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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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沒有贅述的必要,這段路非常難走,剛開始還有人在說笑,但是等走過一半的時候,整支隊伍就沉默了下來,所有人都是一臉苦不堪言的表情。
王盟的高原反應得非常厲害,到了後半段路幾乎是被人架著走,臉色極其難看,我很擔心他會交代在這裏。
傍晚的時候,我們終於到達了一個叫做迪拉普克的地方,讓我感覺到崩潰的是,這裏竟然還不是岡仁波齊峰,而是山下的一個地方,今晚我們要在這裏留宿。
今天我們受了很多罪,在得知還沒有上山後,有一些老外抱怨了起來,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罵人了,搞了一點熱水,就去休息。
我們住的地方是一對藏民夫婦經營的茶館附帶的民房,說實話,這裏的居住環境非常糟糕,食物也很單調,而且房間不太夠用,很多人架起帳篷睡在院子裏。
我很幸運的分到了一個房間裏的位置,而且是在牛糞爐旁邊,入夜後這裏非常冷,睡覺前我裹好衣服鑽進睡袋裏麵,緊挨著牛糞爐,在那種奇怪的味道中昏昏欲睡,沒多久就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得非常踏實,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當我被讓拍醒來的時候,我以為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一看表才發現我隻睡了四個小時多一點。
讓還穿著那身非常搞笑的藏袍,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站起來,跟他去一個地方。
在這兩天的相處中,我發現讓是一個非常可愛且有一點傻的人,他做起事情來有一點搞笑,非常適合做朋友,但在這種環境下,我還是不能夠輕易相信他。
我從睡袋裏爬出來,沒有跟他走,而是問道:“我們要去哪裏。”
讓指指外麵的一個地方,那裏有火光閃爍,他解釋道:“我們的boss要見你。”
我抓了抓頭皮,心說我又不是什麽牛逼的大人物,這幫老外為什麽對我這麽感興趣。但他們手裏的那份地圖實在是太誘人了,上麵也許隱含著一些消息,我無法抵擋這種誘惑,認為極有可能能夠從他們的boss那裏獲得更有用的消息。
經過這幾年的鍛煉,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菜鳥吳邪了,我的身手雖然達不到牛逼的程度,但還不至於被一擊製服。
我偷偷地把匕首藏在袖子裏,跟著讓走了過去。
火堆旁邊坐著一個帶著防風鏡的老外,我知道他,這個人是個身高將近兩米的正宗日耳曼人,在德國一所很出名的大學裏做客座教授,我心說這種人有文化,比較好相處,應該不會為難我,我走過去直接在他旁邊坐下了。
那個教授看了我一眼,麵目非常冰冷,這種冷漠不同於悶油瓶,可能是因為人種的關係,悶油瓶的那種冷漠是一種類似於出塵絕世的氣質、胖子評價過他,吸風飲露,就差一步就能成仙的那種。而這位教授那雙深陷的眼窩裏麵沒有任何情緒,鷹鉤鼻子和帶溝的下巴,使得他看起來非常不好相處。
“我找你,是需要你配合我們,合作愉快。”他直接用生硬的普通話對我道。
我抽著煙,心說我靠在我們的地盤你他娘的還能這麽屌。但我目測了一下他的身高體格,感覺我實在是打不過他,於是迂回著說道:“我隻是一名普通遊客。”
對方冷笑了一下,指了一下讓說道:“他已經告訴我了,你有牛皮卷。”
我看了一眼讓,對方的表情非常無辜,攤了一下手用英語和教授爭辯了幾句,情緒顯得很激動,最後以一句fuck結束了交談。
我猜測讓也被蒙在鼓裏,並不知道自己在這個過程當中,已經無意中扮演了告密者的角色,不過他這種智商的人,非常容易被別人利用。
讓急著想對我解釋,我懶得理他,和德國教授說道:“那個東西不屬於我,而且我不會和不認識的人合作,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德國教授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份文件一樣的東西,打開後示意我看。我一看就想罵人了,裏麵寫的全都是德文,我一個字也不認識。
“媽的,請問你是在故意欺負我沒有文化嗎?”我盡量和顏悅色地和他說道。
“不。”教授解釋道,“這是我們這支隊伍裏麵一份非常機密的資料,我現在還不能夠把翻譯版本給你。如果你有合作的誠意,這個東西你可以帶走,你們隊伍裏有人能夠看明白。”
我知道他指的是廣東仔,媽的賊德國佬,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把我們這邊的情況摸清楚了,這讓我感覺非常不爽。
我把煙屁股掐滅裝進口袋裏,開口道:“說實話,我不是很願意與你合作。”
對方隻是聳了一下肩膀,做出一個非常無所謂的表情,道:“沒有關係。我們做事隻講究效率,合作是因為效率能夠增加,如果你拒絕,我們按照原來的計劃,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麽影響。”
我抓了抓頭皮,實在是摸不透這幫外國人的心理活動。這些年我忙著和一些躲在暗處的人做鬥爭,在這種直麵的談判上顯得生疏了不少。
我變得焦慮起來,開始不停地抽煙,德國人和讓的素質非常好,一直在旁邊等我。我看著那些德文材料,企圖發現什麽端倪卻無果。
最後我抬起頭,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我為什麽要與你們合作?我是一個商人,總要給自己找一點甜頭吧。”
德國人看我有一點鬆口的意思,表情變得和藹了一點,說道:“我不是很了解你們要去做的事情,但雙方的方位是一致的,兩支隊伍一起合作,效率會增加。”
我心想這個德國人一定是搞數學或者科研的,非常嚴謹現實,但他總提到效率這一點讓我感覺到緊張。我本身就不是個非常嚴謹的人,隻要能夠達到目的,期間的過程和方法我不是很在乎,這種性格曾經讓我吃過不少虧。
我還擔心另外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的目地是共同的,這幫人會不會在到達那裏之後把我們做掉,畢竟在這種環境下,有一批人消失掉是很好糊弄過去的事情。
我裝出思考的樣子,抽完了一支煙,把那份東西還給了教授,搖了搖頭就說道:“我不打算與你們合作,你們自己搞定吧。”
德國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讓看看我笑了起來,衝著他的boss做了一個非常無奈的表情,顯然也拿我沒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