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豔福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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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寒舟略無語的瞟了眼身旁的老兵,隨即對著追上來的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不解道,“有事?”

    “我說洛寒舟同誌,你這豔福不淺呐!”

    看到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一起跑過來時,老兵語氣酸溜溜的對洛寒舟道:

    洛寒舟和班裏的老兵走在一起,聽到有女兵呼喊洛寒舟的名字,他身旁的老兵回過頭去。

    “洛寒舟!等一下!”

    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走出食堂沒幾步,雙雙看到洛寒舟就在她們左前方十米處,兩人就同時喊道:

    率先吃完中飯的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一左一右的從食堂出來。

    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個地方,坐落在海邊的海軍基地,濤聲陣陣陽光依舊。

    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離開後,軍醫院的花園又恢複了一片和諧。

    “繼續找!”北野修已經不想和月白說話了,他快被氣死了!

    他又不傻,普通的防火牆他自己就可以入侵,哪犯得著找其他黑客,要找肯定找技術過硬的黑客。

    “我找得都是頂尖的黑客!”月白辯解道。

    兩人周身二十米都沒其他人後,北野修又出聲了。

    “一般的黑客頂個屁用!”

    “要找頂尖黑客!你找一般的黑……”此時,一名病人從右側穿了過來,北野修便自覺的閉上嘴了。

    月白越來越覺得華夏軍隊太多高手了,他以前還以為軍隊養得,就是一群隻吃飯不幹正事的兵痞子。

    “我找過三個黑客都沒入侵進去,軍隊的防火牆太難攻了。”

    隻要入侵到海軍的數據庫,一個個篩選隻要找出東陽西歸的頭像,東陽西歸的檔案資料還是不手到擒來。

    東陽西歸一看就和子桑傾同個部隊的,反正他們已經知道東陽西歸長什麽樣了。

    子桑傾的資料,北野修可謂是倒背如流了。

    “之前讓你入侵海軍數據庫的事,進展得怎麽樣了?”

    北野修本身就沒抱多大希望,連東陽西歸叫什麽名字都沒套出來。

    “沒有,他們都被訓練得成精了,哪那麽容易被套走話。”

    月白仔細回想著北野修和子桑傾、東陽西歸的對話,沒覺得哪句話有什麽用處。

    “那套到什麽話了嗎?”

    月白哪隻眼睛看到他被罵了!

    他有被罵嗎?

    什麽叫挨罵?

    “你懂什麽!我在套話!”大大的輪椅輪子在石道上滾動著,北野修沒好氣道。

    月白以為北野修找子桑傾有什麽事呢,結果也沒見北野修幹什麽事。

    “修哥,你急匆匆的趕下來,就是來挨罵的呀?”

    “你個豬腦子,越來越蠢了!”北野修往後一退靠在椅背上,“推我走走,好久沒曬過太陽了。”

    他估摸著,真要和子桑傾這樣的女戰士合作,估計就不會把子桑傾當女人了,那還不是跟男人差不多?

    子桑傾的戰鬥力,月白是見識過的,挺強悍的,狠起來不比男人還凶殘。

    “這個……我也沒戰過,我哪知道哇?”月白沒想到北野修竟然在糾結這個問題,“但是,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好處肯定是有的!”

    北野修雖然說睡過不少女人,但正事上的事,他還真沒跟女人合作過。

    “月白,咱倆並肩作戰,跟和女人並肩作戰,有什麽不同嗎?”

    月白看著北野修沉默不語的腦袋瓜,猶豫著是推他在花園走一走,還是把北野修推回病房去。

    但東陽西歸揚長而去後,北野修久久都沒有說了一句話。

    東陽西歸並沒有過多的解釋,更沒有多麽激烈的反駁北野修說他不夠男人。

    可太過矯情,分分秒秒都需要男人保護,離了男人就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女人,誰要誰拿去,反正他不稀罕。

    男人的肩膀當然可以給女人依靠,女人也需要這份依靠。

    他不需要擦破點皮就哭著喊著囔囔疼的女人。

    臨走前,東陽西歸給北野修留了這麽一句話。

    “你一定不知道和自己的女人並肩作戰是一種什麽滋味吧?”

    就北野修現在這副半身不遂的殘疾樣,他還能把子桑傾怎麽樣?

    再說了,北野修從頭到腳完好無損,戰鬥力爆表的時候,子桑傾都沒敗下陣來。

    子桑傾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他也不希望子桑傾太過脆弱了。

    東陽西歸本不想和北野修說太多的,但北野修說出來的話他太不讚同了。

    “估計你遇到的女人都太弱,沒了男人的保護就活不了。”

    他什麽時候做過這麽窩囊無恥的事了?

    還無能的躲在女人身後?

    他怎麽就沒擔當了?

    北野修明顯帶著指責與不屑的話語,讓東陽西歸冷眉輕輕一皺。

    其他不論,光從這一點看,東陽西歸就做得不夠男人!

    他是不可能讓其他男人,居心叵測的接近他的女人的!

    早在東陽西歸坐在輪椅靠近的時候,他就把東陽西歸給打趴下了。

    如果他和東陽西歸的立場交換,如果是他坐在子桑傾身邊。

    但東陽西歸剛才的表現,卻讓他大跌眼鏡。

    今天之前,北野修一直敬佩東陽西歸是條漢子。

    “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在你心裏的份量不夠重。”北野修冷笑了一下,“有擔當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衝鋒陷陣,而自己卻無能的躲在女人身後不敢出頭的!”

    東陽西歸依舊沒有轉過身去看北野修,他看著一步步走遠的子桑傾,淳厚嗓音沉冷道。

    “我隻是比你明白,對付你,她一個人就夠了,用不著我出手。”

    “她在我心裏重不重要,我沒必要告訴你。”東陽西歸背對著北野修站在一旁。

    而這種世俗上的偉大男人,絕大多數出現在部隊的軍人當中。

    北野修自己就是男人,責任大過天,他太明白有一種男人在危機關頭,是可以為了所謂的國家正義舍棄妻女的。

    子桑傾在東陽西歸心裏,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但是,那子桑傾呢?

    東陽西歸作為一名軍人,北野修不懷疑他對國家的忠誠,更不懷疑他誓死捍衛國家人民的使命感。

    北野修開始懷疑,如果子桑傾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東陽西歸真的會舍命相救嗎。

    剛才他和子桑傾對話的時候,東陽西歸連出聲幫子桑傾一句的意思都沒有。

    “還以為你會多幫她出頭,看來她在你心裏也沒那麽重要!”

    指腹摩搓著輪椅扶手,北野修看著自己的石膏腿,語氣不輕不重的對東陽西歸道。

    子桑傾一走,北野修的心境也變了。

    東陽西歸並沒有立即跟著子桑傾走,他看著一坐一站的北野修和月白,姿態悠然的緩緩站起身。

    子桑傾用氣場震懾住月白,又見北野修雖咬牙切齒,卻也不在囉哩吧嗦後,她轉身就走。

    好男不跟女鬥!

    僅跟子桑傾淩厲的冰瞳對視了半秒,月白就弱弱的撇開眼,不去看子桑傾。

    月白心裏一緊,隻覺得周身的氣氛突然有些壓抑。

    子桑傾冰瞳淩厲一射,強霸狠絕的氣場頓時全開。

    “你不是我對手,別逼我出手!”

    月白見北野修被踢得背脊一挺,擔心北野修這條腿真要廢了。

    “說就說,你動什麽腳呀!”

    哪怕隔著石膏,子桑傾這一腳也踢得他鑽心疼。

    霎那間,北野修唇一抿,上下牙狠狠一咬。

    子桑傾出腳太快太突然,北野修沒辦法自主閃躲的石膏腿,硬生生吃下了這狠戾一腳。

    “嗯!”

    他媽的她看起來很水性楊花嗎!

    竟然說她不自愛!

    子桑傾心裏的火氣‘噌噌噌’得就往上冒,抬起腳頓時方向一轉,狠戾的踢向北野修的石膏腿。

    “你管得著嗎!”

    冰瞳凜冽一轉,對上的是北野修輕浮的陰冷雙眸。

    子桑傾抬起跨出去的右腳,頓時停在半空不動。

    見子桑傾要走,北野修就突然刺激道。

    “你才十九歲!這麽小就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這麽不自愛你家人知道嗎?”

    子桑傾懶得和北野修這種人說話,她起身就要走。

    憑什麽以為他問,她就一定會回答!

    北野修腦子有問題,他們很熟嗎?

    “哼!是不屑和你說!”子桑傾不屑的冷哼一聲。

    北野修眉頭微微一挑,勾起在嘴角的笑容,頓時溢滿邪肆。

    “怎麽,不好意思說嗎?”

    他以為自己什麽身份,竟然還想質問她。

    子桑傾不是想隱瞞,隻是看著北野修隱隱有著逼問意味的嘴臉,她就不太想和他說話。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但北野修還是想聽子桑傾在他麵前承認。

    雖然月白告訴他,子桑傾親口承認過她和東陽西歸的關係。

    氣了幾秒後,北野修很快就平複了下來,對著子桑傾轉移了另一個話題。

    “他是誰?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北野修被子桑傾給氣得狠狠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敢懷疑他!

    可他又沒對華夏的人民群眾幹什麽壞事,這心裏還真不好受。

    他承認他在國外做得都不是什麽好事。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總有種抬不起頭的感覺。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現在回到生他養他的國家。

    月白覺得他真是憋屈!

    “……”月白被子桑傾冷嘲熱諷一句後,頓時又蔫了,微低著腦袋,低眉斂眸的繼續保持沉默。

    華夏軍人去解救人質的時候,北野修一槍接一槍的射擊,那時候怎麽沒見北野修手軟?

    說得倒是冠冕堂皇,不碰華夏業務,之前綁架華夏人質的人,難道不是北野修?

    這都專業的劃分到業務了。

    還不碰華夏業務?

    子桑傾嘴角控製不住的抽了一下,嗤之以鼻的諷刺道。

    “呦!看不出來,你倆還有點良心?”

    月白也同樣有些激動,一直不出聲的他,著急的解釋道。

    “我們都是華夏人!修哥說過,不碰華夏業務的!”

    “沒憑沒據的!你這是誣蔑詆毀你知不知道!”

    為此,北野修顯得有些激動,立馬就反駁道:

    “凡事講究證據!”東陽西歸雖然隻有短短一句話,但北野修一聽就知道東陽西歸在懷疑。

    排除北野修對屍洞的興趣,東陽西歸不能不懷疑北野修和毒販子有關。

    東陽西歸也的確沒在屍洞附近,偵察到除倭寇以外的第三方人馬。

    北野修恰巧在這個時間地點出現在軍醫院,他自己又說對屍洞沒興趣。

    據東陽西歸所知,這一次入侵的毒梟團夥,行蹤軌跡與以往的犯罪團夥都不同,極有可能是新一批毒梟的傑作。

    東陽西歸審視的眼神太過犀利,惹得一直注視著子桑傾的北野修,抽空看向他時,東陽西歸適時的冷聲道。

    “十天前,邊境入侵了一夥毒梟,新手。”

    東陽西歸冷眸犀利的看著北野修,似乎想從他那雙陰冷的雙眸中,查探出北野修對屍洞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子桑傾這下更警惕了,北野修對屍洞這麽了解?

    月白默默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並沒有插嘴的意思。

    “你用不著這麽緊張,我對屍洞沒興趣。”北野修狀似不屑的聳聳肩,“聽說屍洞裏有很多倭寇當年遺留下的病毒,我可不想太早喪命。”

    雖然東陽西歸目前並不知道北野修在圖什麽,但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北野修不可能無緣無故回國,他回國必有所圖。

    東陽西歸冷冷一笑,氣勢懾人的冷眸,直直射向北野修。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屍洞的事非常保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

    北野修這話一出,子桑傾不自覺的冰瞳一厲,莫非北野修也是衝著屍洞來的?

    “如果我沒猜錯,一個星期前,你們是從某個屍洞裏剛出來吧?”

    四周看了看,北野修確定他們周身沒有其他人後,一臉邪肆的看著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道:

    北野修睫毛一顫,看著子桑傾的眼神,也變化了一下。

    想套她的話,想查他們的底細,沒門!

    別以為她不知道北野修打得什麽主意。

    “關你什麽事?”子桑傾輕哼了一聲。

    北野修神色不變,耳朵卻是豎了起來,唯恐聽漏了什麽。

    “什麽病?”

    雖然兩人問對方的問題都差不多,但她問北野修的‘這裏’,是指北野修為什麽會出現在華夏,而不是單純的軍醫院。

    子桑傾看向北野修的眼神,似乎在說‘你有病吧。’

    “住院當然是生病了。”

    但讓月白沒想到的是,子桑傾醒來後,東陽西歸反而收起了他犀利的眼神,一臉淡定的看著北野修。

    月白偷偷去瞄東陽西歸,他最擔心東陽西歸出手搗亂了,他至今對東陽西歸一掌把他拍趴在地上的事情,心理陰影很大。

    北野修並沒有回答子桑傾的疑問,反而是反問道。

    “你怎麽也會在這裏?”

    然後,她這幾天一直被他監視著?

    北野修這樣子,不像是第一天住院的,莫非他早就知道她在軍醫院了?

    子桑傾看著北野修突然就膈應了起來。

    東陽西歸的神色特別淡定,他似乎早就知道北野修在軍醫院了。

    子桑傾先朝身旁的東陽西歸看了一眼,這才衝北野修疑問道。

    “你怎麽會在這裏?”

    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沒幾個可靠的!

    一看到子桑傾這張小臉,他就會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麵,他被她坑慘了的事情。

    “嗬……看來還認識我。”北野修眸光冷了幾分。

    這一幕,她怎麽覺得有點不靠譜。

    子桑傾滿頭霧水,北野修和月白,怎麽會出現在華夏的軍醫院?

    再看看北野修身後,低眉斂眸的月白。

    子桑傾凜冽的冰瞳,快速將北野修從頭到腳審視一邊,視線在他的石膏腿上停留了一秒。

    “北野修!”子桑傾的腦子‘叮’得一聲,一個翻身挺身坐起。

    仔細一看,子桑傾赫然發現,這個病人的臉有些熟悉。

    側著身的子桑傾猛一回頭,看到一個病人坐在輪椅上。

    子桑傾冰瞳一睜,入眼的是東陽西歸的藍白條病號服。

    更重要的是,這聲叫喚,似乎對她意見很大?

    突然聽到有人叫她,而且聽聲音明顯不是東陽西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