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她不可能會是秦晚歌(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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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壽宴上闖入刺客,後是後宮死了人,司徒睿自然沒有心情再繼續慶祝下去,冷著臉憤憤回到寢宮。
李德壽見司徒睿的心情不好,在身後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卻偏偏有不長眼的敬事房的小太監過來問道:“今晚皇上去哪個娘娘宮裏去?”
司徒睿氣得將奏折都砸在了那小太監的頭上,怒吼道:“宮裏麵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你覺得朕還有這個興致麽!”
雖然這個皇位是從別的兄弟手上搶過來的,但自從他登基以來,因為有秦家的支持,還有秦晚歌坐鎮在宮中,這個皇位他得的順風順水,坐得穩穩當當,還從未有過今天這樣刺殺的事件發生。
對付秦家之時,他籌謀已久做得滴水不漏,秦家幾乎一夜之間滿門抄斬,與秦家有任何關係的朝臣也被他摘的幹幹淨淨的,在前些年動蕩的日子裏,何曾有過刺殺的事件發生!
可是沒想到,如今時局平穩,卻莫名其妙的有刺客刺殺到了聖前來了。
雖然那些刺客還沒有來得及行凶,就被禁軍全數拿下,可若不是房哲來得及時的話,他豈不是就死在那些刺客的手下了!
司徒睿越想越氣惱,對一旁的李德壽道:“傳朕的旨意,罰皇後三個月的俸祿,以示懲戒!”
壽宴是徐秋水主持操辦的,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亂子,卻無人可罵無人可殺,司徒睿隻能拿徐秋水撒氣,小懲大誡一番以發泄自己心中的怨氣。
“這個皇後真是越發不成樣子了,不過是讓她舉辦一個壽宴而已,就出這麽大的差子,就連她的貼身宮女在今天吊死在禦花園中她這個當主子的居然一點都不知道,真真太晦氣!”
李德壽知道這次司徒睿受了不小的驚嚇,凶手沒找到,他心中有氣也不知道往哪裏撒去,便自覺站在一邊,唯唯諾諾地應了是。
司徒睿不由得想到了秦晚歌,雖然秦晚歌沒有像徐秋水那麽會做事會變著法討他歡心,但是在她身邊,沒有那麽多煩心事。
“還有,傳朕的口諭到悅君殿,這些時日宮裏麵不太安寧,就讓皇貴妃在悅君殿中好生休養,沒有朕的旨意,悅君殿內的人不得隨意出入。再派禁軍好好的保護悅君殿的安危。朕不想出任何的差子,知道麽?”司徒睿吩咐道。
李德壽頓了頓,道:“奴才曉得了。”便弓著身子退下去了。
聽司徒睿這個意思,是要將皇貴妃軟禁起來了。雖然這次刺殺的事件一點的線索都沒有,但是因為徐秋水的一句話,還是讓司徒睿起了戒心。
都說帝王心思難測,這位更是。
棲鳳宮內。
李德壽傳了司徒睿的旨意離開,徐秋水身邊伺候的綠珠,馬上就替徐秋水憤憤不平以表忠心:“娘娘,這次的事情明明和你一點的關係都沒有,皇上怎麽就懲罰娘娘了呢?”
徐秋水靠床坐著,喝了口藥,皺著眉頭,說道:“後宮出了事情,就是皇後的責任,按照皇上的性格懲罰是應當的。不過論起懲罰,本宮看悅君殿那位估計也逃不了幹係。你派人打探一下悅君殿那邊的消息。”
綠珠連忙稱是,便退下了。
徐秋水慢慢躺下,腦海中盡是秦晚歌和安靈素兩張不一樣的臉在交換來回。心裏越發的不安。
為什麽那個安靈素好像什麽都知道,她這個年紀,當年秦家滅門之際,她應該還小啊!
還有,她的神情為什麽那麽像秦晚歌,她不可能會是秦晚歌,可是,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那種統帥三軍的胸有成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把當年的秦晚歌學的那麽像!
安靈素,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麽?
可是,徐秋水眼底一冷,嘴角的笑意也轉冷了,安靈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想做什麽,你盡管來呀!
就算你是秦晚歌那個死鬼複活,我也不怕你。我徐秋水是什麽人,我要走的路,我要做的事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
此時的悅君殿內。
秦晚歌回來了沒一會兒,便有內監將司徒睿的旨意傳來了,緊接著,一隊禁軍將整個悅君殿包圍得嚴嚴實實。
阿黛差點當場就氣炸了,但是被映雪拉住,這才忍下來。
傳旨的太監走之後,阿黛憤憤不平地道:“別看之前皇上對娘娘那麽寵愛,可是今天因為皇後一句話,皇上就將娘娘給軟禁了起來。皇上也太過分了,都沒有查到任何證據,怎麽就這樣對娘娘呢!”
本來之前阿黛就不喜歡司徒睿,但是看在司徒睿這些時日對自己家公主這麽寵愛的份上,她還可以勉強接受司徒睿。阿黛並不知道那些的糾葛,隻覺得隻要公主幸福就夠了。
可沒想到,這種人卻是說翻臉就翻臉。簡直比君長還薄情寡幸!
卻見秦晚歌的臉上表情如舊,淡淡的說道:“從來君恩如流水,更何況司徒睿那麽薄情的人。”
阿黛說道:“皇上對娘娘一點都不好,娘娘也一點都不喜歡皇上。奴婢覺得還是靈州王好些,每次娘娘隻要見到靈州王,笑容都比平時多多了。如果王後還在的話……”
秦晚歌拿著雕花檀木梳的手頓了頓,阿黛一句無心的話,在她的心中激起了萬層的漣漪。她真的是在麵對司徒炎的時候,會不自覺的開心一點麽?
映雪察覺到了秦晚歌有些僵硬的表情,看了阿黛一眼,阿黛自知自己失言了,吐了吐舌頭,沒說話。
不過一會兒,秦晚歌臉上的表情恢複如初了,對阿黛說道:“去傳太醫過來。”
映雪不解的問道:“娘娘有什麽地方不舒服麽?”
卻見秦晚歌的嘴角微微的挑起了一抹笑容:“本宮今天受了這麽大的驚嚇,身體自然會有些不適。”
阿黛和映雪對視了一眼,恍然大悟。
秦晚歌拿起梳子繼續梳頭。
想必,棲鳳宮裏那一位,更加堅定了念頭想馬上將她除之而後快吧。
徐秋水,我可正等著你來呢。你能殺死我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再殺死我第二次。
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這次壽宴行刺事件讓司徒睿勃然大怒,禁軍那邊也少不了處罰,上上下下處罰了一通之後,又要去追查刺殺的下落,苦不堪言啊。
而此時眾人以為應該最是忙得焦頭爛額的大統領房哲,此時卻在禦花園一個偏僻的角落,跟一個白衣男子在說著什麽。
那個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靈州王司徒炎。
“我以為王爺今天會對司徒睿動手,可是今天的刺殺不過是小兒科,連司徒睿的身都沒有近就被禁軍給拿下了,我不知道王爺布了這麽大局又冒這麽大的風險,白白折騰這一場做什麽。”房哲壓低的聲音裏有止不住的怒火。
“房統領消消火氣,氣大傷身。”司徒炎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讓人更加惱火。
“消火?你讓我怎麽消火?今天在壽宴上明明是刺殺司徒睿的大好機會,你為什麽不動手。”房哲越說越激動。
司徒炎見房哲這樣,冷笑了一聲:“房統領是司徒睿的侍衛,又是禁軍的統領,若房統領那麽恨司徒睿那麽想對他下手的話,司徒睿應該要死千次萬次了。房統領明明有無數殺司徒睿的機會,可你為什麽從來不動手?”
司徒炎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冷然的咄咄逼人的氣場,幾乎要將房哲逼的節節敗退,與在人前表現出來的紈絝子弟形象全然不同,這樣的司徒炎,氣場太足了!
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似乎有著洞察人心的魔力,讓他無法反駁。
“我……”房哲當場語結。他也是武人出身,卻沒想到會被司徒炎這麽一個看上去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給逼得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話來是因為房統領不敢是吧。房統領很擔心,怕擔當不起弑君的罪名,但是秦家的血海深仇擺放在那裏,你又不能自欺欺人把司徒睿忠心的奉為君上,想必,這些年房統領在宮裏很痛苦吧。”
借著明滅不定的宮燈,這個好看的男子低沉的聲音在夜色之中如同妖魅一般。
“可是剛好,本王的謀劃給了房統領一個機會——那就是,房統領你可以借著本王的手除去了司徒睿,為秦家、為秦晚歌報仇,而房統領自己手上幹幹淨淨,不用沾染任何鮮血、也不必擔上弑君的罪名。房統領,你想的可真周到啊。”
房哲因司徒炎一席話說得滿臉漲紅,握緊了拳頭直接的向司徒炎打過去了,速度很快,眼看著就要到司徒炎的麵前。
卻被司徒炎很快的就避開了,那速度快到連房哲自己都沒看清楚司徒炎是怎麽躲開的。
“你胡說什麽。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秦家和小姐給的,隻要能給秦家報仇,不要說是背負上弑君的罪孽了,就是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也在所不惜!”房哲見打不到司徒炎,激動地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