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你不是說過隻愛我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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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燈和接連不斷的提問讓崔燦難以招架,她抬頭朝那邊的兩個人看去。卻見薑蘊得意的笑了笑,抬手撫在戰訣的胸口,嬌聲道:“決,我們走吧,這裏有不要臉的人,看著就讓人討厭。”
崔燦咬唇望著戰訣,卻見他隻是冷然的轉過臉,攬著薑蘊道:“是挺讓人討厭的,我們走吧。”
記者還在咄咄逼人的追問著,崔燦跌坐在地上,看著戰訣摟著薑蘊準備進酒店。
嘴角驀地劃開諷刺的笑,她怎麽就忘了,那個男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會在她被讀者圍攻的時候,不顧一切衝進來替她解圍的人了,她居然還指望他能回頭來幫她一下。如今他有嬌妻在懷,就隻會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的狼狽。
真是笑話,她崔燦可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誰想看她的笑話,她就要把誰變成笑話。
咬了咬牙,她撐著地麵站了起來。
你們這些娛記最好奇的不就是誰給誰當小三,誰又給誰當小四了嗎?”崔燦一揚頭看樣那邊的薑蘊。挑著笑努了努下巴,“你們問我可就問錯人了,那邊有一個更擅長做小三的,專業的就差去做職業的了。”
一群記者麵麵相覷,薑蘊聞言頓時恨得咬牙,“姓崔的,你!”
比起她的憤懣,戰訣就顯得沉靜了許多,不緊不慢的拍了拍她的腰,淡然道:“崔小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如果再繼續詆毀我妻子,那我隻能給你發律師函了。”
呦,看不出來啊,戰先生居然還是個護短的。”崔燦笑容明豔的朝他們走去,精致的眉尾一揚,無辜攤手,“問題是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誰是小三。二位這麽激動幹什麽?這年頭的人也是神奇的很,我見過撿錢的,還真沒見過撿罵的。”
薑蘊恨恨的看著麵前趾高氣揚的女人,隻差咬碎一口牙,要不是現在是因為顧及形象,她一定會立刻衝上去扇她兩耳光。
看到薑蘊臉色都青了,崔燦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撩了撩頭發走向她,笑意不減地說道:“祝二位百年好合,也希望我能有幸參加戰先生的三婚。”
崔燦!”
薑蘊一直維持的精致麵孔險些就要崩盤了,還是戰訣及時拉住了她,看了看崔燦,漠然道:“謝謝崔主播好意,但是你大概不會有這個機會了,這次就是一生。”
決……”薑蘊感動的回頭望著他,崔燦咬了咬唇,用力攥緊了拳。
曾幾何時,她也聽過類似的話,一生一婚,結果呢?真是可笑。
斂去臉上的表情,崔燦轉頭便大步走向酒店,身後的記者還想衝上來,卻被酒店門口的保安都攔住了。
戰訣看了看她孤傲的背影,視線下移落在她微微有些跛的右腳上,眉心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馮家畢竟也是榕城有名的書香門第,嫁女兒這麽大的事情自然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再加上戰毅自身的地位,所以婚禮上請一些媒體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環節。
賓客們還在陸續到來,有些記者已經在後排架起了攝像機,一個個躍躍欲試,隻等著報道這場盛大的婚禮了。
休息室裏,一身伴郎禮服的戰嶸推開門,看到站在窗前正喝著酒的戰毅,眉心立刻高高隆起,走上去奪了他手裏的紅酒瓶,怒其不爭的訓斥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醉生夢死。”
戰毅轉頭看了看英氣俊朗的戰嶸。嘴角劃開一個苦笑,“四哥,你今天可真帥,這個樣子簡直適合做新郎,要不然咱倆換一換得了?”
戰嶸有些不滿地看著他,“喝多了吧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一會兒讓大哥聽見了,當心又給你好果子吃!”
四哥啊,當年義父還在的時候就說,咱這幾個兄弟裏,就屬你運氣最好,以前我還不覺得,現在想想還真是。你瞅瞅大哥,那麽喜歡白苓,最後卻娶了宋清歌那個禍害。姓時的那個王八蛋就不說了。老三也年紀不小了吧,可是也沒見帶回來個女朋友。我就更別提了,兜兜轉轉娶了個最不想娶的。老六現在還在部隊當和尚。就你最幸運,從小就喜歡小七一個人,那丫頭也愛粘著你,你倆的事兒差不多也就是板上釘釘了。”
戰毅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抬手搭在他肩上,長長歎了口氣,“四哥,你能不能告訴我,跟喜歡的人相守在一起是什麽感覺啊?我他媽的現在快連愛情兩個字怎麽寫都不知道了。”
戰嶸又何嚐不知道他心裏的抑鬱,隻得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別難受了,我看馮知遇那女孩挺好的,你既然沒和她妹妹走到一起,或許就是說明你倆沒緣分呢?”
去他媽的緣分,老子從來不信這倆字。”戰毅雙眼通紅,一把揮開他,腳下踉蹌了一下,跌坐在椅子上,捂著臉道:“我就想不明白了,當初義父為什麽非得要我娶馮知遇?還說我不娶就不讓我繼承分公司。”
戰嶸走上前坐到他身邊,有些困惑的問:“那你就沒問過原因嗎?”
我當然問過,怎麽可能沒問過。可是事情偏偏就那麽巧,當時義父都答應告訴我原因了,結果我要飛南京去開會。等我回來的時候,義父就突發腦溢血去世了,我到最後都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執著。”戰毅深深地歎了口氣,語氣蒼涼的說道:“我本來以為義父去世了。這件事就不作數了,誰知道大哥還偏偏要圓了義父的遺願。義父的遺願難道比我的人生還重要嗎?”
戰嶸歎了口氣,攬著他的肩道:“好了,你也別想了。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一會兒婚禮要開始了,我去讓造型師過來給你捯飭一下。”
他說完便起身先出去了,戰毅轉頭看了看外麵,隻覺得心裏又酸又疼。
因為他要結婚的事情,昨晚馮知薇在他家裏哭了整整一晚上,他哄了好久都無濟於事。馮知薇本來就是個驕縱衝動的性子,怕她情急之下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來。尤其是今天這種場合,他真的怕她會突然來到這裏,那樣的話他怕他會控製不住自己和她一起走。到最後他不得不去找小七要了幾片安眠藥,加在了馮知薇的水裏。看著她沉沉的睡去之後,他才敢起身離開。
戰毅仰頭深吸了一口氣,眼睛隱隱有些酸澀,這個時候,她應該還靜靜地睡著吧?這樣倒是也好,她不來,他也能狠得下心去。
*
另一邊的化妝室裏,化妝師完成了最後的妝容。退後一步看了看馮知遇的臉,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小七和宋清歌也走上來,看完之後不約而同的讚歎,“真的好美啊,馮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真的嗎?”
馮知遇轉頭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臉上的那朵花看上去雖然有些奇特了,不過化妝師在梔子花的根莖上沒有用太重的顏色,隻是眼尾的花瓣比較凸顯。但是因為她今天的新娘發型是在左邊編了辮子,再加上辮子上也別了一些小小的茉莉花卡子,所以倒也沒有顯得很突兀。
宋清歌也走上來鼓勵她,“真的很漂亮。”
有了宋清歌的話。馮知遇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愉悅的點了點頭。
化妝室的門恰好被人推開了,顏歆月帶著兩個小花童走進來,一看到兩個打扮的像小精靈似的小娃娃,馮知遇立刻開心的彎起了嘴角,招呼兩個小家夥過來,又讓小七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大紅包。
由於馬上就要到時間了,小七看了看手機,忽然提議道:“既然大家都在,不如就一起來拍張照吧。”
反正這裏都是一些女眷,大家倒也沒有異議,幾個人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兩個小花童便乖乖地坐在地上,顏歆月和宋清歌一左一右分坐在馮知遇兩邊,小七則站在她身後,笑眯眯的搭著她的肩。馮知遇手裏拿著捧花,坐在人群中有些出神。
時至今日,她仍然不能相信她居然要嫁給戰毅了,她從十幾歲的時候就愛著的男人。而再過幾分鍾,他們的婚禮就要開始了。
都擺好了造型,攝像師探頭看了她們一眼,道:“新娘再笑的燦爛一些。”
馮知遇這才回過頭,剛扯了一下嘴角,閃光燈猛地一亮,所有的時光都定格在了這一刻。
很快外麵就來人叫他們了,馮知遇拖著長長的婚紗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朝窗外看了一眼,陽光明媚而又耀眼,有鳥兒落在窗棱上,扇了扇翅膀又飛走了,一切都是那麽美好且靜謐,她不由得就彎起了嘴角。握緊手裏的捧花向外走去。
沒有人知道,馮知遇心裏一直很明白,這場婚禮是她人生的開始,也是她人生的結束……
按照婚禮進程的安排,馮知遇要站在宴會廳的外麵,然後挽著父親一同入場。因為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宋清歌便直接回到了座位上。原本她想自己找個座隨便坐下來就算了,偏偏戰祁一定要她坐在旁邊,她也隻好照做。
剛坐下來不久,兩個人便從一旁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們這一桌。宋清歌轉頭一看,驚愕的差點叫出來。
恬恬?你怎麽……”
坐在她身邊的不是別人,竟然是辛恬,而帶她來的人則是戰崢。
辛恬的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嘴唇上也有潰破的傷口,甚至還滲出了細細密密的血,顯然是被咬的。這些倒是都不算什麽,重點是她鎖骨上還有一個清晰的牙印,禮服也皺皺巴巴的,兩個手腕上也有著鮮明的紅痕,一看就是剛被弄出來的。
宋清歌不是三歲小孩了。這樣熟悉的傷是怎麽造成的,她簡直太清楚了。
你……你們……”宋清歌驚愕的看著她,壓低聲音道:“你怎麽會和他一起來的?”
辛恬紅著眼睛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麽,還沒開口,一旁的戰崢就先麵無表情的說話了,“她現在是我的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就連戰祁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皺眉關切道:“老三,你生病了?”
沒什麽大病,就點外傷而已。”戰崢說著轉頭看了辛恬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拜某個會用刀的人所賜。差點就沒命了,所以需要有個私人醫生給我換藥。”
宋清歌這才注意到戰崢的臉色,確實有些發青,看上去精神狀態不大好,就像失血過多了似的。
她想問問辛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還沒開口,那邊的音樂就響了起來,接著宴會廳的門就被人打開了,馮知遇挽著馮立國緩緩步入宴廳。
因為馮知遇很少暴露在眾人眼前,所以也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她,不知道她臉上還有一個嚇人的疤。一時間大家隻覺得她臉上那朵梔子花很特別,很快宴會廳裏便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身後兩個漂亮的小花童拉著她的婚紗裙擺,甜美嬌俏的小七站在她右側,一切好像都像她想象之中的一樣。
耳邊是人們的唏噓和戰訣與樂團彈奏的舒緩的婚禮進行曲,以前她學鋼琴的時候自然也少不了彈這個曲子,可那時候從來也沒覺得多麽神聖好聽,直到這一刻她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內涵。
她抬頭看了看,戰毅就站在路的盡頭,他今天穿了一身銀灰色的新郎禮服,白襯衣,打著銀色的領帶,很是豐神俊朗。隻是英挺峻峭的臉上仍然是一派漠然,如果仔細留意的話,還能看出他眼中有濃濃的厭惡和不耐煩。
馮知遇卻一點都不在意他臉上的表情,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潮澎湃,隻能緊緊地握住自己手上的捧花。
很快她便走到了戰毅麵前,把她的手交給戰毅之前,馮立國眼中都滿是擔憂和不舍,握著她的手欲言又止了好半天,似乎仍然想要勸說她回心轉意似的,隻是馮知遇自己卻微微笑了笑。馮立國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終是把她的手放在了戰毅手心。
戰毅麵無表情的牽著她走到主持人麵前,隨後便一秒鍾都忍不住了似的。立刻放開了她的手。馮知遇雖然有些失落,卻還是努力保持著微笑。
婚禮誓詞無非也就是那些,馮知遇抿唇笑著,聽著主持人一個字一個字念著,甚至薄唇龕動,還無聲的跟著一起念,念完誓詞,主持人便問道
馮知遇轉頭看向戰毅,眼中含淚,重重點頭道:“我願意。”
主持人又轉頭麵向戰毅,“新郎戰毅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馮知遇小姐,無論逆境或順境,無論健康或疾病,你都永遠愛他,珍惜他。”
戰毅默默地站在原地,所有人都等著他的回答,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滯了一樣。台下漸漸響起了人們的議論聲,然而他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不承認也不否認。
馮知遇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就在主持人忍不住要再問一遍的時候,戰毅終於冷冷的“嗯”了一聲。
主持人臉上隱隱有些掛不住了,輕咳一聲隻好道:“請二位交換戒指。”
戰嶸和小七一同走上來把戒指送到兩人麵前,其間小七還忍不住朝戰嶸擠眉弄眼做鬼臉,戰嶸看她那個樣子差點就破功了,忍了好久才無奈的白了她一眼。
這對婚戒是戰毅在戰祁的耳提麵命下才去買的,款式和尺寸什麽的,他也懶得去看,就隻是挑了個鑽石最大的。
到底是彈古箏的手,馮知遇的手指纖細美麗,指尖飽滿圓潤。戰毅執起她的手,指尖握著那個小小的圓圈,冷著臉便往她無名指上套。可戒指卻有些不合尺寸,戴到關節處的時候便戴不進去了,馮知遇忍不住蹙起了眉。
戰毅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冷聲問:“疼?”
馮知遇咬著唇點了點頭。
疼也受著!”
戰毅說完,眼神倏然一冷,直接便將那個戒指猛生生套進了她無名指上,堅硬的戒圈磨礪著指關節,馮知遇疼的臉色都白了。
這就忍不了了?”戰毅眼神陰鷙的看著她,俯身湊近她耳邊,一字一句道:“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我會讓你一天比一天疼。直到你疼到自己主動滾蛋為止!”
馮知遇握了握拳,強忍著痛感搖頭笑笑,“不會有這一天的。”
這個女人的堅持,還真是可恨至極!
戴完戒指,主持人又道:“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雖然心裏恨不得趕緊把這個環節刪掉,但台下那麽多人坐著,又有媒體在觀望,戰毅握了握拳,雙手按著她的肩,身體僵硬的緩緩朝她靠近。
他的臉色厭惡而又憎恨,動作僵直的仿佛不是在親吻。而是在受刑一樣。兩人越靠越近,他幾乎都能聞到她臉上那些化妝品的味道。
嬌豔的紅唇就在眼前,戰毅把心一橫,閉上眼正要親上去,然而嘴唇還沒碰到一起,宴會廳的大門卻忽然被人猛地推開了。
五弟真是不夠意思,結婚這麽大的事,怎麽也不請我這個哥哥呢?”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宴會廳的門口,一身黑色禮服的時豫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望著前麵的戰毅。臉上帶著慣有的紈絝和放浪形骸,徑直朝戰毅走了過去。
台下的戰崢見狀立刻皺眉,“他怎麽來了?”
就連旁邊的戰祁臉色都有些難看,在確定客人名單之前,他特地讓人審核好幾遍,並且還親自交代過酒店,安保問題一定要做到位,絕對不能放名單之外的人入場,時豫又是怎麽進來的?
一眾賓客也都麵麵相覷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戰毅眯眼看著他越走越近,最終停在了自己麵前。冷聲道:“你來幹什麽?”
時豫仍然笑著,聳肩道:“瞧你這話說的多見外,弟弟結婚,我這個做哥哥的哪有不來的道理?”
哥哥?”戰毅嗤笑,蔑然的看著他道:“我怎麽不記得我還有你這麽個哥?而且我也不記得我有邀請過你。”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大婚可是喜事,怎麽能不請我呢?”時豫挑了挑眉,眼尾閃著一抹冷冽的光,“不過畢竟我也是做哥哥的,你不請我不要緊,有些禮數我還是要盡到的。既然來了,那麽禮物自然必不可少。我以前也對你說過的吧?等你結婚的那天,我一定會為你送上一份大禮。”
他的話說完,旁邊的戰祁和其他幾個人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對,立刻起身朝他走過來,冷著臉警告道:“時少,今天是舍弟大婚,如果你是來慶賀的,那我戰某敞開大門歡迎,如果你是來鬧事的,就別怪我不客氣!”
時豫顯得很是委屈,“戰總這話是怎麽說的?我今天好心來為毅少慶賀,怎麽還成了鬧事呢?”
就連一旁的小七都看出來情況不太對,立刻走上來小聲勸說道:“二哥,你不要鬧了好不好?今天是五哥大婚,咱們都高高興興的。如果你是來喝酒的,那就讓人給你添個凳子,咱們坐下來好好喝一杯。”
怎麽連七小姐都覺得我是來鬧事的呢?”時豫歎了口氣,頗為惋惜的搖頭,“戰門的人是不是有點太草木皆兵了些?時某今天真的隻是為了來討杯喜酒而已。”
戰祁握了握拳,沉聲道:“如果時少真的隻是來喝酒,那麽來者就是客,我這就叫人去給時少添餐具。”
不急。”時豫抬手製止了他,笑容隱隱顯得有些詭秘,“我不是說了嗎,我除了是來喝喜酒的,也是為了給毅少送禮的。”
他的話說完,戰祁心裏便暗暗叫了一聲不好,剛想轉頭安排人去做好應對準備,卻見時豫對著門口揚聲喊了一句,“進來吧!”
所有人都是一愣,大家都一同朝門口看了過去,下一秒,一身婚紗。臉上還帶著眼淚的馮知薇便出現在了門口。
她遠遠地站在那裏,眼神哀傷的望著戰毅,哽咽的開口道:“毅哥,你不是說過這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人,隻會娶我一個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