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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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司徒男此時心中疑惑,但對於司徒公二人之間的交談內容卻終究是無從得知,否則之前這二人也不會同時外放精神力,隔絕外人的探查了。
此時天色明滅閃爍,司徒公與那南池王國之人正在激烈戰鬥著,此時以司徒男和張平的目力,也隻能勉強看到一些兩人交戰的蹤跡,畢竟隻有登封境修士才能夠真切做到如此飛升於天空之中,他們這些處於地麵中的人卻是難以企及了。
不過對於司徒男和張平等人來說,他們本就沒想能夠看清這一場戰鬥,隻要站在這裏感受一番天空中的各種靈力與規則之力的交鋒,便能夠讓他們收獲許多感悟了。
至於那些普通民眾,雖然他們連這一點靈力變化都是看之不懂,但此時他們看著不時變化的天色,卻依舊是津津有味,甚至有人還對著這變化的天色不時指點兩句。
“你看,剛剛那雲變成了藍色,肯定是我們王爺占了上風,這會兒天又變成了綠色,肯定又是因為那南池王國的人在逞凶!畢竟他們穿的都是綠色的衣服。”
“這個兄台說的有理!”
“哎不對啊,怎麽這會天色又變成了黃色?”
“你懂什麽,此番肯定是他們二人爭鬥的不相上下,所以才會出現這般變化,莫說是黃色,待會兒就連出現什麽紅色,紫色的,都是正常的。”
“嗯……竟然真是如此,此番顏色竟然又出現了變化。”
“哼哼,別怪我不告訴你們,待會兒這顏色還會消失,恢複著雲層的本來麵目,但那個時候,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意味著什麽?”
“真笨啊,意味著戰鬥結束了啊!待會兒一定是我們王爺會獲得這場勝利!”
……
聽著身旁人的竊竊私語聲,司徒男和張平卻是不曾在意,此時他們的目光卻是盯著天上的變換的雲層,默默地感悟著這一場巔峰之戰。
忽然,一股壓抑至極的力量突然出現在這天地之間,在這股力量出現之後,又是一方力量出現,與此前的力量平分秋色,在天邊各自占據一段。
察覺到這一幕,司徒男和張平立刻明了,定是這兩位登封境大能將他們的封神榜給請了出來,也隻有使用封神榜的登封境修士,才真切的擁有了那般超凡莫測的實力。
此時周圍那些普通民眾在這威壓之下,一個個皆是臉色大變,心中恐慌不定,並且此時因為重壓存在,膽寒之下,使得他們也不能像之前那般暢快的交談。
特別是上方的兩股力量彼此碰撞之時,更是讓這下方的人群心神搖曳,慌張不已。
司徒男和張平見狀,也是有些無奈,對於登封境修士而言,一旦將封神榜喚出,對於這些還停留在武者境的修士,說是神也不為過。
兩位神一般的存在在天空中交戰,這些普通人又怎麽能夠輕易承受呢?甚至若非上方兩位登封境大能控製著自己的力量沒有向下方湧來,單就他們攻擊的餘波,就能讓這廣場毀於一旦。
此番爭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直至一個時辰天空中二人才是收斂氣息,這天地顏色才是恢複正常。
待到兩人徐徐落回擂台後,司徒公淡淡的對著裁判說了一句“平局”,然後便是在原地消失不見。
而在司徒公話音落下之後,那南池王國的老者,也是與司徒公一樣消失在了原地。
見到這一幕,那兩位裁判雖然心中好奇這兩位大能到哪裏去了,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順從的將司徒公所說的結果記錄下來,然後便也沒有理會其他司徒王國的人,獨自離開司徒王國,準備回帝國複命。
至於司徒男見到擂台上兩人消失的一幕,突然想起了昨日司徒公對他說的話語,心中一動,便是知曉這兩人的去處。
想到兩人的離開定是與他“母親”有關,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但此時那邊戰事未起,不見聲勢不知方位的司徒男卻是無計可施。
一旁的張平見司徒男突然變了臉色,料想應是與擂台上兩人消失有關,但司徒男不說,他也不知究竟是為了何事,所以隻能在司徒男身旁靜靜地站立著,等待司徒男接下來的安排。
至於周圍的民眾在經曆了之前那恐怖威壓之後,一個個也不管這場戰鬥怎麽以平局收場,連忙帶著自己的孩童,朝著自己家中走去。
此番他們才是知曉,並不是什麽戰鬥,都可以隨意觀看的!
而司徒男在周圍人群散去之後,便是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可以為他解惑,心中一定,便是準備朝著司徒王府趕去。
一旁的張平見司徒男有所動作,也不言語,隻是迅速跟上對方,默默地跟隨司徒男一起行動。
察覺到身旁有人跟隨,司徒男便是一愣,隨後發現是張平後,不由得滿是歉意,“不好意思張大哥,之前因為想到一些事情,倒是怠慢了大哥。”司徒男說著,腳下的步伐卻是不減。
張平聞言,也沒在意,“你我兄弟,說這些做什麽?我知你有事,所以自然理解,若是有什麽地方用得著我的,隻管言語就是。”
司徒男聞言,點了點頭,對於張平的兄弟情義,這麽長時間一來他也是清楚明白的很,此時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麽,不過對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還是要知會張平一聲,免得對方一直摸不著頭腦。
所以在廣場到王府的這一段路,司徒男便是簡單地給張平說了一下自己此前的猜測,和他母親的一些情況,張平聽後,頓時明白司徒男為何此時會如此急切,不過由於司徒男說的也不完整,所以他倒是沒有想到司徒男想到的那些漏洞。
“不錯,這件事情應該隻有你那武叔會知曉了,若是他也不知道,恐怕這王府上下,也就隻有你父親一人知曉了。”
司徒男聞言,微微頷首,之前他就是想到了這司徒王國中司徒公最親近信任的人便是禎武,所以此時他才會想著去找禎武問個明白。
正如張平所說,若是禎武都不知道今日司徒公所去的方位,恐怕這司徒王國內就真的沒有人再能夠知曉了。
簡短幾句交談,司徒男便是帶著張平重返王府,並且找到了禎武的麵前。
見到司徒男與張平到來,禎武立刻笑著迎了上來,“殿下怎麽來了?是來督察慶功會所的布置嗎?也是,殿下也已經大了,是應該照顧一下王府上的事情了。”
司徒男聞言,微微搖頭,然後開口說道,“武叔,我不是因為這個來的。”
“哦?那是為了什麽?殿下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隻管說便是。”
“雖然不是來督察這裏的布置,但是也與王府上的事情有關。”
“我就說嘛,殿下如今真的是大了,殿下說吧,是什麽事情?”
“我想問問武叔,父王去了哪裏?”
這一句話司徒男是用傳音說出的,身邊過往的王府內的人卻是聽不見。
禎武聞言,臉色不變,然後笑著道,“殿下怎麽問起這個?王爺他日理萬機,有什麽事情也不會事事說與我聽。”
“可是這件事情若是與我母親有關呢?”
“嗯?”禎武聞言,之前還鎮定自若的臉色卻是突然起了變化,此時驚疑不定的看著司徒男,驚訝道,“殿下竟然知道?”
“這還是昨夜父王告訴我的,如若不然,我怎麽會知道這其中還有如此幹係?不過父王今日走的突然,卻是沒有告訴我他的確切動向。”
“哦?那不知殿下問王爺行程是為何事?”
司徒男聞言,心中一動,開口道,“父王昨日問我是否有一件寶物,他說他今日用得著。不過當時那件寶物並不在我身上,而是在另一處地方,直至今日才到我手上,可等到我想要給父王的時候,他卻是前一步走了,所以今日我才來問武叔。”
“寶物?”
司徒男聞言,微微頷首,隨後便是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物,這物初見時普普通通,可若是仔細觀察,便是可以發現其中竟然蘊含登封境的氣息。
禎武原本不信司徒男的話語,可是當他細查此物後,卻又驚疑不定起來,畢竟在這司徒王國中,除了司徒公之外他人再無登封氣息,而司徒男也不過是入室中期修為,這一點之前司徒公已經告訴與他,在這種情況下,司徒男取出的寶物中卻是擁有登封境氣息,所以此時禎武卻是拿捏不準。
司徒男見禎武遲疑,立刻乘熱打鐵道,“武叔,父王真的需要這件寶物,而且這件寶物還需要我張大哥來催動,所以今日我才將張大哥一同叫來,不然這種事情,我又怎麽會隨意讓外人知曉。”
禎武聞言,上下打量司徒男和張平一番,再看了看司徒男手中那擁有登封境氣息的“寶物”後,遲疑了片刻,開口道,“王爺他向西去了,說是這個方向是他與人約好的方向。”
司徒男聞言,不疑有他,此時禎武自然是沒有任何理由要哄騙與他,若是不願,隻需不說便是,所以在聽到禎武的話語後,司徒男便是立刻朝著王國西方去了。
而此時張平自然也是跟著司徒男身後,畢竟他還要幫司徒男“催動”什麽寶物呢!至於禎武則是在見到司徒男動作後,心中也有想去趕往西方的念頭,但由於之前司徒公向他叮嚀過,讓他在司徒王國好好守著,命令之下,禎武卻是不敢亂動。
……
趕往西方的路上,張平看著司徒男問道,“剛剛那是什麽東西,其中竟然有登封境氣息?若非如此,恐怕你那武叔不會信你的話。”
司徒男聞言,將那“寶物”拋給張平,開口道,“不過是普通的寶石而已,隻不過我在其中加了一點料。”
“哦?是什麽東西竟然能夠有登封境的氣息?”
若是旁人如此探求他人隱秘,恐怕兩人早已翻臉,但以司徒男和張平之間的交情,這種秘密卻是無礙,隻見司徒男開口道,“張大哥你可還記得之前青龍學院考核的時候,我們遇到的那位梵音前輩?”
“梵音前輩?自然是記得,可這有什麽關係?”
“當時梵音前輩將我一人留下,便是因為我將他那梵音碑中的一些造化給吸納入體!”
張平一聽司徒男如此說,他也不是愚鈍之人,頓時明了道,“原來如此,所以剛剛你便是將那梵音碑內的造化外顯了一部分,從而讓人以為是這寶石中蘊藏的登封境氣息!”
“沒錯,”司徒男頷首道,“正是因為我入室境的修為,所以你們才不會懷疑這登封氣息是我弄出來的,正是因為這麽個先入為主的印象,使得哪怕張大哥你,剛才恐怕都懷疑過那麽一瞬吧?”
張平聞言,讚歎道,“確實如此,在探查到你那寶物中的登封氣息後,我確實愣了一下,因為我知道在學院的時候你並沒有獲得過這樣一塊寶石,而在入學院之前,說來你不過是登堂境修士,更不會讓人覺得你可以獲得蘊含登封氣息的東西,所以當時我還真的懷疑了一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是伯父給你的。”
“正是如此了,所以先入為主這種東西,最是礙人眼,曾經看過一句話,今日倒是可以送給張大哥。”
“哦?何言?”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隻緣身在此山中……身在此山中,秒啊!這兩句話可謂是將人的短視或是偏見表現得淋漓盡致。”
“確實如此。”
“不過這兩句話,為何我以前未曾聽說過?”
“呃……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看過的,所以張大哥你不知曉也是正常的。”
“原來如此。”
“嗯,張大哥,我們快些趕路吧,否則到時候恐怕等我們到了就晚了。”
“嗯,不過說句實在話,我寧願我們趕不上!”
司徒男聞言,心中明白,此去若是真的遇上了什麽,定然是登封境修士間的戰鬥,那時他們這兩個入室境修士,真的很難起到什麽作用,甚至說不好還會成為其中被誤傷的存在。
……
就在司徒男和張平出了司徒王國西麵的時候,在距離此處的更西麵,此時正有幾人對立著,彼此間目光複雜。
此間共有四人,一老者,兩中年男子,還有一成熟美婦。
若是此時司徒男在此,卻是能夠認出,那綠衣老者正是之前與司徒公戰鬥之人,而此時司徒公也正身處此間,正癡癡地看著那美婦,至於另一男子,此時他看著對目而視的美婦與司徒公,心中卻是充滿了落寞。
司徒公看著美婦,開口道,“蘭兒,好久不見,你還是當年那麽漂亮。”
被司徒公喚做蘭兒的美婦聞言,此時眼中也是帶有淚光,“司徒,你也還如當年一般,俊朗如常。”
一旁的老者聽著兩人的話語,一時間以他的修為竟然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冷然道,“你們二人這是視我二人與無物?”
聽到老者的話語,那美婦轉頭看向老者說道,“父親,小女不敢。”
“不敢?”老者聞言,怒道,“你若是不敢,為何還要與這廝離去?就不怕傷了我與你哥哥的心嗎?”
聽到老者說到的他與“哥哥”,美婦心神一顫,隨後開口道,“可是父親,你的外孫還在司徒王國,難道你就不想見他一見嗎?”
“嗬,外孫?”老者聞言,臉色充滿了複雜,“這個外孫,我倒寧可從未有過!若不是因為他,這麽多年以為我們又何苦如此?”
此時司徒公忍不住插話道,“這也怨不得他,若是要怨的話,隻能怨到那幾位!若不是他們那時突然趕至,我們又何苦如此?”
“嗬嗬,那幾位,我們又能拿那幾位如何呢?若是沒有那幾位的話,此時我們這南池王國,還不知道會是一副什麽模樣。”
說著,這老者無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就這樣吧,反正我這個惡人是當定了!不過還在,這種日子就快要結束了。”
美婦聞言,卻是一愣,開口道,“父親,這是什麽意思?”
“那子如今修為,已經快要趕上你我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如今他不過十四歲出頭,而且前麵十三年修為未得寸進,可此時為何修為竟……”
“若非如此,又怎麽能夠讓那幾位來布這個局呢?”
“可是……”
“好了,莫要多言,你我還要速速動手,之後你倆便自行離去吧。”
說著,這老者便是突然動起手來,一招一式間,孕育著登封境修士特有的能量波動。
見到老者突然動手,司徒公三人均是立刻各自應對,隻見司徒公和那美婦此時正抵擋著來自於這老者和另一男子的攻擊,一邊阻擋,兩人一邊向後退去。
如此做戲一般的動作,可老者和那男子下手間卻是沒有半分留情,此時老者攻擊那美婦,而那男子此時卻是對著司徒公瘋狂攻擊,一招一式間滿是狠辣,感覺他像是想要在這短短幾招間,取得司徒公性命似的。
司徒公見這男子如此凶猛攻擊,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同時穩穩地招架著來自於前方的攻擊。
至於那美婦見到她哥哥如此攻擊司徒公,心中苦澀中卻又帶著一抹莫名的笑意,而那老者見到這男子攻擊如此瘋狂,心中驚訝間,一時竟是疏忽了對於美婦的攻擊。
就這樣,四人且戰且退,很快便是接近到了司徒王國的地界,到了這個方位之後,兩方的攻擊頻率卻是變得更高,一聲聲巨響在四人之間傳出,頓時吸引了附近王國的強者,一時間便是一道道人影朝著四人所在的位置趕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兩道虹光劃破天際!
見到這兩道虹光,這些修士均是知道,這是兩位登封境修士正朝著那個方向趕去。
而此時,司徒男和張平也是察覺到了這交戰的波動,對視一眼後,兩人便是立刻提速,朝著前方趕去。
而此時交戰的四人,先是察覺到了那兩道奔襲而來的長虹,皆是心中舒了一口氣,而那老者在看了看那兩道長虹之後,便是發泄似的發動了一式威力頗大的武技,直奔司徒公和這美婦而來,攻擊之後,老者和另一男子便是同時後退,轉身離去。
在兩人離去之後,那兩道長虹也是恰好趕至司徒公二人身邊,一人看著司徒公二人開口問道,“兩位道友,之前發生了何事?竟是發生如此巨大的爭鬥。”
司徒公此時稍微收拾了一下身上有些破損的衣物,看著來人說道,“見過二位道友,之前那兩人是我的對頭,之前一直追擊我倆,而我二人不敵,所以一直敗逃。”
“哦?那為何他倆人卻是突然離去?”
司徒公聞言,卻是沒有直接解釋,而是賣了個關子,“這個嘛,道友可以感受一下此地的靈力殘留。”
對方聽司徒公沒有直言相告,心中卻是沒有產生怒氣,而是聽取司徒公的話語,默默地感受了一番之前的交戰痕跡。
轉瞬間,對方二人便是睜開雙眼,對視之後開口道,“木屬性!青龍帝國?!”
“正是如此,因那兩人乃是青龍帝國之人,所以見到二位道友前來,便自行離去了。”
“原來如此,如今這些青龍帝國的人卻是有些囂張了,竟然跑我們玄武帝國來撒野。”
司徒公聽著對方的話語,心中卻是沒有驚訝,雖然在四位大帝出世後,特別是在多屬性修士多起來之後,四大帝國的關係緩和了許多。
但在這之前,四大帝國的關係可沒有那麽融洽!
由於彼此屬性不同的緣故,使得四大帝國一直以來摩擦不斷,隻不過上麵四大帝國一直壓著這種衝突,所以才沒有讓大規模的戰爭開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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