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子桑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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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手一抬摟上東陽西歸後頸的同時,粉唇微微一嘟,對準東陽西歸微微抿緊的胡渣子嘴,直接就反撲了上去。

    子桑傾掛在嘴角的淺笑越漸加大,看著下一秒就極有可能撲上來的東陽西歸。

    東陽西歸狀似生氣的板著臉,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子桑傾拆吃入腹。

    “怎麽,嫌棄?”

    東陽西歸溫熱的唇瓣貼上來的同時,伴隨著胡渣子的刺痛,子桑傾的小腦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

    “咦……真有點紮。”

    東陽西歸說著峻臉一傾,吧唧一口親在了子桑傾的額頭上。

    “留著紮你!”

    被迫盯著東陽西歸看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對視了兩秒,視線又落到他的胡渣子上。

    “你怎麽不刮胡子?”

    食指與拇指輕捏著子桑傾的小下巴,東陽西歸不讓子桑傾看向門口,輕抬起她的小臉讓她看向他。

    “我抱我的人,關醫院什麽事?”

    好在的是,大晚上的,走廊上挺安靜的,沒什麽病人行走。

    門外有什麽人經過的話,往病房裏一瞧,就能看到他們了。

    病房門都不是全封閉的,和她們基地的宿舍一樣,門上還有玻璃小窗口。

    “這裏是醫院……”小屁屁下的座椅一下變成了東陽西歸的大腿,子桑傾低語著抗議了一聲,下意識的看向房門。

    東陽西歸彎下腰長臂一伸,直接將椅子上的子桑傾公主抱抱了起來。

    短發比較容易幹,東陽西歸撩撥著子桑傾僅有些濕潤的短發,將毛巾放在一邊後。

    “嗯。”毛巾被東陽西歸拿了去,子桑傾輕應著,任由東陽西歸幫她擦頭發。

    想起子桑傾下午醒來後說了一句,她怎麽睡了那麽久的問題,東陽西歸便解釋道。

    “醫生說,你這幾天的睡眠會比平常多點,這個沒什麽事的。”

    子桑傾走過去,搬了張椅子放在床側,她坐在椅子上,身後的東陽西歸坐在床上。

    東陽西歸見子桑傾拿著幹毛巾擦著濕發,邊招手叫她過來,邊隨口道。

    “當睡衣穿挺舒服的。”

    子桑傾莞爾,她問完才發現,他們是出來執行任務,然後直接被送到醫院的,壓根就沒有換洗的衣服可以穿。

    “你不是可以出院了嗎?怎麽還穿病號服?”

    子桑傾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同樣洗完澡的東陽西歸,穿著病號服坐在她的病床上,門還關著。

    天色很快的就黑了下來。

    子桑傾醒來的時候是四點半,她一覺起來,肖順幾人全都走了。

    肖順、牧陽、左清源、洛寒舟,當天下午四點,就離開軍醫院回部隊去了。

    人不算很多的軍醫院裏,一切都進行得挺順利的。

    “提前出院了吧。”東陽西歸也無奈,這一趟軍醫院之行,他知道的不比肖順多。

    他之前就在奇怪,一直沒問而已。

    肖順跟著東陽西歸走,疑問道。

    “說到這個,之前送我們來軍醫院的直升機駕駛員,怎麽從隔離室轉到住院部後,就沒見到他了?”

    沒有手機,他能上級聯係的,也就隻有內部通訊了。

    東陽西歸說著便想回病房,拿衛星通訊裝備。

    “我聯係一下,讓人來接你們回部隊。”

    肖順頓時就醍醐灌頂般瞬間醒悟過來,雙手一合拍了一掌,激動道。

    “說得也是,部隊那麽多軍官士兵,真有潛伏會感染的話,上級不可能拿官兵的性命開玩笑。”

    隻有他穩住了,小隊才能穩住。

    所以,就算東陽西歸也心存質疑,可他也不能質疑出聲。

    近距離戰鬥隊的隊員,暗地裏說,東陽西歸是他們戰鬥隊的靈魂人物。

    可是,站在東陽西歸的立場,他不能去擾亂軍心。

    東陽西歸雖然不是醫學專業的人,但其實他也和肖順有著同樣的擔心。

    東陽西歸垂眸沉默了一秒,隨即抬眸安慰道。

    “別想太多,醫生不是說沒事了嗎?如果真有事,上級也不可能放你回部隊禍害其他官兵。”

    畢竟這麽多年他看得見識得也多,越神秘的事情,隱藏在背後的陰謀便越大。

    一個病毒而已,院方這麽保密,連他們當事人都不告知,他總覺得這裏麵有古怪。

    像那些個什麽艾滋病病毒,潛伏期短則半年,長則二十年都有可能。

    被個病毒折磨倒下的話,也太憋屈了。

    軍人,要死就戰死在戰場上!

    不是肖順杞人憂天,畢竟事關性命,職業軍人,雖說他早已經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但他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倒下。

    “隊長。”肖順似乎有些煩躁,他抬起雙手抓爬了一下寸頭短發,憂心道,“到底是什麽病毒,醫院一直不肯說!你說,這個病毒會不會有個潛伏期什麽的?”

    又但是,肖順並沒有立即出院離開的意思。

    再過個幾天,子桑傾也就可以出院了。

    他覺得,子桑傾應該也出不了什麽大事。

    他們住院四天,期間除了做各種檢查,別說打針輸液了,連藥都沒有吃,現在這麽簡單就可以出院了。

    “也好。”肖順點頭。

    東陽西歸甚至連猶豫都沒有,就如此吩咐道。

    “這樣,你帶牧陽、清源、洛寒舟先回去,我等傾兒完全好了再一起回去。”

    畢竟,北野修就是一個不分場合,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的不定時炸彈,並且殺傷力不容小覷。

    有北野修這個危險分子在,子桑傾一個人住院的話,說實話,他也不太放心。

    更何況,北野修還住在他們隔壁病房呢。

    憑東陽西歸這份緊張在乎子桑傾的勁兒,肖順百分百肯定,東陽西歸不可能把子桑傾一個人丟在軍醫院。

    肖順以為東陽西歸會錯意了,看著長長走廊的視線,轉移到東陽西歸臉上,連忙補充了一句。

    “我們是可以出院,但子桑傾還不能出院。”

    早上丘婉兒護士還跟他說,子桑傾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怎麽這麽快,子桑傾剛從隔離區轉移出來。

    “都可以出院了?”東陽西歸是真有些訝異。

    白費一場功夫,害他揪心了那麽多天,以為自己命不久矣。

    結果在醫院隔離幾天,又無聊的住了幾天院後,竟然就告訴他,沒事了可以出院了。

    嚇得他以為什麽致命病毒揮發感染了。

    在屍洞的時候試管一破裂,一個個就跟海嘯來襲似得逃命。

    那些個倭寇太操蛋了!

    雖然吧,肖順說得很平靜,其實他內心特別的激動外加狂喜!

    肖順靠在窗戶前,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

    “隊長,剛才護士長通知我們說,可以出院了。”

    再過去一間病房,就到走廊盡頭了,東陽西歸和肖順站在走廊盡頭的樓梯口。

    肖順沒什麽事的話,最多來看幾眼也就走了,不會叫他出去,東陽西歸又看了眼睡得沉穩的子桑傾,這才起身走出病房。

    東陽西歸抬眸看去,肖順看了眼依舊在沉睡的子桑傾,便朝東陽西歸招了招手,示意他出來。

    下午三點,子桑傾還沒醒,肖順卻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病房門口。

    東陽西歸守著子桑傾,他也不午睡,就那麽坐在床側看著子桑傾睡,深邃漆黑的冷眸,滿目深情。

    雖說昏迷了六七天,可子桑傾吃完午飯後,還是覺得困倦,便又睡了過去。

    子桑傾醒後,醫生護士來看過她,隻說病情狀態不錯,其實的並沒有多說什麽,然後就走了。

    左清源眸光微斂的瞟了眼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一把抓上牧陽的手臂,拉著他就走。

    “……差不多該開飯,我們去食堂給你們打飯。”

    她和牧陽、左清源,好歹也是一起奮戰過的戰友,他們是來看她,東陽西歸趕什麽人。

    “……”子桑傾冰瞳‘咻’地往右一斜,不滿的看向東陽西歸。

    他又沒幹什麽,他就是來關心關心子桑傾而已,他們隊長犯得著這麽提防著他麽。

    牧陽撅著屁股還沒坐下去,東陽西歸這一趕人,他就跟屁股底下放著一盆仙人掌似得,愣是沒敢坐下去。

    “……”

    子桑傾這個病房是雙人房,東陽西歸見牧陽身體一矮就要坐到另一張病床上,他冷不丁的出聲道。

    “看完就可以回去了。”

    渾身沒什麽勁而已,不算什麽不舒服的。

    “沒有。”子桑傾又一次搖頭。

    子桑傾腰腹以下都蓋著被子,除了她的臉色比較蒼白外,牧陽也沒看出什麽來。

    有東陽西歸在場,牧陽不敢太仔細的審視著子桑傾,隻粗略的看了她一眼,詢問道。

    “那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嗎?”

    左清源的眼神挺認真的,子桑傾眉頭微皺的細想了一下,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

    “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現在看子桑傾的神色,似乎沒什麽太負麵的情緒,身體應該沒受到傷害。

    左清源一直沒和其他人說得是,他還一度擔心子桑傾會被當成白老鼠,被醫生來個開膛破肚什麽的。

    “轉到隔離室前,醫生都對你做什麽了嗎?”

    “謝謝,我挺好的。”子桑傾淺笑了一下,回應道。

    牧陽又瞧了眼臉色不算太黑的東陽西歸後,這才轉身朝病床方向走去。

    “我們也沒什麽事,就是來看看你怎麽樣了。”

    兩人斜視著看對方一眼,回頭看去,子桑傾已經從東陽西歸懷裏出來了,正坐在床上看著他們。

    牧陽和左清源剛轉完身還沒抬腳跨步,子桑傾的聲音就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再加上東陽西歸身上的氣場變了一下,她還沒發現身後有人的話,未免太遲鈍了點。

    子桑傾雖然背對著門口,但她耳朵沒聾警惕性也沒下降。

    “來了就進來吧。”

    牧陽反手就抓著左清源的手腕,東陽西歸的眼神在無聲的告訴他,讓他們快滾!

    還在猶豫著是進是退的牧陽,一對上東陽西歸看過來的冷眸時,嘴角立馬掛一抹尷尬的假笑。

    病房裏的氣氛,似乎更寂靜了。

    東陽西歸正好是麵對門口的方向,他抬眸看向牧陽和左清源,緊擁在子桑傾背後的雙臂,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走到門口的牧陽和左清源,猶豫著他們是該清咳一聲進去,還是悄無聲息的退出去。

    眼神一震,兩人的腳步立馬頓住。

    牧陽和左清源倆人一進入病房,就看到病床上緊緊相擁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

    大白天的,一整排過去的病房門都沒有關。

    牧陽和左清源從外麵回來,聽聞子桑傾轉移到住院部後,便趕緊過來看看。

    她也不甘心就這麽離開。

    東陽西歸會怎麽辦,爺爺爸爸媽媽會有多傷心。

    進醫院前,子桑傾一直不太敢去想,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麽事。

    還能這樣相擁的感覺,真好。

    子桑傾看著病床上雪白的被單床單,輕輕閉上雙眸,小腦袋在東陽西歸的懷裏輕蹭了一下,抱他抱得更緊了。

    在心裏歎息一聲,子桑傾伸手回抱著東陽西歸。

    子桑傾知道,東陽西歸這幾天估計沒休息好。

    靠在東陽西歸的懷裏,子桑傾除了聞到他身上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外,還聞到了病號服上的消毒水味道。

    氣氛一下子靜謐了下來,子桑傾能明顯感覺到東陽西歸的氣壓不太穩。

    他煎熬了這麽多天,不能再讓子桑傾折磨他了。

    托著子桑傾的小腦袋,東陽西歸就強勢的將她摁進自己懷裏。

    好歹這裏是軍醫院,又是大白天的,東陽西歸衝動了一瞬卻又硬忍了下來。

    “你是沒幹什麽,可你這麽多天一睡不醒的,我都擔心成什麽樣。”

    睡了這麽多天醒過來,剛睜眼沒多久,東陽西歸就虎著臉要警告她,這還不如不醒來呢。

    東陽西歸這一警告,子桑傾當真收回了手,不滿的瞪著他嘟囔道。

    “我又沒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