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見不得人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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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遠航更加怒了,立刻氣極敗壞地抓起女人,並將她扔到沙發上。
頓時,女人跌落在沙發上,立刻發出一聲慘叫。
與此同時,蒙著眼晴追她的男人,口中叫著“寶貝”,雙手同時胡亂在空中抓著。
不偏不正地,竟然恰好抓到了吳俊鋒的胳膊。
男人不由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抓到了,抓到了,我抓到了……”
吳俊鋒立刻氣極敗壞道:“抓你妹!”
他邊說邊伸出手來,粗暴地往前一推!
男人一個沒提防,腳下一滑,立刻就摔倒在地,同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
室內的男人們見狀,全都愣住了!
他們回過神來,便迅速向臧遠航和吳俊鋒圍過來。
雖然雙方人數懸殊非常大,但是那幾個男人,全都己經喝得醉熏熏的了。
臧遠航和吳俊鋒同時拳腳相加,很快將他們打趴在地。
就這樣,原先尋歡作樂的地方,立刻就變成了拳腳相加的角鬥場,躺著橫七豎八的男人女人們。
終於,徐立秋被驚動了!
隻見他醉熏熏從樓上走下來,不耐煩地問:“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臧遠航和吳俊鋒見到他,同時臉色驟變,大聲怒吼:“徐立秋!”
徐立秋聞言,神情不由一震!
他循聲望去,見是此二人,眼珠一轉,臉上立刻堆起笑容,熱情地招呼說:“哎呀,原來是二位侄女婿光臨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請恕罪、恕罪!”
正在這時,跟班甲一腐一拐地走進來,並連聲道:“徐先生、徐先生……”
徐立秋立刻轉向他,咬牙切齒道:“嚎什麽喪!我請你是讓你來吃幹飯的?這麽重要的客人來了,你也不知道打招呼?”
跟班甲不由哭喪著臉說:“他們武功好厲害啊,我打不過……”
徐立秋聞言,一個耳光扇過去了,同時罵道:“廢物!”然後又轉身對臧遠航和吳俊鋒眉開眼笑地說,“二位侄女婿,都還沒吃飯吧?不如這樣,我請客,你們想去北京飯店還是中國……”
臧遠航當即打斷他的話,同時憤怒地說:“現在我們碼頭,己經是火燒眉毛了,我沒有閑心和你吃飯!窯灣的碼頭被你掏空了,通州的深水碼頭停工了,這些天我們天天給你拍電報、打電話,你卻杳無音訊……”
恰在這時,剛才被打倒的幾個男人紛紛爬起來,哎喲哎喲地慘叫著。
臧遠航猛地抬腳,胡亂向他們猛踢道:“滾出去叫!”
男人女人們立刻住了嘴,一個個灰溜溜地走出房間。
徐立秋眼見自己成了孤家寡人,立刻焦急地挽留說:“哎,別走,大家都別走啊。”
但是那些人都領教過了臧遠航和吳俊鋒的厲害,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巴不得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根本沒有人理他。
他們走後,剛才還鬧哄哄的客廳,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徐立秋攤攤手,無辜道:“你們怎麽這麽野蠻,把我的朋友都嚇走了。”
臧遠航憤怒地打斷他的話,厲聲說:“別再顧左右而言他!我問你,通州深水碼頭那個工程,你到底有沒有找過副總理?結果如何了?”
徐立秋裝作為難道:“你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我就想生氣。這些天,我簡直跑斷腿了。可你猜他說什麽,他說根本就不認識我!連見都不見!”
他說到這裏,又搖搖頭,推心置腹地說:“你們知道嗎?當初他和我還是難兄難弟呢,沒想到這一高升,就六親不認了!”
臧遠航不由失聲叫起來:“也就是說,深水碼頭沒有希望了?”
徐立秋卻搖搖頭,大言不愧地說:“也不能說毫無希望。這一屆新上任的總理,你知道嗎?我拜把子兄弟的叔叔的姨夫的弟弟,就在他手下當差,我正在想辦法通過這個弟弟,直接約見總理呢。哼,他一個小小的副總理,算是個什麽東西?”
臧遠航聽了這話,眼晴象是要噴出火來,立刻揪住他的衣服,怒嗬道:“你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吧!連副總理都不認識,還提什麽總理!”
徐立秋被他揪住衣領,立刻驚恐萬分地問:“你、你想怎麽樣?”
臧遠航聲嘶力竭地說:“我最後隻想問你一句,通州深水碼頭那個工程,到底還能不能做下去?”
徐立秋看了看他血紅的眼晴,猶豫了一下,還是支支吾吾道:“我、我、我……”
臧遠航手下猛地用力,大聲怒吼:“快說!”
徐立秋隻好硬著頭皮,小聲說:“不能!”
話音剛落,臧遠航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徐立秋立刻慘叫一聲,同時飛到吳俊鋒腳下。
吳俊鋒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當即揪住他的衣領,也高高揚起了耳光,恨聲道:“當初說得好好的,我出錢你出力的。現在你拿走了寶通成130萬,卻把碼頭變成了一個空架子,就算我買過來,也是個冤大頭,這帳怎麽算?”
徐立秋猛地掙開他的雙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說:“你們高息放貸,本來就是違法行為,憑什麽要和我算帳?”
吳俊鋒憤怒道:“可要不是你,我們是不會放這個貸的!”
徐立秋卻冷笑一聲說:“你們放貸又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一心想打垮臧家,把碼頭改姓吳,與我有半毛錢關係?”
吳俊鋒立刻氣結道:“你?”
事己至此,臧遠航隻好先臧吳兩家的恩怨放到一麵,接過話頭說:“就算寶通成高息放貸與你無關,但是臧家高息借貸,總與你有關吧?”
沒想到,徐立秋再次冷笑道:“要不是你們臧家鬧內訌,自己親二大暗算你變成癱子,你爸又硬要擠走佩芸,想借我之手,向吳家借貸建立通州深水碼頭,提高水路運輸的競爭力,我怎麽可能有機會,成為碼頭的全權代表,向寶通成高息借貸?”
臧遠航同樣氣結:“你?”
徐立秋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理直氣壯地說:“說到底,這是你們臧吳兩家的爭鬥,隻不過都想用我做棋子而己。現在你們兩敗俱傷,卻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想把責任推在我一棵棋子身上,想得美,哼!”
其餘兩人聞言,不由麵麵相覷!
臧遠航率先回過神來,強忍著憤怒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為難你了。不過請你馬上和我回窯灣,說出和寶通成合謀的真相!”
吳俊鋒卻冷哼一聲,毫不相讓地說:“既然如此,請你馬上和我回窯灣,有了人證物證,就算是鬧到天邊,姓臧的也得還我們1000萬!”
雖然兩個目的不一樣,但是在回窯灣這點上,卻達成了驚人的一致。
徐立秋見狀,不由麵露驚慌!
恰在此時,跟班乙走進來:“徐先生,徐州的程老板來了。”
正苦於無法脫身的徐立秋聞聽此言,立刻如獲大赦一般,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馬上請他到書房來。”然後又轉頭對兩位侄女婿說,“對不起,我有客人來了,恕不奉陪了,二位請便吧。”
他撂下這話,轉身就要走。
臧遠航和吳俊鋒立刻攔住他,異口同聲道:“不行,你必須和我們回窯灣!”
徐立秋攤攤手,無奈地說:“就算回窯灣,也得等我見過程老板再決定呀。”說完,立刻走出門去。
臧遠航和吳俊鋒正想要跟著出去,立刻有兩個跟班了走過來,迅速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臧遠航和吳俊卻強行要追上去。
就這樣,四人很快就“乒乒乓乓”打成了一團!
……
北京徐公館書房內,一個身著長袍馬褂的中年人,正端坐在沙發上。
徐立秋一改剛才的沮喪,笑容滿麵地走進來,熱情道:“哎呀,程老板,真是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哈哈哈。”
程老板立刻站起來,恭敬地說:“徐先生,又來給你添麻煩了。不知道賈汪煤礦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徐立秋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不就賈汪煤礦的執照嘛,小事一樁,包在我徐立秋身上了。不過呢,賈汪煤礦的老板袁世傳己經做了很多年,其堂兄袁世凱大總統雖然己經仙逝,但是袁家宗親勢力仍然在政商兩界盤根交錯,實力不可小覷啊,所以嘛……”邊說邊用拇指和食指做了個點鈔票的姿勢,曖昧地說,“這個你懂的,哈哈哈。”
程老板見狀,便爽快地說:“這個我懂,不就是錢嘛。徐先生請放心,我是運河青幫會的,錢有的是。賈汪煤礦就是個黑金蛋子,隻要能從袁世傳手中搶過來,我保證你有最少一成股份!”
徐立秋滿意地點點頭,一豎大拇指稱讚道:“程老板果真是個爽快人,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哈哈哈。”
沒想到正在這時,臧遠航和吳俊鋒怒氣衝衝地走進書房。
在他們身後,跟著剛才那兩個跟班,此刻都己經鼻青臉腫,走路都一腐一拐的。
程老板背對著他們,正感恩戴德地說:“徐先生,那我的事情,就拜托給啦……”
臧遠航聽了這話,當即憤怒道:“你千萬不要相信徐立秋!他這種投機取巧的掮客,專門替你這種不懷好意的人,去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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