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風情無限(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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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現在不是對司徒睿下手的好時機,可是為了司徒炎的安危著想,秦晚歌已經顧不上會不會亂了大局。
    第一次看見秦晚歌為他失了分寸,殺氣騰騰的模樣在司徒炎看來,卻是十分可愛的。司徒炎欣然揚起一抹淡笑,摸著秦晚歌的長發,像是在為炸毛的秦晚歌順毛。
    “東周對西陵虎視眈眈,龍首原上情況不明。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動手,西陵陷入內憂外患之中,豈不是如了那些人的意麽?”司徒炎緩緩的說道。
    秦晚歌頓了頓,看著司徒炎問道:“莫非你已經有了對策?”
    司徒炎伸伸懶腰,說道:“在暗中經營這麽久,我可不怕與司徒睿正麵交鋒。隻要我能好起來,看他還有什麽借口來削我的權。”
    “你是說……”回到明麵上,與司徒睿鬥法?
    司徒炎點點頭,“可以化明為暗也可以轉暗為明。司徒睿已經不足為懼。我擔心的你。司徒睿已經對你起了疑心,你要如何解圍?”
    “別擔心,我自然有自保的手段。我現在擔心的是木清。如今他被司徒睿關進大理寺,想營救木清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說到底,還是我拖累了他。”秦晚歌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濃濃的自責之意。
    她知道這次是徐秋水設的局,可是為了救柳如心,還將木清拖進來了。
    卻見司徒炎毫無擔憂之意,嘴角浮現出嘲諷的笑容,說道:“司徒睿要動木清,也得看看他身後的藥王穀答不答應。”
    這話倒是在理,木清在江湖上的聲望、和藥王穀在江湖上的地位,司徒睿想動他,也是要三思而後行的,“話雖這麽說,但是,木清在司徒睿手中一日,我便多一份擔心。若是能夠早日救出木清,他也少受一份罪。”
    “你這麽擔心別的男人,我可是要吃醋的。”司徒炎攬住了秦晚歌的纖腰,沒正經地說道。
    秦晚歌哭笑不得,瞪了司徒炎一眼,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笑,東周情勢未定,偏偏此時出了差錯,你這個時候被司徒睿看穿偽裝,不知是福是禍。”
    “這些事情總是要麵對的,別怕,有我在。”司徒炎安慰道,舍不得她有一點擔心。
    秦晚歌靠在司徒炎懷裏,好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遲疑再三,最終還是問道:“那個,杭武興審問的結果如何了?”
    “杭武興已經將當年受命於司徒睿、陷害秦大將軍的事情全數交代了。很多我們之前不明白的內情,現在也都水落石出。桂嬤嬤那邊,木清已經想辦法在為桂嬤嬤治療瘋病,他說桂嬤嬤的瘋病還有得治,他此番出京便是去給桂嬤嬤找藥。說不定過段時間桂嬤嬤便可恢複神智。當年司徒睿和徐秋水陷害先皇後和皇長子長公主的事情,也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司徒炎沒有再問秦晚歌為何如此關注杭武興,而是回答道。
    秦晚歌沒想到,木清離京居然是為了去給桂嬤嬤尋藥,不管司徒炎這麽做是為了誰,這般情誼,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去報答。
    司徒炎和司徒睿是親兄弟,當年,司徒睿陷她於死地,如今,卻是司徒炎為她、為秦家苦心經營洗刷冤屈,他們分明是一父同胞的親兄弟,卻是截然不同有天壤之別。
    想到這裏,秦晚歌的神情冷了冷,“有了杭武興,司徒睿為了一己私欲陷害棟梁大臣之事,就是證據確鑿,以後史書之中,必然會留下這一筆汙名。而痊愈了的桂嬤嬤的價值,比杭武興還要高。先皇後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是與神一般,若是將司徒睿陷害忠良、謀害先皇後的消息放出去,必定會引起民憤。到時候,嵐月公子的真實身份揭開,王爺就是民心所向了。”
    見秦晚歌三句話不離算計,司徒炎都不由得笑了笑,一雙桃花眼含笑,有風情無限:“想不到你還挺向著我的。”
    秦晚歌回眸,美眸流轉,更有妖嬈天成:“王爺這般絕色,本宮不向著王爺向著誰?”
    當然,調戲司徒炎的後果,自然是被司徒炎狠狠的吻了一陣才罷休。
    秦晚歌直到最後才氣喘籲籲的推開了司徒炎,兩人的眼中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霧氣。
    曖昧在兩人中間蔓延,秦晚歌推開司徒炎,打開了窗戶,透過軒窗,卻見今晚外麵烏雲遮月,讓人呼吸有些沉悶。
    屋簷下掛著八角的宮燈,一院子梨花花開如雪,宮燈在梨花樹上渡上了一層淺淺的琉璃白色,此時三月末,梨花花開到極致的時候,恐怕今夜一夜風雨之後,便是落紅凋零。
    此番良辰美景,美不勝收。
    可是再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暫的。
    “過幾日,我可能要回靈州了。”許久之後,司徒炎開口打破了一室的靜謐。
    秦晚歌從來不是那種兒女情長之人,可是聽司徒炎說出即將離別的話,心中難民不舍,“嗯,你要多保重。”
    “我會的,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如今的京城是個是非之地,也不比靈州那邊安寧多少。”司徒炎歎了口氣,心中苦笑。
    這個丫頭一向是口是心非的性格,他還能指望她說什麽挽留的話呢。
    “你放心吧,僅憑徐秋水還奈何不了我。我還等著,你處理好靈州那邊的事情之後,回來接我。”秦晚歌淡淡的說道,眼中有溫柔的笑意。
    這句話,比任何甜言蜜語都好聽。
    司徒炎攬住了秦晚歌的腰,說道:“好,等著我。”
    別時容易見時難,在這亂局之中,此時一別,再次相見,又不知是何時了。
    ……
    屋內既是溫馨又有離別的憂傷,映雪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和阿黛說了一句什麽,便離開了。
    勤政殿內。
    李德壽小心翼翼的給司徒睿捧上熱茶,司徒睿從奏折中抬頭,問道:“雲貴妃怎麽樣了?”
    “寒香宮的人來報,雲貴妃已經醒了。魏太醫和太醫院的其他幾位太醫都為雲貴妃診過脈了,說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隻需好好靜養。”李德壽恭敬地回答道。
    “那就好。”司徒睿喝口茶,見著李德壽欲言又止的模樣,淡淡的問道:“怎麽,有話對朕說?”
    司徒睿既然開口問了,李德壽也不好吞吞吐吐,便說道:“奴才隻是覺得皇貴妃有些委屈。這次雲貴妃的事情多虧了皇貴妃,雖然皇後說木清與皇貴妃之間……那不是沒影的事麽,可是,皇上卻讓趙副統領在皇貴妃麵前抓人,縱然木清有錯,卻也不能牽連到皇貴妃……”
    李德壽邊說著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司徒睿的神色。
    幸好司徒睿並沒有生氣,而是說道:“朕何嚐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委屈了素素。你跟在朕身邊這麽多年,是知道朕的性格的,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說著,臉色莫名變冷,“若是,木清當初真的蓄意謀害皇嗣呢?”
    李德壽立即噤聲不敢說話。
    他心裏暗暗想著,木神醫進宮的時候,皇上雖說臉色不太好,但也沒有怎麽樣。可是,後來皇後娘娘也不知道悄悄對皇上說了什麽,事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司徒睿看了噤聲的李德壽一眼,沒出聲。
    下午木清要求清場為柳如心施針的時候,徐秋水與司徒睿在寢殿外麵等著,徐秋水的眼圈忽然就紅了,跪在了司徒睿的麵前說道:“求皇上為臣妾做主!”
    司徒睿被徐秋水的舉動嚇了一跳,先是一驚,緊接著問道:“皇後這是在做什麽,有什麽話起來說便是。”
    說著,司徒睿對李德壽使了個眼色,不想別人看見皇後失態的模樣,李德壽便識趣的將伺候的宮人們都帶了出去,顯然皇上是。
    徐秋水卻跪著沒有起來,而是抽泣的對司徒睿說道:“皇上,臣妾沒想到,皇貴妃竟然與木神醫是舊相識。”
    徐秋水這麽一說,司徒睿就有些不耐煩了,還以為徐秋水又要胡謅木清與安靈素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不悅地說道:“你是皇後,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多學學素素的心胸。”
    又是安靈素!司徒睿,你眼裏什麽時候才能有我。
    徐秋水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陷到肉裏去,但表麵上還是一派柔弱地說道:“皇上,臣妾不是這意思。臣妾一見到木神醫,就想到死去的俊兒……”
    提到司徒俊,司徒睿的臉色更不好看,司徒俊的死是他與徐秋水關係惡化的開始,他很不願意別人再舊事重提。可是回頭想一想,終究是他對不住徐秋水。
    所以,司徒睿也沒有動怒,扶徐秋水坐在他身邊。
    徐秋水沉默了一會兒,欲言又止的看著司徒睿說道:“皇上難道就沒有懷疑過,俊兒的死絕非偶然麽?”
    “你莫要胡思亂想了。當初太醫對俊兒的病情束手無策,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違抗的。”司徒睿企圖安慰她道,言語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