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神秘的嵐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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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自然是最晚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也隻能看見徐秋水和李佑想讓他看見的那一部分,其他的他根本看不到。
司徒睿:“唐中澤教出來的門生效忠的果然是他唐中澤,何曾效忠過朝廷?當年朕是看他是個人才所以才破例的重用了他,這一年來在邕州的政績也算是可以。沒想到,一出事情他便露出了本來麵目。到底是出身唐門,重用不得!”
司徒睿被李佑的話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便不再糾結林永的事情了,轉而又對唐中澤怒氣衝衝。
李佑聽著這話,心裏暗自斟酌了一番,說道:“不過皇上,左相大人是三朝老臣,又與臣同朝為官,臣對其還是有所了解的,左相雖然脾氣不好,但人品官品是信的過的,他不是那種會損害朝廷利益的人。雖然林永是皇上親自挑選,但是皇上也知道邕州地理位置特殊,是漕運最主要的地方,既然皇上心有疑慮,還是要查一查才能放心一些。”
司徒睿聽了李佑的話,點頭說道:“你說的倒也有幾分的道理,這些日子邕州水患的事情將朕弄得焦頭爛額的,加上唐中澤那老東西三番五次的因為這件事與朕鬧,朕也打算派一位欽差大臣到邕州一帶去賑災,順便將林永的事情查一查。”
“皇上聖明。”李佑聽了司徒睿的話之後,心中大概有了計較。
“你有沒有什麽值得推薦的人選?”司徒睿突然問道。
李佑頓了頓,慎重道:“這個賑災的人選,還需仔細斟酌才好。”
司徒睿像是想明白了什麽,點點頭。
李佑這才告退了。
……
李佑一回到府中,府裏麵的下人便低聲對李佑說道:“相爺,邕州那邊來人了,正在偏廳等著呢。”
李佑聽了下人的話,腳步頓了頓,轉向往偏廳走去。
此時在偏廳有個一身黑衣打扮侍衛的模樣的人正等著,見李佑過來,連忙的行禮:“參見相爺。”
來的人叫做朱雲,是林永的貼身侍衛。林永會讓朱雲親自到京城裏麵來跑一趟,李佑多少有些意外。
“不必多禮,坐吧。”李佑說道,那個人坐下之後,便立即的有人端上了茶水。
待遣退了其他下人,李佑才開口問道:“邕州的事情現在怎麽樣了?林永派你過來幹什麽?”
如今邕州的事情正在風口浪尖上,按照司徒睿多疑的性格看來,若是司徒睿知道他與林永交往密切,還不知道要多生出多少的事端出來,所以李佑有些不高興。
“相爺,如今邕州那邊何青文查的正嚴,大人正在和何青文周旋呢,大人怕別人傳遞消息被何青文抓到蛛絲馬跡,才讓屬下親自的到京城一趟。”那個侍衛朱雲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不過就是一個何青文而已,你們居然都搞不定。讓他查到證據不說,還讓他將消息透露到了京城來。讓唐中澤在朝堂上彈劾林永,本相險些就壓不住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聽了朱雲的話,李佑頓時火大。
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聲音裏麵依舊帶著不小的火氣說道,“還好皇上對左相唐中澤的成見一直很深,沒有相信唐中澤的話,此事才能暫時壓住。但皇上一向疑心很重,如今他已經起了疑心,要派人去查你們家大人了。你們再不小心行事,就是自尋死路。”
“相爺,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們家大人,這些年我們家大人在相爺手底下辦事,相爺合作難道不知道我們家大人的手段麽?”朱雲聽出了李佑話語中的責備之意,有些委屈的說道——
“一開始何青文調查的時候,我們家大人察覺出不對勁,便就派出了殺手去刺殺何青文。可是誰知道憑空出現了一個叫做嵐月的組織,他們不但殺了我們的第一批人,此後還都貼身保護著何青文。那些人江湖高手,我們再派出去的人連何青文的身都近不了。”
“至於這次奏折送進京到唐中澤手裏的公函,我們想攔都沒有攔住,八成也都是他們幹的。還好京中有相爺在暫時給擋下來了。這次小人進京來見相爺,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我們家大人想請相爺幫忙查查,那個嵐月組織究竟是什麽來頭,竟然如此厲害。”
聽了朱雲的話,李佑皺著眉頭說道:“嵐月?邕州可是你們大人的地盤,在你們的地盤上出了這些人,你們家大人難道對他的身份就一無所知麽?”
朱雲臉上有慚愧之意:“那個叫做嵐月的組織就像是一夜之間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在水災之後,他們開設善堂和粥鋪,免費施醫贈藥施粥,救濟災民,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超然。我們家大人也派人查過,可也隻知道嵐月組織的首領叫做嵐月,別人都稱為嵐公子,但是這人行事作風十分的神秘,誰都沒有見過他的模樣如何,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李佑深深皺眉,朱雲也隻得壯著膽子解散說:“開始嵐月出現的時候,我們家大人也沒有在意,等到何青文的事情出來之後,才發現不對勁要派人去查。但是我們撒了許多人力出去,也還是什麽都沒查到。那些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點痕跡都沒有。所以我們家大人才讓我進京城來求助於相爺,想請相爺動用關係人脈查一查嵐月的底細。”
聽了朱雲的話,李佑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情本官知道了,嵐月的事情我會派人去查的。隻是你回到邕州的時候讓你們家大人這段時間內將修建堤壩的證據處理麻利一點,不要留一絲痕跡。皇上終究是起疑了,想來過不了多久便會派欽差大臣去邕州賑災和查林永的案子,本官會盡量推薦我們的人到邕州去的,時間上,本官也會在朝堂上盡量的拖一拖,給你們家大人爭取留一點時間處理這件事。還有,那何青文是絕對不能留了,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讓何青文消失,知道麽?”
朱雲連忙說道:“如此,小的就替我們家大人多謝相爺了,我現在立即回邕州。”
等朱雲走之後,李佑的管家孫貴說道:“這朱雲這次從邕州到京城,連茶都沒有喝一口便就立即的趕回了邕州,怕是林大人那邊的局勢不妙。”
聽了孫貴的話,李佑嘴角挑起了一抹冷笑,說道:“邕州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死傷無數,災民暴亂,雖然都被他壓下來了,但他已經怕了,如今又出了一個何青文,他能夠不著急麽?雖然本官替他瞞著,但是皇上那邊已經起了疑心,你將我們與林永所有往來的證據全部都清理幹淨,不要留半分的痕跡。”
見李佑這般說,孫貴有些震驚的說道:“相爺的意思是……要從邕州的事情上徹底抽身,不去管林大人那邊了?”
“這些年本官與林永關係密切,若是說徹底的抽身談何容易。再加上這些年林永掌管著邕州那邊漕運,每年帶給本官的利益是別的地方的十幾倍,本官怎麽能夠輕易的舍棄了他?但是,凡事要做兩手的準備,林永那邊我會盡力的去幫他將這一關過去,若是真的過不去的話,那麽我也要提前的抽身,不能將自己給陷了進去。”
李佑淡淡的說道,話語裏淨是老奸巨猾的味道。
而孫貴靜靜的聽了李佑的話,也沒有插嘴說話。
李佑接著說道:“邕州賑災的事情已經拖了這麽久,皇上怕是這幾日便就要派一個賑災大臣到邕州去了。邕州災情非同小可,皇上又要去查林永。林永是朝中的二品大員,此次派去的欽差大臣要麽是皇親國戚,要麽必須是一品大員才能,壓的住場。邕州的事情本官不能在皇上麵前表現出來太多關注,你傳話到謝侯爺那邊,請他到府中一敘。”
孫貴要領命下去,李佑似乎想起來了什麽一般,問道:“如今娘娘在宮中怎麽樣了?”
“娘娘在宮中還是老樣子,如今娘娘被皇上降為了嬪位,在宮中禁閉呢。皇上因為皇後這次動了胎氣而早產,遷怒到了娘娘身上。雖然皇後平安的產下了一位小公主,但是沒有為娘娘求情半句。夫人原本也是進宮想去看皇後娘娘的,但是皇後娘娘都沒有見。”孫貴說道。
聽了孫貴的話,李佑眉間閃過一絲不悅:“這次的事情是玄音衝動了,早在進宮之前我便跟她說過要忍耐,不要輕易對皇後動手。可是沒想到她還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這次的事情,皇後九死一生,皇上和皇後對我們李家有意見也是難免的。還好隻是讓玄音降了位分,沒有牽連到李家。隻要有李家在,降了的位分遲早還是會升上去的。你傳消息進宮,讓她且在宮中耐好性子,不要衝動。”
李佑對於自己的女兒性格是知道的,從小就驕縱,心比天高,不會甘心屈居於別人之下,所以,他以為真的是李玄音故意對徐秋水下手,目的就是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