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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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雒芊醒來的時候, 下意識的手臂就往一邊摸,結果意外的摸到一手空, 她先是一愣, 隨後直接從床上躍起來,拖鞋都沒有穿, 就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往臥室外麵跑,一拉開門, 樓下當即就傳來一連串開心的笑聲。

    那是快一周沒有聽到聲音的人發出來的,雒芊走進短廊裏,走到扶梯前,還有些茫然的目光往一樓下望, 就看到不知道何時就醒過來的小滬這會和許從一在一塊, 許從一不知道說了什麽, 惹得小滬哈哈哈笑個不停。

    雒芊感覺到腳下沒有穿鞋,低垂下眼簾, 看了看兩腳,跟著就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地轉過身, 回臥室穿好鞋。

    從扶梯下樓, 這時小滬坐到了沙發邊,鑲嵌在牆壁上的電視打開, 正在放著一部愛情電視劇。

    小滬感知到有熟悉的氣息靠近,擰過頭,見到來人是雒芊, 立馬給了雒芊一個燦爛的笑臉,

    “姐姐。”小滬聲音染了蜂蜜一樣,甜得令人心醉。

    雒芊彎了彎唇,笑容似乎不是那麽自然。

    “快過來坐,看電視。”小滬伸手,事宜雒芊過去,有那麽一瞬,仿佛她在這裏居住了很久一樣。

    “哦,差點忘了,姐你還沒有吃早餐吧,我去幫你拿。”小滬似乎很好動,她快速跳起身,就噔噔噔往廚房跑,不一會,就返身回來,手裏拿著一袋鮮紅的血液。

    小滬把冰冷的血液遞到雒芊手裏:“給,姐。”

    她很自然坐到雒芊身邊,眼睛發亮:“從一哥他……”小滬正要說點什麽,那邊廚房裏走出來一個人。

    許從一從餐桌邊抽了一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向雒芊和小滬。

    雒芊下意識就把血袋放下,兩手都攥著血袋,不大想讓許從一看到她吸食血液的樣子,那一定很不好看。

    “我一會有點事要出去,你們如果要離開,就讓阿四送。如果想繼續留下也可以,這裏沒有人,就我和阿四,阿四現在是血族,你們可以和他多交流。”

    “有什麽其他需要,都可以和阿四說,不超出他能力範圍的事,請隨意。”

    “你不怕我們?”雒芊昨天就想問了,他難道真的不怕,他們什麽時候失控,然後將他給咬了。

    小滬睜大著眼睛,沒有插話。

    許從一笑了一笑,笑容轉瞬即逝,他容貌是沒有大部分血族出眾,可是身上有一種神秘的氣質,這種氣質,會令人想要更加地靠近他,最好能走到他心裏去,看看那裏麵是不是和他外表一樣,冷漠如冰。

    “你們兩都不是阿四的對手,而我……已經讓他發下了血誓。”許從一注視著雒芊的眼睛,吐字有力。

    “血誓?”小滬在雒芊沉默中,發出聲音,她隱約聽過這個,但身邊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向人類臣服的血族。

    不過,她忽然想起剛剛和許從一的簡單交談,他大概有這個魅力吧。

    “時間不早了,晚上再見。”許從一向兩個血族道了句,走到玄關處,取下木架上的外套,套在身上,拉開門,不見絲毫留戀,舉步就走了出去。

    房門在視野中合上。

    雒芊盯著門板發了那麽一會待,仿佛才想起來,她轉向小滬:“你剛才叫他什麽?”

    “從一哥,有什麽不對嗎?”小滬不解臉。

    “他和你說了他的名字?”

    “是啊,他姓許,許從一。哥真的是個很好的人,芊芊姐,我們暫時就在這裏住下吧,雒老師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回來,要是回去又被其他人襲擊怎麽辦?我害怕。”

    小滬拉著雒芊胳膊,縮著脖子,瑟瑟地道。

    正如小滬說的那樣,沒有她們老師在,任何幾個血族,都能把她們那裏給徹底摧毀。那些血族,有一些對小滬有垂涎之意,想抓小滬走,她當時因為在外麵,沒有在現場,雒芊設想過,如果她當時沒離開,說不定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

    而在這裏,幾乎沒有來由的,就是讓人覺得很輕鬆,沒有人對她們虎視眈眈,平靜的,好像一切都是在做夢。

    雒芊轉頭,看向半開的窗戶,昨天來的時候是晚上,沒有怎麽注意四周環境,這是棟獨立的高級住宅,周圍綠林環繞,隔一定的距離,才是另一戶人家,她相信她們在這裏的情況,不會有太多人注意。

    所以,住在這裏沒什麽不好。

    甚至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隻要等老師回來,她們再回去之前的家。

    不用她們付出東西,就可以得到安穩的生活。

    可是……

    雒芊秀麗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這樣什麽都不用付出,就享受他人的好意,她心裏覺得不太舒服,意外的有種虧欠感。

    她還是會做很多東西的,畢竟曾經就不是什麽大小姐。

    這樣想了一會,雒芊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說他叫許從一?”從一嗎?雒芊感覺到自己在說這話時,好像手心都在微微發熱。

    小滬哪裏知道雒芊這會的真正心情,她重重地點頭:“是啊。”

    雒芊很開心,她看向小滬,笑意還沒有浮出眼眸,就退了回去。

    明明昨天她問過許從一,結果對方拒絕說出他的名字,為什麽今天他就這樣告訴小滬了。

    因為,知道他們種族殊途,她們今天或許就會選擇離開,所以不給名字,以此來逃避,假如她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和其他的人類或者血族一樣,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時,就喜歡上她了。

    知道不會有結果,所以才把愛意壓在心底,不讓她知道。

    雒芊失落的情緒忽然就高漲起來,一定是這樣,他故意表現得那麽冷漠和孤傲,隻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表達。

    沒關係,她理解,她不會離開,她會讓許從一知道,她雒芊,是值得他喜愛的。

    雒芊頓時就想通了之前讓她心情鬱結的事,麵容當即就蕩出了歡喜。

    小滬隱約能感知到雒芊心情好似好了許多,她倒不是特別好奇的人,於是沒有追問原因。

    從沙發上起來,雒芊往屋外快步走,阿四在房門外,許從一離開的時候 ,讓阿四今天暫時就在屋裏,不用和他一起走。

    阿四聽到靠近的腳步聲,出來的是一個身材窈窕,姿容絕色的女人。

    “你、你好。”雒芊略顯局促地說道。

    坐在駕駛位,許從一開著車,在繁華的街道中穿行,今天得去見一個合作商,談論一下最後的合作事宜。

    合作商提供了60%的資金支持,因此是許從一到對方公司去。

    汽車停到門口,便有泊車員小跑過來,幫著拉開車門。

    許從一把鑰匙給泊車員,然後就快速步上台階,當他抬腳正要走進大廳時,忽然感覺背後有一道敏銳的視線,許從一停下身,往後扭頭,迅疾地掃了一圈周圍,沒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怎麽了?”發現許從一忽然停下,係統困惑地問道。

    沒找到那道視線的來源,許從一繼續往前走:“這句話,我覺得應該由我來問,剛才是誰?”

    他不認為自己的感覺會錯,剛才有人在看他,而且必然來著不善。

    係統將探知力全麵打開,開始極速探查直徑一千米以內的人,意外的,沒有尋找到任何行為異樣的人。

    “沒找到人。”係統道。

    “走了?”

    係統:“嗯。”

    其實不是,係統清楚,那個人速度不會這麽快,必定還在附近。但它查不到,它想起來到這個世界受到的種種限製,甚至連法則都一次都沒有聯係上。

    有什麽變化在發生,它不知道的變化。

    大致上事情他都了解了,中間有點小變化,到也不算是不能接受。

    就是不要再像上個世界一樣,讓他毫無防備,被活生生燒死就行了,那種蝕骨**的痛,他可不想再來一回。

    乘坐電梯,上到頂樓,在工作員的引領下,許從一來到總裁辦公室。

    工作員在外麵敲了兩下門,隨後道:“陸總,許少來了。”

    “請他進來。”隔著房門,裏麵傳來一道不算特備清晰的聲音。

    工作員握著門把,往裏推門。

    “許少,請。”

    許從一往裏走,門在身後悄無聲息掩上。

    一到屋裏,撲麵而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許從一下意識就眯了眯眼,不過他沒有掉頭就走,他沒畏懼過什麽,一個血族而已。

    還不至於造成什麽危險。

    從門口短的過道走到內裏,視野瞬間開闊,原本坐在棕黑辦公桌上的陸總,這會做到了暗棕色的楠木沙發上。

    “許少,請坐。”陸總斜舉手,請許從一坐他右手邊一位置。

    許從一控製著表情,沒表現出任何異常。

    在行走著,他餘光觀察房間,發現某些地方,依稀可見一點暗色的血跡。

    在楠木沙發上坐下,許從一菱形的唇微微開啟,道了有一聲:“陸總。”

    中間幾份整齊放置的文件,陸總拿了最上麵一份,遞交給許從一。

    “其實也不算什麽大事,不過畢竟是牽涉到上千萬資金的事,還是需要許少你點個頭。”

    陸總在說話時,眼睛過分露骨地盯著許從一,給許從一一種古怪的不適感,好像他是一份擺在案板上,等待著落刀的肉一般。

    許從一接過文件,不動聲色地快速審閱資料。

    他低垂下眼簾,那股不適感更加強烈,仿佛坐在不遠處的人,隨時都會撲過來,讓後咬破他喉嚨一樣。

    “他血化了。”

    “什麽時候的事?”許從一眸色冷了一點。

    係統:“昨天下午。”

    “知道是誰嗎?”許從一問。

    “不清楚,他出事的那個地段,剛好監視器壞了,沒有拍攝到行凶者的麵孔。”係統回道。

    “也是昨天……”許從一在說道昨天這兩個字時,特意拖長了音調。

    係統:“你在懷疑什麽?”

    “太過巧合了。”許從一很快就看完文件,合上後,緩慢抬起眼。倒不是在懷疑什麽,隻是覺得所有事都趕在一塊發生,是在預示著什麽嗎?

    那邊陸總目光已經隱隱帶著侵.犯意味,哪怕許從一掀起眼眸,他竟然不躲不避,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許從一繼續裝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沒什麽問題,就按上麵的辦。”他往前傾了點身,伸出手,把文件放了上去。

    袖口露出一截細白的皮膚,皮膚看起來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辨,大概隻要輕輕劃一下,甜美的鮮血就會噴濺出來。

    陸總突起的喉骨,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甚至在幻想,許從一的血液,一定是非常美味的,畢竟這個人,風評可是圈子裏最好的,潔身自好,從不沾染任何不潔的東西。

    陸總控製中內心饑渴的**,這是他的合作者,他暫時還不能動他。

    之後兩人隨便聊了聊天,畢竟都不是什麽閑暇的人,有自己的其他事,在過去半個多小時後,許從一提出了告別。

    陸總從沙發上站起身,看起來要送許從一出去。

    其實這完全沒必要,不過某個人內心有點其他想法。

    許從一沒拒絕陸總的相送,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門口,許從一揚手去拉門,門緩慢打開,他舉步走出去。

    走了兩步,後麵的人叫住了他。

    “許少。”順著聲音回身,麵前出現一隻手臂。

    “合作愉快。”

    陸總麵上笑容異常真誠,許從一知道不能拒絕。

    他同伸出手,握住陸總的手。

    陸總手臂忽然顫了一下。

    “合作愉快。”許從一臉色可以用冷漠無波來形容。

    陸總適時鬆開手,隨後目送許從一離開,等人從拐角轉過去,他回到辦公室裏,站在玄關處,隨後將右手抬了起來,鼻子靠近掌心,原本還正常平靜的麵容,突然就變得病態和癲狂起來,他瘋狂地嗅著掌心裏馨香的味道,更是伸出舌頭,從小向上,由掌根舔到指尖,試圖將沾染上的芬芳味道,給全部舔進嘴裏。

    電梯門徐徐合上,許從一佇立在電梯中間,他漠然的視線平視著麵前的門板。

    係統正在看陸總,看到他當下的行為,覺得還是不告訴許從一了,一個炮灰人物,沒必要引走許從一過多的關注力。

    時間尚早,許從一到自己公司去了一趟,公司交給有才能的管理者,協同管理,他一般不在公司。

    而且一般去的時候,都不會通知任何人,就自己一個人去,去的時間不頻繁,導致新換的前台並不認識他,前台看到他進來,讓他出具員工證件,許從一斜了那人一眼,腳下步伐沒有減速,直接走向通向辦公室的專用電梯。

    等他進了電梯,前台才恍然驚醒,然後就是一陣的驚慌失措,竟然將公司老板給認錯了,這個飯碗怕是要保不住了。

    這對許從一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到了解了一邊近期公司的運營狀況後,快到中午時,離開的公司,對於前台膽戰心驚的注目,全然沒有注意到。

    他走出公司,去一邊提車,阿四在家裏,照看著那兩個血族,開車就自己來了。

    許從一駕駛著汽車,滑入街道,開到一個紅燈前時,兜裏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綠燈同時亮了起來,把車開到路邊停靠下,他接通電話。

    “……今天晚上?”

    “你有事?”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一下子就強硬起來。

    許從一遲疑了一下,道:“沒有。”

    “那就早點回來。”

    還不等許從一點頭說好,那邊就掐斷了電話,一陣嘟嘟嘟的機械聲音撞進耳朵裏。

    這表明了不給他反駁的機會,低眸看著暗沉下去的手機屏幕,許從一扯了下嘴角,無聲地微笑。

    揣好手機,電話裏說是讓他晚上回去,而現在還隻是中午,所以時間還充足。

    驅車往家裏趕,四十多分鍾,汽車開進了房屋外的小院落。

    房門開著,但許從一視線左右轉了轉,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不至於真走了吧?

    “沒走,都還在。”係統道。

    許從一沉默依舊,將車就停在門口,往屋裏走去。

    登上階梯時,屋裏一個高大的身影匆匆奔了過來,阿四正在從儲物室往外搬樓梯,等到客廳,才看到許從一回來了。忙放下樓梯,就迎了出去。

    許從一看到了放在地上的樓梯,屋裏彌漫著一種洗衣液的味道,他眉頭隨即就擰了一擰。

    “你們在做什麽?”他冷著臉問。

    “大少我們……在收拾屋子。”阿四這個硬漢的臉上,忽然漫上了一抹紅暈,似乎有點赧然。

    “收拾屋子?”許從一邊說邊往內裏走,他視線從右邊移到左邊,“不是每周都有請家政嗎?他們打掃的不夠幹淨?”

    “不是。”阿四不擅長和人解釋,他話有點吞吐,“雒芊小姐說,外人打掃,肯定不會太仔細,她在這裏住著,什麽都不做的,心裏覺得過意不去,所以主動提出幫忙打掃房間。”

    “你答應了?”許從一眸一轉,盯向了阿四。

    阿四點頭:“是,雒芊小姐這會拿你的髒衣服去洗了,她真的挺好的。”

    “喜歡上了?”許從一打量了阿四一番,阿四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許從一說的什麽。

    腦袋裏麵就搖得撥浪鼓一樣,不停否認:“不,沒有,我……”

    “不用向我解釋,她不會喜歡你的,這一點你要清楚。”許從一無情地揭露這個事實。

    阿四表情瞬間一變,像是不相信,但在許從一直白地注目下,知道他剛才說的是準確的,頓時原本還高興地情緒,就變得失落起來。

    “別和她走太近,你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許從一意外地變得冷血起來,似乎要徹底打碎阿四不該有的念想。

    “我知道怎麽做了,謝謝少爺的提醒。”阿四垂下腦袋,朝許從一弓了下背,走到一邊,將樓梯單手拿起來,往原路返回。

    一段暗戀,就這麽還沒有開始,便迅疾地結束了。

    許從一脫了外套,掛上木架,接著走向一樓陽台,洗衣機在那裏,可是當他走去的,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到一樓洗手間,剛到外麵,就聽到裏麵的水聲。

    許從一將半開的門完全推開,一個蹲著的身影跳進視野。

    那人在奮力洗衣服,水聲掩蓋了許從一的腳步聲,都是沒有第一時間就發現許從一過來了。

    直接靠在門框上,雒芊不回頭,許從一也不出聲提醒,就這樣沉默地看著她。

    雒芊手搓著高價的襯衣,原本是想用全自動洗衣機洗的,自是看了下衣服上的說明,隻能手洗。她自覺洗得差不多,就擰幹水,準備放清水清,當側過身去開水龍頭時,餘光中立馬就瞥到一個人。

    青年斜依靠著門框,身高腿長,穿著淺灰色的襯衣,搭一條單色的休閑西褲,頭發梳理地很整齊,不知道來了多久,目光相當直接,雒芊當即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窘迫,她僵硬著身體,慢慢站起來,視線略有躲閃。

    “我、看你衣服髒了,你又好像挺忙的,就自作主張幫你洗了,你不會介意……”

    “謝謝。”許從一出聲打斷雒芊的話,他真心地道謝。

    “但這種事你以後別做,有專門的人來做這些,你要是做了,他們可就少拿一份錢了 。”

    也就是說,搶了別人的工作,雒芊更加緊張了,雙手上還沾染著泡沫,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對不起,我、對不起。”雒芊低著頭,雙肩都縮起,儼然像個做錯事,接受批評的小孩子。

    許從一走進到洗手間,不顧雒芊手上還有泡沫,拉住她的手。

    雒芊想掙脫,對方畢竟是人類,他的血液對她有吸引力,但這一次許從一抓得很牢,起碼雒芊是沒能甩開的。

    “你的手,不該拿來做這些粗活。”許從一把雒芊帶

    作者有話要說:  到洗手台前,擰開水龍頭,衝洗她手上的泡沫,並相當細心地給對方洗著手。

    可以說這是他們見麵到現在,靠得最近的時候,雒芊悄悄轉過視線,看著許從一專心致誌的側臉,他眼睫毛又長又直,似乎比她的都要長一些,側臉輪廓和線條,相比起正臉來說,有挺大的區別,線條流暢,輪廓分明。

    微微吸一口氣,空氣裏都是馨甜的香味,從許從一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鬼使神差的,雒芊就低頭,湊了上去。

    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時,臉已經離許從的臉,一厘米距離不到。

    ………

    正在努力存稿,爭取早日完結,早日開新,不會自攻自受啦,大概會一直穿下去,由收集愛意,轉為收集惡意,哈哈哈,開放結局,未來還有很多可能,不會止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