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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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好了明天和巴麻美一起去狩獵魔女,林炫就和她們在公園外分開,回到各自的家中。
深夜。
落到高塔上,輕微的碰撞聲被呼嘯的夜風卷散。
呼出一口熱氣。
雖然時間還是夏季,但深夜的高空依舊還是很冷。
(那麽……開始吧)
眼睛閉上。
冰冷的思維,似乎將身體凍結。
基因鎖:一階段開啟,特性:強化確認,持續時間內,全屬性增倍。
睜開。
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不停的感受到那詭異的信息,或許隻是單純的錯覺,但——林炫還是決定仔細看看,在這可以把整個城市收到眼底的地方。
黑暗覆蓋下的大地,還有不少燈火通明的區域,強化過的視覺,若是集中注意力,甚至可以看到幾千米外的人影——
過多的信息湧入大腦,暈眩的感覺慢慢滋生。
(沒有異常……)就在林炫打算放棄的時候。
(……改變……)
不是從眼睛看到,而是聽到。
(……拜托……)
(你是誰?)
(……求……拯救……)
(你到底——)
“呼——”
耳邊被呼嘯的風聲充斥,林炫一怔,周圍的環境,正在飛快的掠過。
下邊,地麵已經近在咫尺。
臉色一邊,毫不猶豫的抽出背後的符文重劍,往鐵塔沒入。
“鏹”
“誒,你剛才有聽到什麽嗎?”
“有嗎?”
“不知道,好像是從上麵……”
“又是什麽不長眼的東西撞上去吧,沒事”
“是嗎……”疑惑的望了鐵塔一眼,連帶著天空,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不由自主的顫了顫、“真是見鬼了……”
兩個巡邏員離開後。
“嗒”落地,看著符文重劍上的一個細微凹陷,林炫眉頭微鎖。
(那個聲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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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將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暫時拋開,林炫繼續已經持續了四天的行為——跟蹤鹿目圓香。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也會和曉美焰打過一場,之後和巴麻美,鹿目圓香以及美樹沙耶加一起狩獵魔女,準確來說,是觀察如何狩獵魔女。
然而,意想不到的改變,卻如此突兀的發生。
一天的課程結束後,鹿目圓香和美樹沙耶加並沒有和之前幾天一樣和巴麻美一起離開,而是來到一座醫院,鹿目圓香在下麵等待,美樹沙耶加則跑到樓上,似乎去探望什麽人,但最終沒有看到,心情低落的她和鹿目圓香離開醫院的時候,卻在醫院的外邊,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事物。
“……怎麽了?”看到鹿目圓香表情變得驚恐,美樹沙耶加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這是悲傷之種……就要孵化了!”腳下的丘比叫到,除了魔法少女以及林炫外,似乎其他普通人都看不到它。
“不會吧,為什麽在這裏……”
“……不好了!不趕快逃走的話……這一帶已經開始被這家夥的魔力侵蝕了,馬上就要張開結界了。”丘比扯著鹿目圓香的腿催促道。
“又是那種迷宮嗎……””
“小圓,你先走。”雖然難以掩飾其中的恐懼,但美樹沙耶加卻如此堅定的說道。“你去把麻美學姐叫過來,我來守著這家夥。”
(愚蠢)對於美樹沙耶加的行為,林炫直接定論。
但是,他卻不打算阻止,倒不如說,林炫希望的就是這種局麵——如果置於險境,美樹沙耶加就不得不和丘比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到底,魔法少女是怎麽一回事,也許可以通過觀察完整的契約過程得到一些情報。
就砸林炫思考時,下麵,丘比和美樹沙耶加和丘比留下,而鹿目圓香則跑去尋找巴麻美的協助。
到了現在,她們居然還沒有保留彼此的聯係方式,林炫對此感到相當驚訝——這應該是最基本的吧?如果不是因為自身情報不能泄漏,早在第一次見麵林炫就會向她們要聯係方式。
當然,少女們給不給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鹿目圓香剛離開後不久,擴散的結界就直接將美樹沙耶加和丘比卷入,為了近距離觀察到契約過程的林炫,也在她們進入後切開一道裂口進入。
高度凝聚的能量,對於這種結界的效果相當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高度凝聚的能量都可以,還是說這隻是特性……
這一次,暈眩的感覺微乎其微。
(看來真的是適應了……)
四下觀察。
扭曲,混亂。
完全就沒有上下左右的概念,哪怕以林炫的能力,都無法從這混亂的景象中推斷出任何關於這個魔女的情報。
還好,美樹沙耶加留下的痕跡還沒被這扭曲抹消。
順著被各色各樣的巨大化甜點圍繞的道路,林炫往前邁進。
雖然目的是想要觀察魔法少女的契約過程,但問題是——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一路跟著美樹沙耶加和丘比來到上方掛著手術中的門前,裏麵的歎息之種,依舊處於未孵化的狀態。
而且,美樹沙耶加似乎通過丘比,用某種林炫所不知的方法和巴麻美聯係到了。
估摸著這裏大概是沒辦法觀察到魔法少女的契約過程了,而巴麻美趕過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林炫猶豫了下,轉身往出口的方向離去,
速度夠快的話,倒還可以在入口那裏遇到一個人——曉美焰,從之前幾天的經驗看來,她幾乎每時每刻都跟在鹿目圓香附近,鹿目圓香要進入結界的話,她也絕對會會跟過來。
然而,卻沒想到不是在入口遇到她,而是在距離入口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最奇妙的是——她還處於無法反抗的狀態。
走到被魔法絲帶束縛在半空動彈不得的曉美焰麵前。這種魔法絲帶林炫倒是見過,在廢棄大樓的時候,巴麻美就是用這種絲帶救下那個自尋短見的女性。
也就是說,是巴麻美動的手?但又為什麽不直接排除威脅?這麽做除了增加對方的敵意,似乎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緩緩從腰側抽出夜襲長劍,望著上方兀自掙紮不已的少女。
“你沒和她們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林炫出現後,曉美焰臉上流露出來的並非恐懼,而是焦急——不像是作假的焦急。
猶豫了一下,林炫沒有直接攻擊,她好像……知道什麽?
“什麽意思?”
“……巴麻美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