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長輩離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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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嚴芙蓉放心地離開了房間。
她下了樓,去找鬱銘華說事兒去了。
鬱晨陽也很給力,在收拾一切後,就去見自己的大伯鬱震南。
他輕輕敲門,鬱震南站起身,開了門後,見著是鬱晨陽,拎著煙突然間問了,“你是來給你母親當說客的吧?”
“大伯,晨陽這個人,不想惹事兒。你的計劃,你的想法,晨陽都不想知道,隻是有件事兒,晨陽需要說清楚。”鬱晨陽坐在凳子上,目光堅定,“她可能因為真真的事兒,衝撞了你,可是你如果要懲罰她,希望能夠看在都是鬱家人的份上,不要傷害我媽媽。”
“可是……你知道她做了什麽麽?”鬱震南不大了解,鬱晨陽的底氣是從哪裏來的。
鬱晨陽幹咳了一下,取出煙來,點燃了,“我知道,無外乎就是找了人,翻了大伯的房間。畢竟我們全家,對大伯都有些懷疑。”
懷疑二字一出,鬱震南的臉色又變得濃黑如墨,“你……你知道什麽了?”
“大伯,我隻知道,我們是鬱家人。沒必要你鬥我鬥。我媽她這個人,比較護短,如果她做了什麽,還請多擔待,另外……今天做的事兒,大伯想要如何懲戒,都可以。隻是希望大伯有個度。”
他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大伯應該早就知道我媽媽的疑心,所以提前做了布置,即便有人闖進來,也得不到什麽。”他眼睛瞄著房門,“剛剛我進來的時候,大伯拿著手機,如果猜得沒錯,這門有鎖。有沒有人進來,你都會知道,另外這屋子裏邊,還有攝像頭。”
鬱震南沒想到鬱晨陽這麽聰明,抬抬手,坐定了,“你倒是這家裏麵最聰明的一個,也是……也是最像我的一個。”
“謝謝大伯誇獎了。”鬱晨陽走近了,出聲道。
“不過,我的秘密誰也不能知道。”鬱震南叮囑了一句,“你媽媽和著外人開了我的房門,又拆壞了我的電腦,這件事兒,我遲早會同她算賬。”說了這句話以後,他又承諾道,“不過你放心,不會要你媽媽的命。畢竟,你說得對,我們都是鬱家人。”
從座位上站起來,鬱晨陽離開了屋子。不過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他似乎已經確信,自己的妹妹鬱真真是因為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被害的。
沒有讓妹妹死,隻是因為妹妹運氣好。但一個植物人,運氣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他眯著深邃的眼睛,兩手重重地把在椅子上,既然大伯這麽說,他想,鬱家一定要出點兒事兒了。
“母親會有什麽把柄捏在大伯的手上呢?他的秘密是什麽?”就連鬱晨陽,也開始好奇起來。
下樓,突然間想起,鬱震南的電腦被拆卸了,自己的弟弟鬱沐溪計算機學得最好,有沒有可能,是自己的媽媽和自己的弟弟合夥做的這種事兒,如果是這樣,那……大伯一定會想方設法地為難他們?
走到拐角處,鬱沐溪站在底下,看著他。
那眼神,鬱晨陽已經明白了。
“沐溪,聽說你最近談了女朋友,能不能……給哥哥看看長什麽樣?”
鬱沐溪聽得出來鬱晨陽的話,他點頭,“可以,進屋說。”
一進屋子,鬱晨陽就抓住鬱沐溪的胳膊,期望他把今天做的事兒說出來。
想著是親兄弟,他沒有隱瞞,“今天你和母親一起進了大伯的房間?”
“大哥知道了。”鬱沐溪和盤托出,“我看到了攝像頭,把電腦給他卸了。”
“你知道麽,他已經知道是你和母親做的?”
鬱沐溪坦白的時候,臉上還是掛著溫柔的笑意,“大伯每天一進屋,就會直奔自己的書房。他在書房藏了多少秘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隻是我很清楚。他必然有很有辦法,對付我們。”他歎了口氣,眼神黯然神傷,“不過,我在家,如果他要對付母親,我會同他說明。”
“你以為同他說明,他就不會對付母親了?”鬱晨陽拎著煙,笑得張狂,眼神裏還帶著鄙視,“我問過他,他已經實實在在地告訴我,要懲罰母親。”
鬱沐溪抱著雙臂,腦袋靠著椅子,“看來,他的秘密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秘密是他的底限!”鬱晨陽奔上前,抓著鬱沐溪的手腕,眼神裏,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蒼冷,“你不是進了大伯的房間麽,快說,發現了什麽?”
鬱沐溪一臉失落地搖頭,“什麽也沒發現,不僅沒發現,還被他安裝的攝像頭監控了。”對於自己發現鬱震南屋子裏的機……關,他並沒有說,畢竟這種事兒,越少有人知道越好。他站起來,看著鬱晨陽,擔憂嚴芙蓉,“大哥,媽媽那兒。怎麽辦,她會不會?”
“你知道母親為什麽突然要調查大伯麽?”鬱晨陽壓低了聲音,語氣卑微客氣,“聽母親說,真真拍戲的意外是人為。這個主謀或許是……鬱震南。”
“他?”鬱沐溪聽了,揪心道,“那有什麽辦法,可以告他麽?”
告?
鬱晨陽縮回了手臂,眼神裏帶著一絲孤傲,“你還不知道我們母親,她平時裏多護著妹妹,現在妹妹變成了那個樣子,如果她有證據,大伯早就進了局子,還會在這兒?”
鬱沐溪一聽,思量道,“你說得也對,他這麽狡、猾,怎麽可能做事沒有防備。隻是……隻是不知道真真到底發現了大伯什麽秘密,以至於會讓他狗、急跳牆。”
“我也不知道。不過單看他屋子裏裝的那些攝像頭,我就覺得,一定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不然……不可能藏得那麽深,甚至還害怕被我們發現?”鬱晨陽提醒了一句,“最近幾天,咱們都在家守著,以防大伯出手。”
鬱沐溪後怕,點頭應了,“好,我就在家呆著。”
第二天早上,鬱震南前往公司,同往常一樣,和家裏人打招呼說笑。
沒有奇怪的舉動。
不過守候在家裏的鬱沐溪心裏頭,卻總覺得不妙。
特別是父親鬱銘華的離開。
鬱銘華走得很快,還未到達公司,就被曹炳截住了。說是,董事長有事兒請他到茶樓一聚。
抵達茶樓,鬱銘華放下皮包,嘴角笑笑,“大哥有什麽事兒,竟然出來說?”
“很嚴重的事兒。”鬱震南手指托著下巴,撥了一支煙遞給對方,“二弟,這件事兒在說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兒。無論如何,都不能同弟妹鬧翻。畢竟……咱們都是一家人。”
“什、什麽?”鬱銘華看鬱震南神秘莫測,竟然不知不覺地好奇起來,“嗬嗬,大哥,看你說的,能是什麽事兒啊,還……”
鬱震南不耐煩地吸煙,“你先答應大哥,我才會告訴你。”
瞧著大哥那雙眼睛,鬱銘華雖然有些納悶,卻免不了覺得可怕。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嚴芙蓉因為好奇,派人去了他的房間,攪亂了他的什麽東西,或者計劃?所以他才會現在,說這些?
“好,大哥,我答應你,就是了。你……你說。”鬱銘華兩手握著,有些緊張。隻覺得茶室憋悶難受。
“……你還記得寧雲若吧?”
鬱銘華提到這個女人,就不大高興,“大哥提她做什麽,這一輩子,我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
“你還記得你當初和她離婚的事兒麽?”
“當然記得。”鬱銘華長長地吐了一口煙,神情憔悴,“當初無論如何,她都不肯答應離婚。非要bi著我。”
“所以……”鬱震南聽了,啞然失笑,“你覺得她真地不願意和你離婚麽?”
“大哥,這不明擺著麽,她要跟我離婚,何至於一直不願意去民政局,甚至……甚至還寫下那樣的話……”無論如何都不離婚的威脅,讓鬱銘華感覺壓力特別大。尤其是現在,隻要想想,就會覺得萬般痛苦。
他難以接受。
“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麽?”鬱震南刻意提醒一二,隨後便說,“這樣吧,要不然二弟今天回去,看看弟妹的字。”
“看看芙蓉的字?”鬱銘華一聽,就明白了鬱震南的意思,他是想告訴自己,當初那些脅迫自己的話,並不是寧雲若寫給自己的,而是……
“不可能!”鬱銘華不相信嚴芙蓉那麽無情,在他心裏,雖然嚴芙蓉有些倔強,但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好。
“到底有什麽隱情,我想你會明白的?”鬱震南看了身旁的曹炳一眼,示意去公司。
鬱銘華突然冷聲打斷,“大哥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一直都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銘華,這麽多年,你心有好奇,卻從來不問,不就是害怕結果麽?”鬱震南笑聲明朗,話語直接,“在鬱庭深的麵前,一直以小人之人揣度對方的母親,卻永遠不願意承認她。每每被罵之時,你便格外無助。想著……想著那都是寧雲若活該,活該她不願意離婚,如果願意,你也不至於找人陷害她。二弟,你是這樣想的吧?”
“不是,不是!”鬱銘華慌張地站起來,撐著桌麵的兩手,沁出薄薄的冷汗。
大哥鬱震南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告訴他這些,他不清楚。唯獨覺得,這件事兒,或許真如大哥所說,有無法見光的真相。
他著急又彷徨地望著四周,在鬱震南走了以後,去了公司。
公司裏,會上,眼神古怪,怔怔地坐著,在幾位董事說了自己的看法以後,他依然無動於衷。
“董事長,董事長……”秘書站在跟前,催促了好半天,才迫得對方點頭應一聲。
“嗯,什麽?”
秘書示意了一下,鬱銘華才回過神來。認真聽了番,迅速做了決定,“按你們說得辦吧。”
他黯然地回答了一句,就周正地站起來,良久,匆忙回去了。
司機開車,回到鬱家。
大兒子鬱晨陽和二兒子鬱沐溪看著失魂落魄的父親,有些不解。
“父親,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鬱沐溪補了一句。
鬱銘華看著家裏無人,忍不住問了句,“你們……你們媽呢?”
“媽在家呢!”鬱沐溪回答著,腦袋仰高,叫了,“媽,爸回來了。”
嚴芙蓉聽到鬱銘華回來,思索著好久,心想,這個時候,都在公司,怎麽突然間,就回來了呢。
“銘華,你……”到底還是沒有忍耐住內心的好奇,嚴芙蓉裹著shui衣出來,目光緊盯著樓下站著的老爺。
“你換件衣服,咱們出去聊會兒?”鬱銘華跟往常一樣,和善地提了一句。他說話時,嘴角揚起,有淡淡的笑意。
不容易看出來他有什麽心事。
嚴芙蓉把著欄杆,點點頭,“那……那你等我一下。”
做完這些事兒,鬱銘華就在門口等著。一直到嚴芙蓉出來。
嚴芙蓉穿著一件墨蘭色旗袍,蹬著高跟鞋從樓上走下來。
鬱沐溪行上去,“媽,我……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爸就讓我一起去,你跟上來幹什麽?”嚴芙蓉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雙眼裏含著淚珠,“在家等我吧。”
“可……”
大兒子鬱晨陽伸手拉住鬱沐溪,隨後搖了搖頭。
“媽,手機拿上!”鬱晨陽將對方桌子上的手機,遞給嚴芙蓉。
嚴芙蓉溫和地笑了。
人一走,鬱沐溪著急,“我跟出去看看。”
“不……不用。”鬱晨陽取出自己的手機,指著手機屏幕道,“我已經定位了。”
看著大哥自信的樣子,鬱沐溪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緊張。像會發生什麽意想不到的事兒。
鬱銘華的司機開著車,載著二人到了目的地。
是一家咖啡館。
咖啡館裏,兩人麵對麵而坐。
鬱銘華將手機打開,把曾經寧雲若寫給自己的話翻了出來。
照片擺放在嚴芙蓉跟前。
嚴芙蓉裝傻充愣,指著紙條道,“銘華,你怎麽還保管著這張紙條呢,想這寧雲若也是寧家小姐。怎麽如此恬不知恥?”
“是麽?”鬱銘華笑意淺淡,垂眸的臉,盯著那擦得蹭亮可以看見自己大致愁容的檀木桌,“可這些話……不是芙蓉你……寫給我的麽?”
嚴芙蓉一聽,緊張間,拍案而起,“銘華,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能寫這些,再說了,當時你跟我關係那麽好,我巴不得寧雲若同意離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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