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

字數:10830   加入書籤

A+A-


    係統持續抽風中, 請稍後刷新重試,謝謝支持!   臧敏抖著胳膊,將衣服快速穿好, 她扯開被子, 兩腳落地, 似乎過於恐懼,手腳都發軟,身體劇烈搖晃, 險些沒站穩,直接倒下去。抓著床沿,臧敏戰戰兢兢直起身。

    臧銳長身直立,沒再有任何表示,但兩名西服男忽然有了雲力作。

    一個拽著臧敏胳膊, 將她拉得一個踉蹌,拉拽到了對麵牆壁。另一個則出拳相當迅猛, 一拳砸中完全沒來及防備的許從一腹部,並在許從一痛得彎下月要時, 拽著許從一一隻胳膊, 把人給推搡了下去。

    許從一身體朝後倒, 過於劇痛, 讓他身體蜷縮成了隻蝦米,擊打他的西服男,扯了上麵一枕頭,蒙在許從一臉上, 雙臂死死摁住。

    空氣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讓許從一拚了命般掙紮晃動,隻是他身體在昨晚的超負荷運作中,到現在還沒怎麽恢複,一分鍾時間都不到,他雙臂就無力垂落了下去。

    “我還真以為臧銳會這麽悶死我。”頭暈目眩,呼吸都停滯,許從一閉著眼同係統交流。

    係統:“90了,臧銳這邊的愛意值。他很愛你啊,才不會讓你死。”

    是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生不如死。看眼下這事態發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不需要去揣測了。

    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麽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鬆懈。

    臧敏將目光轉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後放許從一一把,隻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

    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裏走,一邊抬肘將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捂在許從一麵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仿佛這裏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

    臧敏掙紮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臧銳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裏閃爍著極端病態和癲狂的神色。

    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

    於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於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

    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

    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麵的侵氾總算告一段落。

    從開始到結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

    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豔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

    鉗製她的人鬆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腳,頭邁進兩膝間。

    整理著微微淩亂的外套,將領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

    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皮膚饑渴症,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麵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

    “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銳輕啟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隻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

    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後悔?不,在你哥這裏,沒有後悔一說,至於他的心,他人在我這裏,心還能逃到哪裏去?逃不了的。”

    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

    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後,至於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裏。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裏,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裏。

    係統:“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係統:“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失敗。”

    “失敗?她不愛我了?”

    “不是不愛,而是知道不能愛,她哪裏贏得過她哥。”

    “嗯,好消息呢?”

    “臧銳這邊,一百,滿值了。”

    “哦,挺好。”

    係統小心翼翼追問:“你……不生氣?”

    許從一覺得奇怪,反問:“我為什麽要生氣?”

    係統:“臧銳他不是……”把你給強.迫嗎?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吧,更何況,這應該算是許從一的第一次。

    許從一心裏笑,表現得很淡然,想要繼續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這個代價雖然看起來慘烈了一點,但有係統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還不至於不能接受。更何況,原本就在他預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沒那麽重的貞.懆觀念,被個人碰了而已,難道要他哭天搶地,再拚死拚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費感情了,恨也好,愛也罷,對他而言,都是沒什麽意義的存在。

    這人的身體於臧銳而言,就像一劑強烈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上,滿足的同時,是更深更強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惻纏綿,自然不能讓臧銳饜足,他就這麽摟著許從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讓他全身每個細胞都狂.囂發出歡愉的美好滋味。

    什麽時候暈過去的,許從一沒有印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沒有任何黏膩感,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跟被拆卸過又重裝起來,發出低啞的反抗。就那麽安靜躺著,適應周身的不適。有一段時間後,許從一撐著被單,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後麵一處,也似乎上了藥,雖然有絲絲的紬痛,但比起昨天來說,好了太多。

    就是在兩腳落地時,肌肉拉扯著痛,讓許從一徑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麽痛。

    這間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許從一朝向緊閉的門口方向走。

    握著門把,緩慢拉開門,屋外刺目的光亮陡然躍進來,和昏暗的臥室形成強烈反差,許從一下意識閉了下眼。

    耳邊聽到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從左邊傳來,許從一睜開眼睛後扭了頭過去。

    同一雙隱沒在銀框眼鏡後麵的黑眸直直對視。

    臧銳讓部下將需要處理的文件都送到了這間房屋裏來,在占有許從一後,似乎一刻沒有見到對方,心間就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眼下看到許從一走出房間,那種感覺,總算消減了一點,很奇怪,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伸臂就能碰觸到,什麽時候都可以,卻莫名有種好像對方隨時會消失的錯覺。臧銳對自己這種患得患失,覺得挺可笑。他曾經從沒以為自己會沾染愛情這東西,到頭來,自己也不能免俗,甚至比旁人更甚。

    “鍋裏熱著粥,你去吃一點。”臧銳話語和煦,就像對待一個相熟已久的朋友,而不是被他禁錮自由、還強.占身體的人。

    許從一眼眸眯了眯,意外地沒任何表示,沒表示出憤怒,也沒表示出憎惡,順從臧銳的話,到廚房去盛粥。

    大概是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粥相當清淡,不過也不失營養。

    許從一端著粥坐到餐桌邊,一口一口慢慢吃著。

    那邊臧銳繼續看文件,不過偶爾餘光瞥向許從一那裏。

    係統:“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什麽事?”

    係統:“還有半個月。”

    “……不是半年嗎?”許從一沉眸微有思索,係統沒直接言明是什麽半個月,許從一結合發展的事態,猜到是指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

    係統:“那是針對女主而言,現在女主那邊的言情線崩了,你攻略臧銳,**線和言情線不太一樣。時間過長,可能會影響世界法則,進而導致之後的劇情都有大的變動。”

    “好,我知道了。”

    補惠開心的情緒幾乎穿透電話,感染到這一頭的人。

    “謝謝啊,從一,你真好。”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該上課了吧,乖,快去教室。”許從一柔軟地說道。

    “嗯嗯,接到我弟後記得給我發條短信,我先掛了,拜拜。”

    耳邊嘟嘟嘟冷漠機械的忙音。

    許從一拿下電話,手臂自然垂落。

    這是第二個世界,來了有半年,和女主結識是四個月之前的事。

    坐地鐵那會,女主補惠太累,靠著牆打起了瞌睡,後來身體一歪,就倒在了許從一肩膀上,許從一怕補惠醒來後誤會他是什麽登徒浪子,就用手裏拿著的外套隔在兩人中間,也算是讓補惠靠得更舒服一點,等汽車到終點站,補惠睜眼醒來,看到的就是自己靠在許從一肩膀上,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補惠手忙腳亂連聲道歉,許從一表示完全不介意。

    兩人就那樣分別,巧合的是接下來幾天裏,補惠都能在地鐵裏碰到許從一,可青年似乎忘記了她一般,哪怕某些時候目光相對,也隻是淡漠地轉移開。

    補惠對自己相貌有絕對的自信,學校裏追她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沒道理許從一會對她視而不見,難不成有女朋友了?補惠去看許從一手指,沒看到有戒指。

    不知道什麽原因,在那天過去後,補惠總能時不時想起青年,就是上課,也會偶爾走神,是室友提醒了她,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補惠當時立刻就否認了。

    隻是當再次遇到許從一,室友的話忽地冒出來。補惠很快就從自己的諸多反常中意識到,她喜歡上這個雖然相貌普通,可周身氣質溫和幹淨的青年。

    因為自身容貌上佳,看他人時,反而不那麽注重外貌了。

    而許從一他,淡淡清清,和繁華的都市,擁擠的人潮顯得像是兩個極端。

    在兼職結束的最後一天,乘坐地鐵回學校的過程中,看著站在角落中的許從一,補惠走了上去,要到了許從一的電話,然後在一來二往的熟悉中,很快成為了情侶。

    許從一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師,平時工作時間挺自由,隻要能按時交付設計圖就行。

    許從一在和補惠確定關係後,就主動用工資卡辦了張副卡,送給補惠,並讓補惠有任何喜歡的,都可以隨意買,他是本地人,不像補惠,隻是來上學的,家裏因為拆遷,房子有幾套,錢對於許從一來說,不是什麽需要考慮的問題。

    補惠在讀研究生,意外交了這麽個優秀的男朋友,令許多同學羨慕。

    她弟弟補凜目前讀大四上學期,學校裏課程很少,於是提前出來找工作實習,但沒住的地方,許從一那裏有空的房間,補惠便事先和許從一商量好了,讓補凜暫時在許從一那裏住下。

    許從一開著車趕往火車站。

    係統:“女主現在對你愛意值85。”

    “不怎麽高啊!”許從一手指點了下方向盤。

    “追她的人太多,現在這個數值,算是不錯的了。”

    到了一個路口,前麵剛好轉紅燈,許從一踩下刹車。

    數值低也好,就慢慢攻略,例如上個世界,數值長得快,可也因為意外事故跌得快。

    想起上個世界,許從一覺得有必要了解清楚一個問題,不能怪他杯弓蛇影,實在是從攻略女主,瞬間變成女主身邊的人,還是個同性,反差太大。男女到也無所謂,就是不想再做什麽無用功。

    “補惠她弟弟,有沒有什麽特別病症?”但凡正常點的,都不會對他有想法。

    係統搜索一遍未來劇情相關信息,找到一條介紹。

    “女主她弟有全色盲症。”

    “全色盲?”這個似乎沒怎麽聽過,記憶中都是紅綠色盲之類的。

    係統:“差不了多少,患有全色盲症的人,他的世界就隻有一種顏色,灰色,諸如紅色藍色綠色等,全都分辨不出來。”

    “連黑白也不分?”

    “不分,隻有深灰淺灰的區別。”

    紅燈轉綠,後麵汽車按起車喇叭,聲音刺耳,許從一微蹙眉,發動引擎。

    “隻是全色盲,沒其他病症了?”

    “沒有。”

    那應該不會和上個世界一樣,那個男人的皮膚饑渴症在觸到自己身體時,被激發得淋漓盡致,這個色盲和那個病症有本質區別,許從一心裏安定了很多。

    汽車快速行駛。約莫半小時後抵達火車站,補惠將補凜電話號碼發到了許從一手機上,離補凜抵達還有十多分鍾,許從一就站在街邊一個自動提款機外麵,因為不知道補凜長什麽樣,於是也就沒法和其他人一樣,在出站口等。

    十多分鍾過去很快,血紅霞光還剩一點餘韻。

    許從一看時間差不多,估摸著補凜應該快走到出站口,便給補凜撥了個電話過去,那邊響了兩聲就被接通,許從一剛開口說了個你字,好還纏綿在舌尖,車站廣播響徹整個廣場。

    於是許從一的話淹沒在廣播聲音中,補凜那邊情況一樣,彼此都沒能聽到對方的聲音。

    許從一掛了電話,給補凜發了條短信,告訴對方,他在車站廣場外右側,一個自動取款機外麵,穿墨藍色外套。

    信息剛發出去不過五秒鍾,那邊回了個嗯字。

    許從一盯著回複的信息,覺得補凜多半是個寡言的人,這一點到是和上個世界的臧銳相似。

    許從一對於自己莫名又想起那個男人來,心裏覺得挺好笑,為什麽會記起他來,因為上過他?

    不,應該不是,大概是沒看到那人因他而痛哭流涕吧,因為這個遺憾。

    係統:“哎,他雖然沒哭,但比哭還過得慘。”

    係統幽幽冒出聲。

    許從一眉目都淡了下去:“他最後怎麽樣?”

    係統:“你關心他?”

    “你可以選擇不說。”

    “他死了,從樓梯上摔下來,加上長時間高強度工作,最後猝死家中。”

    “臧敏呢?”

    “遇見了男主,和男主各種糾葛不斷,後麵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

    所以他們隻是陪襯,陪襯女主的人生。許從一死寂的心海沒有絲毫波動,即便聽到臧銳死,也一樣。

    他是真的不在意,表麵看起來是個溫柔易相處的人,實際卻冷漠到了極點,決絕到了極點。

    出站的旅客基本都走了出來,許從一視線在人群裏尋找,意外的竟然沒看到一個人往他這邊看。

    總不至於人走丟了吧,廣播聲暫停,許從一再次撥打過去,鈴聲從兩個地方傳來,一道是他的電話,一道是身旁。

    許從一拿下電話,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轉身過去。

    看到一個右手捏著電話,沒有接通,左手拿著一副眼鏡,麵容和補惠略有相似的青年。

    青年一雙黑沉沉幽潭似的眼直勾勾盯著許從一,他衣著很普通,可不知道因為什麽,許從一感覺到他身上有種自帶的泠然氣勢。讓人下意識收緊心房。

    “……補凜?”許從一揚起笑臉,試著喚道。

    青年英朗的眉峰微動,反應不大,但也足夠許從一知道,他就是補惠讓他等的人。

    “你好,我是許從一,你姐讓我過來接你。”許從一語氣相當溫和,臉頰上和煦的笑,仿佛能讓寒冰都融化。

    作者有話要說:  麽自己從嘴裏冒了出來。

    許從一眉頭輕輕一挑,竟是沒否認,反而點頭承認道:“對啊,我喜歡他。不會喜歡你。”

    後麵那句話其實可以不用說,但許從一意外地覺得逗弄麵前這個人,好像有點意思,於是就補充道。

    沈岸手自許從一肩膀上拿下來,許從一抓住他領口衣襟的手指順勢鬆開。

    站起身,沈岸又退了兩步。

    整個人頓時顯得失魂落魄,他愣愣地看著水裏的人,下一刻,臉上忽然發狠,一步跨過去,手肘撐在浴缸上,扯著許從一胳膊,把人提拉起來,伏身就狠狠朝他嘴唇咬下去。

    ………

    啊,我的小輪椅,好久沒搖了,明天或者後天搖,爸爸要專門拿一天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