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九色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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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的話還在空中飄蕩,寒氣冰霧就罩上了她的全身,鮮血與白色冰氣相遇,不一會變成了深紅色凝固成一片硬青紫紅。小吃貂久困冰湖對這裏情況了如指掌,眼前的愛人拚盡最後一絲真氣以命換命的護著他,她發出一聲尖厲的淒叫,就像段溫裘撲去攖。
“看你是平時溫順老實,隻會吃剩下的骨頭的老鼠今日卻是有點男人樣子了。”段溫裘隻冷冷的看著已經僵死的小清對小吃貂說道。
萬西眼見小清為小吃貂散功而死,心中大為不忍,也不想小吃貂辜負了小清的心願,他長劍一抖,揮出一招仙宇飛仙將小吃貂給攔下,喝道:“別白白送死。”
“送死的不隻他一個。還有你們陪葬。”極地冰皇段濁裘冰劍一拋,空曠的冰湖之上萬劍齊發,每一柄劍的劍尖就如泄流而下的九天銀河,寒冰之氣咆哮而來。小吃貂跟萬西被冰汽寒霧籠罩著,初時可以動,漸漸身骨僵直呆立不動,冰氣如流動洶湧的銀色江河直逼他們的身上。陸天齊馭天劍一出,金光大作,身體爆出金色太陽般的光芒,萬太陽光的照耀下,冰氣迅速退去,萬西和小吃貂略有溫度,馬上各自催內力跳出了寒光冰氣的範圍。
“萬西帶他們走。”陸天齊發出一聲命令,語氣威嚴莊重不容反駁。
萬西違背師命跟著妙含煙闖極地皇宮已心中早將生死放在一邊,可幾番下來,眼見如此的多的人在這裏受盡寒冰折磨跟心靈的摧殘心中也不想妙含煙跟著自已受苦,他也沒把握保她萬無一失,於是對妙含煙說道:“小師妹帶著小吃貂走。我不拿到九色蓮,我是不會回去的。”
“我不拿到幽冥花,我也不走。大不了我也像小清一樣。”妙含煙拿著自已的黃桃木劍就奔去極地冰皇段溫裘身邊。
段溫裘見她不怕死的衝著自已而來,迎麵一股熱浪襲來,他大喜道:“陸天齊,是你送她來我這的。”
陸天齊心中一急,妙含煙怎麽能落在他的手上,心神不穩,馭天劍與玄冰劍在空中互相鬥法,一陰一陽互相排斥互相撞擊。一邊是白色冰氣寒霧動蕩不安,風起雲湧從陰暗的半空中傾覆下來,一邊是金色的真氣光壁如激光萬丈炫目,直接刺透冰氣逼退寒霧。一方如水流煙滾入侵,一方如金劍銀壁阻擋。
起初陸天齊占著上風,幾次推功金光全將冰氣逼退在一箭之遙的對麵,但妙含煙離段溫裘太近,她體內的熱力對冰皇的冰氣有著天然的抗力,所以近身跟段溫裘單挑沒有阻力。那段溫裘修為在妙含煙之上,也不急著傷她,隻是一味的躲著她的劍氣劍鋒。妙含煙越打越急,她擔心師父因為寒毒之氣入心支撐不了多久,手上的所學招數用了一遍已經沒有新招了。自已暗暗叫苦,還是學藝不精呀,對方沒有受傷自個像個猴子一樣在被戲耍。
“妙含煙我本不想傷你,是你咄咄逼人糾纏不休。“段溫裘手上玄冰劍直刺陸天齊的心頭而去,這一劍隱在冰氣寒霧之中直到近前破空而來,劍氣所到之處,如尖鑽利箭刺開了陸天齊的金色光壁。陸天齊收了馭天劍回護在自已的胸口之上,一柄冰一樣極寒劍尖項在馭天劍的劍身上,冰氣走過劍身傳導到陸天齊手上身上,迅速的漫過他的身體,直達他的心償。
陸天齊臉色大變,血色全無,白色的冰氣覆蓋住了他的全身。
“陸天齊,在六界裏你最有能力,無人能敵你左右,在是我妖界我的極地皇宮內,你能耐心我何?”
仙尊陸天齊被冰氣裹住了全身,身體也開始發僵,他淡褐色的眼睛發出旋渦狀的的金光,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吸進自已的眼睛裏身體裏。妙含煙緊隨在段溫裘的身後,黃桃木劍脫手而飛直直的向他的後心刺來,木劍不敵冰皇的冰氣硬成一塊木頭,原本注滿真氣的劍身靈性全無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塊塊的小木片。
“妙含煙你再對我動手,碎的就不是這把玩具小木頭劍了。”段溫裘感到一股熱力襲來,側過頭對妙含煙說道。
妙含煙知道陸天齊強催真氣想護著自已跟萬西小吃貂逃走,但這極地冰寒之地,寒氣侵體,他已瞬間被自已的寒毒發作給擾亂了心神。她不管不顧,也不知道手上有什麽可用的法器,反正不能讓師父受苦。妙含煙撲到玄冰劍麵前雙手直接握著那劍身猛催體內的真氣,她的氣暈光芒跟陸天齊相似隻是沒有他的強大耀眼。玄冰劍被妙含煙的衝撞之氣震得一抖,陸天齊借勢將馭天劍揮出,左手攔腰抱著妙含煙向後退去。妙含煙緊張的看著陸天齊,手摸到包著自已腰上的手臂跟冰一樣的冷,她知道這下師父已經受傷了。
段溫裘冰玉色的眼睛看著妙含煙:“你對你師父倒是很好。”
“你放我師父走,你開條件吧。”
“這麽快認輸了。本來你催化了冰封的九色蓮,讓它成了真正的生股活膚的神花,我可以饒過你,讓你在極地皇宮裏做我的小公主。”
“你腦子壞掉了吧。我是仙界的仙宇山的門徒,投靠你妖界?你以為六界是你家,有花隨便掐。”
段溫裘見陸天齊左手有異樣,仔細一看,這是雷劈電擊所致的化肌凝骨的天罰,他冷笑著對著退在冰氣籠罩之外萬西和小吃貂說道:“我以為天下隻有你們兩個這些被情所困的人才會做蠢事,沒想一代仙界領袖一樣有這不可告人的密事。”
妙含煙手本就摸著陸天齊的左手之上,聽他這一說,馬上雙手將他的的左手向身後一背,臉上一紅咬著嘴角不敢出聲。眼角看向陸天齊,他臉上虛汗直流,但馭天劍還是穩穩的握在手中。
萬西見段溫裘說出侮師之話,心裏氣血翻滾,佩劍劍身上注滿真氣直直的刺向他的身上。段溫裘手一抄在冰湖裏揮出一片冰花,接著單掌擊出,冰花如飛石一樣擊在萬西的身上,他躲閃不及,幾股鮮血同時噴出灑在了冰湖上打在九色蓮的花瓣上。
段溫暖裘想同時對付仙界兩自已還是吃虧的,於是再次用真氣催動了玄冰劍,千道冰淩如短箭般蜂擁著徑直撲向陸天齊和妙含煙,他一雙冰玉色眼睛閃著寒光他倒要看看陸天齊如何護得了這妙含煙,這妙含煙如何救得了自已的師父。
“冰魂陣”陸天齊心中暗叫這極地冰皇的寒宮九式中最難纏的一種,每道打出的冰淩下都附有一個極地寒魂,那些魂魄受盡寒苦所以對於溫暖的仙人生靈有著噬血般的狂燥。妙含煙眼前出現在無數的透明冰人個個如猛虎般撲向了她和自已的師父,陸天齊極力用真氣為妙含煙護出一片空間,讓那些寒魂無法靠近她,吸走她的真元之氣。那些寒魂像是排著隊拿著武器不斷的衝擊著陸天齊所發出的真氣光壁,一撥上來融在了光壁上成了冰水流在地上,一撥又上來周而複始的壁上的寒魂越疊越多,越來越厚。妙含煙天生不畏冷的身體已感到陸天齊的身體越來越冷,而且那厚如城牆寒魂有絲絲冰力透過了光壁向陸天齊的身體上襲來。
妙含煙想著九色蓮若拿不到,自已對不住萬西,師父若為救自已出事,自已也是萬死難贖。她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能解決。無望之際她大叫道:“師父我們怎麽辦?”
“萬西帶走九色蓮。”陸天齊大聲說道。
萬西和小吃貂兩人跳入冰湖之中,同時向那九色蓮遊去,想將九色蓮花摘下來。瞬間冰湖上麵的碎冰像複活的冰俑一樣全都朝這兩人圍攻過來。兩人在冰湖之中被分割包圍,根本無法再靠近九色蓮。萬西急得將手中之劍脫手真氣禦劍,劍身破冰飛向九色蓮的花莖,卻被九色蓮給震開了。
妙含煙一看大驚失色,自已手中已經無劍,看到師父袖中露出的一截淚痕釵伸手就取了出來,催動真氣將自已手指上的淚痕釵當麵短劍向段溫裘的雙眼刺去,口中叫道:“放了我師兄和小吃貂。”
冰皇段溫裘向後退去,退到湖麵中央九色蓮之上,妙含煙一路追刺過去,雙眼通紅,那淚痕釵也變成朱紅色,釵尖就對著段溫裘的雙眼隻有分毫間的距離。
“小公主,你要這花我可以送你。但此花受千萬怨靈供養,同時也鎮.壓著冰湖下的寒魂,你要拿走,他們就會傾巢而出,到時你師父可就沒得救了。”
“你騙人,我師父何等的修為。這世上哪有一人能動了他。”
妙含煙回憶起《極地筆記》中有一頁畫是一個人用一把燒紅刀具斬一朵花的花柄。那古羅斯語中的一句“遇火則斷”。她把淚痕釵用力插直接刺在了自已的手臂上,釵尖之上血跡斑斑,自已則強催真氣一道金紅色的真氣由心到手,由手到手中帶血的淚痕釵。淚痕釵是藍精王子修練所得的精鋼之物,又經天界的仙女姐姐長年仙氣所養此時被妙含煙的熱力之氣催動得通體金紅竟如同燒紅了一般。妙含煙運氣用淚痕釵將那朵立出水麵的九色蓮給截斷,拿在了手上。
果然花一離開冰湖,冰麵上瞬間大亂,九色蓮的九色光彩消失,花朵的花瓣也閉合了,成了一枝未開放的花骨朵。所有圍著萬西和小吃貂的冰俑全部向妙含煙攻擊而來。她退讓不及,直直的向冰湖裏栽了下去。陸天齊馭天劍一掃,將衝到妙含煙身邊的冰俑擊了個米分碎,可冰湖裏翻流激水像是一鍋開水沸騰了起來,一個個水花底下是是不斷有冰俑爬出來。
萬西和小吃貂因為妙含煙衝殺進來,反而脫困,他們兩人同時退到她的身邊跟冰俑對打了起來。妙含煙眼見師父真氣消耗太大,且這冰皇激出寒魂與冰俑後他自已則袖手旁觀毫不費力,自已頓感心緒大亂,黑發飄散如亂風吹雲翻,身形也東倒西歪,隻有招架之功再無回手之力。陸天齊拉住妙含煙將她往身後一護,又將她手上的九色蓮往萬西手上一放說道:“分開走。”
萬西和小吃貂馬上向來時路口奔去,而陸天齊則帶著妙含煙跟冰俑寒魂對峙為萬西他們斷後。
“陸天齊你若交出妙含煙,我放你走。九色蓮我也不追了。”
“休想。”陸天齊像護孩子一般將妙含煙擋了個嚴嚴實實,生怕被人搶了去。
“別跟我在這裏裝清高,你收她在你門下還不是為了養大了取她的心修禁術。”段溫裘眼見九色蓮被奪,他親眼看到了妙含煙可以將兵器瞬間催化成火燒雲的狀態,這不正是自已一心要求得的神器炙熱心嗎?等了這麽久,這神器終於在妙含煙內體長成,雖還不及別的神器那樣可以予取予求,但加以時日定能成大器。
妙含煙最煩極地冰皇總是貶低陸天齊,說得師父就是個大惡人一樣,她氣不過大聲罵了回去:“姓段的,你也是妖界的頭頭,我師父修為如此高還要用人心修禁術嗎?再胡說剁了你的這些徒子徒孫。”
“《極地筆極》有記,八大神器匯集需要一個天賜良機,那就是最後一件神器必須自動歸位,而不是借外力得到。神器不可逆了這天機,如果強行違背了,不但得不到神力,那件無所不能的神器也會隨即轉入輪回不知幾時才能現世。小公主,你小時侯有個算命的老人給過你一本繡著圖與字的雜書你可記得?”段溫裘說道。
妙含煙聽到他說她兒時的往事,心想原來他就是來王府裏算命的老頭。為什麽現在的青年才俊都喜歡在小孩子麵前裝老人家賣弄深沉唉搞不懂。
“很好你還記我。現在告訴你,後麵將要發生的是書上沒有記的。小公主你要陪著陸天齊我不勉強你,但你想回我的身邊,我隨時等著你。”段溫裘見陸天齊已現敗跡,自已相信妙含煙遲早是他的。
妙含煙心想怪不得他總是小公主小公主叫她,敢情早就認識她。此人心深得很,跟那藍尚宮一樣想挖她的心,自已千萬不要跟他接近。妙含煙退到陸天齊身邊,拽著他的衣袍邊打邊撤。退到一處,身後的巨石擋了去路。陸天齊將妙含煙拉到身後護住,自已的馭天劍拿在手上但手臂已經開始發抖,握劍的虎口處已裂開,紅色的液體流在了劍身上。
冰湖上血腥之氣四溢,寒魂、冰俑全數像激流一樣匯集到了他們兩人身前,這些妖皇手下個個身如巨獸如小山般高大,麵目猙獰像一個個的惡鬼般,牙如短劍冰冷著閃著寒光,手如鋼叉在地上鑿出一個個的坑洞。妙含煙在陸天齊身後看著眼前的這些妖兵,心想若不是畏懼師父手上的馭天劍早就要撲倒他們撕個米分碎,她心中道,“師父,是我害了你。”
“含煙,離開這裏。聽師父的話。”陸天齊聲音顫抖,極力將自已的心神穩住,聲音透著難言和不舍。
他從十幾年前被寒毒侵心之後,就一直避免與極地冰皇正麵交鋒,特別是自已不願踏足這極地皇宮寒冰之地。但這次聽到妙含煙隻身犯險自已也就不管不顧的一個人來了,他不敢讓仙界各派知道妙含煙就是神器炙熱心,怕他們之中有人對她不利。可妖界與魔界的人不斷的逼他交人,這件事恐怕遲早會讓天下人知道,到時六界之中何人還能護得了她。
“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妙含煙堅定看著師父淺褐色的眼睛。在這一刻什麽生離,什麽死別,什麽神器都不重要了,能救出師父就行,或者自已就陪在師父身邊到最後時刻。
陸天齊知道這孩子是誓死不肯走了,
妖兵已經按捺不住,撲了過來,冰寒之氣如天幕蓋了下來。陸天齊眉頭一皺,想再催真氣,可一股寒毒如尖刀刺進了他的心房,真氣還未注滿馭天劍,自已的雙臂經僵直無法抗敵。他隻得強逼自已再運功,血力之氣衝入心房,口中竟噴出數口鮮血跌到地上。
妙含煙拿著手中的淚痕釵直撲那些衝向陸天齊的妖兵,所到之處妖兵全碎成冰碴,化成雪水。她自已跟那些妖兵相搏時,冰俑與冰魂似是畏懼她,隻要她一近身那些妖兵就往後退。妙含煙見狀大喜,不管三七二十一,揮手就上在陸天齊身前舞出一片劍花光壁。
妙含煙每經一次打鬥自已的修為就更上一層,每經一次練獄自已的真氣就愈發純熟,雖然陸天齊希望她能保護好她自已,可見她如此搏命護著自已心中卻生出愧糾。這孩子能力越大,將來想取她心的人就會越多。此次自已隻身前來,就是怕仙界的人為了得到神器不擇手段。妖界與魔界的人已經知道了妙含煙的身份,隻瞞得了一時也躲不一世。
段溫裘見冰魂與冰俑不敢與妙含煙交手,冷笑一聲:“小主公,我再陪你練練。”
說罷,大喝一聲:“魂入冰湖,狼出寒洞。”
千軍萬馬般的妖兵果然退去了冰湖裏,像是倒帶一樣,本是陰沉濃霧冰雪之氣的景致一下子一切歸於平靜。如不是陸天齊嘴角衣袍上的鮮血,妙含煙手上的紅色誰會相信這裏曾經有過一場惡鬥。妙含煙拉著陸天齊衣袍兩人站在巨石湖邊,看著已經寧靜無聲的冰湖兩人恍如融世般的對視,一個深沉無聲,一個清澈見底,一個內心無言不能說破,一個千言萬語般想說不敢說。
她撲到他的胸前,用自已的衣袖去給他的嘴角擦去血漬,一雙純淨清澈的眼睛裏閃動著淚光,陸天齊起初有些錯愕避讓,可身體實在太虛弱,他也無力推開她的手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流淚,看著她梨花帶雨般的嬌弱。
“啊喔...”一聲悠遠威嚴的狼嚎聲響徹雲霄,劃破長空,回蕩在一望無垠的冰湖之上。
陰暗的冰湖岸邊上的來了一群白色黃眼的極地雪狼。身形如猛虎,雙眼黃如火焰般燃燒著熊熊的詭異鱗火。那些狼群中最先走出一匹頭狼,它的頭頂上有一撮紅色的毛,在十幾隻狼裏十分的打眼。
“師父,讓我來。”妙含煙衝到那狼群之前,將淚痕釵往頭上一插,頭發自動的由披散著的黑色絲緞盤成了一個公主發髻。
狼群見上來的是一小姑娘,不是仙尊陸天齊,想她也不會用馭天劍這下來了精神,不再猶豫不決徘徊不前,嗖嗖幾聲就補了上來。妙含煙也不是傻,赤手空拳跟狼崽子們打架那是吃大虧的。手向懷中一掏,一塊輕如無物,薄如蟬翼的紅紗拋向天空,如紅煙輕霧般落在了妙含煙肩頭上。
那頭狼顯然不知那是什麽,齜牙示惡,雙足直撲妙含煙的胸口,雙爪上的尖利寒光閃閃。她將手中的紅綾束一揮,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頭狼縱身一躍從圓圈裏跳了出去。那頭狼底頭瞪目,大尾底掃在地上,又是一撲,妙含煙下手更快,紅綾束一下子纏住了狼腿,她順勢一拉頭狼居然被鎖住了一條後腿怎麽也跑跳不起來了。
妙含煙眼中紅光閃閃,殺意正濃,心想救不了師父自已死在當下便是了她衝著狼群吼道:“想死的,就上來。”
陸天齊靠在巨石上,調息內力運行真氣,想將寒毒之氣驅出體內。眼前的妙含煙已露出殺意,她揮動著紅綾束不斷的在跟雪狼搏鬥。他知道妙含煙是誓死不肯走了,她的倔強讓他無話可說,自已一麵打坐,又一麵關心小徒兒怕她有絲毫閃失,心神一分,喉間又湧出一股腥膩之物,哇的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妙含煙見師父在極地皇宮越呆身體越是虛弱,自已內心燥火上升,身體冒著白氣,竟又將真氣提升一層,手上一緊肌膚已呈紅色。
狼群見頭狼出師不利,剛咧著嘴撲上去就被小姑娘給製服了,一下子沒有了主心骨,全都匍匐在地誰都不肯再上前來。妙含煙雙手用力催動真氣將一條紅綾束注滿熱力,那紅綾束本是至柔至輕的神器對付剛猛之物最是有效,現在熱力全開的妙含煙將這神器變成了一條火練,隱隱的火苗在紅綾束上時有時無。頭狼的後腿被燒著了,皮毛發出焦臭之氣,黑煙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