的智商,非要搞事的話,筆記本卻不是必要條件。
    所以她決定在這邊留幾天,偷偷觀察一下他的戒斷反應。
    結果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少女的呼救。
    是個穿著時髦,紮著雙馬尾的漂亮少女,不像是平凡高中女孩兒,倒是有點像電視裏的偶像。
    有個成年人拿著刀將她逼進小巷,眼看無處可逃。
    塞拉一眼都懶得多看,一拳把這貌似狂熱粉絲的跟蹤狂揍翻。
    拉著他一條褲腿直接往巷子外麵拖,見漂亮少女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狀況。
    示意她道:“走吧,跟我去警局,你是受害者也是證人,不能放這種家夥在外麵危害世界。”
    塞拉這時候站在路口的燈光處,她身上還穿著出席月的葬禮的小黑裙,金發披散在燈光下璀璨耀眼。
    彌海砂覺得自己此時仿佛看到了救贖的天使和惑人的海妖,一路迷迷糊糊的就跟著人走了。
    塞拉還隻當是小姑娘被嚇著了,一路輕聲安慰到了警局。
    做完筆記立了案,中途彌海砂的經紀人趕過來,塞拉才知道原來這孩子真的是個偶像。
    在無意間聽到塞拉還沒找到今晚的落腳地時,彌海砂便邀請她去了自己家。
    塞拉來這邊什麽都沒帶,又不方便和十年前的自己見麵,正在琢磨辦法呢,聽到彌海砂主動伸出援手,便就不客氣了。
    就是小姑娘明明是個偶像,但看起來還挺害羞的,和她對視就會臉紅,可愛極了。
    之後幾天白天彌海砂有課業和工作,塞拉也出去幹她的跟蹤前男友這檔子破事。
    晚上兩個女孩子倒是相處越加融洽,在這期間塞拉知道彌海砂兩年前父母死於入室搶劫。
    嫌疑犯抓到了,但是因為證據不足,結果凶手現在還是逍遙法外。
    然後之前那個凶手就突然死於心髒麻痹,網絡上現在有種基拉的說法,不管別人怎麽看,彌海砂是打從心裏感謝對方的。
    塞拉以前在這邊念書的時候是住校,倒是不覺得這裏有什麽不對。
    可這幾天,以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觀,發現這座城市乃至這個世界的犯罪率還真的挺高的。
    或許月那家夥就是因為父親是警署長的緣故,見識到了太多法律不能維護的正義,才會最終走向末路吧?
    不過現在筆記本沒有了,一切最終還是會隨著時間平息下去,或許多年後變成一個都市傳說。
    就好比現在的月君,就這幾天塞拉的觀察來看,表現還算老實。
    失去筆記的他空出了不少時間也願意答應同學們的邀請,當然也有了更多時間糾纏十年前的她。
    塞拉其實有想過要不要見見十年前的自己,鑒於她從某個時段之後,情路就越發坎坷。
    她覺得是不是又必要給那家夥提前點個醒,讓她看到xx類型或者xx邂逅有多遠躲多遠。
    但最後到底還是沒舍得,這些失敗的戀情帶給她的也不僅僅隻有傷痛。
    結下的羈絆相對來說其實更多,以及如果真的要說哪一任是她寧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還真沒有這回事。
    她是真心愛過他們每一個人,並且絕不想遺忘那時候的愛意。
    所以除了自認倒黴還能怎麽樣?
    然後又正好撞上這段時間的全國大賽。
    月君雖然之前沒參加社團,但他是全優生,什麽場合都能拉去救場。
    這一年的網球部成績不錯,擦著邊打進了全國大賽,網部部長為了提高勝率,讓學校有個好名次,便請了月君做外援。
    塞拉記得當年那會兒好像沒這回事,不過那時候兩人分手分得徹底,月君估計也沉迷筆記,估計沒有做外援這回事。
    直到尾隨他們來到體育館,塞拉才終於品出不對勁——
    特喵的仁王君不就是打網球的嗎?而且立海大不光是全國大賽的常駐客,更是已經製霸全國好幾次了。
    反正就塞拉聽說的,他們那一屆的名次就沒跌出過前三名。
    這事巧的,回來一次反倒能看見前男友的網球對決,雖然有種拿錯劇本之嫌。
    果然入場儀式的時候,她遠遠的在觀眾席內就看見了立海大的隊伍。
    就算升了高中,但是陣容倒是沒怎麽變。
    幸村君還是披著外套走帶風,真田君臉貌似更黑了。
    而贅在尾後的那個明明是前輩,卻姿態懶散的銀毛,便是當初分分合合好多次,愛得死去活來的仁王君了。
    說起來,她那些分手的前男友們,這家夥是唯一一個這麽多年都沒有再見過麵的。
    但這個時候,塞拉再次看到他的臉,卻發現他的樣子這麽多年來都沒在心裏淡去。
    光是看著現在的他,塞拉甚至都能對比出和初中時候的些許差異。
    他的皮膚仍然有些蒼白,神情漫不經心,眼神中透著隨時會惡作劇的狡黠。
    奇怪的口癖不知道還在不在,身量體格又邁向成熟了一些,下巴上的小痣憑添了幾分風情和性感。
    有個說法是回憶年輕時候的事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對自己內心的公開處刑。
    塞拉免不了要推卸責任一番,果然還是這家夥年紀輕輕的就太會撩了,並且透著一股邀人品嚐的意味。
    不然就無法理解當初單純的她是怎麽把人推了的。
    塞拉.已經變成不堪的大人.林德沃如是想到。
    結果無巧不成書,還真讓她料到了,雖說是初賽,但月君就是和立海大撞到了一起。
    老實說,月君雖然聰明又厲害,不過網球這方麵,還是沒法跟這些掛逼相提並論的。
    就像巴利安在籃球場上照樣被普通人的涼太血虐一樣。
    反正某些領域隻屬於某些人,在那裏麵他們是無敵的,這是連塞拉都無解的事。
    結果說是監督月君,全程盡跑神去看青蔥少年時代的仁王君了。
    要說以她現在的年齡,他們這個年歲對她來說也是小孩子了。
    可這種內心上的安全領域,反倒更讓她的視線肆無忌憚。
    塞拉甚至有點琢磨十年後的仁王君是什麽樣子了——
    嘖嘖!算了,不想了。這家夥是第一個印證隻要不保持一定的物理距離,前男友對她的吸引力就始終存在的人。
    所以至今為止,她每分一次手就會麻利的打包走人,就是怕自己意誌不堅定淪陷。
    頗有些滿足也頗有些悵惘的離開體育館,卻發現仁王君就倚在通道口等著她。
    塞拉一瞬間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她離席的時候還看到人在場內呢。
    就見他手上連網球拍都沒有放下,向自己走過來道:“無意間在觀眾席上看見你的時候,我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家夥眼梢上挑,典型的狐狸眼,透著聰明和狡黠:“要不是對手的雙打夠菜,我這狀態可不會贏得這麽輕鬆。”
    “嘛!回去之後幸村和真田那裏是逃不了一頓罵了。”
    說話間他已經來到塞拉麵前:“說了這麽多,你這三年發生了什麽?”
    他撓了撓那頭銀發,臉上紅暈若有似無,頓了一下才找到確切的形容仿佛:“怎麽發育得這麽著急?”
    塞拉差點就沒被這混蛋給噎死!
    看看!這就是他們分手的原因,這叫一個天性嘴欠又討厭。
    不過這次還真不能怪仁王,塞拉雖說長得漂亮,又容顏經年不老,二十七八一個人了,這會兒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但閱曆豐富,情感更豐富,那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風情和現在還是青澀高中生的自己。
    即便外表變化算不上很大,但卻有了一種本質上的不同。
    這份風情連見識廣博的那些個一方霸主的前男友都為之吸引,就更不要說年紀輕輕的高中生了。
    仁王一眼瞟到觀眾席的時候差點嚇一跳,隻覺得前女友變化之大。
    怎麽說,變得好色氣的感覺。
    這個形容詞恰巧還是她曾經形容他的。
    隻是塞拉還沒想到這裏,沒有這份自覺,氣急之下,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借機占便宜,又或者兩者都有。
    她勾唇一笑,突然就伸出手臂咚在仁王君旁邊的牆上。
    臉慢慢湊近他,知道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怎麽急了?詳細說說?”
    “你也知道,每天對著鏡子,自己是看不出自己變化的。”
    一貫都是自己玩弄別人到跳腳的仁王頓時臉紅了,眼神忍不住往旁邊閃躲,又覺得這樣好遜想強撐著找回場子,但往往對視不到兩秒便敗下陣來。
    他頹敗道,語氣有些悶悶的:“你何必作弄我?”
    塞拉好笑道:“喂喂!這可不是我先開的玩笑啊。”
    說著又嘀咕道:“哪次不是你先嘴欠?”
    “別這樣,我好歹也有反省的。”仁王舉手投降:“不過,你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前年還不是這樣的。”
    “前年?”塞拉一聽隻覺得不對勁,然後看他神色越發狼狽,才突然反應過來。
    現在是高三,前年也就是高一,但按理來說,她們中三畢業之後就沒有見過麵來著。
    於是塞拉好奇道:“你什麽時候見過我?”
    仁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隨口編一個若無其事的理由。
    而是直視塞拉道:“高一的時候,我聽說你去了海常高中,特意去找過你,”
    “然後就看見你和一個黃毛在一起了。”
    塞拉沒想到會是這樣,聽了一時間有些悵惘又有些鬆一口氣。
    話說如果她那時候沒有和涼太交往,估計仁王君找回來在糾纏個幾次兩人又會複合吧?
    然後又周而複始的分分合合,畢竟他真的很好,那些不涉及原則的矛盾,在互相的吸引麵前,永遠起不到決定的一擊。
    要是現在在這裏的是這個時代的塞拉,估計還是沒辦法徹底放下,但塞拉卻早已對那時候的事能夠坦然一笑了。
    她道:“都不是常規發色,幹嘛要互相排擠?”
    一個銀毛一個黃毛,誰又能拿誰的發色說嘴?
    仁王一怔,以為這是她對男朋友的無聲維護,即便分手都快三年了。
    但那時候懷著雀躍和興奮來找相互深愛的戀人,卻看到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那如墜冰窖的感覺還猶在眼前。
    因為還要比賽,所以也不能離開太久。
    塞拉見他離開的時候渾身的低氣壓有些無奈,但二十幾歲的她和十幾歲的他也確實沒辦法站在相等的時間立場上看待這件事。
    可能她這個年齡的仁王君能理解的吧?
    眼見這幾天月君表現不錯,生活也漸漸撥回正軌,塞拉就決定回到未來驗收成果。
    彌海砂知道她要離開的時候很是不舍,不過這也無可奈何。
    走到僻靜無人的地方發動寶石能力,塞拉整個人又出現在了東京的酒店裏。
    她第一時間給關係好的同學去了電話,結果讓她鬆了口氣。
    那些年的基拉事件在網絡上掀起熱潮沒多久就因為沒有後續,被別的新聞取代了熱度。
    據說電視上有段時間大張旗鼓的宣布fbi要派上千名調查員來日本調查,結果還是無疾而終。
    月君還是一眾同學中的人生贏家,以滿分成績靠山最好的大學,又在學期間屢屢幫助警方告破案件,方一畢業就被各大機構爭相拋來橄欖枝。
    現在年紀輕輕已經身居高位了,據說他還打算參加明年的大選,看來是要向著權利不斷往上走了。
    跟那家夥關係更近點的還表示他從大學時期就交了個摯友,好像是個外國人,長得跟個萬年死宅癮君子似的,體麵精英和懶撒邋遢的組合說實話給人衝擊力還挺大的。
    塞拉終於放下心來,沒理會同學調侃打聽前男友的消息是不是想複合的玩笑。
    倒是這都幾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恭彌他們回來沒有,雖然不想回去麵對事實。
    不過才對月君說教玩,自己卻慫逼了也不像話,便收拾收拾結完房費回了並盛。
    結果回去正好就撞見一行人回來,她正訕訕的要打招呼。
    可恭彌的表情卻不像上次那麽咄咄逼人了,反而有種被公開處刑的心虛的感覺。
    塞拉正奇怪,就聽獄寺大喊道:“塞拉小姐,這家夥,就是這家夥,他騙你的,在未來已經被拆了。”
    說著幸災樂禍道:“哈哈哈!想不到這混蛋也有今天,居然對女性撒這種謊,真是差勁。”
    雲雀本就失望,又被這個二缺大聲嚷嚷一打照麵就叫破,惱羞成怒,一拐子抽他臉上。
    那獄寺這個年紀就是個炮仗,豈能忍?當下□□就掏出來了。
    “呸!還有臉,黑手黨讓女人負責人,說出去跟你一夥的我都沒臉見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哈特菲莉雅,monaaaa-kun,良藥苦口,孤單的雲豆的打賞,麽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