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全身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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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幾十秒後,一名戴著眼鏡,約莫四十歲的青年男人,快步走進病房,直奔向子桑傾。
半夜兩點,寂靜的夜裏,推車的車輪聲行走在走廊的聲音異常清晰。
這名護士明明什麽都知道,卻什麽都隱瞞著他們。
他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場陰謀了。
看著摸向子桑傾額頭、手、腳試探體溫的王護士,東陽西歸的冷眸深深一沉。
東陽西歸不再出聲了。
預料之中?
相較於東陽西歸的緊張,王護士則顯得鎮定多了。
“別太擔心,她這種發熱是預料之中的。”
東陽西歸見護士進來,連忙讓出靠近子桑傾的位置,自己繞到病床另一廁。
兩人睡一張床,被東陽西歸環抱著的子桑傾便卷縮在病床左側。
“她全身發熱,好燙!”
何護士才剛跨進病房,僅看了眼病床上的子桑傾,轉身就又跑走了。
“好!”
率先進入病房的王護士,催促著身後的何護士道。
“快去叫李醫生過來!”
有兩名護士很快就趕到了病房,日光燈下,她們看到病床上的子桑傾,小臉通紅散發著不正常的紅暈。
子桑傾這熱得太不正常了,不像正常的發燒,睡前還好好的沒事,怎麽會突然就熱得這麽厲害。
“傾兒,醒醒!”東陽西歸心裏焦急。
東陽西歸見子桑傾完全沒點反應,連忙起身去開燈。
黑燈瞎火的,東陽西歸嘴裏喚著子桑傾,第一件事就是去按床頭的呼叫器。
“傾兒?傾兒你醒醒!”
子桑傾整個身體都散發出不正常的熱度,東陽西歸伸手去摸她的額頭,燙手得很。
不是蓋被子太熱,是他抱在懷裏的子桑傾太燙了。
睡到半夜,東陽西歸被熱醒了。
子桑傾睡了,東陽西歸沒什麽事做又沒人說話,沒多久便也躺上了床。
“哎……你都成睡蟲了。”東陽西歸無奈之極,幫子桑傾蓋了蓋被子。
可是,靠坐在床頭看電視的子桑傾,已經躺了下去,安靜的小臉無一不在訴說,她睡得挺沉。
當東陽西歸洗完澡回到子桑傾的病房時,電視上依舊播放著連續劇,男主在跟女主表白。
子桑傾一心一意的看電視,可東陽西歸走沒兩分鍾,她的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東陽西歸走了兩步又不放心,倒回來在子桑傾的額頭親了一口。
“嗯,你去洗吧,我不睡。”子桑傾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東陽西歸臨走前,特意撫摸著子桑傾的小腦袋道。
“我回來要跟你說點事,別睡著了!”
“嗯。”子桑傾點頭,睜大雙眼的她,看著電視的眼神倒也挺精神的。
“你先別睡,看會電視,等下沒病也給你睡出病來了。”東陽西歸把電視打開,拉起睡意朦朧的子桑傾靠坐在床頭,“我去洗個澡再過來。”
她懷疑不是病毒作祟,就是醫生之前給她打的針有問題。
子桑傾躺著沒動,她也覺得自己睡得太多了。
“我也不想睡,可是好困。”
東陽西歸見子桑傾洗完澡又癱倒在床上,深怕她睡傻了。
“傾兒,這才晚上八點半,你又要睡了?”
她一天能睡十五六個小時,其他時間除去一日三餐,看看電視也就過去了。
住院的日子對東陽西歸而言,無聊透了,但對子桑傾而言就沒那麽大感想了。
東陽西歸送走海洋,回到子桑傾的病房時,子桑傾還在睡,壓根不知道他離開過。
東陽西歸反射性想敬禮的右臂,舉到一半又猛地放下去。
兩人都沒穿軍裝,又是私底下的秘密會見,太正式了反而不太好。
“嗯,你也保重。”
“……你們家夠開放的。”海洋沉默了好幾秒,“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忙,你多保重。”
“嗯,同意了。”東陽西歸冷眉微微挑動了一下,肯定道。
子桑老將軍都那麽大歲數了,這麽前衛偏激的事情,他能接受得了?
海洋這下震驚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東陽西歸追問道。
“老將軍也知道了?他同意了?”
東陽西歸說到這個,話語間是掩飾不住的自豪,他們家一向民主,不存在獨裁專治。
“家人全票通過,這個用不著擔心。”
堅決不能讓子桑傾影響到東陽西歸的大好前程。
就是因為知道,一直以來他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有悖常理,他早就把子桑傾給調走了。
“我當然知道。”海洋點頭,“但你們家人知道嗎?萬一他們反對,你們怎麽辦?”
東陽西歸從沒打算否認這件事,間接承認道。
“你應該知道,我和她沒有血緣關係。”
叔叔和侄女,這也太刺激人的大腦神經了。
東陽西歸什麽底細,海洋不可能不知道,也正因為知道,所以他才更覺得驚訝。
海洋猶豫了一秒,趁著這次和東陽西歸麵對麵的機會,他還是想親口問問。
“東陽,子桑傾是你侄女,你跟她……”
“還好,沒出現其他狀況。”東陽西歸點頭。
雖然時間有些緊,但海洋覺得就這麽轉身走人的話,似乎不太好。
“那個女兵,子桑傾還好吧?”
再說了,資料在他手上這麽多天,他到底看沒看過,這世上除了他也沒第二個人知道。
東陽西歸淺笑了一下,事關國家大事,國際外交的安危,他自然不會去計較。
“長官說笑了,我明白的。”
東陽西歸洞悉事物的本領太通透,他剛才的一番話,隱隱有著質疑的意思,海洋不想讓東陽西歸誤會。
上下級之間,特別是他們這種每一次通話都關乎生命安危的關係,信任很重要。
麵對東陽西歸如此堅定的深沉眼神,海洋有些尷尬的接過他手裏的資料。
“東陽,我一直都相信你,但你知道的,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別介意。”
有些事情,就連他們這些親身經曆的戰士,上級都不想讓他們知道。
畢竟從他們到軍醫院之後的種種跡象來看,上級的態度很明顯。
東陽西歸之所以隻說掃過幾眼,而不是看,他為的是撇清關係讓海洋安心。
他們總不能冒著生命危險,結果卻帶回來一堆廢紙。
他怎麽著也得大概看一下,才能知道自己帶回來的是什麽東西,到底有沒有用處。
東陽西歸並沒有猶豫,回答得很肯定。
“在屍洞的時候掃過幾眼。”
海洋並沒有立即伸手接過,炯炯有神的雙眸直直的看著東陽西歸,詢問道。
“這些資料你全都看過嗎?”
這是他們小隊冒險從屍洞帶出來的資料,東陽西歸隨手就遞到海洋麵前。
“都在這裏了。”
袋子是印著醫院名稱的白色塑料袋,裝在袋子裏的東西挺多的,看形狀像是幾本書籍。
東陽西歸沒說話,直接轉身走回床前,從床頭櫃拿出一袋東西。
雖說安全第一,但這話說出來未免太傷人心了。
他總不能告訴東陽西歸,是院方說沒事了,病毒不會傳染他才來的吧。
海洋看著滿目審視的東陽西歸,清咳一聲,立即切入了中心。
“東西在哪裏?”
他一個身強體壯正值壯年的職業軍人,氣色能不好嗎!
海洋分明是不想回答他的回答,擺明了糊弄他。
東陽西歸眼皮微抽,他還是比較了解海洋的。
“你看起來氣色還不錯。”海洋爽朗的笑了一笑,上前就拍著東陽西歸的肩膀道。
這個人近中年依舊身形健朗的男人,就是東陽西歸每次執行任務時,衛星通訊另一端,代號為海洋的上級領導。
因為對方身穿便衣的原因,東陽西歸雖態度恭敬,卻並沒有舉起手臂行軍禮。
東陽西歸看著進入病房的中年男人,站起身筆直挺立。
“你怎麽現在才來?還以為你第一天晚上就會派人來。”
東陽西歸一個人在病房裏,中年男人進去後,就把門給鎖上了。
下午的時候,軍醫院來了一個五十多歲,身著便裝的中年男人,他到了住院部就直奔東陽西歸的病房走去。
基地的士兵們日複一日的訓練著,軍醫院那邊,也風平浪靜沒發生什麽重大事件。
說得好聽,喜歡上了就撲,指不定真喜歡上了就成慫蛋了!
不然阿史那一枝怎麽每一句話都向著洛寒舟?
步媚媚沒再接話刺激阿史那一枝,但她怎麽看怎麽覺得,阿史那一枝還是有問題。
和尚是過去式,洛寒舟又不是一輩子都當和尚。
阿史那一枝不滿得又瞪了一眼,沒看到洛寒舟都開始留頭發了嗎。
“和尚怎麽了?他已經還俗了!”
步媚媚狀似了然的挑了挑眉,那她就暫時相信阿史那一枝一回。
“你敢撲嗎?洛寒舟可是個和尚!”
真思了她就直奔相親場所去了,犯得著在女兵堆裏摸爬打滾嗎。
她可是帶著血性來當兵的,又不是到部隊來談戀愛的,思哪門子的春。
阿史那一枝就差把心掏出來給步媚媚看了,什麽玩意兒!
畢寺那個八卦婆誤會也就算了,反正在畢寺眼裏聽風就是雨,步媚媚怎麽也跟著瞎摻和。
阿史那一枝被說煩了,激動地反唇嗆聲道。
“思你個大頭鬼!我要是真喜歡,我就直接撲上去了!我又不是子桑,死鴨子嘴硬!”
郎有情妾有意,男未婚女未嫁的,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麽好害羞的。
步媚媚早認定阿史那一枝看洛寒舟的眼神有貓膩了,心思通透的開導道。
“做人要誠實!思春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阿史那一枝無語的瞪了眼步媚媚,反正她一幫洛寒舟說話,說什麽都是錯的。
“你說什麽呢!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被拉著走的步媚媚,看著心急如焚幫洛寒舟辯解的阿史那一枝,不滿道。
“你個吃裏扒外的,洛寒舟還沒把你怎麽樣呢,你這顆心就跟著飛走了!”
阿史那一枝拉著步媚媚就走,替洛寒舟解釋道。
“他就是想說子桑沒事,讓我好好訓練不用擔心了。”
“嘿!這小子什麽意思?”步媚媚美眸微瞪,洛寒舟不就比她們大了幾歲嗎,還擺起架勢來了。
洛寒舟說完就走,獨留下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怔怔的看著他。
見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被哄住了,洛寒舟學著東陽西歸的語氣,端著氣勢教訓了一句。
“好好訓練!瞎擔心個什麽勁兒!”
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對視一眼,好像是這麽回事。
“東陽教官和子桑傾單獨在一起。”陸陸續續越來越多的士兵走出食堂,洛寒舟想盡快離開,“東陽教官比你們更緊張更擔心,他能讓子桑傾出事嗎?”
子桑傾都進醫院了,有必要這麽遮遮掩掩的嗎。
真出了什麽事就直說,她們又不會把他怎麽樣。
她們就是想知道子桑傾怎麽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而已。
洛寒舟說的話,越聽越有問題。
步媚媚平滑的眉心皺得更緊了。
“真沒事的話,她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
有事也是大事,真要出了大問題,估計他也得有事。
“她能吃能睡,更沒缺胳膊少腿的,真沒事!”
見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還是不太相信的眼神,洛寒舟便又接著解釋道:
“我回來的時候,子桑傾是真的沒事!”洛寒舟說的很肯定。
他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他怎麽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呢!
“瘋了!”洛寒舟低咒了一句。
萬一子桑傾真出了什麽事,她怎麽可能不擔心。
自從當兵後,大半年來,步媚媚和子桑傾就沒怎麽分開過。
步媚媚美眉深深一皺,洛寒舟這樣,更讓人擔心子桑傾了。
“都進醫院了還說沒事,她到底怎麽樣了?”
洛寒舟出去一趟回來,好像瘦了不少,想必他們在外麵吃了不少苦頭。
阿史那一枝越想越擔心,她就知道跟著東陽西歸出去挺危險的。
不會出太大問題吧?
完了完了,子桑傾怎麽會在醫院,是受了很重的傷嗎?
“醫院!子桑在醫院?”阿史那一枝碩大的眼睛頓時更大了,驚呼道。
被兩名美女圍著猛問,洛寒舟哪裏受過此等待遇,再加上身旁路過的男兵,時不時偷瞄過來的視線,他一急就脫口而出道。
“哎呀!你們別太擔心,她在醫院挺好的!”
阿史那一枝雖然沒加以追問,但直勾勾看著洛寒舟的漂亮大眼,寫滿了擔憂。
一起出去的,結果卻沒一起回來,她就知道子桑傾可能出了什麽事。
步媚媚看出了洛寒舟的猶豫,她一擔心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她真出事了?”
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麽,他話不能說得太滿。
雖然他覺得子桑傾會沒事,但畢竟他離開軍醫院的時候,子桑傾剛從隔離室放出來。
洛寒舟本來語氣肯定的回答,末了自己先沒了底氣。
“東陽教官也沒回來,你們不用擔心,她沒……沒什麽事。”
“她不會有什麽事吧?”相比較步媚媚有些高冷的詢問,阿史那一枝的聲音則要柔和許多。
步媚媚也懶得拐彎抹角,張口就問道。
“子桑和你一起出去的,怎麽你回來,她沒回來?”
“說吧,什麽事?”三人站在食堂外的主要通道上,人來人往的,洛寒舟不想停留太久。
“……”先瞄向一臉不平的步媚媚,再看看斂眸偷笑的阿史那一枝,洛寒舟的雙眸溢滿無奈。
步媚媚並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老兵聽到她的暗諷,頓時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沒臉見人似的逃走了。
她們就找洛寒舟問點事情而已,說得好像她們和洛寒舟有什麽奸情一樣,思想一點也不純潔。
“沒個正經!”步媚媚可不管那麽多,對著老兵還沒走遠的背影,不客氣的反擊道。
老兵雖然說得小聲,但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還是聽到了。
“……”洛寒舟那個汗顏,說得什麽呀!
但是,老兵轉完身走之前,抬手就猛拍了掌洛寒舟的屁股,神色曖昧的低聲道:“你小子還挺有一手的!”
老兵被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這麽一看,立馬識趣的轉身先走。
“嗬嗬……你們聊,我先回宿舍。”
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看著洛寒舟,又看看他身旁的老兵,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