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大結局,對你豈止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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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馬車在無人的街頭肆無忌憚的奔馳,冷風吹在臉上終於讓男人饜消了博起的玉望。
然而紅燈時看到一對男女情侶在街頭擁吻時,那玉望又起。點燃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嘲笑自唇角而起。
——這他媽是有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電話又響,桃花眼自行車屏幕上掠過,接。
還沒開口,那一頭男人愉悅的聲音已起,“來嗎?”
“大半夜,又開始發騷?”綠燈,車走。餘光離瞥到那擁吻的情侶,男的胡亂的在女的身上摸,女的在反抗。
“對,我現在騷的不行。”原南風暗啞的聲音裏還帶著性感的勾人,“來,最好的留給你。”
女的反抗不了,已經被男人摁著倒在了地上,那麽多的攝像頭豎在那裏,他絲毫不怕,一把拽下了她的衣服,匈彈跳而出。
隔著車玻璃,他看到了女孩兒的絕望。
“你靠手過日子,我可不是,我有女人,她叫我回家。”言馳道。
“哈哈哈……”那一頭,譏笑聲法到令人發指,“言馳,你他媽的現在還想立牌坊?你老婆沒準兒還是個處呢!趕緊來。”
那男的手已經在開始摸了,壓在女人的身上,讓女人根本無還手之力,她在尖叫。
言馳一手接電話,另外一隻手開車,打方向盤,踩油門,衝著那男人駛去!
勢如破竹。
“行,牌坊不立,馬上到!”
最後一個字落地,尖銳的刹車聲突破天際!從他的角度,已經看不到男女了,看樣子已經被卷入了車底。
倒檔,倒車,熄火,下車。
過去,揪著男人的領子,一腳踹了出去,把女人拎起來,回頭,那男人的那裏,還硬著,正躺在地上嚎叫呢,女人在嚶嚶嚶的哭。
回頭,看到了她,一愣。
那女孩兒也愣了,忘了哭泣。
“ri你媽,你他媽……”男人爬起來就開始罵,言馳回頭,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刹那間如同刀子捅正了心髒,犀利的可怕。
………
淩晨三點。
野馬停在停在了夜總會的停車場,進去,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原南風所在的包間,真是糜爛的可怕,八個女人,他一個男的。
在一堆女人中間,醉生夢死,那張臉也是妖嬈的想讓人揍他,尤其是眉間的那顆痣,更是為他的魅力錦上添花。
他過去,有女人自動起來,他坐下。原南風從身邊扒了兩個女人過去,“言馳,蘭城黑界大佬,活兒好的很,好好伺候他。”
兩個女人一下子跑了過去,靠著他結實的肩膀,揉揉捏捏。
言馳任她們而去,桃花眸落在原南風的臉上,笑的放肆,“我活兒好這事兒,你都知道了?”
原南風都肩而笑,“不然……我要說你短而快?”
“你說對了。”言馳舔著自己的後槽牙,回頭,過份俊美的臉在女人們的眼前放大,“我短而快,滿足不了各位,門在那邊。”
“言哥哥,你說啥呢,我們就陪你,而且我們也不相信……”
他眉毛一橫,不識抬舉,“言哥哥也是你們喊的?出去!”鶯鶯燕燕,各種嬌媚的聲音,聽著,倒足了胃口。
原南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語。言哥哥都不許認喊了啊,嘖。
記憶裏那個叫鬱清秋的小丫頭片子,總喜歡跟在他們的身後。
“言哥哥,言哥哥……”那一年她好像隻有19歲。
原南風哼,“幹嘛不叫我,叫我原哥哥。”
“不要!”她下巴一抬,各種傲嬌。
“為什麽?”
“因為我不喜歡你啊。”少女的聲音真是好聽啊,嬌軟可愛,清脆動聽,不施脂粉,白白嫩嫩的肌膚,q彈q彈的,總有一種咬一口的衝動。
原南風轉動著手裏的酒杯,悠哉的看著對麵的男人,在所有女人都走後,他一口喝光了酒杯裏的酒。
原南風琉璃色的瞳仁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起了層層波瀾,開口:“看來最騷的還不是我,把我的女人們都趕走,今晚上你陪我睡?”
言馳放下酒杯,桃花眼狹長而層次分明,往沙發一倒,閉目,燈光下是他輪廓分明的臉頰,唇起:“我睡了,你隨意。”
原南風沒有說話,沉默。過了好大一會兒,他也放下酒杯,學著言馳的樣子,躺下去,有一抹苦笑在唇角蔓延。
兩人均未說話,卻又都沒有睡著。
許久以後。
“言馳。”
“……”沒人回。
“我有點想女人。”原南風不滿的謂歎。
“滾。”一個單音字自言馳的唇裏吐出。
……
鬱清秋隔天下午在羅甫務的陪同下去診所輸了液,感冒才算是好了一大半。和阿姨通話,孩子還是沒有醒來,她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鍋裏反反複複的煎炸,一刻都不得安寧。
一天幾千塊的醫藥費,她繳的那點醫藥費也不過就是止了一點渴,錢錢錢,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東西,那是命,女兒的命,還有她的命。
她一定要找到言馳,盡快回去。
言馳的電話打不通,並不是沒人接,而是通了被對方拒接。她一遍一遍的打,總覺得自己是上門乞討的乞丐,腦門上了被刻了幾個大字:不知廉恥。
一直到了晚上都無人接聽,倒是來了另外一個人。
柏炎。
她比柏炎小三歲,在15歲以前是鄰居,青梅竹馬,後來他們搬走,當然他們的關係,也不足以用青梅竹馬四個字就能概括。
“是活得很苦?”柏炎單手夾著煙,並沒有點燃。當年的學霸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成功的商人,光手腕上的一塊表,那個價格就夠鬱清秋對言馳臣服很多次。
“何以見得?”
“你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從哪兒看不見?”
鬱清秋笑了下,眼神蕩漾,側頭,青絲從頭頂如同扇子一樣的一鋪而下,總感覺那掉下來的發絲裏夾雜著洗發水的清香,泌人心脈。
柏炎喝了一大口咖啡,眼神一諳,隨即很快移過視線,眸如墨:“一般喜歡犯賤的人,下場都不會好,你說呢?”他反問。
是,他說的真對,她犯賤,所以她現在沒有好下場。
她並不是百毒不侵,依舊因為他這句話,被戳得心肝子直顫,卻還是勾起了唇角,笑了,“人,最後不都是不得好死的麽,都是要下地獄的。”
“鬱清秋。”他低低一聲,噌地一聲打著了打火機,火苗竄上來在他的眸心裏落入了兩圈清涼的亮光,隨後抬頭,吸一口,煙霧吐出,同時話語穿透而過。
“別再丟人了,行麽?”
丟人?他指的是上次她和言馳麽?
如果能夠風風光光的活著,誰願意在這個世上苟延殘喘!!兩分鍾的聊天,他在她的心上戳了兩刀。
“我願意,你不是知道麽?我就是愛言馳,沒有他我活不下去,所以我不介意他已婚。我就是這樣一個垃圾,柏先生,不如你遠離我吧,我丟我自己的人,和外人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