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峰回路轉 真凶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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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楚墨風一行離開了長安,以欽差的身份前往娘子關,明麵上是慰問邊關將士,暗地裏卻是為了查探平陽公主李秀寧的真正死因。
楚墨風一行六人抵達娘子關之後,見到了李秀寧的副將柴雲秀,從柴雲秀口中得知,當時李秀寧是被人從背後一箭射死,而最大的嫌疑人是李秀寧的另一名副將---竇婧妍。
然而此時竇婧妍並沒有在娘子關,按照柴雲秀的說法,竇婧妍此時率兵前往晉陽去押運糧草,得知這一情況之後,楚墨風隨即讓柴雲秀畫了一張竇婧妍的畫像,命吩咐柳非煙和宇文琇暗中前往晉陽尋找竇婧妍。
留在娘子關的楚墨風在柳非煙和宇文琇離開之後,尋了一間屋子當做臨時問詢的地點,隨後責令柴雲秀將當日涉事將領及士兵一一傳來問話。
而顧貞兒、陳箐箐和蕭若蘭三人,則按照楚墨風的吩咐,漫無目的的在娘子關內閑逛。
娘子關通往晉陽的官道上,兩匹快馬瘋狂的向著晉陽方向飛馳,柳非煙一手握著韁繩,另一隻手緊了緊麵巾,大聲對身旁並轡而行的宇文琇說到“琇兒姐,咱們得抓緊時間趕到晉陽,如若那個竇婧妍不在晉陽,咱們還得火速通知楚大哥。”
宇文琇抬頭望了望微微泛白的天空,對著柳非煙說到“你說那個竇婧妍會是殺害李秀寧的凶手嗎?按照墨風所說,這個竇婧妍和李秀寧也算是表姐妹,按常理不應該有太大的冤仇啊?”
“誰知道呢?朝廷裏的事一向如此混亂,而且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這位竇姑娘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柳非煙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到“或許咱們見到此人之後,一切事態都能明朗了。”
隨著柳非煙的話音一落,二人齊齊地一夾馬腹,催動著胯下駿馬加速向前奔去。
而就在距離柳非煙和宇文琇前方大約二十裏的位置,一隊士兵押送著一輛囚車緩緩地向著晉陽方向駛去,囚車內坐著一名隻穿了一身褻衣的女子,披頭散發看不清麵容,而褻衣上縱橫交織的鞭痕證明這名女子曾經遭受過嚴厲的拷打。囚車緩緩地向前走著,車內女子似乎是被道路的顛簸驚醒,幹裂的嘴唇輕啟,低聲說到“水,給我點水喝。”
一旁負責押運的士兵聽見女子的呼喊,取過褳褡裏的水囊,徑直拔開塞子,順著女子的頭頂倒了下去,隨即將水囊丟進褳褡裏,繼續向前走去。
囚車內的女子突然被兜頭澆了一通水,不由地長歎一聲,趕忙伸出舌頭舔舐這來之不易的水滴,隨後意猶未盡地說到“無論怎麽說,我們曾經是袍澤,你們沒有必要如此對待我,難道你們真的願意聽信那個滿口謊言的毒婦的話嗎?”
話音一落,隊伍前方那名騎馬的人調轉馬頭來到囚車前,低聲對著車裏的女子說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誰讓你自己不願意配合,所以隻能把你推出來當做替罪羊了,等到了晉陽將你斬首之後,一切都隨著你的死去而煙消雲散了。”
聽到這番話,囚車內的女子因衣著單薄有些瑟瑟發抖,望著麵前那名騎馬的女子,忿忿地說到“張梓桐,當初將軍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要跟著那個毒婦做下這喪盡天良的事情,難道你們”
話音未落隻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這個名叫張梓桐的人抬起頭望向身後,隻見兩個戴著麵具的人騎著馬快速地向著自己這邊衝來,為了以防萬一,張梓桐趕忙示意手下人戒備。
誰知兩個騎馬的人竟然像一陣風一樣頭也不回地飛馳而過,待二人遠去之後,張梓桐這才招呼眾人繼續向前走去。
柳非煙和宇文琇二人騎馬略過一支車隊之後,繼續向著前方駛去,誰知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柳非煙突然一勒韁繩,胯下駿馬突然一個急停,隨即前蹄高高揚起,堪堪地定在了原地,而一旁的宇文琇則迅速調轉馬頭,返身向著柳非煙跑來。
來到柳非煙身旁,宇文琇有些詫異地問到“非煙,怎麽突然停下了?是有什麽事情嗎?”
“琇兒姐姐,事情有些不對,方才咱們經過那支車隊的時候,我略微瞥了一眼,那些士兵的裝束是咱們大唐的裝束不假,但是按照風格來算應該是娘子關守軍的裝扮,而且那些士兵似乎全是女子。”柳非煙轉頭望著身後的路,眉頭一蹙緩緩地說到“你是否還記得,楚大哥並沒有提到說娘子關方向有囚犯要押送至晉陽啊。”
宇文琇思索了片刻,麵色凝重地說到“對,那個柴雲秀說唯一前往晉陽的,隻有咱們要找的竇婧妍,並未提到過押送什麽囚犯之事。”
柳非煙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調轉馬頭抽出自己的兵器說到“琇兒姐,咱麽得返回去看一看,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或許咱們能夠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宇文琇見狀點了點頭,二人隨即又向著來時的路跑去,押送著囚車向著晉陽方向前行,張梓桐心中欣喜萬分,正待催促車隊加快腳步,誰知前方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隻見前方一陣煙塵滾滾,之前離去的二人突然又回來了,張梓桐見狀手中長刀一橫,對著二人喊到“前往何人?攔住我們的車隊做什麽?”
“小娘子你又是何人?準備去哪裏呀?”望著手持軍中製式長刀的張梓桐,戴著麵具的柳非煙忍不住出言調戲起來。
“大膽賊人,我們是娘子關柴將軍的部下,負責押送一名要犯前往晉陽,識相的速速把道路讓開,興許本統領能夠饒你不死。”張梓桐以為隻是普通的山賊劫道,下意識地搬出了娘子關的威名,妄圖能夠嚇跑二人。
誰知柳非煙聞言大笑起來,隨後對著張梓桐說到“小娘子,你搬出你們娘子關的名號也沒有用,今日劫的就是你們娘子關的人。”說完舉著手中軟劍,向著張梓桐衝來,而一旁的宇文琇見狀也抽出身後那兩柄造型奇特地刀衝了上來。
眼見有人劫囚車,張梓桐趕忙大聲呼喊手下人迎敵,而自己則準備調轉馬頭向著囚車方向跑去。眼見張梓桐非但不迎戰,反而向著囚車處跑去,柳非煙心中頓時確定此事必有蹊蹺,隨即對宇文琇喊到“先去抓住那個騎馬的,我來對付剩下的。”
宇文琇聞言雙腿使勁一夾馬腹,催動胯下駿馬向著張梓桐跑去,待行至與張梓桐平行時,用刀背對著張梓桐的後心使勁一抽,此時張梓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囚車上,心想務必擊殺車內之人,並未察覺到身後有兵器襲來,正待舉刀對著車內之人刺去之際,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道將自己擊飛,隨後倒在地上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而車外麵的打鬥聲將車內之人驚醒,眼見有人劫囚車,車內之人對著兩名戴麵具的人大喊到“二位大俠救救我,小女子遭奸人陷害,懇求大俠救小女子一命。”
此時宇文琇已然衝到囚車旁,對著車內女子喊到“姑娘莫怕,我們就是來救你的,敢問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小女子名叫竇婧妍,乃是娘子關副將。”聽聞二人是前來搭救自己的,車內女子趕忙報上了姓名。
聽到‘竇婧妍’三個字,宇文琇先是一愣,隨即舉起手中雙刀,對著囚車使勁一劈,隻聽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囚車硬生生的被劈開了,隨即宇文琇伸手將女子麵前的頭發撥開,對著遠處的柳非煙喊到“她說她叫竇婧妍,你看看是不是。”
正在與幾名士兵交戰的柳非煙插空望了一眼,隨即手中軟劍蕩開一柄刺來的長槍,大聲喊到“沒錯,跟畫像上一模一樣。”
宇文琇聞言點了點頭,撿起一把地上的長刀遞給竇婧妍說到“你稍安勿躁,待我與朋友解決了這些人再說。”隨後翻身下馬向著那幾名士兵衝去。
不一會兒現場已經沒有能站著的士兵了,宇文琇走到張梓桐身旁,取了根繩子將她捆了起來,隨手丟到馬背上,而柳非煙則緩緩地走上前,對著竇婧妍問到“你不是去晉陽押送糧草了嗎?怎麽會在囚車裏?”
竇婧妍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忿忿地說到“二位應該是從娘子關來的吧?一定是姓柴的那個毒婦說的。不過我很好奇的是,二位怎麽會見到那個姓柴的毒婦?”
“你說的姓柴的毒婦是指柴雲秀?”眼見竇婧妍此刻凍得瑟瑟發抖,柳非煙趕忙從馬背上的梿褡裏找出一件袍子披在她身上,隨即笑著說到“實不相瞞,我們是欽差大臣祁國公楚墨風的部下,此番前來是為了查探平陽公主死因的,昨日我們抵達娘子關,見到了你所謂的姓柴的毒婦,聽聞你前往晉陽押送糧草,所以今日清晨一路奔襲,準備前往晉陽找你,誰知卻在半路遇上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聽聞二人是祁國公楚墨風的部下,竇婧妍當即大哭起來,隨即哽咽著說到“二位,你們快帶我去見國公爺吧,我們公主殿下死的冤枉啊。”
見竇婧妍要繼續說話,柳非煙趕忙製止了她,隨即對著宇文琇說到“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方才殺了這些士兵,如若不趕緊處理了,恐怕會給咱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宇文琇點了點頭,趕忙和柳非煙將地上的額屍體盡數處理掉,隨後拔下一套衣服丟給竇婧妍說到“你先將就著換了,稍後咱們進入晉陽城,我們再給你置辦幾件合適的。”
竇婧妍點了點頭,趕忙將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隨後牽了一匹馬,三人帶著張梓桐向著晉陽城方向走去。
而娘子關內,楚墨風挨個詢問了涉事之人,均被告知當日戰場十分混亂,並沒有看清平陽公主是如何中箭身亡的,隨著最後一個被詢問之人離開,楚墨風望著桌上的蠟燭,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而在娘子關閑逛的顧貞兒三人,此刻也是一無所獲,唯一得到的消息。隻是之前柴雲秀的一個親兵在平陽公主身故之後,也失去了蹤跡。
詢問了一天感覺有些疲憊,楚墨風徑直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中,躺在床上思索著白天的一番問話,楚墨風總覺得什麽地方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又說不清楚,無奈隻好在腦海中不停地回顧白天的情景。
正在此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楚墨風趕忙下床來到門前,打開房門發現,一身女裝的柴雲秀此刻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口,一見楚墨風開門,柴雲秀莞爾一笑說到“聽聞國公爺今日白天查案辛苦,末將特意準備了幾個小菜犒勞國公爺,還望國公爺不要嫌棄。”
被眼前的柴雲秀一身女裝打扮驚住的楚墨風,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到“柴將軍這是說的什麽話,快快進來吧。”柴雲秀見狀端著托盤走了進來,隨即將門關上,麻利的將托盤內的酒菜擺好,趕忙招呼楚墨風落座。
原本就沒怎麽吃東西的楚墨風,望著麵前幾道精致的小菜,忍不住一陣饑餓感湧起,趕忙坐了下來抄起筷子,不顧形象地吃了起來,一旁的柴雲秀見狀笑著給楚墨風倒了一杯酒,雙手端起遞到了楚墨風的唇邊。
楚墨風見狀臉色一紅,趕忙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而柴雲秀則是再度倒了一杯,自顧自地抿了一口,隨即坐在了楚墨風身邊,而正在對著桌上的菜肴奮戰的楚墨風,突然感覺一股幽香順著鼻子鑽了進來,趕忙抬起頭一看,隻見柴雲秀一襲好似褻衣的打扮,胸前的高聳將衣服撐起了一個不小的弧度,隱約能看見內裏細膩的肌膚。
此時柴雲秀端起方才那個酒杯遞到楚墨風麵前,楚墨風正待接過來,卻看見酒杯的一側赫然印著半個唇印,當即笑著說到“柴將軍,這是您用的杯子,煩請再給我取一個過來可否?”
誰知柴雲秀幽幽地看了楚墨風一眼,低聲說到“世人皆知國公爺府上如花美眷數不勝數,賤妾這等蒲柳之姿國公爺定然是看不到眼裏去的。此時隻有你我二人,國公爺還是不要柴將軍柴將軍的了,如國公爺不嫌棄,稱呼賤妾雲秀即可。”
“雲秀姑娘,你這樣我可受不起,在下不過是一屆閑散國公,姑娘大可不必如此的,且楚某已然有了妻室,還望姑娘自重,莫要汙了姑娘的清白。”楚墨風聞言趕忙將身子遠離柴雲秀,隨即端起方才那個酒杯,對著沒有唇印的一側一飲而盡。
誰知柴雲秀見狀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是起身上前,站在楚墨風麵前低聲說到“國公爺宅心仁厚,親臨娘子關探查公主真正死因,作為公主的副將,雲秀心中十分感念國公爺,國公爺大恩大德雲秀無以為報,思來想去隻能用此方法作為報答了。”
聽了柴雲秀的話,楚墨風心中不免有些詫異,這報答隻不過是送了頓酒菜,值得這麽大義凜然的嗎?正在思索之際,卻見柴雲秀身上的衣服突然滑落,如象牙般白皙的肌膚頓時呈現在楚墨風眼前。
此時屋內點著兩三個火盆,屋內的溫度猶如春夏交替之際,柴雲秀隨即就要將身上的訶子褪去,楚墨風見狀抄起柴雲秀的衣服,順勢披在她身上,隨即麵露正色地說到“雲秀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但是還請姑娘不要這樣,楚某不是那種孟浪之人,請姑娘見諒。”
眼見楚墨風不為所動,柴雲秀隨即穿好衣服,輕聲歎了口氣說到“既然如此,方才是雲秀倉促了,還望國公爺見諒,國公爺請慢用,雲秀暫且告退。”說完整理好衣衫,轉身離開了楚墨風的臥室。
望著柴雲秀離開的身影,楚墨風不禁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悻悻地說到“媽呀,這女子這風氣真是讓人無福消受啊。”
就在楚墨風抵擋柴雲秀如沐春風般的熱情之時,晉陽城客棧內,柳非煙、宇文琇以及竇婧妍正坐在一間客房內,許久沒有吃過飽飯的竇婧妍,此刻正不住地往嘴裏填食物,而一旁的柳非煙和宇文琇則是一臉笑意地望著她。
過了半晌竇婧妍終於吃飽了,隨即站起身對著柳非煙和宇文琇跪下說到“二位大俠,小女子竇婧妍感謝二位今日救命之恩,思來想去小女子隻有賤命一條,待小女子替我們家公主報了仇,定當在二位身旁鞍前馬後效力。”
“你們公主?平陽公主李秀寧?”聽聞竇婧妍要給公主報仇,柳非煙不免有些詫異地問到“可是柴雲秀說平陽公主是中了你的冷箭死的啊?”
“二位大俠莫要聽信那個毒婦的話,請容小女子慢慢道來。”竇婧妍一聽柳非煙的話,便知道柴雲秀已然惡人先告狀,隨即站起身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當初李秀寧鎮守娘子關的時候,突厥人和劉黑闥屢屢進攻都被李秀寧擋了回去,放眼整個大唐,除了李建成、李世民之外,皇室字第中唯一手握兵權的隻有李秀寧一人,李建成遂對自己這個三妹起了招攬之意,就在竇婧妍來到娘子關後不久,曾經有一神秘人三番五次來找李秀寧,每次二人都是不歡而散。
就在劉黑闥第一次兵敗之後,那個神秘人再度來到了娘子關,這一次李秀寧與其大吵了一仗,隨後命人將其趕出了娘子關,是夜李秀寧將竇婧妍喚到房內,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竇婧妍。
而就是這一次談話,竇婧妍知道了關於柴雲秀的秘密,柴雲秀雖然與李秀寧是姑嫂關係,但是柴雲秀自幼就仰慕太子李建成,而若不是李建成娶了前隋潭州都督鄭繼伯之女鄭觀音,那此時的太子妃應該是柴雲秀。
殊不知柴雲秀此前曾明裏暗裏表示應該支持正統,這也讓李秀寧對她產生了懷疑,而這一次神秘人的意思是讓李秀寧將軍中的指揮權交予柴雲秀,卻被李秀寧嚴詞拒絕。
而後劉黑闥戰敗,突厥人卻毫無征兆地叩關,當時竇婧妍正在側翼與敵軍對陣,直至戰役結束才知道李秀寧身亡,而當時跟在李秀寧身邊正麵作戰的正是柴雲秀。
事後竇婧妍找柴雲秀詢問情況,卻被柴雲秀搪塞過去,而後竇婧妍心中起疑,便旁敲側擊地去找柴雲秀的親兵詢問,誰知第二日那名親兵便失去了蹤跡。
聽了竇婧妍的敘述,柳非煙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絲素了片刻說到“竇姑娘,你說的和柴雲秀說的完全是兩個版本,其實要辨別真偽很容易,隻要能夠找到你說的那名親兵,誰真誰假瞬間便知,不過現在那名親兵失去了蹤跡,不知你有什麽辦法能找到她嗎?”
“我感覺此人應該沒有死,隻是被藏了起來,或許能夠潛入柴雲秀的房內可以尋得一些蛛絲馬跡吧。”竇婧妍思索了片刻,隨即有些為難地說到“不過柴雲秀此人如若沒有什麽大事,一般是不會出屋的,所以咱們要想個辦法將她騙出去一段時間。”
柳非煙聞言與宇文琇對視一眼說到“這個誆騙女人,似乎還是那人拿手一些。”
而宇文琇也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到“既然這樣咱們休息一夜,明日返回娘子關,與墨風見麵之後再商議吧。”
望著漸漸變暗的天色,柳非煙起身對竇婧妍說到“竇姑娘,今夜你先好生休息一番,明日一早咱們需要返回娘子關,屆時我們將你帶到國公爺麵前,詳細情況你向他說明即可。”
竇婧妍聞言點了點頭,三人隨即各自安歇,第二日清晨,趁著城門剛開,柳非煙等人草草地用過早飯,隨即動身離開晉陽城,向著娘子關方向奔去
且看柳非煙暗中查線索,楚墨風巧施美男計,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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