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裝可憐誰不會(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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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與先帝一見鍾情,但是毓王也心係太妃。當年一開始是毓王與太妃有婚約,但是太妃卻和先帝在一起,怕是毓王心有不甘。而且,太妃臨終前再三囑咐王爺要小心毓王,卻沒有說明白,怕是太妃也有自己的用意和考量。”
    司徒炎:“當年本王年幼,少不更事,確實不明白母妃對我說那些話的用意。如今見了司徒蕭的所作所為,才大致明白了一些。若是真像我所設想的,司徒蕭在朝中潛伏這些年,到了最近卻突然主動現身,必定是他覺得時機已到想要有所動作。”
    司徒炎說著頓了頓,:“東周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讓人不得不防,你通知十一和初九,讓靈州那邊做好準備。毓王對父皇和父皇的子嗣都恨之入骨,可不能讓他有機可乘。”
    馬車在王府後門停了下來,龍衛看著司徒炎,猶豫道:“長公主那邊……當年的事情要不要跟她說一聲?讓長公主知道一些,心裏有個底,多加小心提防也是好的吧?”
    “當年的事情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司徒炎的態度不容置疑,“我不希望她又要平白多擔心。該告訴她的,我會在適當的時機告訴她,讓她提防司徒蕭的。”
    說著,司徒炎似乎是想到什麽一般,腳步頓了頓,打了個響指。
    聲音未落,卻見葉初七從暗處出來,臉上有些無奈的說道:“王爺,你下次叫我出來的時候能不能換個方式?”
    司徒炎看了葉初七一眼,淡淡的說道:“下次本王有事叫你出來時,吹聲口哨?”
    葉初七:“……”半晌,弱弱地道,“您還是打響指吧。”
    司徒炎也不跟葉初七貧嘴了,吩咐他道:“你去查一下江浮塵的行蹤。”
    葉初七不解的問道:“查江浮塵做什麽?”
    “本王讓你去查便去查,問那麽多做什麽。越發沒規矩了。”司徒炎板著臉說道。
    葉初七摸摸鼻子,自知說錯話,便老老實實的走了。
    來時悄無聲息,走時也無跡可尋。
    然而,司徒炎查江浮塵自然是因為秦晚歌了。並非是他懷疑秦晚歌會對他不利,而是秦晚歌身上的謎團太多,讓他越發不安。
    如今他已對秦晚歌情根深種,正是因為在乎,所以才會患得患失。
    京城的夜晚,向來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平靜無波。
    司徒炎回到王府之後,便看見在遠處的一棵大樹上,一個黑衣人如同大鳥飛了出去。
    那棵大樹離王府很遠,但是站在那棵大樹上恰好能夠觀察到王府裏麵的所有動靜,是監視王府最好的地方。
    ……
    “你確定你沒看錯?那天與你交手的竟然是司徒炎?”
    京城一處看似普通的民宅內,此時燈火通明。
    屋子裏麵有兩個人,一站一坐,同樣的帶著銀色的麵具遮住了半邊臉,站著的那個人長身玉立,帶著楓葉形的麵具,正是樓宿無疑。
    坐著那個人帶著麵色麵具,麵具遮住了整張臉,隻露出了一雙如同從幽暗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魔一般的眼睛,沙啞著聲音問道。
    “屬下確定沒有看錯,那人是司徒炎無疑。他是第一個躲過了我的弓弩還能打傷我的人,縱然化成灰我都認得。”
    樓宿眯著眼睛說道,話中頗有憤憤不平。顯然對於那天任務失敗、司徒炎與秦晚歌從他手中逃脫之事一直耿耿於懷。
    “本該在京城中養傷的靈州王,卻跟著皇帝的寵妃去了獵宮,還救了皇帝的寵妃,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卻見那黑衣人冷笑一聲,語調十分陰森地說道,“原以為,司徒成留下的都是像司徒睿這樣自私自利的廢物,沒想到還會出現出一個司徒炎。真不愧,是她的兒子……”
    最後一句十分輕微細若蚊音,就連樓宿站在他跟前,都沒有聽清楚他究竟說了什麽。
    不過,黑衣人原本陰森的情緒中突然因為這個話題,而多了幾分迷茫和不知名的情緒,樓宿沒有錯過,他嘴角有一抹冷笑稍縱即逝。
    那黑衣人也很快從剛才的失神中回過神來,詢問樓宿道:“皇後那邊進行的怎麽樣了?如今司徒睿已經將重心放在了調查司徒炎上麵,讓他們二人相互牽製,你要盡快將永州兵力分布圖弄到手才是。”
    “是,我會讓皇後加快動作的!”樓宿恭敬的說道,這話擲地有聲。
    就在樓宿退出去之時,那黑衣人意味深長的看了樓宿一眼,說道:“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輕易被兒女情長左右了思緒,這件事情若是辦砸了,本座要你的命!”
    樓宿的腳步頓了頓,麵無表情地點了頭,最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但卻沒人知道,迫於眼前黑衣人的壓力,他背後已經冒出了冷汗。
    宮外波濤暗湧,宮中卻已經波瀾萬丈。
    寒香宮中,魏清和幾位太醫院的太醫們分別檢查過了平安符之後,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徐秋水看著眼前的平安符,臉色慘白,就見魏清和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跪在了司徒睿的麵前,說道:“回皇上的話,這平安符裏的檀香裏摻雜了麝香,日日掛在床邊的平安符,正是造成貴妃娘娘小產的罪魁禍首。”
    “皇後,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司徒睿怒不可遏。
    徐秋水當下也顧不得其他,立即跪在了司徒睿的麵前,說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這平安符裏的麝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司徒睿單手捏住了徐秋水的下顎,麵如寒霜道:“你還在這裏跟朕喊冤?這平安符原本一點事情都沒有,經了你的手之後,裏麵的檀香就變成了麝香?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機會掉換平安符內的東西讓雲貴妃無端小產的?!”
    “這平安符雖然掛在臣妾的宮中,但是經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人故意在平安符中加上麝香,就是為了陷害臣妾,還請皇上明察啊。”徐秋水跪在地上哭著說道,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好不可憐。
    可是,會裝可憐的,可不隻有她徐秋水一個。論起演戲裝可憐,如今的秦晚歌可一點不會輸給她。
    秦晚歌雙眸一眨,豆大的淚珠便滾滾而下,可憐又氣憤地說道:“皇後娘娘你好狠的心腸!大皇子不幸夭折,素素也一樣痛心。可是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孩子沒了就來謀害皇上的其他子嗣啊。當初素素的孩子沒了的時候,素素還以為皇後娘娘隻是一時失手不知素素當時身懷有孕並非存心,可如今看見雲貴妃的事情,臣妾不得不懷疑,娘娘早就存了暗害臣妾孩子的心思,借口是意外,實際上是早就謀劃好了的……”
    秦晚歌說著頓了頓,痛心的恍然大悟,“難怪素素入宮的時候,皇後娘娘曾經再三警告素素,說皇上的子嗣隻能出自您。您怎麽可以做出如此有違人倫心狠手辣的事情?”
    見秦晚歌一邊哭訴一邊火上澆油,徐秋水怒吼道:“你這個賤人你在胡說什麽!本宮是皇上冊封的皇後是六宮之主,自然會有容人之量!當初你小產分明是你自己故意摔下階梯,跟本宮又有什麽幹係?!如今雲貴妃小產之事來的蹊蹺,說不定又是你與雲貴妃合謀故意陷害本宮。”
    說著,徐秋水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淩厲,連忙軟下來,轉向司徒睿,哀哀哭著說道,“還請皇上明鑒啊,臣妾真的沒有謀害雲貴妃的孩子,也沒有謀害皇上您的子嗣。”
    秦晚歌站在一旁光是聽著這話,都替她害臊。
    沒有謀害柳如心的孩子,也沒有謀害司徒睿的孩子?徐秋水,你這話敢說都沒人敢聽。
    你須知,人在做天在看,你做過的那些事你可以假裝沒發生過,可老天爺都在上麵看著一一替你記著呢,你賴不掉的!
    司徒睿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原本,司徒睿心裏就對徐秋水有所懷疑,如今證據確鑿擺在麵前,而秦晚歌又提到了當初她小產的事情,司徒睿心裏的八分懷疑也成了十分的相信。
    他再想到,若是之前她還做過故意謀害他子嗣的事情,司徒睿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腳將徐秋水踢倒在地,冷冷說道:“事到如今你還在強詞奪理!徐秋水,這些年朕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蛇蠍心腸!”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被司徒睿踢了一腳之後,徐秋水也不敢呼痛,連聲說冤枉,“皇上請細想,若是臣妾想要暗害雲貴妃,肯定是在別處動手腳,怎麽會如此傻到在平安符中放麝香呢?六宮之中人盡皆知那平安符是由臣妾經手的,若是雲貴妃出了個好歹,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臣妾。臣妾如何會傻到去做這種損己不利人的事情?”
    “那是因為你實在沒地方下手,所以才會出此下策。”裏麵傳來虛弱卻堅定的聲音。
    慎兒連忙的跑了出來,一臉驚喜的對司徒睿說道:“皇上,娘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