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分化拉攏 打擊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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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楚墨風處理完郭婕妤被害一案之後,僥幸兩次躲過了丹陽公主李玥的‘追捕’,而後得知李建成欲宴請李氏一族的同輩,為防止李建成借酒宴時下毒,楚墨風將莫梓瑤配製的萬靈丹交給了李世民,誰知李世民竟然因為一杯西域葡萄酒而中了天下奇毒之一的如夢凡塵。
眼看李世民性命危在旦夕,前來診治的莫梓瑤提出需要一株寒潭花才能配製出解藥,一番商議之下,楚墨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孤身前往位於英靈殿附近的絕壁山洞內,尋找莫梓瑤所說的寒潭花。
好在老天有眼,楚墨風在絕壁的山洞內,忍著寒潭水的侵襲,終於成功取得了寒潭花,隨後在莫梓瑤精心的調配下,終於讓李世民轉危為安。而得知此事的李建成當即惱羞成怒,大發雷霆之後命人將‘先生’喚來,準備再度商議計策。
東宮書房內,那名戴著兜帽的男子安穩地坐在李建成對麵,饒有興趣地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眼見此人始終一言不發,李建成不免有些心急,“先生,建成真心向先生求取良策,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此前在下始終告誡殿下,下毒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以殿下的身份,斷然不能去做,為何殿下始終不聽下載勸告。”那位被稱作‘先生’的人,語氣中透出了絲絲的怒火,“如夢凡塵並不是無藥可解,在下曾經聽殿下說起,對方身邊有一位醫術高手,如若在下所料不差,此番定然是那位醫術高手的手筆。”
李建成起身來回踱了幾步,而後轉身坐下望著那位‘先生’,“事已至此本王應該如何是好?”
“殿下應該依舊按照在下之前的計劃,對其手下進行分化拉攏,必要的時候可以打擊一些人以威懾對方。”隻見那位‘先生’陰惻惻地一笑,“雖說擒賊先擒王,但是如若不將他的左膀右臂斬斷,又如何能夠將這個秦王擒住呢?”
“先生所言甚是,既然如此,分化、拉攏、打壓各是何人,煩請先生指點一二。”李建成一聽對方提出的計策正是自己擅長的方向,此前的怒火盡數全消,興致勃勃地湊上前求教。
隻見一張紙飄然落到桌子上,而後那位先生指著上麵的人名,一一向李建成分析著。
武德殿後殿李元吉居所內,此地的主人李元吉此刻並未在此,唯有齊王妃楊珪媚百無聊賴地坐在屋內,自從武德元年以政治婚姻為目的嫁給了李元吉之後,起初李元吉還對自己百般憐惜,誰知日子長了李元吉漸漸地露出了他的本性,酗酒成性,貪花好色,而且據傳言自己的丈夫似乎與後宮的妃嬪們有些不清不楚的,這讓年方二十的楊珪媚不免有些傷心難過。
屋內的偏房中,貼身丫鬟墜兒正在收拾茶具,隻聽外屋傳來自家主子的聲音,“墜兒,最近外麵有什麽有趣的消息嗎?”
“稟王妃,前些日子太子殿下設宴,誰知後來秦王殿下卻因酒力不勝吐了血,為此陛下還斥責了太子殿下一番。”隻見墜兒放下手中的活計,從門口探出個小腦袋,撲閃著一雙大眼睛望著楊珪媚。
正在把玩手中玉如意的楊珪媚,聽到了‘秦王殿下’四個字之後,突然心頭一驚,手中玉如意險些掉在地上。穩定住慌亂的情緒之後,楊珪媚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地說到“後來呢?後來如何了?”
“殿下您是不知道啊,後來還是賢王的側王妃治好了秦王殿下,下麵的人都說賢王妃比起咱們太醫還要厲害呢。”聽了墜兒的話,楊珪媚心中不免有些欣喜,還好他沒有事,否則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而另一邊李元吉此刻正在水絮宮內,原本淡雅恬靜的水絮宮,此時卻充斥著肮髒和汙穢,兩具光潔的交織在一起,散發出鹹腥的氣味,過了片刻李元吉攬住懷中之人低聲說到“大哥的意思是還需要你們在父皇麵前,多多念叨念叨我那個自以為是的二哥。”
“成,此事尹姐姐知道了嗎?”原本人前端莊大方的張婕妤,此刻早已形象全無,像是勾欄院內的老鴇一般,諂媚地對著李元吉笑了笑,“為何不先知會尹姐姐啊?”
“你這小妖精明知故問,還不是小爺我最惦記著你。”李元吉聞言對著張婕妤笑了笑,就在嚴絲合縫的一瞬間,二人再度糾纏在了一起。
殊不知並不是李元吉不去找尹德妃,而是此刻水凝宮內,也在上演著水絮宮內的一幕,隻不過情況要比水絮宮更為激烈。一番過後,李建成望著尹德妃光潔白皙的軀體,不由地感歎到“當初為何沒有遇到你呢?如若那時遇到你,定然會將你收了的。”
生性淫邪的尹德妃,此刻就這樣毫無遮攔地任憑自己的庶子觀望調笑,而後還轉過身將前方大片美好展現出來,微微一笑說到“現在這樣不挺好的嗎?”
一想到自己又不用負責,還能及時行樂,連日來的陰鬱被李建成瞬間拋之腦後,“也對,不過最近還需要你多在我父皇麵前敲敲鼓,免得我那個二弟過的太安生了。”
隻見尹德妃點了點頭,而後邪魅地望著李建成說到“那要看你如何報答我了。”說完還對李建成勾了勾手指,隻見李建成先是笑了笑,而後起身撲了過去
有鑒於枕頭風的威力,李淵愈發對李世民有些反感,然而念及李世民立下的赫赫戰功,李淵又有些不忍心,思來想去之後,趁著一日早朝結束,將李世民留了下來。
聽聞李淵有事要與自己說,李世民當即點了點頭,而後對著楚墨風使了個眼色,楚墨風見狀隱晦地點了點頭,隨後李世民在王德的引領下,徑直來到了後花園內。
花園內滿庭芬芳競相綻放,李淵一身明黃龍袍站在其中,僅從背影便能看出這位大唐的最高統治者,已然是疲憊不堪,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李淵轉過身對著王德揮了揮手,而後像是自言自語般說到“記得你小時候,咱們在老家的宅子裏也有這樣一座花園,那時候你們幾個年紀都還小,每日我回到府邸之後,看見你們兄弟姐妹在那裏玩耍,心中說不出的歡喜。”
“是啊,那時候玄霸也在,智雲也在,秀寧也在,隻不過時過境遷,他們三人卻早已逝去。”聽到李淵提起小時候的事,李世民心中不由的暗自警惕起來,心想父皇這是要做什麽?莫不是太子和齊王又在他耳邊說了自己什麽。
“我李淵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三件事,一是執意起兵龍興;二是生了你這個好兒子;三是招了墨風這個好女婿。這三件事時至今日我也一直引以為豪。”說到這李淵歎了口氣,隨後轉過身望著李世民,眼神中透出了些許無奈和愧疚,“當初在晉陽起義,你是最早定計的;平定四海,你立的功又最大。才入京城立世子時,我本來要立你,是你自己堅決推讓給建成,我便成全了你的美意。建成入主東宮已有多年,我實在不忍心奪下他的太子之位。”
聽到這李世民這才明白,今日李淵這一通聲情並茂,隻不過是要告訴自己,更換儲君一事已然行不通了,盡管此前楚墨風早已將結果告知自己,但是自己的心中依舊存在一絲僥幸,而今,這一絲僥幸也被摧毀殆盡,想到這李世民暗自歎了口氣,望著花叢中上下翻飛的蝴蝶說到“父皇有話不妨直說,你我既為父子,那麽談話不必如此婉轉的。”
“此前我曾經詢問過楚小子,如若他是我的長子,估計你們兄弟幾人都沒有機會爭儲的,但是很可惜他不是,而且我看你與建成和元吉之間是無法恢複從前了。”李淵手中的玉杖在地下敲了一敲,“你還記得去年我跟你們講的梁孝王的故事嗎?我早就想仿效漢文帝的做法,像對梁孝王那樣來安置你。現在事已如此,你就回你的行台去駐守洛陽,自陝以東都由你主持。我仍令你建天子的旌旗儀仗,一如當年的梁孝王那樣。這麽安排你覺得妥當嗎?”
如若這是三年前,聽到李淵這番話之後,李世民肯定會痛哭流涕,但是此時的李世民早已對李淵的優柔寡斷麻木不仁,當即語氣堅定地說到“既然父皇有此決定,那麽不妨讓兒臣回去與麾下人馬商議一番,而且兒臣還想詢問一下楚小子的意見,明日兒臣定當給予父皇答複,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就在李淵、李世民父子二人交心之時,站在太極殿外等候李世民的楚墨風,此刻望著麵前之人,心中說不出的厭煩,原因無他,皆因此人正是齊王李元吉,隻見李元吉對著楚墨風拱手說到“不知你對我大哥的建議有何看法?”
“沒看法,你回去告訴你大哥,我斷然是不會應承他許下的承諾的,待日後陛下禪位與他,我自當會遣散天策軍,帶著家人遠離京城的,畢竟他李建成還不配我來輔佐。”李元吉此番前來,是代替李建成對自己進行招攬的,說穿了就是拆李世民的台,李建成許諾自己以兵部尚書一職,這讓楚墨風不免有些嗤之以鼻。
自己究竟幾斤幾兩心中還是有數的,而且這下一任皇帝還不知道鹿死誰手,李建成此番如此心急地拉攏自己,讓楚墨風不免也生出一絲警惕之心,聽著李元吉在自己耳邊聒噪,楚墨風想起了陳箐箐的死,恨不得一拳將其打落至台階下,但是轉念一想與其動怒不如視而不見。
誰知人無打狗意,狗有噬人心,隻聽李元吉冷哼一聲,“你也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大哥肯給你一個容身之地,也是念在你為大唐屢立戰功的份上,否則你以為你是誰?”
楚墨風一個箭步竄到李元吉麵前,冷冷地對他說到“我說齊王殿下,當我們再為了大唐拚盡全力的時候,你和你所謂的大哥在做什麽?飲酒?狎妓?隻不過占據了一個長子的位置,有什麽好洋洋自得的?還是說他麾下那匹洗馬每日隻會教他這些知識嗎?”
隨後楚墨風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李元吉走開,眼見招攬不成,李元吉隨即冷哼一聲,憤恨地離開了此地。這邊李元吉前腳剛走,隨後李世民一臉平靜地走了出來。
楚墨風見狀迎了上去,一臉雲淡風氣地問到“是不是陛下準備將你調去洛陽了?”
“嗯?你怎麽知道?”聽到楚墨風點出了自己與李淵談話的重點,李世民不由地有些詫異,“難道說你早就知道了?那為什麽不提前知會我?”
“大哥你動動腦子好嗎?上次陛下提出什麽梁孝王、漢武帝的,我就覺得有些不對,隨後回去查閱一番才知道這個典故,此番你中毒之後,陛下肯定會動了這個念頭,這還用猜碼?”拽著李世民向著皇宮外走去,楚墨風有些好笑地說到“你就跟我說,你是想走還是不想走?”
“不走還能清君側,走了再回來可就真是篡位了,你說我是想走還是不想走?”隻聽李世民幽幽地歎了口氣,臉上顯出了些許落寞,“但是看父皇的意思,是一定讓我走的,難道你還有什麽好主意?”
“將計就計,以退為進。”其實自從李世民出來,楚墨風就已經在腦海中盤算著該如何去破解眼前的局麵,此時大概考慮成熟,隨即冷冷地說到“你稍後回去將你麾下的天策府眾人召集起來,對他們這麽說即可。”隻見楚墨風附在李世民的耳畔一番耳語之後,李世民當即笑了起來。
隨後李世民返回承乾殿,將麾下秦瓊、程咬金、尉遲敬德、房玄齡、杜如晦、侯君集等人盡數召至承乾殿,將楚墨風的原話一字不落地說給了眾人聽,隨後李世民麵色凝重地說到“既然陛下讓咱們返回東都,其實也是件好事,至少在那邊咱們還自在些,少了很多的束縛,咱們又能做很多事情了,所以明日我準備回稟陛下應允此事,明日起你們各自回府收拾東西,待我一聲令下咱們即刻啟程。”
是夜,李元吉和李建成以及侯君集和那位‘先生’齊聚東宮書房內,隻見侯君集對著李建成和李元吉拱了拱手說到“啟稟二位殿下,請速速讓您二人麾下的人於明日上書陛下,收回調遣秦王前往洛陽的旨意,今日天策府議事,秦王對於返回洛陽一事早已計劃周密,隻待明日回稟之後便可行動,此事萬萬不能讓其得逞啊。”
李建成和李元吉聽完並沒有說話,而是齊齊地望著對麵那位‘先生’,隻見此人冷哼一聲說到“他李世民想的也太簡單了,如若真的讓其回到洛陽,屆時自洛陽起連帶周邊的所有軍隊土地盡數會被其收入囊中,豈不是真的遂了他的意了。”
聽了‘先生’的一番話,李元吉和李建成當即明白了該如何去做,果然,第二日二人中了楚墨風的圈套,指使麾下的人密奏李淵,稱秦王身邊多是山東人,聽說要到洛陽去,個個歡喜得快要跳起來了,看他們那個樣子,恐怕這一去再也不會回來了。
李淵聽後又反悔了,便令李世民留在京城裏。不久,由於後宮又說了李世民一大籮筐的壞話,李淵又對李世民防範猜忌起來。
隨後李建成按照‘先生’的計策,再度上奏李淵,稱秦府將領程咬金有統禦之才,可調任康州刺史。鑒於去年李建成曾經上奏一次,誰知程咬金拒不執行,礙於楚墨風的麵子李淵也隻好視而不見,此番李建成再度上奏,卻被李淵當庭駁回。
眼見分化不成,遂選定了尉遲敬德作為拉攏對象,李建成親筆給敬德寫了一封密信,信上說“我盼望能夠得到長者的眷顧,一道建立平民之交,能滿足我的期望。”隨信還送來了一車金銀器物。
但是敬德把書信和禮物都回絕了。“我尉遲敬德當年隻不過是一個打鐵的,起初遇到賢王殿下,並未聽從他的建議選一明主投效,其後又做出了許多叛逆之事。”敬德誠懇而堅決地對使者說,“幸好賢王殿下大人大量,非但不計較我的過去,還將我引薦給秦王殿下,承蒙二位殿下錯愛,我尉遲敬德才有了今日的生活,當初我曾經發誓,此生定當竭盡全力報答二位殿下的恩情。如果我私下裏跟太子殿下秘密往來,便是懷有了二心,一個見利忘義的家夥,對於太子殿下又有什麽用處呢?”
使者見狀無奈地返回了東宮,將此事稟報給李建成,得知消息的李建成當即氣的咬牙切齒,而李元吉聽建成說敬德如此無禮,當即惱羞成怒,為了使秦府其他將領對他們產生恐懼,元吉派出劍客偷偷去刺殺敬德。
連續幾夜派出的刺客見尉遲敬德府邸大門盡數敞開,唯恐有詐不敢貿然進去,終於有一日發現目標府邸大門又關上了,隨即趁著夜色潛了進去,誰知堪堪走到院內,便被突如其來的一陣箭雨盡數射殺當場。
而後李元吉得知暗殺不成,又生一計,派人向李淵告發尉遲敬德,說他因為對當年皇帝下令抓捕他一事懷恨在心,口出大不敬之言。李淵聞言大怒,遂下詔將尉遲敬德抓進監獄,交刑部大堂進行審訊。
大理少卿張睿冊深知此人乃是李世民和楚墨風的心腹愛將,為了避免造成冤案,便將告密者拉來與尉遲敬德對質,兩人都聲稱自己說的才是真話。刑部據此將敬德定為斬首之罪。
而後張睿冊差心腹將此事告知了李世民和楚墨風,得知消息之後,李世民正準備去找李淵理論,卻被楚墨風當場阻止,而後楚墨風徑直來到了禦書房,見到了正在批閱奏折的李淵。
一見是楚墨風到來,李淵不免有些好奇,“今日又是什麽事值得你親自跑一趟了?”
“陛下,您是聽哪個夯貨亂嚼舌根子汙蔑敬德對您出言不遜了?”楚墨風一進門將懷中抱著的木箱子往禦書房的角落一放,而後輕聲說到“今年新出來的張掖醉,頭一爐小子盡數給您拿來了。”
望著那一箱美酒,李淵放下手中奏折將告密者的供詞遞給楚墨風,“你自己看看吧,看看朕是不是冤枉了那個逆賊?”
楚墨風接過供詞大致瀏覽了一番,而後嘴角微微上揚,將供詞攥在手中笑著說到“陛下,這份供詞真是漏洞百出,首先隻有告發者和敬德二人,連第三個人都沒有,這如何能確信告發者所言屬實呢?其次您看這裏,上麵提到尉遲敬德出口大不敬的日子,那時臣與敬德正在外麵作戰,怎麽會見到這個告發者呢?”
聽了楚墨風的話,李淵也開始有些懷疑,“但是你別忘了他可是降將,怎能相信其是真心的呢?”
楚墨風見狀趕忙說到“陛下既然這麽說,那臣不妨給您一份名單,上麵的人盡數是降將,您下旨全給抓起來砍了算了,一個降將而已,現今是您統治下的大唐,所有的人都是您麾下的臣子,如若說是降將,那臣還是前隋重臣之子,是不是連臣一起砍了才好?”
“你小子別混淆視聽,你和他們能一樣嗎?”眼見楚墨風開始東拉西扯,李淵不免有些好氣又好笑。
隻見楚墨風走到李淵身後,恭敬地為其按摩起來,而後輕聲說到“當初臣認識敬德的時候,曾經勸他尋一明主追隨,您看自從他歸順朝廷之後,屢立戰功無怨無悔,這是為何?還不是他知道您才是那個明君,前些日子宮裏可是有人送了敬德一大車金銀珠寶,意圖拉攏他,誰知敬德當場就拒絕了,這是為何?還不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陛下這位明君賜予的,隻要忠於陛下即可,這樣的人會是大逆不道之人?臣是不信,陛下您信嗎?”
一番說辭和不露痕跡的馬屁,頓時將李淵捧上了九霄雲天,思索了片刻李淵緩緩地點了點頭說到“看來是朕錯怪他了,這樣吧,拿著朕當初賜予你的腰牌,去大牢裏把人放了吧,剩下的事情你想辦法圓過去,明白了嗎?”
楚墨風見狀點了點頭,替李淵按摩一番之後,轉身離開了禦書房,臨出門前突然對李淵說到“陛下,那些東西您藏好,過些日子臣再來的,屆時臣讓霜兒她們準備幾個可口的小菜。”
李淵見狀點了點頭,隨即揮手示意楚墨風退下。離開禦書房之後,楚墨風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大理寺,持腰牌將尉遲敬德帶出了大牢,走在路上楚墨風對他說到“此事陛下也是無奈,希望你不要埋怨他,好生輔助秦王知道了嗎?”
尉遲敬德點了點頭,心知此番定然是楚墨風去陛下那裏力保,自己才能躲過這一劫,當即對著楚墨風施了一禮說到“賢王大恩大德,敬德此生至死不忘。”
過了些時日,秦府右二護軍段誌玄又向李世民報告,太子建成給他送來了很多金銀財寶,聲稱要和他交朋友,被他拒而不納。李世民聞言十分感動,想著身邊有如此多的能人異士忠於自己,這讓李世民心中的信念愈加堅定起來
俗話說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且看太子齊王咄咄逼人,再看世民墨風絕地反擊,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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