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我們以後好好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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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害怕的步步後退,可他卻挑著笑步步緊逼,下一秒,宋清歌腳下一絆別跌坐在了床上,接著戰祁就傾身朝她靠了過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邪肆。

    “有傷又怎麽了?有的事照樣能做!”

    戰祁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整個人都微微向前傾著,她隻能被迫向後仰著。兩個人相距太近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和眼中的侵略。

    宋清歌隻能極力穩住自己的身體,努力向後躲,她畢竟是劣勢的一方,她躲一分,戰祁就往前湊一寸,很快她就覺得腰力不支了。

    再這樣下去自己今天隻怕是要吃虧,她隻好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上,閉了閉眼,沉聲道:“我的意思是你身上有傷,還是不要亂動的好,不然的話不利於身體恢複。”

    戰祁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麽說,你是在關心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戰祁挑眉,“沒關係,既然你知道我身上有傷,那等一會兒就多體諒我一下,你多出點力不就行了?”

    宋清歌覺得自己跟他已經沒法溝通了,這個男人現在簡直就像是個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動物一樣,都受傷了居然還想著那檔子事,真是讓人無語到了極點。

    她皺著眉仰頭看了他一眼,耐心終於宣布告罄,使出全身的力氣在他身上推了一把,怒道:“你有病吧?要發情就去找別人!戰總那麽人見人愛,應該會有很多女人爭著體諒你,我就不奉陪了!”

    戰祁被她一把推到了旁邊,看她一臉怒氣,他眼中的戲謔越來越濃,嘖嘖感歎道:“這就生氣了?你的脾氣從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火爆了?”

    宋清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從遇見你那天起!”

    她生氣的時候,兩頰會微微鼓起來,小嘴微微撅著,臉上也有些泛紅,看上去可愛又俏皮,戰祁忽然覺得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很真實,比她逆來順受的時候順眼多了。

    玩也玩夠了。調戲也調戲夠了,他坐直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抓起旁邊的藥袋塞進她手裏,頤指氣使道:“就是叫你上個藥而已,瞧你氣性大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要強奸你似的。”

    他剛剛鬧了半天,就隻是為了讓她上藥?

    宋清歌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他,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戰祁眉尾一挑,嗤笑道:“怎麽,沒有要對你怎麽樣,你好像很失望?”

    “吃錯藥了你?我有什麽好失望的。”宋清歌鬱結的瞪了他一眼。氣悶的在他身邊坐下來,扔出三個字,“脫衣服!”

    瞧她這語氣,真真是像個女流氓似的,戰祁抿唇輕笑,依言轉過身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和襯衫。

    被那麽幾十斤重的鐵製拱門砸到到底不是說著玩的,先前在醫院裏還看不出什麽,這才一會兒,他背上的淤青就散出來了一些,後背上幾條縱橫交錯的青紫。看著就讓人心驚,無法想象那麽重的拱門要是砸到她一個女人身上來會是什麽後果。

    一想到這裏,宋清歌就有覺得後怕,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寒顫。

    見她久久不動手,戰祁微微側過頭,蹙眉道:“你發什麽愣?沒見過男人**還是怎麽回事?”

    宋清歌臉上一哂,氣急敗壞的瞪了他一眼,忍著一肚子的火擰開藥品,用小勺剜出來一塊,在手上推開之後才抹在他身體上。

    男人的後背寬厚有力,小麥色的皮膚顯得性感又健康。隻是因為常年在外賣命。他的背上有很多深深淺淺的傷痕,有的地方還會有一些凹下去的舊傷,想必是曾經受了重傷之後留下來的。

    戰祁背對著她,想到不久前那個讓人心有餘悸的場景,仍然覺得後脊有些發涼。

    他那時在台下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鐵架子朝她倒過去,腦子裏忽然就變得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到了,整個腦子都在叫囂著讓他立刻衝上去,腦中好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能讓她出事。

    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奇怪,他腦子裏那麽想著,可身體上的動作竟然比思維更快一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跳上t台朝她衝過去了。

    雖然受了些皮肉傷,可他到現在仍然不覺得後悔,他畢竟也是經過訓練的大男人,可是被砸了一下都有些吃不消了,她一個推一把就能栽到地上的女人,那麽重的鐵架子,要是砸到身上那還了得?

    宋清歌按照他淤青散出來的地方,仔仔細細的為他抹上藥,她的指腹柔軟,從他的背上撫過的時候,就像是羽毛一樣輕柔曼妙,戰祁隻覺得渾身都舒緩了許多,享受的閉上了眼,幾乎要忍不住喟歎出聲,於是便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她的動作一滯,詢問道:“我弄疼你了?”

    “沒事,你繼續你的。”  他說完,不知怎麽的,就有些走神。

    記得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為了能在宋擎天麵前出頭,不管有什麽事,都總是往前衝,那時候也總是會帶著一身傷回家,累得倒頭就睡,迷蒙中總是能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手撫摸著他的背,帶著心疼和小心翼翼。

    後來有一次,她給他上藥的時候,忽然從背後猝不及防的抱上來,臉頰貼在他的背上,哽咽地說:“我和爸爸說一聲,以後有什麽任務你不要親自去了。你每次受傷,我都會覺得很心疼”

    他那個時候隻覺得她矯情又虛偽,他死去活來多少年了,身上的傷多的數都數不清,流血就像是家常便飯,卻也沒有誰跟他說過會心疼他。

    她以為她掉幾滴不值錢的淚,他就會信了她的鬼話?簡直是可笑之極!

    他那麽想著,麵無表情的一把推開她,穿好衣服一言不發的便出門了,沒有給她一點好臉色。

    戰祁還在魂遊天際的胡思亂想,卻聽宋清歌已經擰好瓶蓋不帶感情道:“好了。”

    他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擦過藥的皮膚上有些絲絲涼意,倒是很舒服,可是一轉頭對上她的眼睛,裏麵隻有漠然和事不關己,再也沒有從前的心疼和關切了。

    他忽然就覺得又氣又惱,從前他手上割一道小口子,她都急得團團轉,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如今他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她怎麽能這麽無動於衷?

    戰祁強忍著惱火,皺著眉憤懣的看著她。質問道:“你就沒有什麽話要說的?”

    “說什麽?”她一臉的莫名其妙。

    “老子救了你,你就沒點表示?!”

    “哦”宋清歌若有所思,試探性的問道:“那,謝謝?”

    狗屁!他稀罕她這一句沒價值的謝謝?

    戰祁看她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氣急敗壞道:“我是說你不覺得你應該拿出點實質性的表示來?”

    “那你想怎麽樣?總不至於讓我給你錢吧?那東西又不是我推倒的,再說我也是受害者啊!”宋清歌簡直有點欲哭無淚了。

    戰祁目光灼灼的凝視了她三秒,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近自己,接著便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柔軟甜美,帶一點唇膏的香味,就像他小時候吃過的水果糖一樣,他越吻就越是深入。雙眼輕闔著,兩隻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這一次的吻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他的動作很溫柔,甚至帶了些讓宋清歌懷疑人生的深情。

    雖然她仍然是被動的被吻著,可戰祁依然十分沉迷,等鬆開她的時候,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看著她臉上因為缺氧而緋紅一片,他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有些微喘道:“這才叫實質性的謝!今天就先這樣,等我的傷好一點之後再和你討剩下的!”

    宋清歌已經喘息不已,氣惱的看著他一副得逞般的臉,用手背在嘴唇上狠狠的抹了一把,怒道:“你真的有病,病入膏肓!”

    說完便大步進了洗手間。

    坐在床上的戰祁看著她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竟然沒來由的覺得心情大好。

    他忽然覺得,這樣逗弄她的感覺好像也不錯,比報複她,看著她流淚時候的心情要痛快多了。

    *

    因為戰祁一直不讓她離開身邊,宋清歌實在走不開,但是又很牽掛會展的事,於是隻好給魏萊打了個電話。原本她是想找薛衍的,畢竟魏萊是設計師。估計會很忙,可礙於戰祁就在身邊,她要是一不小心隻怕又會激怒了那位爺,所以最後隻得退而求其次。

    好在魏萊說會場沒什麽大事,但是稍稍受了些影響,所以評選大概明天才會有結果,將會在明天晚上的酒會上麵宣布。

    掛電話的時候,魏萊又突然沒來由的問了她一句,“宋宋,你是不是惹過什麽人?”

    宋清歌有些莫名,“為什麽這麽問?”

    “我聽他們的負責人私下裏說,那幾個拱門在會展開始前都是仔細檢查過的,沒有一點問題,但是他們把拱門抬下去的時候發現螺絲好像有鬆動的痕跡。在你之前走了那麽多人,誰都沒有出事,偏偏你下台的時候就出事了,所以我想是不是有人想要蓄意報複你?”

    宋清歌隻覺得心頭一涼,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這不是突發事故,是人為的?”

    魏萊語氣凝重道:“我覺得是的,所以你好好想想,會不會有人跟你有什麽過節,所以想報複你?”

    “好,我知道了,那我回去好好想一下。”

    掛了電話,宋清歌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她這人一直都是自保型人格,向來怕麻煩,這麽多年也不記得惹過誰,那到底是誰想害她?

    戰祁恰好從浴室裏洗手出來,隨口問道:“怎麽了?”

    “哦,沒什麽,隻是聽我同事說,那個拱門好像有被擰動過的痕跡,所以恐怕是有人蓄意而為。”

    戰祁擦手的動作一停,微微眯眼,“你是說有人在報複你?”

    “不知道。”宋清歌聳了聳肩,“反正我不記得自己惹過什麽人。”

    反倒是戰祁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事實上他也想過這件事會不會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畢竟這是國際型的大型會展走秀,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低級錯誤,而且宋清歌的順序很靠後,偏偏就到她的時候出了事,很難讓人不懷疑。

    如果真的有人害她的話,那麽那個人會是誰呢?

    戰祁微微抿唇,極其認真的思索著,最想報複宋清歌的人無異於是他自己了,但除了他,他還真的想不到會有別人了。

    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難道是時豫嗎?

    宋清歌並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轉千回,經過一天的奔波,她也很餓了,於是便起身道:“我餓了,去吃飯吧。”

    戰祁急忙斂去臉上深思的神色。淡漠的點點頭,“嗯。”

    pelhams法餐廳的摩登晚宴一向是最佳的招牌,餐廳奢華而浪漫,一杯美好的巴黎之花香檳揭開絢爛華夜的序幕,菜品也極其考究,黃鰭金槍魚配鮑魚,以及海鼇蝦配雞肉慕斯,實在是很奢享。

    小舞台上還有著一個小型樂團,演奏一些比較冷門卻又十分雅致的音樂,鋼琴的悠揚,大提琴的低沉。還有豎琴的舒緩靜謐

    宋清歌看著看著就開始走神,戰祁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信口問道:“在看什麽?”

    “沒什麽。”宋清歌扯著嘴角笑了笑,連忙低下頭吃東西以掩飾自己眼中的落寞。

    她以前也是學過豎琴的,父親還特地從芝加哥給她買了一架價格昂貴的豎琴放在她的小書房裏供她練習,那時候家裏所有的人都說她彈豎琴的時候是最漂亮的,動作輕柔的像是在紡紗一樣。

    可是他們離婚的時候,她眼睜睜的看著戰祁用剪刀把那把琴上的琴弦一根根都剪斷了,那麽決絕果斷,就像是同時也把她的愛情斬斷了一樣。

    再後來,她的生活潦倒落魄,豎琴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已然成了觸不可及的奢侈品,就算現在看上去,她都想不起自己曾經彈琴的樣子,就好像隻是一場夢一樣。

    戰祁自然也留意到了她眼中的黯然,循著她方才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她正在看那個彈豎琴的女孩,心裏也有些微微震動。

    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詭秘,戰祁輕咳了一聲,一把抽掉脖子上的餐布,拿著手機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就在他走了沒多久,宋清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薛衍的電話。

    白天的事讓他一直牽掛的很,但心知她大概和戰祁在一起,他給她打電話隻怕又會給她惹來麻煩,於是便一直等著,可是到現在他實在是等不了了,電話一接起來,他便心急如焚道:“清歌,你的身體怎麽樣?沒受傷吧?”

    宋清歌被他焦急的語氣搞得有些愣神,卻還是感激的笑了笑,“謝謝薛總,我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薛衍鬆了口氣似的連聲道,又說:“那戰祁沒對你怎麽樣吧?”

    “沒有,他救了我,倒是他受傷挺嚴重的。”

    她的語氣裏隱隱有些關心和擔憂,薛衍心頭忽然就有些不甘心,賭氣般的說道:“其實那個時候我也”

    “喂,姓薛的,我想吃那個金槍魚壽司,幫我拿一下!”

    他正想說什麽,那邊卻忽然傳來了魏萊的聲音,宋清歌聞言便笑了,“薛總在和萊萊吃飯吧?那你們先吃吧。”

    想說的話就這樣被堵回了肚子裏,薛衍微微歎了口氣,終是無力道:“嗯,那你也注意身體,再見。”

    他話裏難掩失落,可宋清歌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聳了聳肩便按下了掛斷。

    手機還沒放下,戰祁恰好回來了,看到她剛接完電話,立刻警惕的問道:“你跟誰打電話?”

    他一副查崗的語氣,搞得宋清歌很是不滿,皺眉反駁,“關你什麽事,管太寬了吧!”

    戰祁根本不理她,直接劈手奪過了她的手機,低頭開始翻她的通話記錄,在看到屏幕上“薛衍”二字的時候,臉色頓時一沉。

    “喂,你搞什麽!你有病啊!”宋清歌又氣又急,起身去和他搶手機,奈何戰祁手勁兒太大,隻是輕輕抓住她,她就根本動不了了。

    心裏惱火的不行,戰祁揚手把手機丟給她,冷笑一聲道:“這麽著急幹什麽,怕我發現你和哪個野男人勾搭不清?你要是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會怕我看?”

    “你別血口噴人!我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麽翻我手機?你這是侵犯我**權!”

    戰祁脫口道:“就憑你是我女人!”

    宋清歌看著他激動的臉色,忽然就冷靜下來,搖頭嗤笑,“你還真是把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當年別說看你的手機了,我連進一下你的書房都會被你罵的狗血淋頭。現在你翻我手機倒是翻的理直氣壯。你這種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戰祁恨的咬牙切齒,“我不可理喻,那你覺得誰可理喻?那個姓薛的?還是戰訣?”

    “不管是誰都比你好!起碼別人會懂得溝通和尊重人,而你!”她冷笑,“就隻會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根本就不管別人的感受!”

    “你!”

    戰祁險些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個人對峙了足足有一分鍾,他才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麵無表情的將手機扔到了她身上。

    宋清歌擰眉,“你什麽意思?”

    戰祁冷臉道:“你不是想看我手機?拿去。隨便看。”

    “我沒想看你手機,以前不想,現在也不想。”她漠然的把他的手機放回去,淡淡的說:“兩個人之間要是有信任,根本不需要去查看什麽,如果沒有信任,哪怕你和這個人是連體嬰兒,你都無法控製他的腦子在想著別人。”

    她很少說這種心靈雞湯一樣的廢話,可戰祁此刻卻覺得自己無言以對,沉默半晌隻得怒不可遏道:“不給你看的時候你說我對你有隱瞞,給你看你又說你不想。反正什麽話都讓你說了,真他媽難伺候!”

    他忽然一把將叉子扔到桌上,霍然起身道:“不吃了,氣都氣飽了!”

    說完便轉身向外走去。

    宋清歌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解下餐布拿起自己的東西追了上去。

    回到房間之後,戰祁便直接去浴室裏開始洗澡,宋清歌本想提醒他,他現在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但轉念一想到他方才惡劣的態度,心裏頓時湧上了一股惡狠狠地心態。

    既然他那麽想作死,就讓他作去吧,反正身體是他自己的,疼也疼不到她身上,她管他那麽多做什麽?最好他再洗出個好歹來,得個感冒發燒什麽的最好,這樣就不用來折騰她了。

    這麽一想,她心裏忽然解氣了許多,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心裏很難受。

    他的身體一直健康的不得了,以前有個咳嗽打噴嚏的,她都緊張不已,圍在他身邊噓寒問暖,從什麽時候起。她變得這麽陰狠,報複心這麽強了?

    更何況他受傷也是為了她,說到底,她應該心存感激才對。

    她越想越覺得有些悲哀,搖了搖頭開始換衣服,剛換上睡衣,戰祁便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麵無表情的把藥膏塞進她手裏,頤指氣使道:“過來,再給我上藥!”

    大抵是方才陰暗的心裏讓宋清歌覺得有些愧疚,這一次她老老實實的走上去坐到他身邊,一言不發的開始給他上藥。

    柔軟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肌膚,戰祁隻覺得身上沒來由的有些燥熱,下一秒,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宋清歌被他的動作嚇得渾身一僵,抬頭看著他的臉,四目相對,他在她璀璨如星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小小的,卻是唯一的。

    心頭一動,戰祁忽然說道:“宋清歌,我們以後好好的,行不行?”

    那語氣,認真,真摯,且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