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司徒炎蘇醒(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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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秦晚歌狠狠的瞪了還在昏迷中的司徒炎一眼,若非他胡說,她怎麽會落到這麽尷尬的境地。
    ……
    木清將剛剛熬好的藥端來。
    如今司徒炎已經昏迷五天了,秦晚歌也衣不解帶的在司徒炎的床前照顧了五天。
    她將藥給司徒炎喂下,卻見司徒炎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
    秦晚歌幽幽的歎了口氣,纖長的手指無聊的描繪著司徒炎的眉眼。
    司徒炎的長相很漂亮,長眉入鬢,一雙桃花眼如今緊緊的閉著,醒來的時候那雙招蜂引蝶的桃花眼當是風情萬種;挺拔的鼻子,一雙薄唇緊緊的抿著。
    有人說男子唇薄,性格自當是薄涼的。可是司徒炎卻恰恰的相反,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司徒炎是個非常重情義的人。
    若司徒炎為女子,西陵第一美人的位置非他莫屬了。隻是,司徒炎美歸美,卻是很少有人會誤以為他是個女子。
    他身上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君臨天下的氣勢。
    或許當年的司徒炎紈絝頑劣,但隨著歲月流逝滄桑沉澱下來,如今他的鋒芒和王者霸氣已經無法遮蓋,他似乎生來就該是君臨天下的命。
    難怪司徒睿已經是西陵的皇上,依舊忌諱司徒炎。
    司徒炎的雙手各放在一邊,秦晚歌拿著司徒炎的手把玩著。
    這一雙手纖長白皙,骨節分明,上天似乎對司徒炎格外的厚愛一般,那一雙手也生的極好,就連皇宮中的琴姬也都羨慕他這雙手。
    卻沒有人會誤以為這是一雙女子的手,他這雙手,給人一種很有力的感覺,操控天下,運籌帷幄。
    秦晚歌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和司徒炎的手做對比,司徒炎的手很修長,比之她的手不出意外地長了一截。
    這雙大手幾乎可以將她的手包裹在一起,兩雙手,這般的契合。
    “司徒炎,你什麽時候能醒來呢?”秦晚歌看著司徒炎喃喃的說道。
    “若是你肯用嘴給我喂藥,我怕是早就醒了。”床上的人反握住了她的手,聲音依舊十分的虛弱,但還是一貫的不正經。
    秦晚歌驟然聽見司徒炎的聲音,嚇了一跳。
    而就在此時,司徒炎奇跡般的睜開眼睛,桃花眼中含笑,與她四目相對。
    秦晚歌眼中的擔憂和纏綿之意都落在了司徒炎的眼中。縱然胸口還悶痛著,但司徒炎心中無比暢快。
    “你早就醒了是吧……裝著沒醒故意的嚇唬我。”見著司徒炎醒了,秦晚歌先是驚喜,後來才覺得不對勁。說著幾乎是紅了眼圈。
    一方麵是因為高興司徒炎醒了,一方麵是因為氣司徒炎醒了居然也不說,故意裝昏迷嚇她。
    這些天她因為司徒炎的受傷,每天都在自責和提心吊膽中度過。
    可是另外一方麵,她又忍不住慶幸,還好她沒有說什麽自爆身份的胡話,否則被司徒炎聽見了,她的身份就是瞞不住了。
    司徒炎其實也沒有醒多長時間,隻是剛好在秦晚歌喂藥前醒的。
    聞見熟悉的味道,他知道是秦晚歌守在自己身邊,既感動又想求證秦晚歌對他的心意。
    他還以為能在他昏迷的時候聽見這個女子的真情告白。所以就算醒了他也沒有驚動秦晚歌。
    隻是沒想到,秦晚歌會一直沉默著用手指描繪著他的容顏,指腹輕柔地在他的臉上描繪著,如同蝴蝶落在他臉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心中都癢癢的。
    縱然閉著眼睛,但司徒炎依然能夠感覺到秦晚歌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那麽認真專注。
    若非情到深處,若非真心相待,她絕不會在他昏睡的時候做出這種原本隻有最親密的人之間才會做的舉動。
    所以,這雙略帶冰涼的小手覆上他的手的時候,司徒炎再也裝不下去了。
    驀然睜眼,對上的是秦晚歌擔心的眼神,整顆心都柔軟了下來。
    沒想到自己無意的舉動居然讓她紅了眼圈,看著安靈素比之前更加消瘦了點,憔悴的模樣,司徒炎心中有幾分愧疚,自己就不該捉弄她。
    “別哭。”司徒炎說道,準備想用手摸上安靈素的臉龐,卻因為輕微的動作而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
    秦晚歌看他疼得皺眉,也顧不得與司徒炎生氣了,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不準動!”凶巴巴的模樣,哪裏還有之前的柔情萬種和楚楚可憐?
    司徒炎卻是笑了笑,早已經習慣了她的口是心非。
    秦晚歌倒了一杯水,確定是溫的,才給司徒炎端了過去:“你昏迷了好幾日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若非是秦晚歌說,司徒炎倒是不知道口渴。連喝了半壺水,司徒炎才緩了過來。
    他精神也好多了,看著秦晚歌,含笑說道:“我昏迷的這些時日都是你在照顧我?”
    秦晚歌還沒開口,就聽見外麵一個聲音悠悠傳來——
    “你小子可算醒了!你昏迷不醒這幾天長公主衣不解帶的守在你床前照顧你,還不讓別人幫忙,鐵了心的要自己守在你床前。我們怎麽勸都沒有用。你再不醒,長公主都要跟你去了。”
    原本旖旎的氣氛被番話破壞的一幹二淨,秦晚歌和司徒炎同時朝門口的罪魁禍首看去——史上最可憐跑腿神醫木清,正端著藥剛熬好的藥過來。
    秦晚歌氣的是木清胡說八道,一番話將她說的尷尬無比;司徒炎會瞪木清原因無他,就因為木清破壞了他和秦晚歌兩人之間相處的機會,這麽好的氣氛培養感情最適合不過了,卻偏偏被他這個不識趣的人破壞了!
    木清端著藥碗的手僵了僵,對秦晚歌說道:“這個是安胎藥……”
    見司徒炎眯著一雙桃花眼看自己,木清於是很果斷的放下藥、退出去,還體貼的將門帶上。其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渾然一體。
    秦晚歌和司徒炎兩個人都看呆了眼。如果不是放在桌上的藥,他們都以為剛才是錯覺了。
    司徒炎憋了半天隻憋出一句:“將藥趁熱喝了。”
    和司徒炎兩個人獨處,秦晚歌第一次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比之前兩個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還要不自在。
    司徒炎為她擋的那一箭,她已經沒辦法繼續自欺欺人了。因為,司徒炎的性格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看起來很好說話,甚至有點放蕩不羈紈絝子弟的模樣,但是司徒炎骨子裏有天生的霸氣,但凡是他要的他看上的東西,他可以容忍她一次退讓、兩次退讓,但是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後退。
    當年他對她沒有表明心意,沒有步步緊逼,那是因為當年她秦晚歌心心念念的是司徒睿,他不忍心傷害她,所以決定放手成全。
    可如今不一樣了,他已經認定了安靈素,他們兩個人之間更是有情,這一回,司徒炎絕對不可能放手的。
    司徒炎躺在了榻上,但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卻一直直勾勾的盯著秦晚歌看。
    秦晚歌被他盯得莫名心虛坐立不安的感覺,不敢與他對視,別扭地移開了視線。
    許久之後,司徒炎審視著秦晚歌的反應,嘴角緩緩挑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看著秦晚歌:“想好了沒有?”
    “想什麽?”秦晚歌一臉迷茫的看著司徒炎,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難得見到秦晚歌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司徒炎心情大好:“當然是想好了什麽時候嫁給我,以安靈素的名義嫁給我。”
    司徒炎眼神十分堅定肅穆地看著秦晚歌,就像是在許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秦晚歌被司徒炎堅定的眼神看的無法的躲避,說道:“王爺可曾想過……縱然有一天事成,我的身份是司徒睿的寵妃……而你將是西陵的新帝,我們之間……我們,如何的能在一起……”
    秦晚歌喃喃的說道,第一次居然有些無措的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無妨。”司徒炎的嘴角挑起了笑容說道,“天下本來就不是我想要的,你若是顧慮這些而不敢接受我,那我隻能說安靈素你實在是愚蠢的可以。”
    說著,司徒炎不顧身上的傷,驟然起身將秦晚歌攬在了懷中,附在她耳際,一字一句地道:“安靈素,若是天下與你之間隻能選擇一個,我、選、你!”
    不容置疑的霸道,不容逃脫的桎梏,不要江山隻要她的承諾,如此炙熱的愛意,秦晚歌無法拒絕,也無力拒絕。
    原本冰封的心在就如今因為這一句話,徹底瓦解了。
    秦晚歌歎了口氣,司徒炎,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劫數啊。
    秦晚歌身子放軟了,放在兩側的手也攬住了司徒炎的腰,“好,我相信你。”
    這個擁抱,意味著所有的心防瓦解,意味著所有的掙紮不複存在。
    抱著司徒炎秦晚歌喃喃的說道:“司徒炎,有許多事情我沒有對你說,但是我想要你知道,我並非是刻意想要瞞著你的,等到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將一切坦白給你聽的。司徒炎,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