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太子伋X唐梓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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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伋扶著唐梓綬從醫院出來,他們本身不是住院,隻是在醫院掛個水,也不需要辦什麽手續,病人醒了就可以直接走。

    謝伋開了車,把他扶上車,讓他在副駕駛坐下來,說:“你休息一下,要是累了閉眼休息也行。”

    唐梓綬點點頭,他剛才都不知道怎麽答應的謝伋,現在又後悔了,真是不該一時心軟點頭,他竟然抱有幻想,或許他們應該做朋友的,做朋友更現實一點,但是如果答應謝伋做朋友,唐梓綬覺得這對自己也太狠了一些……

    謝伋坐進駕駛位,一側頭,就看到唐梓綬呆呆的坐著發呆,還以為他發燒沒全好,有些困,連安全帶都沒係。

    謝伋立刻側身過去,給他把安全帶係上,笑著說:“是不是又困了,你燒才退,多睡會兒,閉眼吧。”

    唐梓綬看著謝伋給自己係安全帶,而且說話十分溫柔,看著自己的臉上帶著微笑,那種表情和以往都一模一樣,幾乎沒有改變,不由得心髒猛跳,心裏那種希望就更多了,趕忙閉上眼睛,因為睜著眼睛才會做夢,閉上眼睛反而不會。

    謝伋沒看出他的異常,趕緊開車往自己家裏去,當然不可能帶唐梓綬回謝家,並不是因為唐梓綬見不得人,而是因為謝家裏還有謝濤和謝凝蕊這兩個人,唐梓綬是去養病的,看到那兩個人一定會再氣出個好歹。

    謝伋開著車,帶著唐梓綬去了自己的公寓,離學校不遠,是個公寓型的小別墅,離城區雖然偏僻了一些,但是離學校近,這附近的公路修得很好,路上又沒有車,車子開出去一馬平川,很快就到了,開的也相當平穩。

    唐梓綬閉著眼睛,真的就要睡著了,頭一點一點的,沒多長時間,謝伋就停了車。

    唐梓綬迷茫的睜開眼睛,謝伋正在解/開安全帶,說:“我下去給你買點早點,你昨天晚上一直昏迷都沒吃東西,這地方有個粥鋪,再往前就沒有餐廳了,你稍微等一下。”

    唐梓綬看著謝伋解/開安全帶,然後拿了一個錢夾,急匆匆就跑進了旁邊的粥鋪。

    粥鋪不是很大,別墅區旁邊很少有餐廳,又是吃粥的地方,正好可以給唐梓綬養養胃,適合病人吃。

    謝伋進了粥鋪,等了好一會兒,就急匆匆跑出來了,不過他手上沒有拎著東西,直接跑出來,進了車子。

    唐梓綬說:“沒買嗎?”

    謝伋笑著說:“買了,不過正在熬,要等一會兒,我先把你送到家裏,讓你躺下來,我跟老板說好了,一會兒再來取粥。”

    唐梓綬一聽,有些驚訝,說:“不用這麽麻煩的。”

    謝伋的態度很強/硬,說:“沒什麽麻煩的,你身/體還不好,坐在這裏多難受。”

    他說著,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很快車子又發動起來,朝著前麵的別墅區去了,謝伋說:“一會兒我把備用鑰匙放在床頭櫃上,我自己也帶著鑰匙,不用你開門,你睡覺就好了,病了多睡睡好得快,我把粥買回來你再吃飯,餓了嗎?護/士說病人想吃飯了,病就好了一大半了。”

    唐梓綬從來沒想過謝伋話這麽多,這麽一些距離,馬上就開進別墅區了,謝伋竟然一直在說話,而且語氣很溫柔,仿佛無微不至。

    唐梓綬撇開頭,看著車窗外麵,小聲說:“不用對我這麽好。”

    謝伋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了一眼唐梓綬,不過看到的是唐梓綬的後腦勺,看不到他的表情。

    謝伋把車子開進別墅後麵的停車庫,車子停下裏,謝伋的聲音很輕,說:“你讓我再考慮一下。”

    唐梓綬笑了一聲,說:“在考慮好之前,一定不能對不喜歡的人這麽好,小心別人會訛上你。”

    謝伋看著唐梓綬轉過來的笑臉,似乎已經調整好心情了,剛才的語氣還淡淡的,帶著一種失落,現在反而突然微笑起來,那微笑的樣子讓謝伋心裏狠狠的發擰,突然想要按住唐梓綬,親/吻他幹笑的嘴唇。

    謝伋猛地一怔,連忙收回目光,他心裏有些東西在醞釀,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想到那天夜裏,唐梓綬坐在自己懷裏,勾住自己的脖子,輕輕呻/吟的樣子……

    謝伋趕緊熄了火,說:“來吧,下車吧,咱們到了。”

    謝伋的別墅就兩層,而且占地麵積也不大,不過這可不是謝父給他買的,而是謝伋自己買的,謝父要送他去學校,謝伋覺得住校可能不方便,這幾個月他剛剛清/醒,謝父雖然不可能把公/司交給他運營,又有謝濤那三個人的極力反/對,謝父也不能給謝伋一官半職,所以謝伋就自己玩了玩股票,沒想到謝伋的經濟頭腦挺好。

    別墅是謝伋自己買下來的,正好方便上學的時候用,這邊地皮比價偏僻,價/格也不是很貴。

    謝伋扶著唐梓綬下了車,很快打開家門,帶著唐梓綬走進去,他幾乎不在這裏住,不過房間很幹淨,是精裝修好的,也散幹淨味道了,對病人並不會有汙染。

    別墅是二層,還有個小電梯,方便上下樓,唐梓綬本身覺得身/體已經好多了,隻是昨天一天沒吃東西,而且又缺水,所以現在覺得肚子餓得厲害,而且渾身無力,但是上一層樓還行。

    謝伋卻不讓他走樓梯,非要坐電梯才好,一層樓都不讓他上,兩個人坐電梯上了別墅二層,謝伋推開臥室的門,說:“你躺一下吧。”

    唐梓綬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這是主臥嗎?你的房間?”

    謝伋一愣,隨即明白自己的做法有些唐突,畢竟他還沒有給唐梓綬答複,但是讓唐梓綬住自己的房間。

    謝伋連忙說:“是我的房間,不過我沒住過,都是新的,你住吧,主臥比較大,而且是向陽的,你住著比較好。”

    唐梓綬沒有再說話,被謝伋扶著躺在床/上,謝伋給他蓋好被子,說:“先睡一覺,我去把粥取回來,一會兒吃了早飯,有了力氣再洗澡換衣服。”

    唐梓綬點了點頭,謝伋把一切都整理好,窗戶關上,窗簾拉上,但是露了一個縫,能讓更陽光照進來,正好撒在床/上,這才出了家門,又開著車往粥鋪去了。

    唐梓綬躺在柔/軟的床/上,主臥非常寬敞,以前他也是這樣的富少爺,不過時過境遷,唐梓綬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他躺在床/上,竟然有些感慨。

    唐梓綬雖然想得很多,但是身/體真的很疲憊,很快又沉沉睡去。

    謝伋回來的時候輕手輕腳的,打開主臥的門一看,唐梓綬果然睡著了,臉色倒是紅/潤了不少,不再是那種蒼白的感覺,小麥色的皮膚也恢複了,看起來有了不少元氣。

    謝伋把買來的熱粥放在一邊,然後輕手輕腳走過去,想看看唐梓綬睡得怎麽樣,唐梓綬窩在被子裏,臉色紅/潤,嘴唇微微張/合/著,睡得正香,已經不像昨天晚上睡得那麽疲憊了,眉頭也舒展開了,看起來像個大孩子一樣。

    謝伋輕笑了一聲,看著他的睡臉,竟然覺得自己可以站在這裏看一個小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笑聲,讓唐梓綬“唔”了一聲,然後用臉頰蹭了蹭被子,嘴唇有些幹渴,就伸出舌/尖兒來輕輕/舔/了一下下唇。

    “梆!”一聲。

    謝伋覺得自己的心髒被狠狠敲了一下,他發狠的盯著唐梓綬的嘴唇,那嘴唇有些缺水,從昨天晚上的淡紫色已經變成了淡粉色,隻不過缺水顯得可憐兮兮的,細碎的唇紋都露/出來了,被舌/尖兒一舔,瞬間瑩潤了一些,在溫暖的陽光下,唇/瓣兒上還帶著星星點點的津/液,反著微弱的光芒,更是吸引著謝伋的目光。

    謝伋都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惡狠”,緊緊盯著唐梓綬的嘴唇,突然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腦子裏不斷的閃著那天晚上兩個人親/密的畫麵,他本身有些宿醉,不太記得了,但是現在反而清晰起來,他們曾經接/吻過,而且是熱情的舌吻,唐梓綬摟住他的脖子,低下頭來,輕輕擺著腰,同時和他接/吻,自己把唐梓綬的嘴唇啜咬的紅腫不堪……

    謝伋想到這些,突然呼吸有些粗重了,目光更是緊緊盯著唐梓綬的嘴唇,謝伋有一種衝動,低下頭去,再吻一次試試看?

    謝伋知道唐梓綬在睡覺,這樣似乎不太好,根本是很不好,但是他忍不住,慢慢低下頭,就在兩個人的嘴唇馬上要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唐梓綬突然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謝伋粗重而急促的呼吸灑在了唐梓綬的臉上,唐梓綬突然就醒了,睜開眼睛,眼睛裏還帶著霧水,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謝伋嚇了一大跳,猛地想要抬起頭來,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唐梓綬似乎還沒睡醒,突然伸手勾住了謝伋的脖子,往下一拉,兩個人的嘴唇就親在了一起。

    “唔……”

    唐梓綬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沒有張/開嘴唇,隻是閉著嘴,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唐梓綬輕輕變化著角度,兩個人在純潔的接/吻。

    然而就是這種純潔的接/吻,讓謝伋心髒“梆梆”狠跳了好幾下,立刻就想加深親/吻,狠狠挑開他的唇/舌,然後長/驅/直/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唐梓綬猛地睜大眼睛,一瞬間露/出驚訝和懊悔的眼神,手猛地一鬆,立刻推開了謝伋,臉色瞬間就紅了,捂著自己的嘴,樣子嚇得不輕。

    唐梓綬還以為是自己沒睡醒強吻了謝伋,震/驚的同時又懊悔,趕緊說:“對不起……我睡迷糊了。”

    謝伋倒是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那一瞬間是唐梓綬討厭和自己接/吻,所以才那麽震/驚的推開自己,謝伋沒來得及想這是什麽感覺,隻是咳嗽了一聲,說:“來吃飯吧,是不是餓了?”

    唐梓綬也掩飾的咳嗽了一聲,見謝伋沒有厭惡自己,這才鬆了口氣,從床/上坐起來。

    謝伋不讓他下床,把粥倒進家裏的瓷碗中,端過來,在床/上支了一個小桌板,把粥放上,又遞了勺子過去。

    唐梓綬一看有些傻眼,因為謝伋端過來的粥竟然有四碗這麽多!

    全都倒進了瓷碗裏,一字擺開,甜的鹹的全都有。

    謝伋見唐梓綬吃驚的看著瓷碗,露/出一副還沒睡醒的呆萌樣子,不由的想要捏一把唐梓綬的臉頰,他的臉頰有些嬰兒肥,手/感一定很好,不過謝伋的手伸過去,還是生生頓住了,覺得這樣的動作太親/密了。

    謝伋說:“吃吧,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怎麽樣,所以就撿了四樣買的,你喜歡吃哪種就吃哪種,不會你都不喜歡吧?那我真是中獎了。”

    唐梓綬看著那四碗粥,眼神有些迷茫,隨即眼圈就要紅了,謝伋頓時措手不及,說:“怎麽了?”

    唐梓綬搖了搖頭,謝伋就算不記得了,但是有很多東西,都在他骨子裏,謝伋隻是融合了魄,多了一具能存活下來的肉/身,並沒有改變。

    唐梓綬說:“都是我喜歡的口味。”

    謝伋一愣,隨即笑著說:“那我也中獎了,喜歡的話你都吃了也行。”

    唐梓綬說:“我吃不了這麽多,你也吃吧。”

    謝伋不離開,隻是端著碗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吃飯,唐梓綬吃了幾口,肚子雖然很餓很餓,但是畢竟是病人,吃幾口之後就覺得有點堵,吃不下了。

    謝伋說:“沒關係,一會兒全都放冰箱,你要是餓了,用火/熱一熱就能吃。”

    唐梓綬和謝伋吃了飯,唐梓綬想要去洗澡,畢竟他昨天出了一身一身的汗,昨天晚上又在醫院,現在睡了別人的床,就怕給謝伋躺髒了。

    謝伋用手背試了試他的額頭,說:“不發/熱了,不過洗澡還是小心點兒,把浴霸打開,小心著涼,多泡會兒熱水也有好處。”

    謝伋給唐梓綬衝了浴缸,畢竟很久沒用了,然後放了熱水,找了浴袍和浴巾,還有換新的幹淨衣物,一切都很溫柔仔細,無微不至,唐梓綬看他忙忙碌碌的,心裏那種貪婪就更加擴大了……

    謝伋扶著唐梓綬進去,本身想幫他脫衣服,但是唐梓綬強烈反/對,謝伋就退出去了,讓唐梓綬自己洗澡。

    唐梓綬把衣服脫掉,浴/室裏暖洋洋的,一點兒也不冷,他脫/下衣服,邁進浴缸裏,然後慢慢坐下,下蹲的動作幾乎要了他的命,唐梓綬後麵還沒有愈合,畢竟沒有抹藥,坐下來的時候因為牽連,一下又撕/裂了。

    “嘶……”

    唐梓綬疼的打冷戰,熱水一碰,疼得他差點直接從浴缸裏跳出來,結果浴缸打滑,就聽到“嘭!”一聲,唐梓綬摔了個結結實實。

    謝伋就在門外麵,雖然唐梓綬不讓他幫忙,但是他不放心,畢竟唐梓綬昨天晚上的臉色好像隨時要死掉了一樣,看的謝伋驚心動魄的,他今天剛好一些,身/體還虛弱,謝伋不敢離開,生怕有什麽事情自己聽不到。

    結果還真聽到了動靜,“嘭”的一聲,伴隨著唐梓綬的低呼。

    謝伋一下就急了,猛地擰開浴/室的門,直接衝進去,浴/室裏很暖和,熱氣騰騰的,浴缸裏的水也冒著熱氣,撒出來了大半,謝伋來不及換鞋,也來不及挽上自己的西裝褲,立刻衝進去,瞬間衣服就濕/了。

    唐梓綬倒在浴缸裏,咬著下唇,似乎磕得很疼,謝伋衝過去扶起唐梓綬,緊張的說:“怎麽樣?受傷了沒有,哪裏磕壞了?我看看……”

    唐梓綬沒穿衣服,身上光溜溜的,因為生病,小麥色的皮膚比平時都白一些,又泡了熱水,所以看起來是白裏透著粉色,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耀眼。

    謝伋緊張的抱起他,唐梓綬整個人就靠在他懷裏,一瞬間臉色通紅,想要從謝伋懷裏退出來,但是身/體磕得很疼,最重要是下麵還疼,而且還在流/血……

    謝伋的目光瞬間變得吃驚了,他的目光順著唐梓綬大/腿往上,“滴答滴答”的,有紅色的血跡順著唐梓綬的大/腿流下來,細細的一條,沾了浴缸的水,變成了有點透/明的淺粉色,但的確是血。

    謝伋吃驚的往上看,順著唐梓綬的大/腿,就看到了唐梓綬的股/溝,血跡從緊翹的臀/縫中滑/出來,那地方的血還是鮮紅色的。

    唐梓綬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血都流下來了,連忙伸手去擦腿上的血,覺得還怎是尷尬極了,說:“我沒事……麻煩、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還沒洗完……”

    謝伋卻不走,震/驚的說:“這是我弄的?”

    唐梓綬頓時滿臉通紅,謝伋立刻將他從水裏打橫抱出來,嚇得唐梓綬一跳,謝伋的臂力很驚人,一下將身材並不纖瘦的唐梓綬抱起來,快步走出浴/室,然後將他放在床/上,也不管水,也不管血。

    唐梓綬想要爬起來,結果被謝伋攔住了,謝伋臉色很陰霾,非常嚴肅,幾乎嚇到了唐梓綬,伸手輕輕刮蹭著唐梓綬的大/腿內/側,手指順著血跡往上。

    唐梓綬全身一抖,猛地按住他的手指,說:“沒事,隻是有點……有點裂開。”

    謝伋臉上非常陰霾,一臉懊悔,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唐梓綬搖頭說:“都說了沒事,而且也不賴你,那時候你沒什麽意識……我又不是、不是女人……也沒什麽損失。”

    唐梓綬說著,謝伋更覺得心裏難受,看著他腿上的血跡,竟然流了這麽多血,不由得狠狠砸了一下床,似乎在發/泄一樣。

    謝伋說:“來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唐梓綬嚇了一跳,說:“不用,別去醫院。”

    謝伋說:“可是你流/血了,流了這麽多。”

    唐梓綬連忙說:“真的不要去醫院,這樣子太奇怪了,塗點藥就行了。”

    因為唐梓綬打死不去醫院,謝伋也沒有辦法,說:“塗什麽藥?”

    這可把唐梓綬也給問住了,臉色通紅,不知道怎麽說才好,說:“消炎消腫的吧……”

    謝伋又火急火燎的跑出去買藥,他也不知道買什麽,在藥店還問了人,買了一大兜子藥回來。

    唐梓綬趁著他出去買藥的時候趕緊洗了澡,然後擦幹淨裹上浴袍,鑽進被子裏,感覺有點冷,而且特別累,果然病來如山倒,平時打一下午籃球都覺得精神充沛,現在洗個澡就已經累得想睡覺了。

    唐梓綬混混沌沌的又睡著了,他做了個夢,果然又夢到了謝伋,而且夢的很羞恥,他竟然夢到自己和謝伋在做親/密的事情,謝伋親/吻著他,愛/撫著他,讓自己把手勾在他脖子上,然後慢慢的進入自己。

    “嗯……”

    唐梓綬似乎在夢中都感受到了快/感,還有一些刺痛……

    夢裏竟然能感覺到刺痛,唐梓綬忽然就醒了,是真的刺痛,而且是從下麵傳來的,驚得唐梓綬就要坐起來,不過他一動,立刻感覺不對勁,自己的內/褲不見了,而且下麵還有刺辣的異物感。

    唐梓綬低頭一看,頓時驚得不行,是謝伋,不過謝伋並沒有做什麽不規矩的事情,隻是在給他上藥。

    謝伋見他醒了,連忙說:“別動,小心一些,別把傷口再抻裂。”

    唐梓綬渾身僵硬,自己隻是裹/著一件浴袍,下麵的內/褲也不見了,而且謝伋還在給自己上藥,最重要的是,他在夢中感覺到了快/感,浴袍下麵竟然有了一些反應。

    唐梓綬趕緊/夾/緊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不讓謝伋發現自己的尷尬,深吸了幾口氣,想要把那尷尬的反應壓下去。

    謝伋給他上了藥,然後要幫他穿內/褲,唐梓綬趕緊攔住他,說:“我……我自己來吧。”

    謝伋並沒有強求,說:“你睡吧,我也去洗個澡,有事叫我。”

    唐梓綬點了點頭,謝伋就走出了臥室,唐梓綬這才鬆了一口氣,其實走出臥室的謝伋也鬆了一口氣,畢竟剛才上藥的時候,唐梓綬在睡夢中,他突然呻/吟起來,帶著顫栗,一下緊緊包裹/住了謝伋的手指。

    謝伋嚇了一大跳,同時感覺到一股火氣“騰!”的冒上來。

    謝伋靠著門板,站在臥室門外,也狠狠鬆了一口氣,感覺很不對勁,他似乎真的要仔細去想想這個問題了,因為謝伋已經接二連三的對唐梓綬產生了衝動。

    中午晚上都吃的粥,比較好消化,正適合唐梓綬,藥膏是一天三次的,唐梓綬本身要自己上藥,但是謝伋反/對,畢竟唐梓綬現在那裏很脆弱,而且他自己又看不到,萬一弄裂了就前功盡棄了。

    唐梓綬滿臉通紅,謝伋很溫柔很仔細的給他上藥,這種感覺太奇怪了,那種難以啟齒的地方被自己喜歡的人這麽專注的注視著,唐梓綬感覺全身發/熱,羞恥的閉著眼睛,眼睫快速的顫/抖。

    謝伋一抬頭,就看到唐梓綬這種表情,他那有些隱忍,有些脆弱的表情,瞬間讓謝伋又衝動起來,一股血氣猛地衝上腦袋,嗓子幹啞,真的很想低下頭來,狠狠親/吻唐梓綬的嘴唇。

    謝伋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說:“好了,睡覺吧。”

    晚上的時候謝伋怕唐梓綬有事,就在沙發上睡的,一連好幾天,全都在沙發上睡的。

    謝伋給唐梓綬請了假,學校和打工的地方都請了假,讓唐梓綬好好養病,一個星期足夠讓唐梓綬的病痊愈了。

    唐梓綬在別墅裏住了一個星期,不隻是發燒好了,下麵也漸漸愈合了,隻要不是太劇烈的運/動,下麵已經不紅腫,也不會撕/裂了。

    唐梓綬又去學校上課了,也去餐廳打工,但是因為他病才好,所以謝伋強烈反/對他去酒吧打工,唐梓綬最後沒辦法,隻好把酒吧的工作辭了。

    雖然酒吧掙得多,但是畢竟太亂/了,唐梓綬也早有打算辭掉。

    今天唐梓綬上了課,就騎著自行車到餐廳去,準備打工,他把車子停好,後背就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打工的小姑娘,和唐梓綬是一個學校的,一個係的,不過是學/妹,今年大一新生,還粉/嫩粉/嫩的。

    小姑娘是新來的,活潑開朗,因為唐梓綬是師/兄,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快變的很好,小姑娘還拿一些題目來請教唐梓綬,不隻是打工的時候,有的時候中午吃飯也在一起。

    小姑娘笑著說:“師/兄,今天是你的班兒嗎,我也是我也是。”

    唐梓綬和小姑娘聊著天,把車子鎖好,然後兩個人肩並肩走進餐廳,一進去,唐梓綬頓時看到了謝伋。

    謝伋就坐在餐廳的角落,那張桌子,一直沒變……

    自從唐梓綬從謝伋的別墅搬出來,搬到宿舍之後,謝伋就天天來餐廳,一直坐在那個位置,比唐梓綬來的還勤快。

    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笑著對唐梓綬說:“嗨,小唐來了呀,快去換衣服吧,那邊的客人又來了,隻要你點餐呢。”

    唐梓綬趕緊進去換衣服,然後拿了菜單過去,遞給謝伋,謝伋每天都來,而且隻要唐梓綬點餐,其他人點餐都不要,謝伋又是個長情的人,隻要是喜歡的菜,永遠也不會換,其實每天都點那幾樣,但是不能由別人來點,就算隻是那幾樣,也是要唐梓綬來點。

    唐梓綬點了餐,然後轉身準備去下單,小姑娘跑過來,笑著說:“師/兄師/兄,我來幫你下單!”

    唐梓綬笑了笑,把菜單遞給小姑娘,就讓他去下單了。

    謝伋一直看著唐梓綬,目光盯得很緊,其實在唐梓綬停自行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唐梓綬在外麵停自行車,然後和小姑娘高興的聊天,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仿佛一個鄰家大哥。

    謝伋沒理由的覺得很紮眼,不喜歡看到這樣一幕,他心裏很奇怪,覺得自己很怪異,為什麽每天都要坐在這裏,就為了一直看著唐梓綬,消磨時間嗎?

    很快菜就端上來了,唐梓綬把菜給他擺好,然後說:“請慢用。”

    他說完就離開了,小姑娘揪著唐梓綬,兩個人縮在角落,小姑娘笑著說:“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啊?長得好帥哦,聽說也是咱們學校的?”

    那兩個人聊天很愉快,謝伋坐在看他們,不知道那小姑娘其實在打聽自己,心裏更是不愉快,菜也沒怎麽動,吃了兩口就不吃了。

    唐梓綬忙完一圈,謝伋每次都是吃了飯,然後叫上一杯咖啡,就坐到晚上十點半,等著打烊才走。

    唐梓綬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準備去收拾謝伋的桌子,然後給他上咖啡,結果走過去一看,謝伋桌上的菜幾乎沒動。

    唐梓綬驚訝的說:“你……你是不是生病了?沒胃口嗎?”

    謝伋聽他關心自己,心情瞬間就放鬆/下來了,不動聲色的說:“可能是,最近嗓子有點疼。”

    唐梓綬說:“換天兒的時候容易感冒,你穿的太少了。”

    謝伋和他說了幾句話,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加好了,一下就愉快了,說:“你吃過了嗎?坐下來陪我吃點。”

    唐梓綬說:“我還在打工,你快吃吧。”

    謝伋真的又吃了一些,心情也好了不少,吃過之後唐梓綬就收拾了桌子,給他上了一杯咖啡,謝伋又要了一份套餐打包,唐梓綬還以為他要帶回去當夜宵吃,結果套餐上來了謝伋卻不拿,說:“是給你的,天天別那麽辛苦,要好好吃飯。”

    唐梓綬看著手裏的打包盒,頓時覺得特別燙手,幹笑了一聲,說:“謝謝。”

    謝伋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關心他,結果唐梓綬反而不高興起來,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幹笑著就走了,仿佛在掩飾什麽。

    謝伋不知道,唐梓綬在他那裏住了一個星期,做了一個星期的白日夢,結果謝伋都沒有回應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所以唐梓綬告訴自己,應該放棄了,免得老糾纏,讓謝伋厭煩自己。

    唐梓綬不怕謝伋對待自己像陌生人一樣,他隻怕謝伋露/出厭惡的目光,或者是關心的目光,謝伋一關心他,唐梓綬心裏那種死灰一樣的感覺,瞬間就複燃了,然而複燃之後又要失望,在希望中絕望,那種打擊太大了。

    唐梓綬覺得,就算自己是個樂觀開朗的人,也禁不住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絕望。

    唐梓綬後來工作的時候很沒有精神,一直到打烊,客人都走了,服/務員們收拾餐廳,小姑娘還關心了他幾句,不過唐梓綬隻是說累了。

    外麵突然有點下雨,不過是毛毛雨,不知道是不是要下大,大家都沒有打傘,唐梓綬和小姑娘是同路,幹脆說:“我騎車載你吧,反正是同路。”

    小姑娘有些羞澀,但是立刻就同意了,兩個人出去取了自行車,唐梓綬騎上,讓小姑娘坐在後座,又說:“抓緊點,別掉下來了。”

    小姑娘趕緊摟住唐梓綬的後腰,羞澀的臉直紅,兩個人就騎車走了。

    謝伋出來的時候發現有些下雨,他坐進車子裏,但是沒有立刻開走,他怕雨下大了,唐梓綬又粗心大意,出門從來不看天氣,沒有帶雨具怎麽辦。

    謝伋就坐在車裏,也沒有開車燈,等了一會兒,眼看唐梓綬出來了,結果他還沒來得及下車,那個小姑娘又跑來了,兩個人愉快的說了幾句話,唐梓綬竟然載著小姑娘走了,小姑娘/親/昵的抱著唐梓綬的後腰。

    謝伋看到這一幕,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怒火,燒的他心髒難受,五/髒/六/腑都難受,他覺得自己要爆/炸了,但是不知道生誰的氣,絕對不是唐梓綬的。

    或許是自己的……

    謝伋立刻啟動了車子,他到學校的時候,唐梓綬的自行車自然還沒到,謝伋把車子停好,就站在男生宿舍的樓下,一直等著唐梓綬。

    唐梓綬是先把小姑娘送回了女生宿舍,然後才回來的,他在樓門前停車,突然就有一片陰影壓下來,唐梓綬抬頭一看,竟然是謝伋。

    謝伋臉色不好,陰霾的看著他,唐梓綬沒來由的縮了縮脖子,感覺有點害怕。

    謝伋突然一把抓/住唐梓綬的手,差點把唐梓綬的車子個撞倒了,猛地將他拉進男生宿舍旁邊的小花園裏,“嘭”一聲輕響,謝伋將他按在亭子的柱子上。

    唐梓綬的心髒“梆梆”亂跳,剛要說話,謝伋突然鉗住他的雙手,然後低下頭來,然後猛地吻住了唐梓綬的嘴唇。

    唐梓綬嚇了一哆嗦,謝伋的動作發狠,帶著一種濃重的占有欲,還有一些粗/暴,不過粗/暴中又透露著溫柔,仿佛很小心,怕弄傷了唐梓綬。

    唐梓綬愣了一下,瘋狂的親/吻席卷著他的唇/舌,帶起一陣陣戰栗感,唐梓綬差點沉溺在其中,不過嗓子裏發出“唔!”的一身,立刻使勁掙紮起來。

    唐梓綬不配合,謝伋頓時感覺火氣更大了,緊緊摟著他,突然將人摟在自己懷裏,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鼻息粗重的親/吻著他的耳朵還有頭發。

    唐梓綬還在掙紮,但是現在馬上要門禁了,有很多人都要進宿舍,他怕有人看到,不敢出聲,隻得壓低聲音說:“你……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謝伋親/吻著他的耳朵,呼吸很燙很燙,聲音沙啞的說:“不放。”

    唐梓綬頓時心髒猛跳兩下,就聽到謝伋說:“你不是要我的答/案嗎?這就是我的答/案。”

    唐梓綬心髒更是狂跳不止,仿佛要把自己的耳朵砸聾一樣,震/驚的睜大眼睛,推開一些謝伋,盯著他的眼睛,說:“我……我想聽你說出來,我這個人……總會自作多/情。”

    唐梓綬說著還自嘲的笑了一下。

    謝伋立刻抱住他,將他緊緊抱在懷裏,他不喜歡唐梓綬那種受傷的表情,那種表情不適合他,謝伋要他一輩子都開心的,陽光健氣的,這才是唐梓綬。

    謝伋摟著他,親/吻著他的臉頰和耳朵,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聲音沙啞低沉,非常鄭重的說:“唐梓綬,我喜歡你,我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

    唐梓綬嗓子裏發出短促的呼吸聲,似乎有些激動,聲音有點打顫,慢慢伸手摟住他的後背,說:“你……你說的,反悔是小狗。”

    謝伋頓時被他逗笑了,說:“我不會反悔,是你惹我的,你永遠都別想走。”

    唐梓綬靠在他懷裏,似乎很激動,一直在打顫,謝伋摟著他,輕輕的撫/慰著,感覺唐梓綬柔/軟的頭發一隻蹭在自己頸窩上,軟的不行,又癢得不行,實在忍不住了,低下頭來,重新吻住了唐梓綬的嘴唇。

    唐梓綬這回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主動抱住謝伋的後背,抬起頭來和他接/吻,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不是做夢,不是醉酒,不是意外,而是真真正正的接/吻。

    唐梓綬被吻的滿臉通紅,這個時候有腳步聲,似乎是要門禁了,唐梓綬吃了一驚,趕緊說:“快走吧,要門禁了。”

    謝伋卻一把拉住他,說:“別回去了,去我那裏吧。”

    唐梓綬臉上有些紅,在暗淡的月光下,謝伋看的口舌幹渴,輕笑了一聲,低聲說:“去我那裏吧,好嗎?”

    唐梓綬聽著他溫柔的聲音,忍不住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