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小狐狸團子(老三)X桃花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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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桃又叫十月桃,古冬桃,古十月中旬才會成熟,因為生在冬天,往往開花的時候正好是落雪時節,所以得了這麽一個名字。

    雪桃就是這麽一株晚熟的古冬桃,不過他的年紀可不像看起來那麽輕,好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似的,其實他有幾百歲的“高齡”了……

    雪桃雖然是株桃樹精,不過他還是要生活在人群中的,所以要去工作,因為本身的緣故,雪桃對花卉非常敏/感,他的職業是個花藝師,閑下來的時候出幾個插花作品,檔期滿的時候就在各個場會趕場。

    很多發布會或者婚宴現場都需要花藝布置,因為雪桃的作品很出眾,身價也不低,能請得起他的,那都是大場會,雪桃本身在一個並不是很大的公/司裏,不過很快變成了搖錢樹,已經是頂級的花藝師。

    雪桃的房子也是剛買不久,買的是成品,已經精裝好了,都不需要散味就可以住,樓層比較低,都沒到十層,正好住在溫白羽他們樓下。

    青丘摸了摸下巴,覺得還真是太巧了,他們再過一兩個月就搬過來了,正好可以天天看見這麽一個小/美/人了。

    雪桃根本沒把青丘當回事兒,畢竟他是株桃樹,就算狐狸再有魅惑力,那也是對人或著動物來說,對於植物來說,青丘在雪桃眼裏,還沒有一朵爛掉的菊/花好看。

    雪桃勵誌的目標就是找一個和自己比較登對的,因為雪桃是雙性花的緣故,在他的想法裏,最好也找一個同樣的雙性花,再不濟就是單性花,總比找個滿身香味的狐狸強。

    不過說實話,小花苗是他第一次見到的花,雪桃活了這麽長時間,還真的沒有見過修成行的花,又被小花苗拒絕了,所以也相當苦惱,一直還是單身。

    一兩個月就這麽過去了,雪桃還總是能看到小花苗和他那個狐狸哥/哥同進同出,這讓雪桃實在苦惱,為什麽一朵花要找個狐狸呢?

    不過這不影響雪桃的生活,對於同是花的小花苗,雪桃還是挺有好感的,見麵會打個招呼,但是也僅此而已了,再也沒有其他交集。

    一下進入了隆冬,十二月是展會的高峰期,過了十二月,展會就開始慢慢減少,雪桃就要進入“冬眠”期了,正好沒什麽工作,一月份就要宅在家裏。

    其實雪桃不是動物,也不需要冬眠,隻不過那個時候是果子成熟的時期,對於雪桃來說,還多多少少有些影響,正好沒有什麽展會的活兒往外跑,所以他就不喜歡出門了。

    眼下正是忙碌的時節,十二月正好趕上年末,各大公/司準備辦年末宴會,還有各個商場,高級會所也會開始年末酬賓,還有趁著尾牙結婚的,各大展覽尾宴的,多的數不勝數。

    雪桃一下忙碌起來,起碼一天要往外跑四五場展會,忙的簡直停不下來。

    雪桃今天到了公/司,拿了日常的行程表,又是滿滿當當的一天,外麵的車子已經準備好了,上麵堆滿了今天需要用到的鮮花。

    今天的重頭戲是個婚宴,似乎是某某大老板的婚宴,相當隆重,雪桃需要趕緊去準備,十點之前需要布置完全。

    雪桃拿了車鑰匙,開著車往婚宴的大酒店趕過去,市區裏最豪華的酒店,相當的奢侈,他趕到的時候時間還早,公/司裏給他打下手的助理們早就趕到了,正在忙碌著做事先準備,看到雪桃進來了,趕緊圍過來。

    雪桃給幾個助理分配了任務,然後自己去搞定進門最大的花束,還有新人手裏要拿的花束,雖然場麵很大,但是花藝對於雪桃來說,簡直太小兒科了,如果連這點兒審美也沒有,還當什麽桃花精?

    雪桃弄好了花束,那些小助理還沒有搞定,有些手忙腳亂的,雪桃幫忙又弄了一會兒,九點半差不多就搞定了,十點就有賓客陸續入場了,場會已經完全布置妥當。

    雪桃看了看場會,找/人簽收之後,就準備洗洗手離開,對於花來說,自身的香味很重要,雪桃摸了一手的花香,混合在一起,都要掩蓋掉自己的味道了,這讓雪桃有些不舒服,小助理們都在車上等著雪桃,雪桃一個人去了酒店的洗手間。

    他走進洗手間,打開溫水衝了衝手,正在打洗手液的時候,就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而且稍顯淩/亂,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其中一個是女人,笑起來特別的諂媚,說:“齊老板,你都不叫人家出來玩了,最近這麽忙嘛!是不是忘了人家呀?”

    那“齊老板”聲音好像個花/花/公/子似的,笑著說:“怎麽會?就是最近太忙了,年末了。”

    那兩個人說著話,“嘭”一聲推開了洗手間的門,不,確切的說是撞開了,女人摟著“齊老板”的脖子,仰著頭正在獻吻,兩個人往後一靠,正好進了洗手間。

    那“齊老板”順勢摟住女人的細/腰,剛要再調笑兩句,突然一愣,似乎看到了那個站在洗手台前正在洗手的年輕人。

    “齊老板?”

    女人見男人發愣,都忽視了自己的獻吻,撒嬌一樣晃著男人的胳膊,說:“齊老板,怎了麽?”

    那齊老板身材高大,穿著一身黑色帶金邊兒的西裝,看起來騷包到了極點,那張帥氣英俊的臉,也是騷包到了極點,還伸手摟著女人的細/腰,原來竟然是齊三爺家的老三青丘。

    青丘有一個多月沒見到雪桃了,因為家裏的房子裝修好了還沒放完味兒,怕住進來影響身/體,還要再等一等才能過去住。

    剛開始青丘也有過來跑兩趟,美名其曰看看自己二哥,其實是來看小/美/人的,但是跑了幾次,正好趕上雪桃工作很忙,趕會場,那幾天都沒回家住,所以根本沒碰上。

    也是一項遊走於花叢的青丘就把雪桃給漸漸淡忘了,畢竟隻見過一麵,再驚豔也給忘了。

    不過現在這是第二麵,雪桃身材高挑,半彎著腰,兩條手臂前伸著,袖子輕輕推起一些,露/出他精致的手腕,雪桃的手腕白/皙,皮膚細膩,白色的肌膚又散發著一股桃花的粉紅色,平添了一抹性/感。

    那雙靈動的手上布滿了滑膩的洗手液,正在輕輕的磨蹭著自己的手指,青丘看的有些著迷,他仿佛已經感受到了那種磨蹭的酥/麻感,一直癢到心髒裏。

    青丘看的入迷,被女人一叫,這才反應過來,笑著拍了一下女人的腰,說:“我今天有點事兒,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

    女人一聽,傻了眼,撒嬌說:“齊老板,人家……”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青丘已經臉色一沉,壓著嘴角說:“回去。”

    女人更是傻了眼,齊老板變臉比翻書還快,頓時有些害怕,隻能服軟兒說:“那齊老板先忙,我先回去了。”

    青丘臉色這才又好轉回來,笑著說:“真乖,有空我打給你。”

    那女人知道青丘是敷衍她,但是也沒辦法,隻好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兩眼正在洗手的雪桃,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個臭男人嗎。

    雪桃沒注意後麵的人,因為他根本不記得青丘,隻是仔細洗了手,確保手上沒有其他花味兒,這才關上了水龍頭,抬起手來聞了聞,洗手液似乎是桃花味兒的,他蠻喜歡這個味道的。

    雪桃關上水龍頭,就聽到旁邊有微笑的聲音,然後有人遞過來一張紙巾。

    雪桃轉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進來的男人,他抽/了兩張紙巾遞過來,雪桃看了他一眼,完全沒印象,接過來擦了手,說:“謝謝。”

    雪桃說著,把濕掉的紙巾扔在紙簍裏,轉身要走,青丘還以為自己的微笑無懈可擊,沒想到小/美/人根本不買賬,趕緊邁上兩步,攔住雪桃,笑著說:“你不記得我了?”

    雪桃比他矮很多,差不多到他下巴,退開兩步,仰起頭來仔細看了看青丘,一瞬間桃花眼有些睜大,眼睛靈動的晃了晃,似乎突然想起來了。

    青丘剛要笑著套近乎,雪桃的臉色已經恢複了,完全沒有老熟人的驚喜,而是說:“怎麽是你?我不是說對狐狸沒興趣嗎?”

    青丘:“……”第二次落敗,真是越挫越勇。

    青丘完全不在乎,眼見雪桃又要走,趕緊跟上兩步,笑著說:“等等等等,我沒想找你麻煩。”

    雪桃狐疑的看著他,青丘笑著說:“我長得這麽花/心嗎?其實……”

    青丘想了一下,眼珠子一轉,特別誠意的說:“我隻是想和你做普通朋友。”

    青丘明明/心裏想著“泡桃花”,但是麵不改色的扯謊/話,說的特別正義。

    雪桃更是奇怪的看著他,說:“我跟你沒什麽交集,為什麽找我做朋友?”

    青丘說:“有交集,當然有,我馬上要搬到你樓上去住了,咱們是鄰居,這還不是交集嗎?”

    雪桃越來越覺得眼前的男人奇怪了,一隻狐狸,想要和自己做朋友,他們的物種就不一樣,雪桃既沒想過要和狐狸談戀愛,也沒想過和狐狸做朋友。

    青丘見雪桃狐疑,但是沒有說話,也沒有立刻拒絕,當下加把勁兒,說:“快中午了,我請你吃飯怎麽樣?今天我朋友結婚,咱們蹭個熱鬧去?就在這個酒店。”

    雪桃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大老板是青丘的朋友,雪桃剛剛給人家布置完會場。

    雪桃搖了搖頭,說:“我趕時間,謝謝你。”

    雪桃真的在看腕表,確實趕時間,青丘也是有眼力的人,不方便再糾纏他,不過看著雪桃抬起手,微微推起袖子看腕表的動作,心裏那叫一個癢,雪桃的手臂又白又細,皮膚滑滑膩膩的樣子,腕表帶在他手腕上,簡直是腕表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青丘看著雪桃白裏透粉的手臂,就像狠狠的咬一口,在他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個自己的吻痕。

    青丘咳嗽了一聲,收起自己“禽/獸”的目光,說:“那我送你吧?”

    雪桃說:“不用,我的車子在外麵,助理還在等我。”

    青丘這回是被堵嚴實了,沒辦法再說,不過還是不氣餒,笑著說:“那你的手/機能留給我嗎?咱們不是要做朋友嗎?”

    雪桃奇怪的看著青丘,但是他真的趕時間,沒時間和他扯,就把自己的號碼留給了青丘,反正他的手/機也是工作號碼,平時接一些業/務用的。

    雪桃留下號碼,匆匆就離開了。

    青丘看著手/機上的電/話,頓時笑了一聲,盯著雪桃離開的背影,嘴角瞧起來,露/出一個狐狸的標準微笑,自言自語的說:“長得真美。”

    雪桃今天跑了五個會場,中午都沒來得及吃飯,晚上八點才跑完了會場,從場會出來已經將近九點了,不過幸好明天是周六,幾個小助理還要加班去小會場,雪桃這個資深級的就不用加班了,可以回家休息,偶爾接個電/話,“技術支持”一下。

    雪桃和幾個助理在會場門口告了別,把車子給他們,讓他們開走了,自己準備走一走,順利吃個飯,然後回家去睡覺,反正家裏就自己一個人,什麽時候回去都行。

    雪桃剛往前走了幾步,就聽到“嘀嘀——”的鳴笛聲,回頭一看,一輛紅色的兩座跑車停在了自己身邊,車窗很快降下來了,青丘一身騷包的西裝,帶著黑色的墨鏡坐在裏麵,衝他招手,說:“雪桃?剛下班嗎?真巧,我請你吃飯吧。”

    雪桃看了看這輛紅色的跑車,盯著青丘說:“是挺巧的齊先生,這輛車子在場會旁邊停兩個小時了吧?”

    青丘:“……”小/美/人好聰明……

    青丘中午吃了喜宴,然後百爪撓心的,對雪桃又放不下來了,新郎和青丘是好朋友,看見青丘吃個喜宴都心不在焉的,就問了問情況。

    真是趕巧,雪桃是婚宴現場的首席花藝師,新郎這邊不止有雪桃的資料,還有他們公/司的各種資料,簡直太齊備了。

    青丘把資料都要過來看,這才知道原來小/美/人是個花藝師,而且資格很高,薪水拿的也不少,怪不得能在這邊買房子,而且是一個人住。

    青丘覺得雪桃特別適合這個職業,和他這個人一樣,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青丘決定把雪桃追到手,當然要迂回政/策,首先先從做普通朋友開始,畢竟雪桃的觀念裏沒有和狐狸談戀愛這一項。

    其實青丘覺得,自己也不是狐狸,自己是九尾狐,嚴格一點說,是燭龍血統的九尾狐……

    青丘花了一下午研究了一下雪桃的工作,搞到了他的日程表,於是專門在這邊蹲/點兒,等著他下班。

    雪桃剛才在場館裏就看到了一輛很騷包的紅色跑車停在門口,裏麵有人坐著,但是停了兩個多小時,一直沒動,原來是青丘的車。

    雪桃正好肚子餓了,想要找地方吃飯,但是他覺得自己沒有理由和一隻狐狸吃飯,說真的他不想和青丘做朋友,因為青丘笑起來的時候,不能說不帥,但是眼睛一直轉,好像在算計自己一樣。

    其實青丘就是在算計他……

    雪桃遲疑了一下,青丘笑著說:“走吧,我真是好想和你做普通朋友,我都在這邊等你兩個小時了,真的不給麵子嗎?我知道這附近有個特別好吃的私家菜館兒,我是會員,帶你去嚐嚐鮮,來上車。”

    青丘說著,親自下了車,給雪桃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讓雪桃上車。

    雪桃有些不知道怎麽拒絕他,青丘一臉誠懇,而且除了工作之外,沒任何朋友,雪桃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和自己做朋友這種事情,所以有些沒經驗。

    雪桃猶豫了一下,還是坐進了車裏,青丘頓時笑起來,伸手擋著車頂,特別紳士的說:“小心,我幫你關門。”

    雪桃說了一聲“謝謝”,那溫柔的小聲音好像帶著一股香甜,迷的青丘暈頭轉向的,一向都是別人追他,青丘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追人的渴望,頓時信心更滿,趕緊坐上車,說:“係好安全帶,咱們走了。”

    青丘開著車,雪桃坐在一邊兒,青丘總是斜視的看著雪桃的雙/腿,又細又長,而且不是骨/瘦/如/柴,青丘一向不喜歡幹瘦的女孩子,摟著腰都沒什麽手/感。

    雪桃的腿真是各種符合青丘的觀點,細長細長的,但是有點小肉,尤其是大/腿/根的地方,還有小/腿肚子的地方,不過大/腿的地方被大衣擋住了,看不真切。

    青丘瞥了兩眼,伸手按了幾下溫度,把車裏的溫度調高了很多,車子開了兩分鍾,雪桃已經熱得不行了,隻好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

    他剛要把衣服抱在懷裏,青丘立刻說:“搭在這邊,別抱著,多熱。”

    大衣放在一邊,雪桃的雙/腿就完整的露/出來了,藏在緊身的牛仔褲下麵,形狀特別的漂亮,還有流暢的弧度,腿上的肉/感覺有點緊實,似乎帶著小肌肉。

    青丘笑了一聲,感覺雪桃各種符合自己的要求,於是借著摘下墨鏡的動作,想要把墨鏡放在小櫃子裏,結果手一歪,正好丟在了雪桃的腿上。

    雪桃“誒”了一聲,青丘趕緊說:“不好意思,掉你身上了。”

    青丘說著,伸手過去把墨鏡撿起來,順手摸了兩下雪桃的大/腿,雖然隔著牛仔褲,仿佛隔靴搔/癢一樣,但是那手/感真是絕了,有點彈,又有點緊,特別纖細,青丘的一隻大手似乎就能握過來似的,那種征服欲油然而生,讓青丘心裏有點刺/激的感覺。

    青丘撿了兩下,都沒撿到,反而摸了好幾下雪桃的腿,雪桃趕緊把墨鏡撿起來,青丘臉不變色的笑著說:“幫我放那邊吧,謝謝。”

    雪桃被他弄得特別不好意思,雖然雪桃是個幾百歲的桃樹,但是他還沒談過戀愛,完全是一張白紙,沒人這麽碰他,雪桃覺得腿上癢癢的,臉頰都紅了,淡粉色的紅色,變成了桃粉色,看的青丘一愣,差點把車子直接撞上電線杆兒……

    青丘把一輛跑車開車了牛車,在不斷被超車的情況下,終於帶著雪桃到了吃飯的地方。

    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雪桃的肚子都快餓癟了,中途有些暈車,感覺下了車走路還在打晃,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想再坐跑車了,跑車太晃。

    私家菜館兒,很隱蔽,精致的小門臉兒,進去之後卻別有洞天,裏麵寬敞而豪華,看的雪桃有些驚訝。

    裏麵開著暖風,迎賓小/姐穿著金色高開叉的小旗袍,身材畢露,滿臉微笑的引著兩個人進去,說:“齊先生,還是要您一貫用的包間嗎?”

    青丘點了點頭,說:“今天有什麽新鮮的食材嗎?我請朋友,盡量弄點兒好的。”

    迎賓小/姐笑著說:“那是當然了,兩位先生請進,天氣涼,先給二位上壺茶暖暖身/子怎麽樣?”

    青丘眼睛轉了一下,笑著說:“茶就別要了,溫壺酒吧。”

    雪桃一聽,說:“我不喝酒。”

    青丘說:“度數不高,他家自己釀的,是果子酒,溫起來特別有/意思。”

    那迎賓小/姐看起來嘴巴也挺甜,配合著說:“酒不烈的,是甘甜口的,先生試試。”

    青丘趕緊讓迎賓小/姐出去了,免得雪桃再拒絕他,很快果酒就端上來了。

    青丘知道雪桃是桃花,喜歡那種味道,特意讓服/務員上了桃花酒,菜館兒自己釀的酒,又是高檔的地方,自然要講究顏色。

    就放在透/明的酒瓶裏,粉色的酒液,看起來特別的夢幻,裏麵還飄著幾片新鮮的花瓣兒,拿來的小杯子也是透/明的,桃花的樣子,溫酒壺也相當別致。

    紅色的酒漿香香甜甜,稍微有一點點的辣味,一點兒也不刺/激,加熱之後就更不刺/激了,酒的醇厚,桃花的芬芳,還有一點點桃子的甘酸。

    雪桃喝了一口,頓時眼睛就亮了,說:“這個好喝。”

    青丘見他喜歡,立刻笑著說:“那多喝兩杯,不會上頭,我再讓人溫一壺。”

    雪桃喝著沒覺得上頭,就沒攔著青丘,青丘又要了一壺,他哪知道這個酒雖然不容易上頭,但是後勁兒特別大,青丘其實是故意的。

    兩個人喝著溫酒,小包間裏特別私/密,而且溫暖,酒意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暖洋洋的,很快菜也來了,很清淡,但是味道不寡淡。

    特別符合雪桃的口味,青丘在會場外麵呆的兩個小時可不是白呆的,一直在查各種美食,就等著雪桃乖乖上鉤。

    雪桃肚子也是餓極了,喝酒喝得很猛,吃菜也是,很快就飽了,吃不下了,其實多半也是醉了,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反應有點慢,臉頰發燙,總是坐著發呆。

    雪桃的臉頰從淡粉色變成了桃紅色,紅紅的,一直紅到脖頸裏,被白色的毛衣衣領給擋住了,一片旖旎延伸下去,再也看不到了。

    雪桃紅著臉發呆,顯然是醉了,那樣子有點萌,他本身就顯得年紀小,好像十七八一樣,這樣一發呆,更是可愛,看的青丘心裏直癢。

    青丘笑著說:“雪桃?”

    他叫了兩聲,雪桃才“嗯?”了一聲,好像反應很慢,青丘幹脆坐過去,笑著說摸了摸/他的臉頰,入手好燙,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果然特別的滑,又彈又柔/軟,青丘頓時愛不釋手。

    雪桃竟然不知道躲,黑漆漆的眼睛注視著他,還在發呆,隻是被摸的癢了,稍微抬了抬頭,然後伸出紅色的小/舌/尖兒,舔/了舔嘴唇。

    青丘覺得自己“咕嘟”,咽了一聲唾沫,稍微挨過去一些,輕輕在雪桃頸側嗅了一下,說:“果然是酒釀桃花的味道,真香。”

    雪桃還不知道躲,坐著有點累了,歪了一下頭,把自己的頭靠在了青丘的肩膀上。

    青丘一愣,那香味撲鼻而來,帶著一股旖旎,真是怎麽聞都不夠,一股熱氣從青丘的腹部竄上來,直衝大腦。

    青丘笑著說:“我可不趁人之危,但是利息要拿點兒。”

    他說著,側過頭來,嘴唇滑過雪桃微紅的頸側,一點點的劃過去,雪桃明顯在顫/抖,哆嗦的很厲害,一抖一抖的,好像隆冬中料峭的花瓣一樣,在寒風中戰栗不止。

    然而雪桃呆呆的沒動,隻是發/抖,就讓青丘在他的頸側流連著,不斷親/吻著他細滑的脖頸。

    青丘吻過他的脖子,順著雪桃的下巴往上劃,最終含/住了雪桃的嘴唇。

    雪桃睜大了眼睛,一臉懵懂,青丘見他呆呆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笑著說:“接/吻要閉上眼睛。”

    雪桃的眼睫顫/抖了兩下,帶起一股青澀的感覺,真的慢慢閉起了眼睛,那聽話的程度,差點讓青丘忍不住禽/獸一把。

    請求一把摟住懷裏乖順的雪桃,兩個人“嘭!”一聲靠在椅背上,青丘張/開嘴,含/住雪桃得嘴唇,然後挑開牙關,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

    雪桃渾身顫栗不止,好像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伸手過來,搭在青丘胸口,青丘以為他醒了,要推開自己,剛要離開,結果雪桃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將他的西服馬甲都要拽開了,使勁兒抓著,仿佛救命稻草一樣,緊緊閉著眼睛,皺著眉,翹著自己的舌/尖,喘息著滑/動著小巧的喉結。

    青丘被雪桃的媚/態弄得有些發狂,明明自己才是狐狸,而且是九尾狐,而這株桃樹卻把自己弄得暈頭轉向。

    青丘的理智差點飛了,剛要停手,雪桃卻緊緊摟著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嗓子裏發出抽噎的聲音,好像異常/委屈,細/腰輕輕擺著,蹭著青丘的腰。

    青丘一愣,雪桃竟然因為一個吻,有了反應,而且一臉不知所措的蹭著他,顯然沒什麽經驗。

    青丘一邊高興,一邊又糾結,雖然雪桃的這個反應很好,但是自己是要做長遠打算的,如果這麽把雪桃給辦了,那麽自己之後有的瞧了,實在太麻煩。

    但是不把他辦了,青丘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不對,真不是個公的狐狸精!

    雪桃難受的厲害,抓著青丘不放,但是顯然沒有什麽意識,青丘掰過他的下巴,再次含/住雪桃的嘴唇,笑著說:“再討一個利息,你可真能折騰人。”

    青丘說著,一邊摟著雪桃親/吻,一邊解/開他的皮/帶,把手伸進去,手/感真/實好,這回不是隔著粗糙的牛仔褲,而是真/實的接/觸。

    青丘更是著迷,越發的覺得自己必須長遠打算,雪桃難受的厲害,不斷的扭/腰,嗓子裏突然發出“嗬!”一聲,好像被人“捉住”了。

    青丘也是一陣震/驚,因為他除了摸/到預想的地方之外,竟然還“暗藏玄機”?

    雪桃一下睜大了眼睛,虛/脫一樣癱在椅子上,失神的大聲喘著氣,舒服的眼睛都紅了,好享受不了刺/激,要昏/厥過去一樣。

    青丘這才醒過夢來,雪桃可是桃花啊,桃花是雙性花,原來竟然有這麽一個地方,而且雪桃一看就沒經人事,異常的敏/感,青丘的手指隻是在外圍輕輕一頂,雪桃已經細/腰一彈,嗓子裏猛地發出“唔”一聲,眼睛直流眼淚,一下發/泄/出來暈了過去。

    青丘嚇了一跳,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好像沒幹什麽“壞事”,連忙把雪桃身上擦幹淨,又把他的熱汗擦掉,感覺自己身上也出了一身汗。

    明明什麽都沒做成,但是青丘聽著雪桃的呻/吟聲,還有喘息戰栗的呻/吟,就熱得不行,也一頭汗,口幹舌燥的,感覺是在給自己找事兒。

    雪桃睡著了,一臉踏實而舒服的樣子。

    青丘趕緊叫服/務員買單,給雪桃穿上外衣,抱著人出了菜館兒。

    出去才意識到,自己喝了酒,帶著一個睡著的人,實在不好走,於是就在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把雪桃帶進去了。

    青丘帶著雪桃進了房間,把雪桃放在床/上,然後脫掉他的外衣,剛要再脫,頓時覺得不行,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雪桃那樣子特別青澀,稍微一撩/撥就有反應,而自己有的看沒得吃,實在太煎熬。

    於是就把雪桃的外衣脫了,剩下沒動,給他蓋上了被子,青丘又跑到樓下,要了隔壁的房間,沒和雪桃住一個房間。

    雪桃睡了個好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他有些熱,而且還做了個怪夢,夢見自己竟然在和青丘纏/綿,他覺得有點可怕,但是青丘的動作一點兒也不輕浮,甚至很溫柔,雪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舒服,然後就陷入了黑/暗,後麵連夢都沒有了。

    雪桃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在眼睛上了,沒有宿醉的頭疼,隻是睡得有些不舒服,感覺有什麽束縛著自己,睜眼一看,原來是皮/帶。

    他還穿著牛仔褲,腰上戴著皮/帶,這身裝束睡覺當然不舒服。

    雪桃皺了皺眉,似乎有點迷茫,看了看四周,不認識,自己就這麽躺在床/上,旁邊也沒人。

    雪桃昨天喝醉了,根本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麽,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這個時候就聽到“叩叩”的敲門聲。

    雪桃起來走過去開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青丘,青丘穿戴整齊了,換了一身西裝,因為是冬天,也穿了西裝馬甲,襯托著挺拔的身材,寬肩窄臀,特別的高大帥氣。

    青丘見他醒了,笑著說:“睡得好嗎?你昨天吃著飯就睡著了,是工作太累了吧?”

    青丘一上來就曲解了昨天發生的事情,雪桃仔細想了想,酒甜甜的也不上頭,難道真是太累了?

    青丘手裏拿著一個紙袋子,遞給雪桃,笑著說:“知道你肯定愛幹淨,這是換洗的衣服,不知道合不合適你的尺碼,去泡個澡吧,中午才退房。”

    雪桃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關上了門,真的去浴/室泡澡了。

    青丘默默的看著關閉的房門,突然覺得自己裝什麽君子,昨天晚上就應該把小/美/人給辦了!

    明明自己剛才特別想看雪桃沐浴的樣子,還有他穿這身衣服的樣子,結果裝成了正人君子,現在隻能看著大門……

    一個小時之後,雖然青丘沒看到雪桃沐浴的樣子,不過還是看到了他穿這身衣服的樣子,紫黑色亮絨麵的衣服和褲子,是一套,讓雪桃穿起來,整個人都顯得無比性/感,襯托著身材高挑,尤其是那雙大長/腿……

    青丘其實昨天已經摸過了,不是隔著褲子的,那雙大長/腿果然手/感一級棒,好摸的愛不釋手,藏在褲子裏的時候,充斥著一股禁欲的性/感,真想狠狠的再摸幾下。

    青丘的眼睛默默的掃了一遍,滿足了眼福,笑著說:“今天休息,有什麽安排嗎?”

    雪桃搖了搖頭,青丘說:“那我送你回家?”

    雪桃本身不想麻煩他,畢竟昨天青丘還請客吃飯了,暗中私/密的菜館兒,價/格肯定不菲。

    不過青丘執意要開車送他,雪桃也不好拒絕,兩個人退了房,很快開車到了雪桃樓下,隻可惜路太短了,而且青丘也不好再扔墨鏡摸人家大/腿了,故技重施就太假了……

    車子停下來,青丘也下了車,借口上樓去看他家二哥,和雪桃一起上了電梯,雪桃家樓層低,很快就到了,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青丘恨不得想要電梯倒帶重來。

    雪桃走下電梯,青丘隻好收起戀戀不舍,準備溫水煮桃花,慢慢攻陷,反正昨天晚上的福利已經討得夠本了,一想到那魅意十足的雪桃,青丘就覺得格外滿足,忍不住“奸笑”出來。

    雪桃下了電梯,電梯門都要關了,突然轉身說:“那個……謝謝你昨天請我吃飯。”

    青丘“嘭!”一把按住開門鍵,差點一個箭步磕在電梯門上,擠出一個紳士而迷人的笑容,一手按著電梯的按鈕,一手撐在門框上,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瀟灑,說:“沒事,咱們是朋友。”

    雪桃難得笑了笑,說:“衣服我洗幹淨了還給你。”

    青丘說:“不用不用,你給我我也穿不下,專門給你買的,你穿著正好。”

    雪桃說:“那我改天回請你。”

    青丘一聽,感覺自己像是初戀的小夥兒,心髒差點跳飛出來,高興的不行,恨不得下樓光著膀子跑三圈。

    青丘壓/製著自己的狂喜,笑著說:“好啊,那你有空給我打電/話。”

    雪桃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回見,然後就走了。

    電梯門終於慢慢閉合了,青丘在電梯裏一陣竊喜,感覺自己第一步做的實在太到位了,雖然昨天忍耐的要憋死了,才沒有把雪桃真的吃拆入腹,不過幸好有回報,如果以後真的能你情我願,那樣才更有感覺。

    青丘一想到雪桃那美得讓人發直的身/子,雖然他還沒看全,但是已經足夠回味了,忍不住又一個人站在電梯裏笑起來。

    “叮——”又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齊賜和小花苗下樓,正好電梯就來了,電梯門一開,原來裏麵有人,齊賜就看見自家三弟一個人站在電梯裏,就跟撞了邪一樣,沒人惹他就狂笑不止,而且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齊賜眼皮一跳,說:“老三,你撞邪嗎?”

    青丘咳嗽了一聲,沒想到撞到二哥了,趕緊拉了拉自己的西裝,說:“沒有……”

    小花苗笑了笑,說:“三哥不是撞邪,是撞了狐狸精吧?”

    青丘:“……”小花苗真是慧眼如炬,不過對方不是狐狸精,而是個桃花精,真要了狐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