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七節 展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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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時空林淩的工作台上,林淩正在翻看肖魚留下的資料,希望可以分析柯城身體中自帶的不完整的生物編碼,主要目的就是可以使柯城像自己一樣,生物編碼可以在另一個平行時空的宿主身上無限製的駐留。
柯城幫助林淩做數據記錄。林淩不斷的發現柯城體內生物編碼,也就是DNA信息和自身信息融合的非常好的片段,也就是說,柯城真的是天然的宿主。柯城自己也很費解。研究中也發現,柯城的生物編碼具有自動接收其他生物編碼信息的功能。
柯城:自動接收其他生物編碼信息?
林淩:我舉一個例子,你現在身體中的生物信息編碼,也就是DNA,就像一部手機,我們的手機隻是接收指定的信息內容,比如我的朋友圈隻能接收我的朋友們發的信息。可是你的不一樣,你的生物編碼總是能夠接收並編譯另外一些生物編碼的信息。這些信息應該來自於另一個宿主,可是為什麽我不知道。也許這些信息就是你看到幻象的原因。
柯城:那麽我可以在灰度時空停留的時間稍長一點嗎?
林淩:現在還不可以。
柯城:我們梳理一下我們現在的條件:我們分析出灰度時空是所有這些受害人產生最初聯係的主要平行時空,所以我們需要回到這個平行時空的過去去。可是我們現在的生物編碼基礎還不能確定我們所要去的具體時間點,也不能讓我在那裏停留超過2天的時間。對嗎?
林淩點點頭。
柯城:所以在我們不知道究竟在什麽時間才是這些人發生交集的時間時,我們需要一次一次的不斷重複去到灰度時空對嗎?
林淩:原則上,是的。可是,這樣的往複的穿越回消耗很多的生物編碼膠囊,或者叫時空膠囊。
柯城:針對灰度時空,你有多少?
林淩:大約隻有不到5個。
柯城:我們從現在起,需要規劃每一次的平行時空穿越。
林淩:咱們可以先分析一下這些人。
柯城:我們都去過我5歲時的灰度時空,那時高明還不知道關於平行時空的事情,但是20年後,高明被害的那天,他顯然已經知道平行時空的穿越,而且第一個提到的人名不是你,是肖魚。林淩,肖魚為什麽會把她的研究資料交給你?
林淩陷入回憶之中。
在肖魚家裏度過美妙的一晚之後,那一晚就像開啟了一個新的情感河流。在25歲的林淩心理成為一個閃閃發光的充滿魔幻力量的所在。王娜依舊美麗,但是僅僅共同生活了幾個月,在林淩的眼裏,那些美麗就都變成了糖果外麵的一層包裝紙,僅僅剩下漂亮的顏色,完全沒有味道。
很多人都說,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林淩如果是從和肖魚的肌膚之親中,尋找到了自己對於這個女人的原本就有的愛,肖魚則是在沉淪。隻是林淩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一點。
對於林淩來說,肖魚和王娜在有一天,似乎毫無預兆的,同時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柯城幫助林淩彌補了肖魚消失之後的生活:肖魚帶著妹妹住到了柯城家的附近,並且開始了和柯城一家的親密時光,那是一段沒有男女關係,隻有孩子和親情的溫愛的時光。
當20年後,因為係列的謀殺案,林淩和柯城陰差陽錯的成為搭檔的時候,兩人一起平湊出這段時光,林淩才感受到自己對於肖魚和王娜兩個女人的感情,有很多自私的成分。那時的自己,完全沒有站在這兩個愛著自己的女人的角度考慮過問題。按照柯城的說法,王娜那時已經懷孕,不可否認,是自己的孩子,是一個女孩兒。可是這麽多年自己都完全不知道。想到這裏,林淩陷入自責當中。
林淩:駱冰,是我的女兒。我自己卻從不知道。在王娜的眼裏,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在肖魚的眼裏,我也是一個三心二意的愛人。
柯城:也許那句話是對的,男人都會犯錯。可是在我小時候,我記得高明叔叔並不常見到。
林淩:那個時候,我不了解女人,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愛。不得不說,很多時候,我都像是一個玩遊戲的孩童,總是遊戲在周圍的這些人和事周圍,沒有想到所有的一切,其實都已經埋下了種子,會結出果實。
柯城:可是這一切又和高明有什麽關係呢?更重要的是,和王金水、老黃、武岡又有什麽關係呢?
林淩:王金水曾經搶劫過我和肖魚,可是沒有成功。按照你的說法,肖魚在駱冰5歲的時候,把駱冰帶走了,你還記得她們去了哪裏嗎?
柯城:我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我們回到那個時間。
林淩:現在還不行。
柯城:我們可以反向調查。高明去世前的時間咱們已經去過兩次,那個時間,王金水、武岡和老黃分別在做什麽呢?如果這個時空是原點,那麽,這些人的記憶中一定會存在什麽事情,是這些人的交集。
林淩:對。
柯城伸出手來:別擔心,發生任何事情,我既不會責怪你,也不會離開你。
林淩雖然覺得好笑,但是也伸出手來,和柯城的手握在一起。
柯城:我想我們終於找到了思路。
林淩:現在咱們主要做兩方麵的工作,一個就是回到高明被害之前,另一方麵——
柯城:繼續研究怎麽然我在平行時空多待一會的生物編碼。
說到做到,兩人找到高明被害前一周的生物膠囊,吞下,接著陷入沉睡。
醒來的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在工作台上忙碌。
來到灰度時空的柯城似乎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可以很自然的從暫時的昏睡中假裝打盹,醒來。不出所料,是一個清晨。柯城想到自己和林淩分開行動,趕緊帶著紙筆出發,去找王金水。
另外一邊,林淩也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醒來。林淩要找的是武岡和老黃。
兩個人開始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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