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一醒來就做劇烈運動(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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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卻不見司徒炎有反應也沒有說話,秦晚歌不解地從司徒炎懷中抬頭,看見的卻是司徒炎的臉色異常蒼白,一頭冷汗。
    司徒炎笑的比哭還難看,說道:“傷口裂開了……”
    秦晚歌看著那雪白的裏衣被鮮血浸透了,心中隻想了一個字,該!
    木清被抓來給司徒炎包紮傷口,包完之後,一副感慨良多的模樣絮絮叨叨的說:“重傷在身的人怎麽就不知道要節製一點,你傷口還沒好呢,不要一醒來就想著做劇烈運動。美人一直在這,一定是你的,跑不了的。”
    木清話剛說完,就被司徒炎用枕頭砸到門外去了。簡直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可是,木清還是想說,王爺,司徒炎,你這德窯出品的上好釉上彩陶枕就這麽拿來當武器,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雖然早上因為動作太猛不小心扯動了快愈合的傷口,但司徒炎的恢複能力還是挺好的,休息了一天,傷口愈合情況良好,到晚上他已經能夠坐起身了。
    在床上躺了那麽長時間,司徒炎都覺得自己骨頭躺散架了,死活鬧著要下床,被秦晚歌冷著臉訓了一頓,就乖的像貓似的靠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還討好地望著秦晚歌討饒:“不氣不氣,你懷著孩子,生氣不好。”
    秦晚歌冷哼一聲,懶得搭理他。
    “咳咳……”門外適時響起咳嗽聲。
    秦晚歌回頭一看,是葉初七過來了,他這幾天都該在追查驪山那批殺手的事情,這會兒出現,應該是有眉目了。
    然而,葉初七一來,就迫不及待的與他們家主子敘舊,“王爺,您感覺如何?”
    司徒炎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本王好的很,你有事就直說。不必在這兒插科打諢。”
    葉初七嘿嘿笑了,才轉向秦晚歌,“長公主,你讓屬下去查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查什麽?”司徒炎有些不解的看著兩人。秦晚歌便向司徒炎簡單的解釋了幾句。司徒炎聽完解釋點點頭,問葉初七道:“都查出什麽了?在驪山刺殺的是什麽人?”
    葉初七說:“這蓮花箭製作精良,現在極少有人用。但十幾二十年前,南境的小國倒是常用,尤其是尼羅國。順著這把箭,我們不僅僅查到了南境,還查到這箭的主人。”道。
    司徒炎跟秦晚歌對視了一眼,南境?又和南境扯上關係了,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葉初七頓了頓,說道:“這箭的主人名叫驚風,是星宿閣排名第二的殺手,沒人知道他從何而來、真正的身份是什麽。他入星宿閣短短兩年的時間,就由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衝殺到了星宿閣排名第二的位置,此人暗殺本領十分高強,據說他從未失過手,也沒人見過他真正的模樣,他留下來的,就隻有這麽一支蓮花箭而已。”
    說完,便看著司徒炎和秦晚歌。
    秦晚歌眼底寒意閃爍,朱唇卻浮出一抹興致盎然的笑容,“與南境有關,又與星宿閣有關,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有人都卯足了勁兒要你的性命,你還覺得有趣。”司徒炎皺著眉頭說道,不難看出他的擔憂。
    “這有什麽可怕的,隻要我回宮了,她再怎麽折騰都翻不出本宮的五指山。”秦晚歌不以為然地道,全然沒把徐秋水放在眼裏。
    如今的徐秋水已然是在垂死掙紮,斷氣前的最後一搏,不足為懼。
    葉初七稟完自己的調查結果,便識趣地退下了。
    此時人家小兩口濃情蜜意,他還在這裏當燈照亮就太不知趣了,簡直找打。
    她漫不經心地說道,“尼羅滅國時,我才那麽一丁點大。再者說,我與南境素無恩怨又無利益衝突,不可能是南境人想要我的命。唯一的解釋就是,視我為眼中釘的皇後娘娘是尼羅國的公主,而且已經與尼羅國的遺民聯係上了,並利用那些人來要我的性命。”
    司徒炎聞言皺了皺眉。
    一直想將素素置於死地的,隻有徐秋水一個,這也恰好解釋了為什麽這次那些殺手有備而來,好像對驪山獵宮了如指掌。
    “徐秋水若真是尼羅國的公主,且與尼羅國遺民聯係上了,那之前刺殺司徒睿的事情,會不會與她有關?”
    “不會。”秦晚歌篤定的說道,“徐秋水這個人我了解,為了爬到皇後這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榮位置,她花費了無數心血。且不說她對司徒睿還有沒有什麽感情,就單是為了今日的榮華富貴,她也斷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已經亡了的國家而舍棄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的。所以,與其說徐秋水是與尼羅國的遺民勾結,還不如說徐秋水在利用那些尼羅國的遺民來達到除掉我的目的。”
    司徒炎倒是有些詫異的說道:“你就這麽篤定?”
    秦晚歌微微一笑,麵不改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司徒炎一時好笑,“若尼羅國遺民真與徐秋水聯絡,無論徐秋水是與他們勾結還是利用他們,司徒睿一旦知曉這個消息,就絕不會輕饒了徐秋水。”
    “宮中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徐秋水的命脈已經牢牢握在我們手中,現在她能活多久全看我的心情。倒是王爺你要盯緊朝堂上的動向,還有尼羅國與星宿閣的關聯不得不查。星宿閣與李佑勾結,怕會橫生枝節生出麻煩。”秦晚歌說道。
    “這個我知道,這些事情交給我。隻是,你還是要回宮麽?”司徒炎看著秦晚歌問道。
    看著司徒炎眼中掩飾不住的擔憂之意,秦晚歌微微歎了口氣:“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步步為營到如今,一步踏錯就滿盤皆輸,司徒炎,我們無法後退、無法回頭。”
    這個局江山為注,已經下了一半,牽扯的人太多了,唐中澤、納蘭家、柳家,房哲、宋子峰、還有十多萬大軍,半路上停下來,對大家而言,是滅頂之災。
    何況還有秦家的滿門奇冤。
    縱然是秦晚歌有心放下仇恨,可如今的局勢已經讓他們身不由己了。
    “這些我都明白。可如今你有身孕在身,徐秋水又虎視眈眈,宮中危機四伏,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司徒炎有些擔憂的將秦晚歌攬在了懷中,大手覆上了秦晚歌的小腹。
    那平坦的小腹如今正在孕育著與他們共同的孩子,與他血脈相連的孩子,這種感覺好奇妙。
    這一刻太過美好,秦晚歌心中一暖,目光也變得柔和:“我並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徐秋水會用毒,可我用毒的功夫比她厲害,我還會武功,她鬥不過我的。你還在宮中安插了那麽多人,足以保護我的周全了。”
    “那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和孩子,不要讓你和孩子受到半分傷害。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你在宮中好好的,等著我。”司徒炎說道。
    秦晚歌見司徒炎提到孩子,心中暗暗歎息:
    “司徒炎,這個孩子……”秦晚歌不想讓司徒炎失望,說了一半,最終還是將話給咽了回去。這個孩子,來的實在太不是時候了。
    司徒炎的眼中滿是歡喜,她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擊司徒炎。
    司徒炎問道:“孩子怎麽了?”
    秦晚歌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就回宮了。如今宮中隻有阿黛她們在,我有些不放心。”
    司徒炎心中不舍,緊抱著秦晚歌,故意湊在秦晚歌耳邊曖昧的笑道:“今晚陪我睡好麽。”
    看見秦晚歌白皙的脖子上麵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分外可人。他才滿意地放開。
    秦晚歌瞪了司徒炎一眼:“你自己一個人睡!今天晚上我還要跟衛兒講一個時辰的課。”
    司徒炎聳聳肩,麵露得逞,“聽龍衛說,我昏迷的這幾天,你與衛兒走的十分親近。”
    “是啊,莫非王爺連衛兒的醋也要吃麽?”秦晚歌故意打趣司徒炎道。
    司徒炎想到之前她為了衛兒解毒付出了那麽多,想問她和秦家和秦晚歌的關係。可看她的模樣……
    司徒炎在心中歎了口氣,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如今好容易敞開了心扉與他在一起,他實在不願意再多問。他在等,
    等她有一天敞開心扉,自己將所有一切都告訴他。
    “本王才沒有這麽小氣。但是衛兒生性內向,最不喜歡和生人接觸了。若是他喜歡你,你便多與他接觸接觸也是很好的。”司徒炎說道。
    秦晚歌笑笑點頭。
    但秦晚歌從司徒炎那兒出來之後,去的不是衛兒的房間,而是木清的院子。
    房內燭火搖曳。木清搭著秦晚歌的脈搏許久,緩緩搖頭。
    秦晚歌神情疲倦地問木清:“真的沒辦法了麽?”
    木清說道:“長公主你體內柳心散的毒素還沒有完全化清,實在不是懷孕的好時機。雖然長公主百毒不侵,加上有蠱王在手,可以慢慢化解體內的毒。可柳心散的毒太過霸道了,已經傷了長公主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