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新年晚宴 殺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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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接上文,話說李世民在經曆了一係列明槍暗箭之後,終於認清現實,決心放開手腳與李建成和李元吉兄弟二人好好爭鬥一番,不是為了能夠登上那個九五之尊,隻為了楚墨風當初說的那句話,畢竟身後還有一大群明裏暗裏支持自己的人。

    隨即按照楚墨風的指示,李世民於臘月二十九這一日隨同楚墨風前往英靈殿祭奠了死難的將士,殊不知在英靈殿內卻出了一個小插曲。

    話說當日天降大雪,天地間一片白雪皚皚的景象,站在人群前列的楚墨風,依禮給墓碑前的香爐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之後,隨即閃身一旁,讓隨行的將領依次上香。

    隨著一個個將領依次上前,楚墨風驚奇地發現大唐唯一一個女將平陽公主李秀寧卻沒有到場,而她的夫婿柴紹卻赫然在列,想到這楚墨風不免有些詫異,按例說明日就是大年夜,李秀寧應該早早返回京城等待參加明日的宴會,加之如今邊關暫時我戰事,娘子關一帶未曾出現突厥人的身影,此番隻有柴紹一人回京的確不正常。

    礙於此時不是問話的時候,楚墨風隻好等到祭奠活動結束之後,才拽著李世民去尋找柴紹。

    站在英靈殿大門口,楚墨風從一張張出來的麵孔上掃過,直至最後一人出來,依舊沒有看見柴紹的身影,楚墨風見狀當即拽著李世民返身進去尋找,二人進入墓葬區,遠遠地看見一座墓碑前站著一個落寞的身影。

    楚墨風信步走上前,隻見此人聽到聲音回過頭來查探,楚墨風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尋找許久的柴紹,望著麵前那塊墓碑,楚墨風詫異地問到“柴兄為何還沒有離去?這裏葬的是?”

    隻見柴紹抹了一把眼淚,緩緩地說到“當時你們都在外征戰,結果劉黑闥引突厥人從娘子關經過,雖然守住了,但是”

    “這裏麵葬的是平陽公主?”聽了柴紹這斷斷續續的話,楚墨風心頭當即一驚,趕忙開口問到“此事為何我與世民都不知道?這都一年了,為何沒有人說?我一直以為平陽公主依舊在娘子關鎮守。”

    此時李世民也走了過來,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之後也是驚詫不已,當即對柴紹吼到“別人不說也就算了,你是我的妹夫,是秀寧的丈夫,為何你也不說給我們聽?”

    “二哥、墨風,你們就別問了,總之現在你們也知道了,威兒和武兒都還小,我這個做父親的還得將他們撫養長大。”麵對楚墨風和李世民一再逼問,柴紹隻能不停地搪塞。

    楚墨風見狀點了點頭,轉身從柴紹所帶的包袱裏取出祭拜用的香,恭恭敬敬地點上之後,對著李秀寧的墓碑拜了三拜,拉著李世民轉身離開了英靈殿。

    一路上二人坐在馬車裏一言不發,馬車吱吱悠悠地行駛在官道上,眼看就要進入金光門了,路過一個顛簸處,馬車咯噔一聲將出神的二人驚醒,隻見楚墨風掀起簾子望了望窗外,隨即緩緩地說到“此事必有蹊蹺,但是現在大事當前,這件事你就不要分神去查了,交給我好了。”

    “嗯,如若有什麽消息迅速告訴我。”李世民點了點頭,透過身旁車簾的縫隙望著窗外,長歎了一口氣說到“此事太蹊蹺了,裏麵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京城的局勢現在是越來越複雜了。”

    “你自己往後躲注意些吧,畢竟太子和齊王現在趨近於喪心病狂了,估計少不了明槍暗箭的。”馬車順利地通過了金光門,待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楚墨風才將自己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李世民點了點頭,對著車外喊到“先去國公府,然後再回宮。”聽聞要先去國公府,楚墨風麵帶微笑地說到“那今日就勞煩秦王殿下相送啦。”

    回到自家府邸之後,楚墨風急匆匆地來到了書房內,從書架後麵摸出一個小布包,裏麵放著好多造型奇特的響鏢,信手取出一枚之後,楚墨風來到院子裏,雙腳連踢了幾下廊柱,整個人借勢翻到了房頂上,將手中的響鏢對著天空使勁一甩,隨即又輕飄飄地落回地麵。

    人剛剛站定就見史寒霜領著莫梓瑤等人聯袂而至,隻見李玉湖笑著說到“夫君,方才宮中派人送來帖子,父皇邀請咱們集體去宮中飲宴,這不我正和姐姐妹妹們商議明日穿什麽衣服呢。你要不要給我們拿個主意?”

    “穿誥命服吧,新年宴會畢竟是個喜慶的場合,穿誥命服顯得正式一些。”望著麵前的李玉湖,又想起早已身故的李秀寧,楚墨風不免有些落寞,但是又不好拂了眾人的興致,隻能靈機一動提出了穿誥命服的建議。

    聽了楚墨風的建議,李玉湖趕忙拉著其餘三人往自己的屋內走去,嘴裏還不住地念叨著“我說姐妹們,宮裏今年差人送來的誥命服還都在我那裏放著呢,我跟你們說,今年的花色和樣式”

    望著四人離去的身影,楚墨風思索了片刻將書房門一關,返身又離開了府邸,徑直來到了位於東市的文成商號內,一進門掌櫃宋鑫就將楚墨風迎進了內室,隨後趕忙奉上茶水糕點。

    要說宋鑫這些年算是嶺南宋家內混的風生水起的人物了,在長安不但壟斷了所有西域貨物的經營權,而且還積極與朝廷的驛站合作,故而無論是金吾衛還是京兆尹都對文成商號照拂有加。

    盡管如此,宋鑫在稅收問題上始終是規規矩矩,每停貨物改交多少稅從不偷漏,這也是讓楚墨風最為放心的一點。眼見今日大掌櫃到來,宋鑫以為楚墨風是來查閱賬目的,正準備命人將今年的賬目呈上來,誰知卻被楚墨風伸手攔住。

    宋鑫不明所以地望著楚墨風說到“大掌櫃今日不來查賬?那還有什麽是需要小人去做的,您盡管吩咐。”

    “有這麽個事,通知咱們商號前往娘子關的夥計,暗地裏查一查平陽公主的死因,一旦有消息隨時通知我。”楚墨風探頭看了眼門外,隨即將門關上,低聲說到“另外驛站方麵我就不出麵了,你去也通知一聲,此事事關重大,在沒有確鑿證據前切莫聲張。”

    說到這楚墨風從懷中摸出一封票據遞給宋鑫說到“年底了,各位又辛苦一年了,這是長安邸店的票據,裏麵的錢算是犒勞商號諸位的。”說完將票據放下,起身離開了商號。

    從東市出來之後,楚墨風信步走在回府的路上,此刻天空中依舊紛紛揚揚地飄著雪花,路上幾乎沒有什麽行人,楚墨風慢悠悠地走著,欣賞著這難得的雪景。

    行至通義坊與光德坊之間,楚墨風正準備折返向北,突然間楚墨風眼中瞳孔一縮,整個人接連向後翻了幾個跟鬥,待定住身形才發現,方才自己站立的地方幾枚閃著寒光的飛鏢死死地釘在地上。

    楚墨風見狀迅速抽出背後的焚天,警惕地望著四周高聲說到“朋友,暗箭傷人可不是好事,沒有膽量現身相見嗎?”

    接連喊了三遍,空氣中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說到“世人都說祁國公楚墨風武藝高強,堪稱天下第一,老夫此番前來隻是試探一番,國公爺,咱們來日方長。”

    就在此人開口說話之際,楚墨風早已暗自搜尋聲音的來源,隱約感覺到位於光德坊內一處二層小樓的轉角處似乎是聲音的來源,楚墨風當即伸手向著背後一抹,隨即甩出兩支飛鏢。

    兩支飛鏢像是兩道金光瞬間飛了出去,隻聽一聲入肉聲傳來,伴隨著一聲悶哼,隨後就看見一個人從樓上栽落在地。楚墨風見狀腳下一蹬,整個人借著大雪飛速來到了此人身邊,手持焚天指著此人說到“你是誰?為何要行刺於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你說出來我饒你不死。”

    隻見此人卻是一個年輕男子,倒在地上嘴裏流出了鮮血,望著楚墨風詭異地一笑說到“別癡心妄想了,我是什麽也不會說的。”說完牙齒緊咬,隨後就見一縷暗黑色的血從嘴角流出。

    楚墨風蹲下身子聞了聞,心想此人竟然服毒了,看來如若不是豢養的死士,是不會這般赴死的,正巧金吾衛巡邏至此,一見楚墨風站在原地,地上還躺著一個流血的男子,一眾金吾衛迅速持著兵器靠了上來。

    為首一人對著楚墨風的背影喊到“前麵那人,速速將兵器丟掉,如若不聽勸阻,休怪刀劍無眼。”接連喊了三遍不見此人有任何動作,眾人隨即緩緩地向前走去,誰知此人突然回過頭來,眾人一看竟然是祁國公,趕忙收起兵器問到“原來是國公爺在此,請問國公爺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嗎?”

    望著一眾金吾衛,楚墨風笑了笑說到“正巧你們來了,方才此人要行刺我,結果被我的飛鏢所傷,正要問他來曆,此人卻服毒了,你們將屍體帶回去妥善保管,迅速查明此人身份來曆。”

    一眾金吾衛見狀,趕忙將地上的屍體拖走,而楚墨風則是加快腳步迅速返回了自家府邸。是夜,楚墨風用完飯回到書房,一進門楚墨風先是怔了一怔,隨即對著屋內說到“我原本以為你不會來的這麽快。”

    “稟國公爺,白日聽到您的響鏢召喚,屬下就趁著天一黑就趕來了。”隻見此人一襲黑衣站在原地,頭上以黑色麵巾覆麵,隻留下一雙眼睛,冷冷地望著楚墨風說到“不知國公爺這麽著急將屬下招來又什麽事?”

    “需要你去查一查關於平陽公主李秀寧的死因。”楚墨風也沒含糊,趕忙說明了自己的要求,隨後緩緩地說到“另外今日我在光德坊和通義坊之間的大道上遭到了刺殺,還未等我問出什麽,殺手竟然服毒自盡了,此事你也吩咐下去,好生查一查最近京城內有沒有什麽外來人員。”

    此人點了點頭,情緒沒有絲毫起伏地說到“屬下知道了,明日屬下就差人迅速去查,如若沒有事屬下告辭了。”話音一落此人瞬間消失在空氣之中。

    第二日一大早開始張燈結彩準備迎接新年,而楚墨風早早地吩咐了後廚準備好闔府的晚飯,讓府內的一眾家仆一起享用,隨後大婦史寒霜按例發放了今年的賞錢,值得高興的是今年的賞錢比往年多了一倍不止,這讓一眾家仆興奮不已。

    隨後楚墨風囑咐了柳非煙等人晚上在府內用飯,午時一過便領著四位夫人和孩子盡數前往太極殿去了。

    進入皇宮之後,楚墨風將家人送到了李世民居住的承乾殿,自己則兜兜轉轉地向著李元吉居住的武德殿後院走去,由於此刻所有人都在忙著籌備晚宴,故而輪值的禁衛也有些打盹。

    楚墨風借著各種建築的遮擋,悄悄地潛進了李元吉的住所內,此時府內寂靜一片,楚墨風按照李世民當初提供的地圖來到了李元吉的書房內,一番翻找過後卻一無所獲。

    望著眼前這個狹小的書房,楚墨風思索了片刻嘀咕到這小子這裏不像是能藏東西的地方啊,難道都在李建成的書房裏?

    隨後楚墨風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趁著沒人發現徑直返回了承乾殿,見到李世民之後,楚墨風隱晦地搖了搖頭,李世民會意之後伸手向東宮方向指了指,而楚墨風則伸手指了指正明的天空。

    是夜,乾元殿內李淵大擺宴席慶賀新年,列席的除了諸位妃嬪、皇子、公主之外,還有各部尚書以及一些重要的皇親國戚,一眾人在李淵的帶領下接連飲了三杯酒之後,便開始欣賞起李淵和李世民創立的《秦王破陣樂》。

    由於故事講述的是李世民大破劉武周的事跡,在場之人除了李建成、李元吉以及那些與其走的很近的嬪妃之外,其餘人紛紛不住地鼓掌稱讚。

    而位於首座的李淵看著這個舞蹈,再看看坐在下首的李世民,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愧疚,自己這個兒子為了大唐長年征戰在外,且沒有任何怨言,而自己反倒是時常聽信別人的讒言,誤解了他。

    想到這李淵端起麵前的酒杯,自顧自地飲了一杯,一旁伺候的王德見李淵酒杯一空,趕忙端起酒壺上前倒滿,隨即低聲說到“陛下,您看這舞蹈演的多好啊,老奴這沒讀過幾天書的都覺得演的很真實,這秦王確實是驍勇善戰啊。”

    原本就已經喝了三杯酒,第四杯下肚之後李淵不免有些飄然,此刻聽到王德的話,笑著說到“你這老家夥,什麽你都懂,朕又何嚐不知道二郎的勇猛,哎,皇家事一言難盡啊。”

    主仆二人正在閑聊之際,歌舞已然結束,此時李淵抬起頭對著下座眾人說到“諸位,借著宴會之際,都說一說這一年做的事吧?”

    隨後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先站起來聊了一番,無非是征戰了多少場,打了多少勝仗;而後幾位尚書大人則是將這一年內大唐的情況作了個總體匯報。

    待禮部尚書坐下之後,李淵抬起眼掃視了一圈,突然望著楚墨風笑到“那邊坐著的那個,別總悶著頭喝酒,起來說說吧?”

    眾人循著李淵的目光望去,隻見祁國公楚墨風一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裏還捏著一個雞腿,正在不顧形象地往嘴裏填著。隨即眾人紛紛大笑起來。

    聽到被李淵點了名,楚墨風趕忙站起身,先是輕咳了一聲,大殿內的笑聲戛然而止,而後楚墨風對著李淵抱拳說到“啟稟陛下,這一年臣的做過的事情,方才秦王殿下已經都說了,臣基本上一直與秦王殿下在一起征戰,不過臣今日要說的事,還望陛下應允。”

    一見楚墨風借著宴會替要求,李淵當下來了興致,笑著說到“這幾年宴會你都沒有到場,今日一來就要提要求,你倒是說說,朕看看能不能應允。”

    “首先,臣決定捐出一百萬貫錢以充國庫”楚墨風第一句話一出,李淵當即愣在原地,而坐在對麵的戶部尚書噌地一下跳了起來,對著楚墨風說到“國公爺,下官沒有聽錯吧?多少?”

    “一百萬貫,怎麽了?很多嗎?”望著對方激動的表情,楚墨風不由地撓了撓頭說到“我還沒說完呢,另外再捐出戰馬一千匹,兵器鎧甲五千副,不知陛下是否應允?”

    李淵此刻早已被那一百萬貫給整蒙了,直至王德輕輕地碰了碰他才回過神,隨即站起身激動地說到“允,為何不允?墨風啊,你真是朕的好女婿啊,不過朕知道這些東西不會白拿,說吧,你有什麽別的要求?”

    “啟稟陛下,第一,臣要您下旨將天策軍安排到伊吾附近防止西突厥進攻,另外還可以俯瞰北方,給突厥以震懾作用;第二,鑒於臣昨日在光德坊附近遭遇刺殺,臣向陛下請求接管金吾衛;第三,臣想知道平陽公主究竟是怎麽死的?僅此三點還望陛下應允。”

    三條要求頓時將在座眾人震得是外焦裏內,而李淵臉上的表情接連變了幾次,一旁的王德見狀低聲附在李淵耳邊說到“陛下,眼看又要與突厥人交戰,國公爺此舉無疑是雪中送炭啊,至於他提的這些要求,您想啊,將天策軍調走,免得太子總是向您埋怨秦王擁兵自重;而既然有人敢刺殺咱大唐的國公,那不得不謹慎些,祁國公為人老成持重,將金吾衛交予他整頓一番再收回也不錯啊。”

    說到這王德止住了話語,而李淵聽了王德的話,點了點頭說到“你這老家夥,朕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見地。”

    “讓陛下笑話了,老奴不過是在陛下跟前伺候久了,偷學了一二罷了。”王德聞言笑著說到“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李淵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眼見在座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隨即輕咳一聲說到“前兩條朕都準了,隻不過第三條朕沒辦法回答你,因為秀寧之死朕也覺得有些蹊蹺,此事就交由你去查吧。過後朕給你填個欽差的名頭,你親自前往娘子關一趟吧。”

    楚墨風聞言趕忙點了點頭,對著李淵拱手說到“那臣就暫且謝過陛下,待上元節一過,煩請戶部和兵部前往國公府收取物品,臣準備上元節一過就前往娘子關。”

    隨後楚墨風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盡管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中早已是激動不已,事情終於又開始按照自己的既定計劃進行了,而此時在座眾人中,卻有人因為楚墨風要前往娘子關,手中的拳頭在案子下隱隱地攥了起來。

    一場宴會直至酉末時分才堪堪結束,早已喝的酩酊大醉的李淵被王德帶著一眾仆人送了回去,而其餘眾人紛紛出宮乘坐馬車返回了各自的府邸。

    回到國公府之後,楚墨風發現府內雖然有飲宴的痕跡,但是早已被人收拾幹淨,隨即笑了笑待眾人各自回房之後,徑直來到了李玉湖的房內。

    此時楚玄黓早已在沫沫的陪同下沉沉地睡了過去,而李玉湖才堪堪褪去身上的公主服飾,身上隻穿著一身褻衣站在屋內,一見楚墨風進來,整個人三步並作兩步蹦到楚墨風身上,低聲說到“夫君,三姐身故的消息你是怎麽知道的?”

    一聽李玉湖似乎知道些什麽,楚墨風當即洗漱一番,抱著李玉湖鑽進被窩裏,隨即輕聲說到“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你三姐沒了?”

    黑暗中李玉湖臉頰發燙,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到“其實除了你和二哥之外,其餘兄弟姐妹們都知道了,隻不過父皇當時不讓大家告訴你們,今日你也聽父皇說了,三姐的死有些蹊蹺,當時你們在外征戰,父皇怕你們知道之後分心。”說到這李玉湖整個人縮到楚墨風的懷裏說到“夫君,你不會因為此事埋怨風兒吧?”

    “不會的,但是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查,上元節一過我就帶著非煙她們前往娘子關,我一定要把事情查個明白。”楚墨風緩緩地搖了搖頭,隨即語氣堅決地說到“當年入住長安,你三姐是有功之臣,所以不能讓她死的不明不白的。”

    是夜,夫妻二人就這樣靜靜地睡了過去,第二日清晨,楚墨風早早地起了床,回到自己屋內,等著史寒霜等人領著孩子來問安。

    隨著時間的推移,轉眼來到了上元節,這一日東西市早開市,而長安也暫時解除了宵禁

    且看上元節事端頻發,再看楚墨風一一破解,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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