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交換條件(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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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秋水聞言,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有些話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樓宿,你真當本宮是三歲的小孩子隨你哄隨你騙麽?我若是把永州兵力分布圖雙手奉上,你們必定不會再理會本宮的死活,等你們的承諾兌現不知要到猴年馬月。我知道助我複寵之事你做不了主,你可以先回去問問你家主子的意見再來答複我不遲。總之,我在離宮多住少住一段時間我無所謂,但東周的千軍萬馬都在邊境上等著,你們一天拿不到兵力分布圖,可就要多耽誤一天的時間,孰輕孰重,你們比我清楚。”
    徐秋水不愧是尼羅國唯一活下來的公主,在當年尼羅亡國的逆境下,她可以一路爬到西陵皇後這個位置,她果然不是一般人。
    她雖然貪婪,也迫不及待想出去,但沒有失去理智,她還看出他身後有人,倒是之前小看了她了。
    樓宿不動聲色,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這就是皇後拿出永州兵力分布圖的交換條件了吧,我知曉了,我會轉告的。”
    一句“皇後”,已經徹底拉開了他和徐秋水之間的距離。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樓宿不想再繼續委屈自己了。
    說完這話,樓宿就徑自離開了。
    徐秋水氣得拍桌,“好你個樓宿,連你都敢給我臉色看!你不過是個下人,賤民!”
    掖幽庭是皇宮之中最為偏僻的地方。裏麵的人都是犯官的女子和孩子,在皇宮的東南角,離著離宮並不遠。
    而此時,一個人身形頎長的男子負手而立、忘著遠方,斜眉入鬢,一雙桃花眼更是灼灼生輝。一身錦袍分明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卻又挑不出半分毛病。
    “奴婢參見王爺。”一個穿著宮裝的女子從暗處出現,連忙跪在男子的麵前行禮道。
    這個錦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司徒炎。而這個女子,也不是旁的什麽人,剛好是是徐秋水身邊的綠珠。
    司徒炎吩咐她起身,“你到這裏來,沒人發現你吧。”
    “回王爺的話,奴婢是偷偷過來的,離宮的人本來就少,所以沒人注意到奴婢離開。”綠珠回答道。
    “那就好,你潛伏在那徐秋水身邊那麽久,可曾有查探出那所謂的秘密究竟是什麽東西?”司徒炎緩緩的開口。
    綠珠麵有難色,“回王爺的話,雖然皇後娘娘有幾次大怒失言,曾經提到過秘密兩個字,但是,不管皇後再如何憤怒生氣,都不會輕易的說出秘密究竟是什麽,是以這麽久了,奴婢一籌莫展。”
    “在皇後身邊潛伏這麽久辛苦你了,若是取得了她的信任還是沒辦法知道想要的事情,不用本王教你,你也知道該怎麽做吧。”司徒炎看了綠珠一眼,淡然說道,好像隻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不錯一樣平淡。
    “奴婢明白,為了完成目標必須不擇手段:得不到,必毀之。”綠珠一改之前伶俐溫婉的樣子,眉宇間湧現出了一抹淩厲之色,與之前判若兩人。
    司徒炎點頭,說道:“嗯,能套出來那所謂的秘密自然是更好。”
    能夠製住司徒睿這麽些年的秘密,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麽。
    不過,徐秋水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足為據了。他難得進宮一趟,是該去看看她了。
    這麽想著,司徒炎又吩咐綠珠道:“你自己多加小心。”然後便化作一道閃電消失了。
    綠珠還沒回過神,她家主子已經走遠了。
    她鬆口氣,王爺的輕功真是出神入化了。她也不知道要幾輩子才能修來這麽好的身手。
    想到要再回離宮去看徐秋水的臉色,綠珠微微皺起了眉頭,那個女人目中無人自以為是,活該有此下場。單憑她搶了先皇後的丈夫,搶了後位,她就不是什麽好人。
    這種人,早死才能早投胎。
    悅君殿。
    秦晚歌正獨自一人在房中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卻聽得窗外一陣響動,信念一動,手中的白子化作暗器朝窗外飛去。
    迎麵白影而來,司徒炎閃身接過白子,躍進了窗口,笑著說道:“好幾日沒見,你便是這般歡迎本王來這裏的。”
    秦晚歌今日心情不錯,瞥了他一眼,打趣道:“本宮聽見響動,隻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宵小竟敢來闖悅君殿,卻未曾想到外麵竟然是王爺。我若早知道是王爺在外麵,我扔的就是暗器而不是棋子了。”
    司徒炎聞言不禁莞爾。
    見秦晚歌牙尖嘴利地拿他開涮,就可以看出她心情不錯,也可以確定她這幾日在宮裏麵過的著實不錯。他也就放心了。
    如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會兒看不見她,他就想念的緊,如果不親自來看一眼,他總是不能放心。
    “如今徐秋水已經被禁離宮,兩次都犯了同樣的打錯,司徒睿性格多疑,就算是那徐秋水有通天之能,怕是也無回天之力,後宮之中少了徐秋水也算能安穩了。”司徒炎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說道。
    “王爺難道沒有聽說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徐秋水能在宮中獨寵多年屹立不倒,就說明她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說不定她還有後招,所以,我們還不可太早放鬆警惕。”秦晚歌認真的說道。
    司徒炎見秦晚歌這般說,笑著搖了搖頭,也接著說道:“你做事向來謹慎,宮中的事情我也不用多問。不過確實如你所說,雖然如今司徒睿和徐秋水之間已經生了嫌隙,但是司徒睿遲遲的未廢徐秋水,也是因為有原因在的。”
    秦晚歌有些好奇的看著司徒睿,司徒睿見勾起了秦晚歌的興趣,睜大了眼睛如同一隻好奇的貓一般看著自己。
    當下的不由得想笑,嘴角含著笑意說道:“那是因為徐秋水知道司徒睿的一個秘密,正因為知道這個秘密讓司徒睿投鼠忌器,不敢輕易的廢了徐秋水。”
    見司徒炎這般說,秦晚歌也可以對司徒睿為什麽在徐秋水失勢的情況下居然還不曾廢了徐秋水。
    若是說司徒睿念著他與徐秋水之間的舊情,秦晚歌是絕對不會相信的,畢竟司徒睿這個人,以利益為重,所謂的情分在他的眼中算的了什麽。
    可是若是說徐秋水知道了司徒睿的把柄,讓司徒睿投鼠忌器不敢輕易的廢後,這個解釋倒是挺合理的。
    “那王爺可知道,司徒睿的把柄是什麽。”秦晚歌還是挺好奇的,究竟是什麽能讓司徒睿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動徐秋水呢。
    司徒炎見秦晚歌發問,於是很無辜的看著秦晚歌,淡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秦晚歌:“……”
    “別急,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徐秋水掌握的司徒睿的秘密是什麽,但本王已經讓那個潛伏在徐秋水身邊的人去查了。”司徒炎不緊不慢的說道。
    秦晚歌沒好氣的白眼他。
    司徒炎一直都是個聰明人,若是能知道司徒睿的秘密,一來,可以控製司徒睿,二來,徐秋水也就失去了最後的護身符,徹底翻不了身了。
    “素素,你這是在做什麽?”司徒炎注意到秦晚歌在他來之前就在擺弄的棋盤。
    隻見黑子白子分列兩邊,白子成為一片,而黑仔棋盤的另一部分分布成了好三片。這陣勢,並非是在下棋。
    秦晚歌笑著說道:“也沒什麽,我將當前的形勢擺在棋盤上了。”
    “我這次過來,正好是想與你討論一下。”司徒炎看著棋局說道:“這樣看上去一目了然。”
    見著司徒睿這般說,當下秦晚歌就接著自己擺放的棋局,一一的分析給司徒睿,說道:“這白子代表的是我們,而黑子代表的是我們敵對的方向。”
    看著那黑子被分成了三部分,司徒睿也很快領悟,說道:“每一部分的黑子都代表了不同的勢力。分別是代表了司徒睿的勢力、和隱藏極深的司徒蕭的勢力,還有東周的勢力。”
    秦晚歌點頭,指著最多的一部分黑色棋子說道:“這個代表的是司徒睿的勢力,也就是我們要正麵與他交鋒的力量。如今朝野中李佑被撤,司徒睿少了一條臂膀,而司徒睿所剩在朝野中的力量並不多。六部中有禮部、刑部、兵部是司徒睿登基之後扶持上來的心腹。”
    秦晚歌將擺放在棋盤上的三個黑子,移出來了說道。
    而司徒炎在自己這一方移除來了三個白子,說道:“司徒睿有刑部尚書袁洪,我們有大理寺卿柳宸玥;他有禮部尚書劉嵩之,而我們有柳太傅幫忙;兵部他們有個席大成,我們也有納蘭家看著。”白子與黑子倒是打成了平手。
    “但是,中書令錢文博對司徒睿一向忠心的很。”秦晚歌提醒道。
    “都是三朝老臣,但是,錢文博的分量怎麽能和恩師這個左相相提並論。”
    秦晚歌是讚同這說法的。
    司徒炎這話倒是有道理,論在朝中的威望,十個錢文博也比不上左相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