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鍾簡X奚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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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川王想要拉攏壑語侯,畢竟壑語侯如今已經成了漢武帝眼前的紅人,大紅大紫,雖然侯位沒有他高,但是地位已經超出了廣川王。

    廣川王一邊想要打/壓壑語侯,但是一邊也想要拉攏他。

    廣川王提出來要把自己的女兒下嫁給壑語侯,趁著接風宴高興,廣川王就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了,而且還把小女兒帶上了酒宴。

    結果壑語侯很直接就拒絕了,說自己命格很陰,而且經常下墓有違天/道,注定孤獨終老,不能耽誤廣川王翁主。

    翁主是王女,在封地那也是公主級別的,從來沒人敢駁她麵子,她見壑語侯生的好看,其實早已傾心,但是沒想到壑語侯當著眾人的麵就拒絕了自己,如此不知好歹,自然懷恨在心。

    酒宴還在繼續,酒過三巡就開始各自攀談起來,壑語侯雖然是這次的主角,但是因為他少言寡語,相當冷淡,所以沒什麽人敢過去和他攀談。

    翁主帶著酒器就過來了,說要罰壑語侯酒,畢竟他拒絕了自己,雖然西漢民風比較開放,翁主不至於嫁不出去,但是麵子也過不去。

    翁主裝作一副大度說笑的樣子,旁邊還有好多人在看,壑語侯知道自己還要在廣川王手下,所以不好再駁翁主第二次麵子,隻好答應飲酒。

    翁主是有/意為難他,一直給壑語侯灌酒,鍾簡坐在其他席上,不過目光一直注視著這邊,看到壑語侯接二連三的飲酒,身/體已經有些微微打晃,看起來是真的醉了,旁邊雖然有很多人,但是不敢得罪權/貴,都沒有人擋酒。

    翁主見壑語侯不推辭,立刻就喜上眉梢,偷偷在最後一碗酒裏加了料,想要和壑語侯成秦/晉之好,到時候壑語侯就算拒絕了自己,也必須上/門提親了。

    翁主笑著說:“壑語侯真是爽/快人,這是最後一碗了。”

    鍾簡並不知道翁主在酒裏加了料,隻是看壑語侯露/出的下巴有些發紅,脖頸也潮/紅一片,定然是醉了,實在看不過去,這個時候就大步走過去,撥/開人群。

    壑語侯熟知民間手藝,翁主那點小計量,怎麽能逃過他的眼睛,酒裏有東西,壑語侯一眼就看出來了,隻是冷笑一聲。

    不過他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個傻大個兒來鬧場,鍾簡大步過來,撥/開人群,手掌一展,正好隔在壑語侯的手和翁主的手中間。

    鍾簡說:“翁主,侯爺已經醉了,請翁主見諒。”

    翁主不知道哪來的莽夫,鍾簡長得並不好看,壓根跟好看不沾邊,不是翁主喜歡的樣子,站在奚遲這等仙人之姿麵前,仿佛就是個破爛的泥塑。

    鍾簡的皮膚因為做騎奴,經年累月的暴曬,已經變成古銅色,乍一看有些黝/黑,五官端正,標準的國字臉,眉目倒也不難看,但是因為黑,本身不太出彩隻是中規中矩的臉孔,就更顯得平凡了。

    如果說哪裏不平凡,也就是鍾簡的身量,鍾簡身材高大,因為一直是賤籍,幹的是體力活,自然練就了一身肌肉,說話又迂腐,看起來像是個傻大個兒一樣。

    翁主沒想到有人來橫插一杠,怒目說:“你是哪根蔥,本翁主和侯爺說話,有你何事!?”

    翁主說著,有人提醒翁主,鍾簡是騎奴,之前還給翁主拉過車。

    翁主一臉嘲笑說:“一個賤奴也配和本翁主說話?”

    鍾簡不喜歡被人說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像有些人生的高高在上,自己本身就生如草芥,這誰也賴不了,但是他厭惡別人用一副藐視的眼神看著自己。

    鍾簡突然想到,壑語侯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他們不認同你,因為你沒有本事”……

    鍾簡覺得這句話是對的,別人看不起自己,因為自己還沒有出人頭地,做出讓人看得起的事情,但是自己遠遠比不了壑語侯,那種差距感讓鍾簡油然的失落,也油然的暴躁。

    鍾簡頭一次有些發/怒,不知道發/怒自己的無/能,還是翁主的狗眼看人低。

    鍾簡突然劈手奪過翁主手中的碗,豪飲而盡,然後“啪嚓!”一聲,將酒盞猛地甩在地上,頓時濺起無數碎片。

    這一舉動讓眾人都吃了一驚,沒想到一個低賤的騎奴這麽大膽子,竟然公然敢和翁主對/著/幹。

    壑語侯也是吃驚,一方麵吃驚鍾簡的初生牛犢不怕虎,另外一方麵是吃驚鍾簡沒腦子,加了料的酒看不出來就算了,竟然還一飲而盡。

    壑語侯氣的把麵具往下一拉,遮住自己的嘴唇和下巴,突然伸手扣住鍾簡的手腕,說:“跟我走。”

    鍾簡還在氣頭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壑語侯竟然抓著自己的手腕,雖然他比自己矮了不少,但是那氣勢很足,鍾簡突然覺得手腕巨燙無比,心跳也異常凶猛,想要甩開壑語侯的手,緩解自己的異樣。

    壑語侯見他掙紮,猛地縮緊五指,鍾簡疼的“嘶”了一聲,就看到壑語侯回頭瞪了自己眼睛,麵具後麵的雙眼非常淩厲,鍾簡立刻就不敢動了,被壑語侯拉著走出人群。

    壑語侯拉著鍾簡,兩個人飛快的往前走,翁主追在後麵,一直大喊著,但是壑語侯走的非常快,他是個練家子,鍾簡的體力也很好,兩個人快速就消失了。

    壑語侯帶著鍾簡一直往前走,鍾簡漸漸覺得自己的手腕似乎要燃/燒起來,不止如此,他的身/體都要燃/燒起來了,胸腔裏有一團火氣,鍾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注視著壑語侯披著潔白袍子的單薄肩膀,被白玉腰帶緊緊束縛的細/腰,還有飛快行動的雙/腿……

    鍾簡覺得自己是瘋了。

    鍾簡嗓子裏發出一聲悶/哼,猛地甩開了壑語侯的手,兩個人還在廣川王的王宮裏,但是已經非常偏僻了,鍾簡麵色不對,甩開壑語侯的手,他感覺自己看著壑語侯的目光十分褻/瀆,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已經要無/地/自/容了。

    壑語侯見他一臉懵懂的樣子,不由歎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個呆/子。”

    壑語侯說著,伸手拽著鍾簡,把他拉進旁邊的偏殿,裏麵沒有人,很偏僻,似乎是堆放雜物的地方,裏麵全是灰土。

    壑語侯進去,讓鍾簡坐下來,自己站在原地,語氣很平淡,說:“我去給你找個女人,你等一會兒。”

    鍾簡聽得一臉懵,抬起頭來,借著暗淡的月光注視著壑語侯金色的麵具,隻能看到他那雙毫無波瀾的雙眼。

    鍾簡奇怪的說:“找……找什麽?”

    鍾簡以為自己聽錯了,壑語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這呆/子,不知道自己剛才喝的酒裏加了料嗎?”

    鍾簡更是一臉懵,被壑語侯一說,突然覺得很不對勁,聯想到自己褻/瀆的目光,還有褻/瀆的反應。

    壑語侯見到鍾簡一臉懵,然後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隨即還傻笑了一聲,頭一次覺得這個呆/子有點讓人看不懂。

    其實鍾簡是在想,原來是該死的藥,並不是自己的想法太肮/髒了,沒想到翁主高高在上,竟然也會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法。

    鍾簡鬆了一口氣,說:“沒事,不勞煩侯爺了……我,我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壑語侯笑了一聲,似乎也沒有強求,關上殿門,上了門閂,然後靠站在一邊兒。

    鍾簡頓時後背都發/麻了,說:“侯爺?”

    壑語侯說:“我等等,等你一會兒求我,我再去給你找/女人。”

    鍾簡一聽,臉上發紅,說:“這不行,這不行……我怎麽能隨便禍/害別人家姑娘,這真的不行……而且我也沒事,很快會好的。”

    壑語侯笑了一聲,並不是冷笑,聽得鍾簡猛地頭腦充/血,呼吸頓時就粗重了,壑語侯說:“沒想到你這麽迂腐,那你就忍著吧。”

    壑語侯還是沒走,鍾簡坐在地上,越來越難受,他努力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地磚,不去想壑語侯的事情,然而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越來越燥熱,眼神不斷的瞟著壑語侯的身/體,呼吸越來越粗重,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滾下來。

    壑語侯哪能發現不了他的目光,突然走過來,慢慢蹲下,眯眼說:“原來你喜歡男子?”

    鍾簡嚇了一跳,壑語侯的氣息輕輕吐在他耳側,相對鍾簡的溫度,壑語侯的氣息變得涼絲絲的,鍾簡嗓子裏發出野獸一樣的低吼聲,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壑語侯看著他,金色麵具之後透露著一股不解的眼神,說:“你喜歡我的臉?”

    鍾簡使勁搖頭,但是他不敢說話,一張嘴就是那種可怕的低吼聲。

    壑語侯見他忍得辛苦,說:“也罷,說到底你這楞子也是因為給我出頭,我可以幫幫你。”

    鍾簡沒聽清楚,他腦袋裏轟隆轟隆的響,壑語侯突然伸出手來,他的手又細又白,好像沒有骨頭,手掌手指非常柔/軟,這雙手從來都是破/解墓中機/關用的。

    而現在,這樣一雙白/皙的手突然伸過去,鑽進鍾簡的衣服裏,握住了鍾簡。

    壑語侯似乎也嚇了一跳,聲音仍然淡淡的,說:“你還真有精神,藥這麽厲害?”

    鍾簡簡直無/地/自/容,一方麵覺得無比的暢快,一方麵又覺得實在丟人,他想要推開壑語侯,但是真的完全做不到,他的手伸過去,卻猛地將人緊緊摟在懷裏。

    壑語侯發出“嗬……”的一聲,沒想到鍾簡的動作突然這麽大膽,摟住他的腰,兩個人隔著衣服緊緊/貼在一起,壑語侯能感覺到鍾簡滾/燙的體溫,呼吸裏夾雜著隱忍和粗/暴。

    不過壑語侯隻是停頓了一下,很快又開始替鍾簡紓解。

    鍾簡似乎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些,他的反應非常猛烈,緊緊摟住壑語侯的腰,強壯的胳膊將壑語侯就死死箍在懷裏,使勁克製自己,但是仍然克製不住,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去,滾/燙的嘴唇親/吻壑語侯的脖子。

    壑語侯白/皙的脖子突然一抖,靈巧精致的喉結快速滾動了兩下,金麵具後麵的眼睛裏充斥著一股淩厲,但是鍾簡已經顧不得了,嘴唇在壑語侯的脖子上輕輕摩擦著。

    鍾簡什麽都不懂,隻是輕輕摩擦著,仿佛這樣已經夠了,但是又不太夠,嘴唇親/吻壑語侯的力度變大了,但是仍然隻是摩擦著,不知道可以張/開嘴來舔/吻。

    壑語侯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白/皙的頸子突然變得潮/紅起來,鍾簡已經不能滿足於隻是親/吻壑語侯的光滑的頸子,他滾/燙的手抬起來,輕輕/撫/摸/著壑語侯的麵具。

    那種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讓壑語侯身/體微微顫/抖著,鍾簡終於慢慢的揭下壑語侯的麵具,一張完美無瑕的麵孔,仿佛仙人之姿,出現在了鍾簡麵前。

    壑語侯竟然沒有阻止,那雙漆黑的眼睛除了淩厲,竟然隱藏著一絲顫/抖。

    鍾簡完全不會接/吻,隻是碾壓著壑語侯的嘴唇,讓壑語侯覺得異常的疼痛,酸疼,但是這種青澀的感覺意外的很招人喜歡。

    壑語侯輕輕張/開雙/唇,吐出自己的舌/尖,鍾簡反應很快,學的也很快,捉住壑語侯的舌/尖,狠狠的啜/著,不斷的撩/撥著,兩個人猛地倒在地上。

    鍾簡眼睛幾乎發亮,仿佛是一隻野獸,沒有章法的掠奪著之壑語侯的身/體,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做,隻是在壑語侯身上頂撞。

    壑語侯眯著眼睛,似乎有些不甘心,但是仍然伸手摟住鍾簡的脖子,主動曲起腿,輕聲說:“楞子,這裏。”

    不過壑語侯很快覺得自己的想法是錯的,鍾簡就是一頭野獸,活脫脫的野獸,而且這頭野獸還吃了藥。

    壑語侯是昏過去的,後麵絕對出/血了,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壑語侯對情/欲相當淡薄,雖然沒有鍾簡那麽楞,但是也沒有任何經驗,鍾簡很粗/魯,完全不懂,壑語侯疼的不行,他這輩子第一次哭,竟然是在男人的身下,還是個楞子。

    第二天鍾簡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王宮外麵了,是壑語侯的府邸,躺在床/上,身邊沒有人,仿佛昨天晚上全都是做夢。

    鍾簡頭有點疼,好像是宿醉的緣故,鍾簡回想了一下,自我安慰著自己,怎麽可能是真的,絕對是做夢,畢竟那麽冷酷的壑語侯,怎麽可能讓自己肆意的侵占呢,尤其是壑語侯竟然還在自己身下承歡,緊緊摟著自己的脖子,哭著央求他。

    別看壑語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但是其實反應相當青澀,而且後麵緊的厲害,鍾簡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有點口幹舌燥。

    鍾簡想著壑語侯一雙淩厲的雙眼泛著水光,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肮/髒了。

    鍾簡起了身,剛走出門沒幾步,就看到了壑語侯,壑語侯半躺在花園的榻上,似乎正在賞花喝/茶,他戴著麵具,沒有束發,黑色的長發仿佛瀑布一樣,從頸側滑過去,垂落在身前的榻上,身材婀娜仿佛美/人。

    然而……

    壑語侯白/皙的脖頸上,竟然有一塊很明顯的紅色吻痕,旁邊還有點咬破了……

    鍾簡一愣,昨天晚上的記憶猛地湧上來,壑語侯被自己按在身下,親/吻著脖頸,聲音哽咽的讓自己輕一點兒,不要使勁咬。

    鍾簡頓時腦子裏一團糟,然後臉上白了紅紅了青,最後衝過去,“嘭”一下跪在地上,說:“侯爺,卑將……卑將罪該萬死,請侯爺責罰……”

    壑語侯身上酸疼,沒想到鍾簡看起來楞,但竟然是個禽/獸,他懶了一上午,本身想要中午曬曬太陽,哪成想就碰上了這個楞子,而且還異常的楞,竟然跑過來請/罪了。

    壑語侯身/體疼痛本身有些惱火,但是鍾簡畢竟是個楞子,如果他有經驗,壑語侯覺得自己才該惱火,這時候見他磕磕巴巴的一直磕頭認錯,心中的火氣早就沒有了。

    壑語侯說:“行了,起來吧,你是想讓全侯府都聽見嗎?”

    鍾簡一聽,趕緊從地上竄了起來,那表情意外的有/意思,壑語侯笑了一聲,突然想逗逗他,招手讓鍾簡過去。

    他也是真的自己無法坐起來,腰酸的厲害,下麵還火/辣辣的疼,鍾簡趕緊扶起壑語侯,壑語侯這個時候抓/住鍾簡的手腕,湊在他耳邊,笑著說:“本侯的身/子……舒服嗎?”

    鍾簡頓時臉色通紅,一張古銅色的臉,紅的發黑,那樣子更是好笑。

    壑語侯輕笑了一聲,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