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你怎麽會有我的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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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最後停在了齊氏集團。

    黎妙音有些懵逼,疑惑的看著他:“顧總,您帶我來齊氏集團幹什麽?”

    不會是齊子白要求的吧?

    她還欠著那男人一塊地

    那塊舊地址,她很想知道有什麽故事。

    現在還不能就這麽給齊子白。

    “別問這麽多,現在上樓。”

    顧陽一臉的不爽。

    “”

    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哪裏得罪他了。

    男人,還真是變臉比什麽都還快。

    ————

    還沒上樓,她就在轉角處看見身穿白色西裝的齊子白,看著都十分打眼。

    或許是注意到了顧陽,他走了過來。

    “顧總,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說完他的眼神落在黎妙音的身上,有片刻的恍神,但隨即問道:“你是黎小姐?”

    黎妙音點了點頭,麵部僵硬:“齊先生,好久不見。”

    齊子白壓下心中的疑惑。

    兩年前見過她一麵,那時候臉還不是這副模樣。後來這個女人莫名的消失了,他也打聽過關於這個女人的消息,但有人將她的消息全部封鎖,根本就無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今日兩位前來,是”

    顧陽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痞了:“當然是來和齊先生談合作了。”

    黎妙音有種不好的預感。

    顧陽這家夥,盡喜歡陰人,不能隻看他表麵。

    齊子白目光又看向黎妙音。

    估計是以為來談舊地址的事情。

    舊地址那塊地閻琛說過要給她,但現在還沒有完全落實。

    ————

    帝國大廈的辦公室要比顧氏的闊氣的多,饒是進去,都有種進了皇宮的感覺。

    難怪叫帝國大廈。

    真是夠奢侈的。

    “兩位請坐。”齊子白邀他兩坐在沙發上,伸手去泡了茶。

    黎妙音有些如坐針氈,小心翼翼的靠近顧陽的耳邊道:“這帝國大廈一看就實力宏偉,連個辦公室都弄得這麽奢侈。”

    顧陽輕笑;“你要是喜歡,我回去也把那弄一下。”

    黎妙音白了一眼他:“沒個正形,你來這裏到底是幹嘛的?我不信你是來談生意的。“

    顧陽的樣子看起來是早就不想發展顧氏了。

    畢竟現在的顧氏是一潭死水,要是想在這潭死水中攪起什麽波浪,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等會你就知道了。”

    顧陽斂眉,嘴角勾勒出神秘的笑容。

    齊子白坐在了他們兩對麵。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齊先生,聽聞你最近有喜事發生?”顧陽打破了沉默,笑了笑。

    齊子白的手一僵,臉上並沒有高興的神色:“有什麽話直說吧,這裏也沒有別人。”

    通過幾次的接觸,黎妙音大概能了解齊子白是個什麽樣的人。雖然看上去性格溫和,但其實就是朵奇毒無比的罌粟花。

    遠遠的看著是養眼,但若是去碰了,則會不治身亡。

    一個能夠獨掌帝國大廈的男人,心機深沉到何種地步

    “我想和齊氏集團簽下未來五年的廣告拍攝。”

    齊子白斂眉,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

    “五年的確是時間有點長,但我絕對會讓齊先生物有所值。”

    顧陽心裏明白,他不會答應,但這些話也還是得擺在明麵上說。

    “齊氏的廣告拍攝已經簽給了冷公館,如果再給顧氏,豈不是要讓我們毀約?”齊子白冷笑了聲。

    顧陽不急不緩的開口:“算不得是毀約,因為你們的合約馬上要到期了。”

    齊子白一愣,隨即揚起一抹譏諷的笑:“看來顧總早就算好了,但我們齊氏不管出於什麽利益,都不會和閻氏有關的扯上關係。”

    恨閻氏已經恨到這種地步了麽?

    “齊先生,倘若我說現在的顧氏已經脫離了閻氏的掌控呢?”

    “脫離?”

    齊子白冷笑。

    像閻琛那樣的性子,誰能夠從他手裏奪走一塊肉?

    “齊先生,顧總沒有撒謊。閻先生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給了我。”黎妙音小聲開口。

    這突兀的女聲讓兩人都沉默了。

    閻琛為什麽會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曾經是顧陽的秘書。

    齊子白深究的目光又落在了黎妙音的身上。

    第一次見到她,是因為聽聞閻琛看上了一個風塵女子,他便生了好奇心,想要目睹是什麽樣的風塵女子能讓閻琛動心。

    第二次見她,是她拿舊地址的事情來和他做交易。

    第三次見她,是現在。

    僅僅隻見了三次,這個女人卻能夠一次又一次帶給他強烈震撼。

    “黎小姐,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我等了足足兩年也未曾等到你實現諾言。如今,又讓我如何信你們?”

    齊子白是個聰明人,善於將話題跑出去。

    但黎妙音也不蠢:“的確,我當初是給過齊先生承諾。但那是為了和齊先生做交易。齊先生的確是撤回了收購顧氏股份的消息,但閻琛也撤回了,不是麽?所以這件事情,本身就不存在了。不存在的東西,又怎麽會存在交易?那之前的承諾也就不作數了。”

    齊子白冷冷一笑,心下覺得嘲諷。

    他在商場算計別人多年,如今卻被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小姑娘給算計了?

    “黎小姐真是好膽謀。”齊子白笑了,臉上掛著溫潤的神情:“你是我這些人來見過的第二個手段極其厲害的女人。”

    她沒心情去深究第一個是誰。

    黎妙音的眼神落在顧陽的臉上。

    他正好整以暇的喝著茶,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

    明明是他來談事情,搞的現在像是他兩在談。

    想到這,黎妙音一巴掌拍在顧陽的大腿上:“顧總,這可是外麵,您千萬不能睡著了啊。”

    顧陽被嚇了一大跳,但隨即又恢複了正常的表情:“黎秘書,別一驚一乍的,我這不是在等齊先生的答複麽。”

    他晃了晃茶杯,又道:“不過齊先生說的承諾,該不會是舊地址那塊地吧?現在那塊地,閻琛可是轉給了黎秘書呢。”

    黎妙音的肩膀微顫。

    這件事情顧陽怎麽會知道?

    她的眼神暗沉了下來。

    從始至終,顧陽其實什麽都知道。

    好比她出國他知道。她回國,她還是知道。

    這些她未曾告訴過這個男人。

    能在閻琛的眼皮子底下得知這些消息

    “想不到我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他閻琛隨隨便便就轉給了一個女人。”齊子白大約是被激怒了,猛地站了起來。

    “齊先生,這塊地我之所以會得到,是因為我付出了等同的代價。”

    她的手突然撫上了自己的臉,記憶似乎回到了那天皮肉綻開的畫麵。

    那樣的疼,她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手被人牽了起來,她的腳跟有些不穩,隨即腰上又多了一隻手。

    “齊先生,話已經送到,至於您要怎麽做全憑您自己。”

    顧陽的聲音很冷,雙眸陰鶩嚴寒。

    黎妙音不記得自己是怎麽走出帝國大廈的了。

    她腦子裏渾渾噩噩想的都是最近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這些之前就認識的人,包括後來認識的人。

    冥冥中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給籠罩了起來,她所走的每一步路,都在這個網裏。

    想到這,她心中的恐懼越發的強大起來。

    “走什麽神呢?”顧陽把她塞進副駕駛座,又給她係好安全帶後才開口問她。

    、

    黎妙音醒神,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突然回憶起了往事。”

    她的手撫上了半邊臉,指腹輕輕的從臉頰上帶過,那巧奪天工細膩的肌膚,連她都忍不住多摸幾次。

    可這終究不是她原來的皮膚。

    想到這,她心口有些發疼。

    “顧陽,你知道閻靈現在在哪嗎?”

    她猛地一彎指尖,指甲鑲進肉裏,掐的她手心生疼。

    她這張臉所受的苦,她要讓那個女人加倍奉還!

    “被閻琛保護起來了。”顧陽摸了下鼻子,一臉的漫不經心:“估摸著是怕你這性子回來之後找她麻煩,你說這閻琛也真是的,寵妹狂魔。”

    嗬。

    她冷冷笑了聲。

    突然又用手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臉蛋。

    為什麽讓她連表情都做不了了。

    “黎妙音,你發瘋了吧,好端端打自己的臉做什麽?”顧陽俊眉微蹙。

    黎妙音從嘴裏發出冷笑聲:“就是想試試,我這張臉是不是真的不會再有麵部表情了。”

    顧陽有些不忍心看見她這副模樣,便開始哄騙她:“你想啊,你沒有麵部表情多好啊,這樣你就能無堅不摧了。別人看不見你是笑是哭是驚是怕,這樣就不會知道你在想什麽。看不透你,就無法抓住你的軟肋。”

    她嘴角有些抽搐,擦了擦眼角落下的淚:“哪有你這麽哄人的。”

    “剛認識你那會,你可狡猾的跟隻狐狸似的,現在反多愁善感的反而還有點像個鄰家姑娘了。”

    她吸了吸鼻子:“我哪裏像個鄰家姑娘啊,你指不定現在在心裏罵我,覺得我是個矯情的人呢。”

    顧陽輕笑,俊臉露出深不可測的神情:“男人說不定就喜歡矯情的姑娘,有時候太要強了反而不是件好事。”

    其實她不是個要強的人。

    雖然從小她的意識裏父母就隻有她一個女兒,但她也並沒有因為這個想要成為一個女漢子。

    所以從小隻要她想要的東西,跑去父母麵前撒撒嬌,哭幾下就好了。

    長大了,這便成了一種習慣。

    當她想要用哭去要求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就成了最卑微的那個人。

    你哭有人心疼你,是因為那人愛你。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因為你哭而心疼你,有些人反而會因此厭惡你。

    車越開越遠,她的心裏也濕漉漉的。

    ————

    黎妙音次日就收到了閻氏集團的工作函。

    她拿著那份工作函就像是拿著一團火焰,燙手,卻又不敢隨意丟棄。

    所以隻能任由那團火在她手心越燒越旺。

    “叮咚——”

    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她嚇了一大跳,將工作函放在酒店的櫃台前。

    由於她剛回國,也沒有住的地方,更不想去遷就別人,所以就找了個酒店住下。

    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是平日裏聊天用的APP發來的信息。

    點開一看,熟悉的頭像頓時映入她的眼簾。

    黎妙音手一抖,差點就把手機扔地下了。

    她沒看錯吧??閻琛?還加她了?這是從哪裏找來的她聯係方式?

    沒過一會,那頭又發了個驗證信息過來。

    【嗯?膽肥了?】

    黎妙音心裏翻了個白眼,思索再三,還是加了他。

    同意的消息剛發出去,那頭就發信息來了【昨天為什麽手機關機?】

    手機關機?

    哦她把他拉黑名單了。

    【不想充電,就關機了。】

    【昨日有人看見你和顧陽進了齊氏集團。】

    黎妙音心裏咯噔跳了一下。

    臭男人,居然派人跟蹤她!

    【認錯了,我這張臉現在和很多人撞了。】

    現在玻尿酸盛行,微整更加是風靡全球。

    【哦?你這張臉和以前也沒什麽區別,怎麽個兩年之後就各種撞臉了?】

    聽得出來男人的冷嘲熱諷,黎妙音也沒打算理他。

    直接把他拉進了黑名單裏,不打算再回。

    和閻琛鬥嘴,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想她上一世想和他多說幾句話,都會被這個男人各種嫌棄。

    幾乎是夜晚床上奮戰,白天起來床頭涼一截。

    閻琛就是那種提起褲子就走的渣男。

    偏偏這個渣男還喜歡玩刺激點的方式,哪裏都可以是他求索的地方。

    ————

    “叮——”

    刺耳的門鈴把黎妙音從午睡中吵了醒來。

    她起床氣很嚴重,聽見這聲音,不耐煩的衝門口叫喚了聲:“按什麽門鈴啊,我不是說了中午不用換床單的嘛!”

    門鈴聲果然沒響了。

    她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沒兩分鍾,就聽見外頭滴答的聲音。

    那是房卡開門的聲音。

    黎妙音一個激靈從床上起來,警惕的開口:“誰?”

    男人高大的身影紛遝而至。

    “你你你怎麽會有我房卡!”

    閻琛冷笑:“黎秘書,我兩可真是天賜的良緣,膩住酒店都要住在我名下的酒店裏。”

    黎妙音驚的下巴快要掉了。

    什麽鬼、!!

    這酒店是閻琛的?

    這男人都這麽有錢了,做什麽又開飯店又開酒店的!

    她猛地抓了抓頭發:“真是失算啊失算啊,曉得我住店的時候就該問問老板是誰。”

    真是見鬼了!

    這裏有名氣的,怎麽感覺都是這些財閥開的!

    真是嫌錢賺不夠!

    床榻軟陷,男人挨著她坐了下來。

    黎妙音伸手抵住他胸膛,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別過來!就算你是老板,你要是對我做些什麽,我也可以告你!”

    “告我?”

    閻琛低低的笑出了聲,聲音好聽極了。

    “怎麽?別以為你有錢我就不能告你了!你擅自進入我的房間,並且偷窺我,還打算對我行不軌之事!”黎妙音眼珠子快速的轉了轉。

    閻琛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黎妙音不安分的動了下眼球,一直往下麵瞟。

    她下半身啥都沒穿!

    男人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安,手鑽進被子裏,捏了捏嫩滑的小腿,道:“原來我的小妙音有這種愛好。”

    “呸,別叫的這麽肉麻,誰是你的小妙音了。”

    妄圖用這種稱謂來讓她分了心神。

    黎妙音披散著頭發,伸手將頭發捋至而後,白淨的脖頸露出一大半。

    男人吞咽了下口水。

    兩人突然都沉靜了起來。

    她自然是聽見了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好尷尬!

    “那個閻先生,要不您先去洗個澡?”

    黎妙音率先打破了沉默。

    閻琛勾唇。

    主動邀請她去洗澡?

    男人站了起來:“好。”

    黎妙音竊喜,心裏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裝作要為他分憂的樣子:“閻先生,把衣服脫了放在這裏吧。”

    閻琛輕笑,順著她的意脫掉了衣服。

    黎妙音翻過身子去,不去偷看男人的果體。年少無知的時候,她曾經趁著男人在洗澡,偷偷的跑進他的房間偷看,因為這事,她還流鼻血了。

    嘖那副身材,真是完美到想想都要流口水!

    閻琛關上了浴室的門,卻並沒有反鎖。

    小樣,和他玩心計,還嫩了點!

    黎妙音快速的將浴室門從外麵鎖上,抱著他的衣服,一臉得意的和裏麵的人打招呼:“閻先生,您呢,慢慢洗著!”

    閻琛冷笑,倚靠在浴室冰冷的大理石牆上。

    “吱呀——”

    黎妙音歡快的開門,嘴裏還哼著小曲。

    幾雙手在門外攔住了她:“黎小姐,您不能離開!”

    MMP啊。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才會惹了這麽一尊大佛!

    明的不行居然和她玩陰的!

    “你們攔著我做什麽?是你們先生讓我走的。”黎妙音去拍他們的手。

    結果幾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幹脆不理她。

    聽聞閻琛手下辦事的人,什麽套路都不吃,除非是他本人授話,不然拿出信物都沒用。

    想到這,她又訕訕的退了回來,用力關上了門。

    黎妙音把閻琛的衣服扔在地上,惡狠狠的踩了幾下:“臭男人,臭流氓!”

    “罵夠了?”浴室裏傳來閻琛的聲音:“把我放出去。”

    “想得美,你把我困在這,我就讓你在浴室裏睡。”

    “哦?”閻琛冷笑:“剛剛我脫衣服的時候,把手機也帶進來了,現在隻要一個電話,外麵站的人,就會衝進來。”

    浴室裏的人倒是十分悠哉。

    “若是他們進來,保不齊會發生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

    喪心病狂?都用上這個成語了。

    黎妙音做最後的垂死掙紮:“他們進來了又怎麽樣,我又沒出去,也穿的好好的,說什麽喪心病狂這種成語。”

    閻琛嘴角微微抽搐。

    這女人是出了趟國腦子缺了根弦嗎?

    “他們若是進來,將我從浴室裏放出來,我這一絲不掛的模樣,保不準會對你做出些什麽。你現在要是把我放出去,保不準我還能理智點對待你。”

    嘖,真是拙劣的借口啊。

    要是那些人進來看見他們老大這副模樣,笑死才是。

    而且商業奇才閻先生被一個女人騙的脫光了鎖在浴室裏,這傳出去可是奇恥大辱。

    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都不會叫那些人進來。

    “閻先生我可不是幾歲小孩子那麽好哄騙的,我把你鎖在浴室裏更加安全。”

    “看來你是軟的不吃,非要吃硬的了?”

    男人低低的笑聲從耳畔邊傳來。

    這話聽著怎麽感覺相當別扭?黎妙音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哢嚓。”浴室的門開了。

    黎妙音反彈性的跳了起來,看著緩緩向她走過來的男人,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樣:“你你你是怎麽出來的!我明明就反鎖了門!”

    而且!為什麽他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

    這隻老狐狸!

    黎妙音胸口頓時岔了氣。

    “我敢來這裏就料到了你會想出的種種辦法。”閻琛修長的腿邁向她:“放了你一天假,現在總該和我回去了吧?”

    “不要!”黎妙音抱住身子:“我不想去閻氏!一個閻靈就夠我受得了,也不想為了你外頭的那些鶯鶯燕燕浪費我腦細胞!”

    之前在顧陽手下工作,那些鶯鶯燕燕沒少給她使絆子。

    甚至還妄圖陷害她!

    女人的嫉妒心著實可怕。

    “鶯鶯燕燕?”閻琛輕笑:“我向來潔身自好,哪來的鶯鶯燕燕?”

    呸!

    潔身自好?

    “那是外人傳聞你有隱疾,後來幹脆都說你喜歡男人了,你還以為人家真的覺得你禁欲嗎?”她翻了個白眼,是不是潔身自好她最清楚。

    “是不是禁欲,你很清楚。”他低下頭,扒開她肩膀上的衣服,狠狠的咬了一口。

    黎妙音怕他撲上來,縮了縮脖子:“我怎麽清楚了,我可還是純潔的小姑娘,哪裏懂那麽多。”

    她有些心虛的斂下眼眸。(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