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司徒炎你還要臉不要!(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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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在宮中怕是要受不小的委屈,皇後有怨憤在心,定不會容易釋懷。而皇貴妃那邊跟娘娘也不對盤,娘娘現在禁足在宮,大人是否要出麵求情一下?”
“不用求情,這次的事情就當是給她長個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來。至於皇後娘娘那邊……李家是她最大的依靠,縱然她對玄音心中再怎麽怨恨,教訓玄音終歸有個度在的,等這一段時間過去了,她的氣消了,玄音那邊她自然會放鬆的。你且傳消息到宮中吩咐阿朱阿沁她們,讓她們這段時間內照顧好娘娘,看著她不要讓她有任何的異動。”李佑吩咐道。
孫貴領了命令,想走,又想起來一件事:“相爺,夫人一直說要送點東西進宮給娘娘,您看……”
話還沒說完,李佑便打斷道:“不許送!不管夫人說什麽都不許在這個時候往宮裏送東西。夫人糊塗你也糊塗麽?!”
孫貴被李佑這麽一吼,就沒話說了。乖乖退下辦事去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佑氣得拂袖而去。
李佑還以為邕州的事情還能夠多瞞上一段時間,方便他在下麵布局。可是沒想到,邕州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
先是邕州一帶,災情最為嚴重的泗水城跑出了一批到京城告狀的村民們,狀告泗水城的知府與邕州刺史勾結,貪汙銀兩,迫害百姓,每年賑災的銀兩都落到了兩個人手中,百姓們是敢怒不敢言。
這件事情還沒有完,便跟著不知道是哪一路的山賊,劫了泗水城的知府送給邕州刺史林永的禮單,還公諸於眾。
那禮品之中不但有各樣珍寶,還有有白銀萬兩之多,一時間群情激奮,萬民聯名上血書將控訴送到了京城,禦史台陳煒那邊直接將萬民書遞到了司徒睿的手中。
一件事情接著一件,司徒睿還接到了以何青文為首還有幾個縣郡的縣令帶血的奏折,才知道邕州的災情比林永呈報上來的嚴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當下氣的將禦書房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不是說隻是小小的水災麽!不是說隻死了幾個人麽!不是說暴民作亂麽!現在又是貪瀆又是死傷無數,林永就是這麽替朕辦的差事!他就是這麽當的封疆大吏的!”
一時間,局勢來了個大逆轉。
禦書房伺候的宮人們都跪著不敢說話,鴉雀無聲,死氣沉沉。
李德壽見情勢不對,便打發宮人們都下去,免得遭池魚之殃。
在司徒睿抓狂暴怒的時候,悅君殿裏的秦晚歌和司徒炎就逍遙自在多了。
“泗水城的那批難民們逃到了京城,想必何青文的奏折也遞到了司徒睿的手上,這次就算司徒睿再怎麽想將大事化小,天下的百姓也不會答應了。”秦晚歌靠在軟榻上,幸災道。
司徒炎倒了一杯茶水給自己,接著說道:“邕州的事情鬧得這麽大,司徒睿絕對沒膽子再拖下去了,怕是不用兩天,他就要親自去相府求老師去賑災了。”
秦晚歌微微斂了斂眉頭,說道:“邕州一帶水患的災情需要朝廷的賑災款項到,並且盡早除盡那些貪官汙吏還百姓一片清明,才能安置好百姓,讓死人的事情不再發生。好在有王爺一直與幾位殷商富賈暗中出糧出人施醫贈藥施粥濟民,狀況已經有所緩解了,如今王爺與左相準備一起去邕州,就是將水患的事情處理好,再將林永一群人給查出來吧?或許咱們不急。”
聽了秦晚歌的話,司徒炎嘴角也不由得帶了淡淡的笑意說道:“我們不著急,可是司徒睿急。朝中如今能做實事且能控製局麵的,思來想去也隻有左相一個人了,如今老師抱病在家不能上朝,也不知道司徒睿會急成什麽樣子。我真想去慶安宮看看。”
言語中幸災樂禍的意思顯而易見。
“左相大人年紀已經大了,再加上之前在朝堂上與司徒睿爭執,氣的臥病在家,怕是這幾天都不能上朝了。司徒睿急也隻能幹著急。”說著,秦晚歌的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不過邕州的事情也不能拖太久,不能讓林永有時間去消滅證據。邕州是朝廷漕運最主要的地方,位置十分重要,若是能夠掌握在我們手中的話,對我們而言絕對是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秦晚歌說道。
司徒炎點點頭:“這個我懂。”
現在他在秦晚歌的麵前,自稱本王已經算得上是戲稱了,調侃她的時候專用,平常自稱我,也是習慣成自然。
秦晚歌想了想,又說道:“這次王爺與左相一起去邕州,除了賑災治水之外,左相一行對王爺更多的應該試探和觀察。左相是個慎重的人,若是王爺的才幹不能讓左相滿意的話,那王爺就很難得到左相全心全意的支持。相反的,若是這次王爺治水能夠安置好百姓,安撫好民心,也能夠得到左相的認可,往後我們在朝中行動起來也方便多了。”
司徒炎聞言挑眉,“皇貴妃想的真周到。”
秦晚歌白了他一眼,才說道:“王爺手中之前有太後給的一枚白虎印,再加上左相手中有一枚玄武印,這樣一來,王爺手中便有了兩枚玉印。司徒睿雖然是皇帝,但他手中就隻有一枚玉印,按先帝遺詔,他如果得不到其他的玉印,就是做一輩子皇帝也進不了皇陵進不了你們的祖宗家廟,所以,王爺手握兩枚玉印登上皇位,就比之司徒睿更名正言順。”
秦晚歌沒說的是,她的手中恰好有一枚朱雀印。
這樣說來,隻要能得到唐中澤唐老大人的信任,司徒炎的手中就有了三枚玉印了。隻等著時機成熟,以司徒炎的實力和才華,還有胸懷天下為百姓謀福祉的心胸氣度,他取代司徒睿是早晚的事情。
“這個本王倒是不用擔心,前往邕州的路上有皇貴妃相伴著,想必本王不會出什麽差錯的。左相對皇貴妃可是滿意的不得了,一直說皇貴妃為女中豪傑,與他相識的那位故人十分相似呢。”司徒炎意味深長的說道,言語中帶著試探之意。
“本宮何時說過,要隨著王爺去邕州了?”秦晚歌皺著眉頭說道,努力的忽視著司徒炎話中試探的成分。
司徒炎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的地望著秦晚歌,“皇貴妃也知道這次去邕州事關重大,你能放心本王一個人去邕州麽?”
看司徒炎這副模樣,秦晚歌嘴角抽了抽。
“王爺在開什麽玩笑,若是我與王爺一起去了邕州,京城和宮裏麵的事情誰來籌劃?我不見了,司徒睿不會找麽?”秦晚歌毫不猶豫的拒絕說道。
司徒炎卻轉臉就收起了可憐兮兮的樣子,笑著說道:“本王何時與皇貴妃開過這種事關重大的玩笑了?如今皇後產子之後身子虛弱的很,而李玄音又被降了位份軟禁在宮中,宮裏麵暫時不會起什麽波瀾的。至於京城中局勢麽,最近司徒睿一直很安分,不會出什麽問題。再說了,京城裏本王會留著房哲和初七在的,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飛鴿傳書給我,咱們立即的知道,皇貴妃放心好了。”
可是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她不想和司徒炎一起去邕州!
秦晚歌耐著性子說:“雖然現在宮中的局勢暫時還算得上平穩,但本宮是皇貴妃,若是貿然出宮不在宮中,一去便就是數月左右,難道司徒睿不會生疑麽?”
“如今如夢在悅君殿內已經待了這麽久,對於你的生活習慣各個方麵也都十分的了解了,再加上皇貴妃巧奪天工的易容術,放一個假的皇貴妃在宮中,不會出問題的。”司徒炎擺明了非要秦晚歌一起去邕州不可。
“若是皇貴妃不願意去就算了。隻是,本王也不能保證這次邕州治水期間,能不能讓左相滿意。畢竟,本王最終的目的隻是讓邕州的局勢得到控製,和要司徒睿的命,少了左相在朝中支持,本王倒是覺得沒有什麽差別。”
司徒炎風輕雲淡的說著,秦晚歌恨的牙癢癢,司徒炎這是明擺著是要吃定她了。
“奪江山是王爺的事情,王爺何必拿這個來威脅本宮呢?”秦晚歌咬牙切齒,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
司徒炎瞧著她,不疾不徐的道:“皇貴妃不是要主宰西陵,光大南疆麽?若是少了左相支持,想必這個願望很難實現吧。”
秦晚歌氣結,咬牙說道:“好,本宮去就是了。”
司徒炎真是個死纏爛打的個中高手,論死皮賴臉和強詞奪理她真的不是對手!
“對了皇貴妃,你要一起的話,是不是要多準備些好吃的。阿黛姑娘的手藝不錯,不如讓她隨行?”司徒炎明明已經走到軟榻躺下了,卻又坐了起來。
秦晚歌狠狠瞪了他一眼:“司徒炎,別得寸進尺!”她走了就算了,連阿黛都走了,讓誰來撐場麵?司徒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司徒炎卻是一臉無辜,“好嘛,那讓阿黛姑娘做幾個點心帶著路上吃總可以吧。”
司徒炎你怎麽不去死!你還要臉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