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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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點城府,還妄想著要隻手遮天,哼,李佑,你當年是怎麽設局陷害我們秦家,我秦晚歌今日便如何還你。
你等著吧,你的“好日子”不遠了!
屋子裏秦晚歌和映雪正說著話,阿黛突然過來,小聲的對秦晚歌說道:“娘娘,魏太醫來了。”
眼下悅君殿周圍都是司徒睿的耳目,魏清一般都是入夜才偷偷過來,這大白天過來,必然是有要緊的事。
秦晚歌吩咐道:“快請魏太醫進來。”
“你們也是糊塗,越是這緊要的關頭,越是出不得任何差錯,皇上疑心本身就重,你們居然還結伴進宮!”棲鳳宮中,徐秋水沉著臉色責怪道,語氣不善。
下麵坐著的李佑和沈其昌被她說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
李佑麵子上有些掛不住,說道:“事到如今,多說也無益處,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才好。”
“應對?”徐秋水聞言冷笑,“皇上沒有下旨之前我們才有周旋的餘地,可是如今皇上聖旨已下,還應對什麽!”
“皇上此舉並不完全是因為今日之事。”一直沉默的餘楓突然開口說道,“最近我們在軍中和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手,已經讓皇上已經心生不滿、起了削權之心,此舉正是警告,近期我們行事要收斂一些。”
聽餘楓這般說,徐秋水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咬牙切齒道:“難怪這幾日皇上總是常去劉巧衣宮中。劉巧衣是安靈素那個賤人的人,本宮好不容易將那個賤人打壓了下去,可不能再讓她輕易翻身!”
“這點娘娘請放心,如今無論朝中還是軍中都是我們的人,那安靈素一個小小的南疆公主如何能翻身?”沈其昌不屑地說道。
“那也不一定。”餘楓似乎不讚同,“皇上雖然軟禁了安靈素,但終歸沒要她的性命,怕還是念著舊情。若是納蘭家再起來,不知道又會出什麽變故。”
徐秋水陷入自己的思緒,心中很是擔憂。她與安靈素鬥了一年多,自然知道安靈素是個什麽樣可怕的對手。隻要給她一點機會,怕是死灰要複燃。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宮中,怕是又要變天了。
在這個時候,餘楓突然又說道:“不過,在下新得了一個消息,可解除我們眼前的危機,也可以確保娘娘永絕後患。”
徐秋水皺了皺眉,看著餘楓。
餘楓在徐秋水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話,徐秋水先是一愣,而好笑意盎然,很是得意地說道:“這件事情若是屬實的話,不僅僅安靈素那個賤人,就連納蘭家、柳家都脫不了幹係!”
此時的悅君殿內,秦晚歌已命阿黛她們緊閉門窗,以免被司徒睿的人馬發現。
魏清進來時,滿麵笑容,秦晚歌看他這樣,懸著的心定下來了。他這般模樣,帶來的想必是好消息。
“恭喜娘娘。”果然,魏清一見秦晚歌進來,便向秦晚歌深深一揖。
秦晚歌一臉迷茫,“這……喜從何來?”
魏清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所說有些突兀了,欣然說道:“微臣糊塗了。此事說來倒是湊巧的緊。娘娘之前不是讓微臣留意皇上的藥麽?微臣便留了心思,卻沒想到,讓臣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麽秘密?”
魏清看了眼左右,低聲說道:“皇後娘娘在皇上的藥中偷偷加了逍遙散,皇上已經對逍遙散上癮,無法戒斷,卻毫不自知。”魏清低聲。
秦晚歌怔了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對徐秋水此舉已是了然,“因愛故生憂,因愛故生恨。如今的皇後娘娘,怕是恨皇上已經恨到骨子裏了。”
當年司徒俊的死,讓司徒睿與徐秋水徹底的決裂,徐秋水恨司徒睿,卻還沒有恨到要生食其肉的地步。可是司,徒睿卻在徐秋水失望的時候重新寵信她,帶給她希望之後,又將她扔回冰冷的絕望裏。
徐秋水一次次被自己曾經深愛的人丟進絕望裏,會做出這般瘋狂的舉動,也是情理之中了。
魏清興奮地繼續說道:“皇後這是給了娘娘一個絕好的翻身機會。當初皇上聽信了金不換的一麵之詞,軟禁了娘娘。皇上若是知曉金不換的所作所為,必然會對當初他們的所言所做產生懷疑,繼而調查下去。隻要皇上對金不換起了疑心,娘娘何愁找不到機會脫身?”
秦晚歌點點頭,臉上有淺然的笑意,“這件事情好好做一做文章。不過,司徒睿每天盯你盯那麽緊,這也不是什麽太要緊的事,你大白天的冒險過來,若是被人尋到錯處該如何是好。”
秦晚歌的語氣半是責備半是擔憂。
魏清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在他心裏,眼前這個女子比什麽都重要,隻要能令她安心,他冒險又算的了什麽?
聖旨是在塘報送達京城後的第五天,送到的永州城。聖旨上令納蘭明若與房哲繼續留守在永州、柳宸玥回京複職,讓司徒炎即日啟程回靈州,不得耽誤。
從城樓上望向龍首原,龍首原上少了詭異的紅色花朵的遮掩,露出紅褐色的土地。
永州城入夏快,如今已經是綠樹成蔭,水田裏的稻穀青綠一片,一派生機;東周亦是如此。似乎隻有龍首原這個東周與西陵交接的土地被遺忘,這裏依舊是一派荒蕪的景象,寸草不生。
司徒炎望著龍首原出神,久久沒說話。
房哲陪他站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據說,龍首原上殺氣太重,亡靈無數,所以龍首原上,隻能一片肅殺。”
司徒炎輕笑了一聲,不知是何用意,“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多少將士因為心存這樣的信念、為了保護這江山社稷,葬身於龍首原上。不知道留在龍首原上的這些將士,死前心境如何?”
“他們為了自己的信念而死,自然無悔。活下來的,他們從戰場上撿回一條命,反而死在了君王的猜忌中,其中怨氣,想必要比龍首原上的這些人,大得多吧。”房哲長歎一聲,憤憤卻又無奈。
司徒炎側身看了房哲一眼,望著龍首原的方向,幽深的眼中,多了幾分傷感。
房哲知道,他想起大小姐了。房哲也不打擾,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對司徒炎說,難不成他要對司徒炎說:大小姐還活著、大小姐沒死,她就是如今的南疆長公主,也是王爺你如今的心上人。
許久之後,房哲已經放棄了掙紮,司徒炎才緩緩開口:“本王即刻便要啟程回靈州。永州,便托付給房將軍了。”
“王爺放心,永州至關重要,我是知道的。隻要有我房哲在,永州便不會有半分閃失。”房哲保證道,語氣肅穆,如同誓言一般。
不多時,一輛毫不起眼的輕便馬車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如同來時。
任憑誰都想不到,這馬車裏坐的,是如今權傾朝野的靈州王。
離開了一個戰場,又要奔赴另一個戰場。
司徒炎閉目將手中的信放在了一邊,手摸著放了同心結的地方,這一切什麽時候能結束,什麽時候才能與她重聚呢?
素素,你在宮裏一切都好麽?我好想你啊。
與司徒炎一起前往靈州的,隻有樓宿一個人。
其中,房哲與納蘭明若繼續留守永州,柳宸玥奉旨回京述職;楚離因為收到蒼雲的來信,轉道回蒼雲派;木清在永州城的危機解決之後,留了一封信便一去人物蹤。
所以,如今隨司徒炎一起回靈州的,也就隻有龍衛與幾個暗衛,還有樓宿而已。
而司徒蕭依舊以靈州城無主、怕靈州會出亂子的名義留在靈州不走,梅峰祁為了避嫌,已將手中兵權盡數交出。而譚青決就負責與司徒蕭周旋,也幸好有譚青決在,才沒有讓靈州的兵權落在司徒蕭的手中。
司徒蕭狼子野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是被他掌管了靈州的兵權,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亂子呢。而且,一旦兵權落入他手中,可就回不來了。
而司徒睿送來的王夢婷,享受貴賓待遇留在王府。一來,王夢婷是司徒睿親自下旨送來的秀女,二來,她又是琅琊王家的女兒,無論哪一重身份,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她有異心之前,都不能輕舉妄動。
還有……他問軒轅冽,關於宣無的身份,軒轅冽隻說了“雲家”兩個字。
隱世雲家,從來不過問天下的局勢,可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一場紛爭之中。是因為,天下時局即將動蕩?還是,雲家才是這一切幕後的真凶?司徒炎百思不得其解。
雲家於他而言,就像是傳說,他對雲家的印象,和天下其他人並無差別。何況,自從母妃進宮之後,雲家便舍棄了母妃,無論是他還是母妃,都不過是雲家保全自己的一枚棋子罷了。
這件事,如果雲家才是幕後的黑手,那麽,這個局,就太大了……
輕便的馬車快速駛過,一波剛平,一波將起,司徒炎的到來,靈州又將又一場暴風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