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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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在上》作者:假麵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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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霆自顧自的得意自己成功逃過這一劫,雖二皇子那裏對自己的印象不甚好,但總歸來說也轉移了仇恨,他還可日後徐徐圖之,也算解了當時之危。
他並沒有想到許向榮能坐上如今這個位置,許貴妃及還未建府的二皇子及三皇子所有宮外勢力均在他手中握著,許向榮又豈是等閑之輩。嚴霆的小算盤又怎麽能逃過他的眼,不過是各有各的盤算罷了。
而他的盤算其實很簡單,卻是不宜於付之於口的。
許向榮緩緩轉動著墨似的眸子,看了猶不自知的嚴霆一眼,沾著酒漬的薄唇拉出一個弧度。
==第100章==
見自己陰謀得逞,許向榮也沒有要追究的樣子,嚴霆倒放下心來。
秋天的晚上已經有些冷了,有下人端了兩個火盆進來,放在內帳一角,又將桌麵杯盤狼藉收撿了下,重新置了一桌酒菜。
“來,陪本世子喝點兒。”許向榮笑眯眯的招了招手。
這樣的許向榮有些奇怪,似乎很高興的樣子。貴妃一係剛丟了那麽大的臉,這幾日俱是低調做人,有什麽事值得如此高興?
嚴霆心中疑惑,麵上卻是極為爽快的拿起酒壺與自己及許向榮斟了酒,兩人推杯交盞起來。
酒過三巡,嚴霆也不若之前的拘謹,換回了往常隨意的模樣。許向榮斜在矮榻之上,他這邊坐席則是一張狼皮褥子,上麵放了一隻靠枕,半倚著倒也閑適。
“世子似乎很高興?”
許向榮嗬嗬一笑,灌了一杯酒入口,“還好還好,二皇子的婚事已經定下了,是成國公家的女兒。”
這麽快?
嚴霆心中五味俱全,既有些吃驚許貴妃一係的速度,也有些憤恨被那不孝女壞了事。
“陛下還是心疼貴妃娘娘和二皇子的,說那日二皇子受了委屈。這不,便將成國公家的女兒許給了二皇子。”
其實一起先許貴妃一係看中的便是成國公家的女兒,隻是嚴霆突然蹦出來自薦嚴嫣,兩廂對比自然是鎮國公家的哪怕還是個外孫女吃香些。哪知許貴妃一係費了不少心思,還是未得償所願。如今二皇子成親迫在眉睫,隻得重提舊事。其間許貴妃罵了無數次嚴嫣的不識抬舉,自是不提。
熙帝似乎真拿許貴妃這個女人沒什麽辦法。
許貴妃長得還算貌美,要不然當初就成侍候人的宮人了。可對比其他宮妃,許貴妃就不是多麽的拔尖兒了,隻能算是中上之姿。
可就是這樣一個許貴妃,讓熙帝寵了十幾年,直至至今如今已是三十多歲的老女人,仍未見寵衰之態。
宮裏的女人善於鑽營,自是沒少研究這個攔路的胭脂虎,總結下來許貴妃擅長以下幾項特殊技能:會哭,哭得那叫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啊,哪怕是勁敵蕭皇後見了許貴妃委屈泣哭的小摸樣,也會忍不住心軟一二;身段夠低,許貴妃縱橫後宮十幾載,人人提之皆是畏懼,她在人麵上也從來不是蠻橫之姿,頗為善解人意、體貼入微,引來無數讚譽;會演,也對自己夠狠,例如那日熙帝與蕭皇後一同去了皇後的氈帳,第二日一大早許貴妃便殺至蕭皇後的氈帳前,楚楚可憐並滿含歉疚之意守在外麵,秋日裏清晨夜露寒重,沒一會兒就打濕了衣裳。
許貴妃是寵妃,自然沒人敢輕忽,隻得報了進去,差點沒把蕭皇後的牙給恨彎了。
所以說,在後宮這種地方混,要麽你就要長得夠出類拔萃,要不就要有自己的風格,若是恰巧投了陛下的眼緣,那麽恭喜你,許貴妃第二指日可待!
按下不提,許貴妃這麽一表態,又適當委屈的哭了一哭,述說了些自己的委屈與兒子的委屈,熙帝頓時心軟了。
他心想,也是,我那皇兒如此出類拔萃,怎麽就讓人這麽嫌棄了呢?好吧,人也不是嫌棄你,而是真心覺得配不上。不提這些,二皇子終究丟了個大臉,許貴妃隻是提了下成國公家的嫡女蕙質蘭心,熙帝便同意了,以示補償。
這恰恰就是當初貴妃一係準備的第二步,若是沒有半點緣由,想娶成國公家的女兒,怕是有點難度。即使熙帝那關好過,蕭皇後那邊也會橫生枝節。
如此這般自是甚好,先求一,一不成就二,蕭皇後等人也沒什麽好說的,就算他們想說什麽,熙帝也是不會允許的。
許貴妃得償所願。
不管內裏如何,至少表麵上是如此,蕭皇後氣得連著幾日都咬牙切齒的。
聽了許向榮三言兩句的簡單述說,嚴霆頓時生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他一向自認謀略過人,與許家這兩姐弟相比,卻明顯是差了不少。別人都以為許貴妃一係這下吃了癟,誰曾想人家一壞套了一環,早已是勝券在握。
許向榮懶洋洋的揮揮手,表示這不算什麽,既然想謀大事,自然不能行差就錯。步步皆要深思熟慮,要知道一旦走錯一步,等待的很可能就是萬劫不複。
這些話引起了嚴霆的深思,也讓他情緒頗為低落。
他一直以為承恩侯許家是靠了女人的裙帶關係,才爬得如此之高,如今想來別人能上位,可不是僅靠裙帶關係。也不過十多載,許家便從一介殺豬匠爬到了大熙權利的頂尖,他所費心力隻多不少,如今卻是一無所獲……
此時嚴霆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懷疑之中,不由自主拿起案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好,鵬元兄好酒量!”許向榮讚道。
他這會兒喝得東倒西歪,坐都坐不穩了,本想歪回榻上,誰知倒錯了方向,歪到嚴霆這裏來。
嚴霆厭惡許向榮的龍陽之好,平日裏雖與他交往頗深,卻從不與他有肢體接觸。此時特殊時間特殊地點特殊心情,倒也沒覺出有什麽,兩人勾肩搭背越喝越高興,越高興喝得越多。
很快案上的酒便消耗殆盡,有下人又端上來幾壺。
侍候許向榮的下人都知曉他的習性,所以上了酒,下人便下去了,內帳之內隻剩了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
燈光下的嚴霆,俊美驚人,尤其此時醉酒,小麥色的肌膚又染了層暈紅,讓許向榮頓時口幹舌燥起來。
他有龍陽之好,這是當年還在坊間市井之時發現了的。隻是那時環境不允許,許向榮便一直未顯露出來,直到來到京城,達官貴人們玩小倌兒包戲子的不再少數,也不再算是異類了。不過許向榮素來行事謹慎,所以知曉他有這癖好的人極少。他也從不在外麵尋歡作樂,從來都是將人帶回私宅的。
從第一眼看見嚴霆,許向榮便對這個英俊而充滿了無數野心的男人上了心,要不以許向榮如今的權勢,也不需要一個沒落勳貴鞍前馬後,又人前人後極其給他臉麵。
劉羲等人都以為許向榮是看中了嚴霆身後的鎮國公,這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他有些不良的心思。許向榮與時下眾多龍陽君不同,他並不是太喜歡那種細皮嫩肉娘們兒似的小倌兒,相反他對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英挺男子頗感興趣,而嚴霆正符合他那怪異的口味。
打從第一眼見到嚴霆,許向榮便看出這是一個與他同類的男人,那雙眼睛裏充滿了野心以及對權利的渴望。有野心不怕,這世間有野心的人不勝枚舉,有了*,他才好放餌將人勾上來。
這餌放下了幾年,這幾年中許向榮也沒少關心嚴霆身邊的事情。一起先確實忌諱著此人乃鎮國公的女婿不敢下手,如今卻是沒了這種顧忌。
想到圖謀數載,終於可以嚐到勝利的果實,許向榮雙目泛著異光,渾身抑不可止的微微顫抖起來。
“鵬遠兄,再來。”
他持起酒壺又給嚴霆倒了一杯酒,鼻尖幾不可查的嗅了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怪異的香甜味道。
見嚴霆飲下那酒,他勾唇笑了笑。
……
嚴霆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身上很燥熱。
恍惚間,見一綽約身影坐在自己身前,他嘟嘟囔囔罵了一句,“你來幹什麽?你不是讓我滾嗎?!”
那人隻是溫柔的笑著,也不說話,暈黃的燈光下,美人如畫。
“沈奕瑤……我告訴你……老子、不稀得你,老子、老子當年娶你……就是看中你那個有權勢的爹,老子一點都不愛你!以前對你說的那些海誓山盟……都是、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知道嗎?”
“老子……呃,在你們沈家人麵前……裝了、裝了十幾年的孫子,十幾年你知不知道?你那賤人爹成日裏用那種鄙視的眼光、看老子……老子有什麽值得……值得……你們沈家人鄙視的?不就是把你這個鳳凰蛋抱回來了嗎?你是金鳳凰、你是仙女……嘿嘿……不還是照樣落在我手裏……”
“我告訴你,老子以後再也不裝孫子了,去你的鎮國公府……你笑什麽?呃,你怎麽不哭呢?你不是最愛哭嗎?”
那人溫柔的看著他,柔聲道:“好,以後再也不裝孫子了。”
他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剛才的燥熱也因為一股突來的清涼之意減退了不少,眼前突然閃起一道五彩斑斕,那顏色很美很美,讓他忍不住伸手便去夠。
他不停的往前跑著,跑著,終於跑到了最盡頭。
卻看到一副畫麵——
那一年玉蘭樹下,她回眸一笑,宛如天人。
“沈奕瑤,我從來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第101章==
嚴霆在一陣頭疼欲裂中醒來,渾身像是被十幾輛馬車碾過似的酸疼不已。
他茫然的盯著頭頂上的帳頂,卻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
他微微動了一下,感覺有另一個人與自己肢體交纏。他並未放在心上,隻當自己是宿在府中姨娘那裏。
直到一個‘醒了’的男聲響起,他才宛如被雷劈了似的想起來,這裏是蒙山圍場,他是沒有帶任何姨娘來的,並且昨晚他是在與許向榮喝酒。
他心髒仿佛炸了似的跳,極力不去感覺下麵那雙腿上毛茸茸的觸覺,也極力不去感受自己此時似乎渾身光溜溜的,像是裸著。
對方欺了過來,環上他的腰,懶懶的說了一句,“怎麽?昨日不是見你挺快樂的麽?”
嚴霆連滾帶爬跌下矮榻,摔在了鋪在地上的毛皮之上。
他雙目大睜,不敢置信的望著光著身子的對方,再脖子僵硬的去看同樣狀態的自己。
小麥色的胸膛上布滿著青青紫紫,足以見其慘烈。腰僵硬得厲害,後處那裏粘粘黏黏,生生的鈍痛……
嚴霆要是再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簡直白瞎了他活了這麽多年!
“你——”
“我怎麽了?昨兒晚上可是你自己欺上來的,你知道我好這口的,怎麽可能忍得住!”
嚴霆的臉色一瞬間變成了灰色,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像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整個人宛如被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似的,渾身冰寒。
一股壓抑不住的作嘔翻了上來,他不停的幹嘔著,瞪著許向榮的眼神卻是腥紅的嚇人。
“我殺了你——”
他淒厲嚎叫一聲,不顧自己渾身狼狽,往那邊撲了過去。
“我勸你最好不要妄動,我帳中的下人都知道昨日你在此陪我喝酒。若是我出了什麽事,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到時候——”許向榮用極其曖昧的眼神上下打亮了一下嚴霆,“你賠了命不說,名聲也完了。”
內帳外有人低聲詢問裏頭怎麽了,許向榮不耐煩的說了句滾。
嚴霆臉龐扭曲得嚇人,舉起的拳頭停滯在半空中,手指蜷緊放鬆,放鬆又收緊,足見其心中的猶豫與矛盾。
許向榮慵懶的將他推開,拿了條褲子套上。
“好了,又不是女人,還要死要活的!”
隨手將榻上的衣裳扔給他,“趕緊穿上吧,我倒是不介意你就這麽光著,可我怕等會下人進來瞧見不好。”
想著那種可能,嚴霆僵硬了半響,才強忍著渾身顫抖拿起衣裳穿起來。
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腿滑了下來,那種隱隱的鈍痛,讓他雙手止不住的抖著,滿腦子全是幾欲將他淹沒的羞憤欲死。
他居然、他居然——
許向榮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又恢複了往日的矜持尊貴的模樣。雖容貌略顯平常,但渾身氣派不同凡人。
他噙著笑,幫他扯了扯衣襟,又撫了撫他散亂的黑發。
嚴霆一掌將他手擊偏,許向榮睨了一眼那道紅印子,喜怒不顯。
嚴霆目眥欲裂的瞪著他,吼道:“離我遠些,你這個惡心的畜生!”
許向榮嗬嗬一笑,逼近他,“我惡心?昨兒晚上是誰求我用力些來著?”
這時,腦海裏那混亂的記憶才開始清晰起來,全是汙穢不堪的肮髒。
嚴霆渾身顫抖,簡直不敢置信昨晚躺在人身下求歡的那人是自己。
“你對我下藥?”
隻有下藥才能解釋自己昨晚的異常,他平時酒量不差,不可能喝了那麽一點就醉了,還做出那等不堪的事情。
許向榮並未回答,淡淡睨了他一眼,“孰是孰非,如今再論已是晚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又不是女人,何必要死要活。你不是不想再繼續裝孫子嗎?我讓你當人上人!你不是想脫離鎮國公的掌控、不是想延續威遠侯府的傳承嗎?這些都不是問題,我都可以幫你……”
許向榮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嚴霆卻是愣在當場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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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嫣被賜婚給四皇子,柳淑怡自然早就知曉了這個消息。
她沒少悄悄和嚴嫣說委屈了她,那個四皇子雖人似乎不錯,可她總覺得配不上自己的好友。
可事情已成了既定事實,這麽說也隻是發發牢騷。
聽聞嚴嫣幾個又要去狩獵區打獵,柳淑怡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卻耐不住寂寞鬧著要跟。一大早便收拾妥當來找嚴嫣了,上次就沒將嚴陌帶上,這次卻不能拒絕了,畢竟這幾日小阿陌也是非常努力的,如今已經能順溜的騎著馬來回慢跑,不怕跌落。
三人出了帳子,沒走幾步便碰到迎麵而來的嚴霆。
嚴霆神情恍惚,似乎沒看到幾人,眼神直得厲害。
他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麽異樣,但那副受了打擊的模樣,一看就是遇見了什麽事。
柳淑怡拉了拉嚴嫣,嚴嫣沒有說話,徑自往前走著,眼尖的她看到嚴霆脖子下衣領處有一抹詭異的紫色,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嚴霆直到走至近前,才發現嚴嫣一行人,他麵色一僵,腳步極快又帶了些許踉蹌的走進了自己的氈帳。
有隨從迎了上前,關切問道:“侯爺,你昨晚上哪兒去了?”
……
“你怎麽不和你爹說話?難不成你也怕自己的爹?”柳淑怡好奇的回頭望了一眼,問著嚴嫣。
“阿姐,表哥他們在哪處等我們?”嚴陌問道。
“咱們每日晨練的那處。”
這個話題就算是這麽打岔過去了。
一路往放馬的地處走去,遠遠的一行四五名少女往這處走來。
“哎喲,這是誰呢?這不是咱們大名鼎鼎未來的四皇子妃嗎?”
說這話的正是嚴嫣及柳淑怡的老對頭吳瓊瓊。
隻見她一臉譏笑的模樣,偏著頭與身邊的幾名少女說著什麽。聲音太小,聽不顯,不過看她那不斷望過來的閃爍眼神,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吳瓊瓊你吃飽了撐的是吧?咱們招你惹你了?”柳淑怡站出來嗆聲道。
“我可不敢招惹咱們未來的四皇子妃,又不是想挨打,要知道咱們這未來的四皇子妃從來是不走尋常路的。”
吳瓊瓊撇著嘴說了這麽一句,一旁幾個少女俱是拿帕子掩著嘴笑。
“你——”
“行了!”嚴嫣拉了柳淑怡一把,“狗衝你吠,難不成你還回她兩聲。”
“你——”吳瓊瓊眉毛豎了起來,“你說誰的?”
嚴嫣淡淡的乜了她一眼,“誰對號入座,就說的是誰。”
說完,便帶著柳淑怡和嚴陌擦過往前方而去。
身後傳來吳瓊瓊不忿的聲音:“得瑟個什麽,丟了西瓜撿了芝麻,顯得你好崇高偉大,誰不笑你是個傻的。推了二皇子,攤上個癡肥如豬的四皇子,這下可真是笑死人了。不過也多虧她是個蠢笨的,要不然咱們秀玲姐怎麽能得這麽一門好親事。”
後麵這句話顯然是對自己身邊人說的。
有幾名少女紛紛附和,“就是,秀玲姐真是恭喜你了。”
“以後秀玲姐就是二皇子妃了。”
“真好,羨慕死我們了。”
有一個細柔的女聲響起,“千萬不當這麽說。”
吳瓊瓊知曉嚴嫣等還沒走遠,想再說兩句刺下她。嘴還未張,衣襟便被人抓了住,揪到近前,身旁一眾少女俱是驚叫起來。
“嚴嫣你想幹什麽?”
望著眼前這張豔若桃李的臉,想起上次那場景,吳瓊瓊的腿止不住的顫抖著。
“你說誰癡肥如豬的?”
吳瓊瓊硬著脖子,“誰對號入座就說的是誰?怎麽還不興人說?你別仗著自己是未來的四皇子妃就為所欲為,咱們秀玲姐馬上就是二皇子妃了。”
盧秀玲抿著嘴插言:“嚴姑娘,這大庭廣眾之下,咱們做女子的還是需要注意些的好,畢竟以後的身份與以往不同。”
“就是,這未免也太粗魯了。”
“怎麽堪當我大熙的貴女。”
“還不趕快放了瓊瓊。”
嚴嫣說怎麽平日裏見她就繞道的吳瓊瓊,今兒個這麽膽大,原來是找到靠山了。
她睨了旁邊那清秀少女一眼,又淡淡的收回眼神,沒有理她。
一巴掌扇上吳瓊瓊的嫩臉,丟下一句,“打你還用看誰在這兒?我發現你真不長記性!以為有人撐腰,我就不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