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入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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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單總管的教導下,重希鳴白天就跟隨農民去地裏幹活,晚上就在大院裏練武。當他問及所學的刀法叫什麽名字的時候,得到的答案是迎麵而來的藤條!

    日複一日,又到了端午。這一天夜裏,單總管將測試希鳴的實力,看看是否有實力出去外邊闖一闖。單總管用藤條對陣重希鳴的樸刀,月光下刀光四起,幾個回合下來,單總管已經氣喘籲籲,揮手表示要停止。

    見到自己的師傅敗在自己的刀下,希鳴有點愧疚上前攙扶臉上卻是一個深深的酒窩。單總管趁希鳴不注意,奪取他手中的樸刀用藤條抽打在希鳴的屁股上,一邊抽一邊說:“叫你得瑟,叫你得瑟!”

    片刻,他們都安靜坐了下來,刀也回到了希鳴的手中。希鳴看著天空中的月亮說:“現在師傅可以告訴我這刀法的名字了吧?”

    藤條在單總管的手中折斷,他白白的眉毛緊貼下眼皮說:“這些不重要,你隻要記住答應過我的事情,我教你這些隻是為了讓你防身不是讓你出去打架鬥毆。”

    希鳴知道師傅是不會說了就想問問其他的事情,卻不料單總管先開了口:“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這不重要,你知道我姓單就好了,是浩氣村顧府的總管。”

    天已經漸漸亮了,門外已經有人早起趕市的喧鬧。單總管走進屋子拿出一個包袱和一條藍色布條扔給坐在地下的希鳴說:“包袱裏邊有幹糧和衣物和一些碎銀,布條是讓你把刀纏住,太顯眼也不好。”

    希鳴照著吩咐把刀緊緊包裹,從外邊看根本就猜不出裏邊是一把刀。單總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希鳴說:“這是我當年遇到你的時候,在你身上找到的,我一直保存在這裏,如今你要出去了,說不定可以借此認回自己的親生父母。”

    希鳴拿起沉甸甸的石塊淚流滿麵,他看著自己白發斑斑的師傅,撲通跪在地上說:“徒兒不孝,要離開師傅遠走他鄉了。”

    接著就是幾個響頭,單總管想要上去攙扶手腳卻不聽使喚,他艱難的轉過身背著希鳴說包袱裏有他寫的書信,到襄陽後可以到處打聽下顧員外的名號,他始終相信顧員外在襄陽城生活得很好。隨後就以等會趕往襄陽的馬夫就要走了,要希鳴現在馬上走。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就算有也逃不過生離死別。

    希鳴背上包袱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說了一句:“父親,孩兒離開了,望父親保重。”

    之後就揮淚離去,單總管始終沒有回頭,他不敢回頭怕不忍心就把希鳴留下。淚水已經浸濕了他的臉頰,這是他來浩氣村第一次這樣哭泣,也是希鳴叫他父親以來,他沒有打罵希鳴,不讓希鳴叫他父親。

    希鳴奔跑在喧鬧的早市中,淚水揮灑在離家的路上。他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他也害怕自己下一秒反悔不想離開了。

    到了村口,乘上馬車,踏上通通往襄陽城的顛簸道路。快到襄陽城南門的時候,馬的嘶鳴驚醒在車裏睡覺的希鳴,他打開車窗發現有個粉紅色頭發的花季少女跪在馬車麵前,嘴裏不斷哭喊救命。三個黑衣壯漢想要把她拽走,還滿穢說他們的老大不會虧待她的。

    馬夫怕事就說:“這位小姐姐,我隻是送人進襄陽城的,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快點離開吧。”

    淚眼婆娑的少女不斷掙紮,那三位壯漢看著也不想好人。希鳴實在看不下去,他下車後付完車費說:“你送我到這裏就可以了,我自己進去襄陽城,你回去跟我師傅說我平安到達即可。”

    馬夫二話不說調轉馬頭就離開,路上就剩三個黑衣人、花季少女、希鳴還有就是殘紅的夕陽。希鳴下車後,那三個人根本就不把他放眼裏,他們似乎隻想把眼前的少女抓走完成任務。

    “喂!”

    希鳴朝著他們大喊:“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女生真的合適嗎?幾個大老爺們。”

    空氣突然安靜,那位少女感覺自己快得救,拚命向希鳴哭喊:“少俠快救救我,他們是這附近的山賊,想要把我抓去當壓寨夫人!”

    事情似乎明了,希鳴不斷譴責並要求三位好漢放人。不料其中的一個山賊大怒對希鳴拳腳相加,口裏叨叨:“叫你多管閑事,多管閑事。”

    隻是想相勸的希鳴沒想到自己會得到毆打,他一直處於防禦狀態,看似劣勢但山賊卻未動他分毫。很快他就擺脫山賊的糾纏,山賊以為自己贏了口出狂言:“怎樣?見識到大爺的厲害了吧?今天是本寨大喜的日子,趕緊給老子滾蛋!”

    希鳴給突然的襲擊逼火,他仇視眼前的山賊:“馬上放下那個女生,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見到希鳴沒有絲毫畏懼的意思,山賊覺得在同伴麵前給一個白臉書生般的弱小子羞辱,他惱羞成怒揮舞拳頭衝向希鳴。可惜這次他沒上次幸運,沒過兩招希鳴就把他放到在地上,見到自己的同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他兩個山賊把少女甩在一邊衝上來要為自己的同伴報仇奪回麵子。

    雙拳難敵四手,希鳴隻能不斷的防禦,不一會就轉守為攻,將其他的兩名山賊打趴在地上求饒。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他們是襄陽東邊采石場的山賊,因為那個女生想竊取他們老大的寶貝,所以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這時候山賊跪求:“大俠行行好吧,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放過我們吧。”

    這時候,那個女生想要偷偷溜走給希鳴大聲叫住,他對著山賊說:“你們老大的寶石最後不是沒有給竊取嗎?這樣吧,我放你們回去,我們之間的恩怨包括這位小姐姐的一筆勾銷。”

    兩個山賊灰頭哭臉的連忙背著暈厥的同伴落荒而逃,那個粉色頭發的少女身穿白色的緊身衣,見到希鳴把山賊打跑後,笑嘻嘻的上前:“少俠真是好功夫,今日出手相助,小女子記在心裏了,有緣再見。”

    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希鳴挽留的語氣說:“在下初來襄陽城,希望小姐姐可以帶我去尋親,找到後必與重謝。”

    女生沒有轉身,她想著自己身無分文,這小子又是剛來襄陽城的,說不定能利用他解決三餐,而且他功夫還可以,還能幫忙對付仇家。於是她委婉的借天色已晚不忍讓一個外地人流落街頭,就帶著希鳴進入襄陽城。

    一路上,他們互相知道了彼此的名字,原來那位少女的名字叫做絡小易。當希鳴問到為什麽要去盜取山賊的東西,絡小易卻哭泣起來,希鳴不知道她怎麽哭泣,但肯定問到了令人傷心的事情。

    在希鳴的安慰下,小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其實,那個東西是我母親留下來給我的,不料給他們奪走,那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唯一啊!我隻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

    聽到這情況的希鳴憤憤不平,他安慰道:“明天我們就去采石場,把你母親的東西拿回來,他們實在太過分了,要好好教訓他們。”

    絡小易擦去眼角的淚水點點頭說:“大俠的好意,小易不知怎麽報答了,唯有做牛做馬來報答。”

    希鳴搖搖手說:“沒事沒事,舉手之勞而已,以後你就叫我希鳴吧,別大俠大俠的,我聽不慣。”

    “那希鳴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再去打聽打聽顧員外的下落,襄陽城那麽大不可能所有人都認識。”

    說完小易就離開希鳴的房間,他們主在城南的小客棧中,因為小易並不是襄陽本地人,希鳴因為動了憐憫之心就收留她作為自己的同伴。

    清晨的客棧十分吵鬧,希鳴根本就沒辦法就沒辦法繼續睡覺,他醒來收拾包袱的時候發現父母留下來的白銀石頭不見,他瘋了一般叫來店小二,拽著店小二的衣領問是不是這店是不是黑店。

    小二不斷地搖頭表示昨晚你們是最後一批入住的,店是官府批準的不是黑店,鬧到最後掌櫃的出麵解決。掌櫃詢問後發現:“這位少俠,我看你是第一次來襄陽城吧?”

    希鳴點頭,掌櫃繼續說:“昨晚是不是和一個粉色頭發身穿白色緊身衣的花季少女一塊入住?”

    這樣一說讓希鳴一頭霧水,掌櫃的卻胸有成竹的說:“那位少女的名字叫做絡小易,是我們襄陽城有名的賭徒,因為沒有錢賭就習慣盜竊!”

    這讓希鳴很不相信,當他看到絡小易的房間空空如也的時候,他才恍然想起昨天山賊說的,絡小易想盜竊他們老大的寶貝才給為難的。

    希鳴有些憤怒,他收拾好自己包袱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離開客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