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不配得到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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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休息室裏出來之後,辛恬回頭又朝門口看了一眼,臉上已經是滿滿的厭惡和鄙夷,轉頭氣不過的對宋清歌道:“戰祁這種男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能忍他這麽多年的!”
宋清歌扯著嘴角苦笑了一下,“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
到底是怎麽忍下來的呢?大概就全憑著一個愛字吧。愛也痛著,痛著卻還是要愛,到最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辛恬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知道自己語氣有些太過激了,她也不是沒愛過的人,麵對戰崢的時候,她的表現和宋清歌有什麽區別?所以她其實也能理解宋清歌的心態。
辛恬有些抱歉的看著她,“我剛剛說話太過分了,你別忘心裏去啊。”
宋清歌搖頭,“沒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那你現在跟他是什麽情況?戰祁真的願意給知了捐腎?”當初聽宋清歌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驚訝的程度不亞於王思聰和鳳姐結婚了,撇了撇嘴,又補充道:“就他那種沒心沒肺的人?”
他是這麽說的,隻要我願意留在他身邊,他就答應給知了做腎移植。”宋清歌歎了口氣,臉色有些黯然,“事到如今,我也就隻能選擇相信他了。”
事實上起初她自己也是不大相信的,畢竟到現在為止,戰祁都時常對知了一口一個“你女兒”的稱呼著。平心而論,她根本就沒覺得他把知了當做了自己的女兒,所以她一直都覺得他大概隻是占有欲作祟,想找個借口把她禁錮在身邊罷了。
可後來她卻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她想的那樣,有幾次戰祁去洗澡的時候,她無意間看到了他在用手機查閱關於尿毒症的資料。不僅如此,他還主動開始戒煙戒酒,就連運動量也增加了,似乎真的是在為給孩子做腎移植準備著。
雖然心裏還是對他有著疑慮。但是看到他能做到這一步,她懷疑似乎也沒慢慢打消了,至少現在,她有些沒出息的開始選擇相信他了……
宋清歌垂著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抬頭忽然瞥見了她鎖骨上的牙印,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恬恬,你和戰崢……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會成他的私人醫生?”
辛恬臉上隱隱有些難堪,咬了咬唇,終於還是道:“那天晚上在他家……他想對我用強。然後我一急之下就抓起客廳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捅、捅了他一刀……”
宋清歌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捅了戰崢?那他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倒是也沒有怎麽樣,他雖然傷的挺深的,失血有點多,但是沒傷到要害。就是後來,他用這個來要挾我做他的私人醫生,不然告我故意傷害……”辛恬閉了閉眼,麵色晦暗如塵,“我真的沒辦法了。所以就答應了。”
戰崢不是一個隻會嘴上說說的人,他向來言出必行,說告她就絕對會去告她,一點都不會手軟。她如果真的被起訴了,那她的工作、名聲,就全毀了,搞不好當年的事情也會被一並曝光。
宋清歌心疼的拉著她的手,關切道:“那你現在什麽情況?”
能是什麽情況,跟你差不多唄。”
辛恬扯起嘴角苦笑,起初他隔三差五的讓她去換藥,她不想他的傷遲遲不好這樣拖延下去。於是隻能盡心照料著,傷口愈合的也不錯。眼看他就要好了,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哪根筋壞掉了,忽然開始各種喝酒吃海鮮,甚至還用冷水洗澡,救過傷口惡化不說,前些天還發燒進了醫院。
戰崢的傷變得更嚴重了,於是就更有借口來鉗製她,到最後甚至直接強迫她住在他家裏,結果就是她必須要滿足他的各種惡劣的要求。
當然也包括在床上。
恬恬……”宋清歌不忍的看著她,抿了抿唇,試探性的說道:“要不然我去求一求戰祁,讓他管好戰崢,不要再為難你了。”
你可千萬別去!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你別去趟這淌渾水。人家兄弟二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咱們女人在他們眼裏就隻是個玩物,戰祁怎麽可能聽你一家之言?你這麽去說,讓他倆一通氣,到最後搞不好還覺得是咱倆從中挑唆什麽的。姓戰的都是一群變態,你可千萬別給自己找麻煩,聽到沒有?”辛恬語氣焦急的勸誡她,生怕她一個想不開就去做了傻事。
宋清歌又急又難受,“可我擔心你啊!”
別擔心我,我能處理好。”辛恬強顏歡笑的抱了抱她,故作淡然的挑眉,“從小到大哪一次不是我幫你?上學的時候你被男生欺負,不都是我替你出頭?什麽時候輪到你來保護我了?”
可……”
好了好了,我真的沒事,有事的話我會主動跟你說的,你聽我的話,別去找戰祁。乖啊。”辛恬不敢再和她多說什麽,便找借口去洗手間了。
宋清歌看著她的背影,心裏卻滿是不安。
到底是國際知名的大酒店,就連洗手間都裝修的富麗堂皇,幾乎要堪比普通人家的客廳了。辛恬進去之後才長長歎了口氣,站在盥洗池前麵,雙手撐著洗手池,凝視著鏡子裏的自己。
她的嘴唇上破了好幾個口子,肩上和鎖骨上也有被人啃噬過得牙印,好在時間過去了一些之後,印記已經淡化了許多,所以才看上去顯得她不是那麽下賤。而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前,她被戰崢強硬的從醫院裏拖出來帶到一個工作室,之後又被他拉到了戰毅的婚禮上。
她不是沒掙紮過,倘若對方是個文弱的男人,她或許還能僥幸逃脫,可對方偏偏是特種兵出身的戰崢。於是掙紮的結果就變成了她被他按在車裏強行做了一次,甚至他明明知道她穿著這樣的禮服,卻仍然固執而狠絕的在她身上留下那些曖昧可恥的痕跡。
用戰崢的話來說,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給她留下這些痕跡,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辛恬是個嫁了人還在外麵勾引男人的蕩婦。
眼圈不知不覺的就紅了起來,辛恬仰頭做了一個深呼吸。用力眨了眨眼睛,將朦朧的淚意逼回了心底。
沒什麽好哭的,再羞恥卑賤的事情,戰崢都讓她經曆過了,這算什麽?
整理好自己的妝容和儀表,辛恬拍了拍臉頰便準備出去,下一秒,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那人側身閃進來,順手便將洗手間的門反鎖了。
喂,你……”
辛恬以為是哪個惡作劇的女人。剛準備訓斥,一轉頭卻猛地愣住了。
戰崢勾著冷笑站在她五步開外的地方,鷹隼一樣的雙眼正死死地盯著她。
辛恬嚇得倒退了一步,腰間抵住洗手池,雙手緊緊抓著池子邊緣,因為太過害怕,指尖都有些泛白了,顫聲道:“你……你怎麽會在這兒?”
戰崢雖然是笑著的,聲音卻冷的讓人戰栗,“我要是不在這兒,怎麽能知道我們姓戰的在你眼裏都是變態呢?”
辛恬倏然瞪大雙眼。心跳也更著加速起來。
難道她剛剛和宋清歌的對話,都被他聽到了?
她越想越覺得害怕,可自己現在置身於這樣封閉的洗手間裏,根本無路可逃,負隅頑抗的話到最後苦的還是她自己。
辛恬靜靜地看了他幾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我剛剛的話,隻是一時衝動,你也知道的,女人在一起七嘴八舌,難免會說錯話……”
那這麽說。我在你眼裏也不算是變態了?”戰崢眯了眯眼,一步一步朝她逼過來,辛恬已經退無可退,猛的撞在了牆壁上。
戰、戰崢……”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強裝鎮定的看著他,“這裏可是女洗手間,你別亂來!”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女洗手間,而且我挑的就是這裏!”戰崢冷嗤一聲,伸手扼住她的下巴。
求你,不要……”辛恬終於知道害怕了,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懇求著。
現在知道怕了?背地裏罵我的時候怎麽那麽理直氣壯?嗯?之前在家裏還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我就知道你果然是裝的!你這種女人,就不該給你好臉色!”他說著便直接撩開了她的裙擺。
戰崢!”辛恬帶著哭腔喊起來,她不想在這種地方,和曾經甜蜜相愛過的那人做這種事情。
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我應該慶幸你當年還沒接受我的求婚就和別人跑了,否則的話現在頭頂綠到發光的人大概就是我了!”戰崢冷冷的笑著,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恨意,手指撫上她鎖骨上淡化了的痕跡,嘖嘖感歎,“你的皮膚還真是好,被我咬了那麽一下就留下印子了。不過那麽好看的痕跡,淡化了就沒意思了,我再給你加深一下如何?”
不要在這裏!”
辛恬剛叫了一聲,話音都還沒落盡,戰崢已經低頭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鎖骨,她疼的渾身一顫,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滾燙的眼淚落在戰崢臉上,他抬頭看了她一眼,心裏有一瞬間的不忍和心疼,可想到她當年那麽決絕的扔下她和別人結婚,那麽憐惜終究是散的無隱無蹤,動作反而是更加凶猛了。
像她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疼愛!
*
婚禮這種事情,一直都是看上去風光無限,實際上則是能把人累死的事情。
經過這一天沒完沒了的折騰,婚禮結束的時候,戰毅已經煩躁的動都不想動了,回到他們的婚房之後,隨手抽掉領帶便坐在床邊開始抽悶煙。
馮知遇已經去洗澡了,浴室裏間或傳來嘩嘩的水聲,非但沒有讓戰毅冷靜一些,反而讓本來就心煩的他更加怒火中燒。
沒過多久,水聲便漸漸的停了下來。接著浴室的門被打開,隻裹著浴巾的馮知遇從裏麵走了出來。
戰毅隻是煩躁的轉頭看了一眼,可是隻一眼,他卻移不開目光了。
她已經換下了錦衣華服,卸了厚厚的新娘妝,像是出水芙蓉似的站在那裏,肩上還有著滴滴點點的水滴,素淨的小臉上染著蒸汽蒸騰過得緋紅。浴巾隻到膝蓋上麵,露出了她筆直纖細的小腿,身上好像都有著散不開的水霧,嫋嫋婷婷的。
馮知遇還是第一次這樣赤裸在男人麵前。更何況又是自己深愛多年的男人,臉上已經緋紅一片,緊緊地攥著胸前的浴巾,細聲道:“你……你可以去洗了……”
戰毅對著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驀地冷笑出聲,“你洗的倒是挺快,這麽迫不及待的等我上你?”
馮知遇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解釋,“你誤會了,我隻是覺得你累了,想洗得快一點讓你趕緊去解乏……”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當初就是用這張小嘴兒哄著我義父讓我娶你的?”戰毅眼神發冷的盯著她,起身解著襯衣紐扣朝她走過來,“既然你苦心孤詣花了這麽多年想爬上我的床,那我不成全你豈不是有點太辜負你一片苦心了?”
他越逼越緊,馮知遇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顫聲道:“阿、阿毅,我想你今天一定累了,我們還是改天……”
放心吧,我就是再累,滿足你的力氣還是有的!”
他說著,眼神一暗。忽然抓住她的手臂便將她一把甩到了床上,隨即傾身而上。
馮知遇的眼中滿是害怕,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懇切道:“阿毅,我求你,別這樣……”
她心裏願意把自己交給他,但是卻不是在這種情形之下。今天畢竟是他們的新婚夜,哪怕什麽都不做,也好過被強迫。她隻想多給自己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不想日後想起一生隻有一次的新婚夜隻有無盡的痛苦。
現在知道求饒了?太晚了!”戰毅低叱一聲,隨即便開始了自己的掠奪。
然而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戰毅惱火的低咒一聲,翻身起來抄起手機,惱火的對那邊喝道:“有話就說!”
那邊的人心急火燎的說道:“毅少,我是於嬌,馮知薇的朋友!薇薇剛剛割腕自殺了,現在情況很不好,你能不能來醫院一下?”
戰毅的臉色倏然轉白,猛的瞠大雙眼,問清楚是哪個醫院之後便抄起外套向外跑去。
阿毅!”馮知遇見狀急忙裹好浴巾坐起來,擔憂的望著他。“這麽晚你還要出去嗎?”
戰毅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嗤笑一聲道:“沒能滿足你,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忘了告訴你,事實上我剛剛也沒打算上你,對著你那張臉,我都硬不起來!”
他說完一把摔上房門便走了。
馮知遇被巨大的關門聲震得渾身一顫,眼底隱隱有些淚意,可她卻用力搖頭忍了下去,今晚是他們的新婚夜呢,哭了的話就不吉利了。
她拍了拍臉頰,起身走向窗口。仰頭看了看外麵高懸的月亮,喃喃自語道:“阿毅,今晚的月色也很好呢……”
*
按照行程,宋清歌他們一行人本來是要在戰毅婚禮之後的三四天才去上海,可是因為這次的旗袍展會有很多新銳設計師已經一些海內外的名流,魏萊和薛衍商議之後都覺得早一點去會比較好,因此便把行程提前到了第二天。
參加了婚禮本來就已經很累了,可是出發在即,即便再累她也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收拾自己的行裝。
飛機是第二天一早的,晚上宋清歌便開始收拾自己要帶的衣服,知了趴在主臥的大床上。一件一件的給她遞東西。
媽媽,你要去多久啊?”
大概要去三四天呢。”
這麽久呀……”小姑娘明顯有些不開心了,語氣也很是失落。
宋清歌笑笑,伸手攬過女兒,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媽媽回來給你帶禮物好不好?”
好啊!上次在田子坊買的糖果好好吃,我還想吃,媽媽你再給我買好不好?”
宋清歌哭笑不得,“你這家夥,連字都不認識幾個,什麽地方賣糖倒是記得挺清楚。但媽媽是去工作的,不是去玩的。”
知了撅起小嘴,一臉的寶寶有小情緒了,宋清歌看她這個模樣就愛的不行,抱著她狠狠地親了一口,“好啦,如果我空出來時間,就去給你買,好不好?”
嘿,媽媽最好了~”知了也湊上去親了親她的臉。
宋清歌揉了揉她的頭發,想了想又叮囑道:“對了,寶寶啊,媽媽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記得不要惹爸……戰祁叔叔生氣,知道沒有?”
她到現在還是習慣不了把戰祁稱作孩子爸爸,就如同他自己潛意識裏也沒有一個做父親的自覺性一樣。
知了哼了一聲,嘟囔道:“誰敢惹那個怪叔叔啊,我躲還躲不及呢!”
宋清歌笑笑,“好啦,乖啦。”
由於婚禮結束之後,戰祁和戰訣還要帶著其他幾個兄弟去應酬,所以這一晚上他一直都沒有回來,宋清歌也難得有了和女兒獨處的時間。
自從回到這裏之後,她的大部分時間都被戰祁霸占了去,甚至連給孩子講故事的機會都被他剝奪了,好不容易能和女兒一起睡了,她心裏也很是開心。
第二天一早,趁著知了還在熟睡的時候,她便輕手輕腳的起床去洗漱,準備趕往機場了。
臨行前,她又特地叮囑了一下琴姨好好照看孩子,尤其是讓她留意戰祁的動向,一旦那男人對孩子有什麽不好的,一定要立刻通知她。
都打點好之後,她才拉著行李箱出門了。
薛衍的司機早早地便來鈴園接她了,上了車之後,她才發現魏萊居然也在車上,隻是臉色不大好,看上去像是沒睡醒一樣。
宋清歌便關切的問了一句,“萊萊昨天沒休息好?”
魏萊長長地打了個哈欠,指了指前麵的薛衍,沒好氣道:“你問他。”
薛衍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哈欠連天的女人,麵無表情道:“她昨天晚上淩晨三點給我打電話,想捉弄我,跟我說睡你麻痹起來嗨。然後我掛了電話繼續睡覺,她自己睜眼到天亮。”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你自己作的死,睜著眼也要作完。”
魏萊被他噎了一下,閉著嘴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京都國際機場的人一向很多,好在他們走的是VIP通道,所以沒用多久便進了候機大廳,十幾分鍾之後就檢票登機了。
他們的座位雖然是頭等艙,但是卻並沒有挨在一起,薛衍和宋清歌坐在前麵。而魏萊則一個人被甩到了後頭。
一坐下來,宋清歌看了看座位,便道:“萊萊一個人坐不大好吧?”
薛衍:“她不來挺好的,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結果話音還沒落,就見魏萊插著腰朝他們走過來,指著薛衍旁邊的一個年輕姑娘理直氣壯道:“你,讓一下,我要和我老公坐在一起,他離開我會死的。”
薛衍:“……我現在就想死。”
一旁的宋清歌忍不住捂著嘴偷笑,這真是一物降一物,這個世界上能製得住薛衍的。怕是也就魏萊一個人了。
出於對薛衍的生命安全著想,那個年輕姑娘最後還是乖乖地讓了位置,魏萊一坐下來便湊上來眨巴著眼睛道:“親愛的,咱們剛剛有四分鍾零三十秒沒見了,你想不想我?”
薛衍眼角抽了抽,急忙起身道:“我去個洗手間。”
魏萊看著他這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切,每次靠你近一點你就去洗手間,尿頻尿急尿不淨啊你?前列腺有問題?”
宋清歌一聽她的話便笑出來,魏萊見薛衍不在,立刻湊到宋清歌身邊。神秘兮兮的從自己隨身的包裏掏出一件薄紗衣來,眉飛色舞道:“宋宋,你看這個怎麽樣?”
情、情趣內衣?”宋清歌眼睛都瞪大了一圈,“萊萊,你不會是想……”
沒錯,這次去上海,我一定要把姓薛的拿下!”魏萊說著握了握拳,眼裏閃著革命主義的光輝。
宋清歌抽了抽嘴角,“如果薛總不同意呢?”
他敢!”魏萊猛的提高了聲調,“他不同意,我就把他先奸後殺。再奸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