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貼身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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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含煙臥在陸天齊的左手臂膀之上,自已但凡能想的詞句現在也說不上來,自已隻是憑借身體裏升出的一股渴望與本能的驅動,緊緊靠在他的懷裏竟再也不想起來。︾|

    天長地久不過如此,她隻貪戀這一點點的溫暖與嗬護。不知是太用力,還是太緊張,一雙小手攥著紅綾束輕微的發抖。一雙大眼半含秋水半帶迷茫的盯著陸天齊的下巴。頭頂上傳來陸天齊溫熱的呼吸,綿綿雄息如熱絲就這樣流淌進她的耳朵裏,順而傾泄到她的脖頸之流連不走。她告訴自已不要在意這些,刻意的忽略到心中慢慢滋生的暖意。她的粉臉竟因陸天齊的鼻息拂過發紅變燙了。

    妙含煙過了半晌也覺得這樣枕著陸天齊的手上不好,略略一抬頭,雙眼與陸天齊的淺褐色如星辰之輝的眸子交匯了。她想師父是被自已氣著了,他也這麽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已,臉側還有一抹緋紅。

    陸天齊側臥著看著懷中的人兒緊張得睫毛輕顫,呼吸不穩,心想她是怎麽了,身體一接觸就能明顯感到她氣息亂竄,真氣飛流一般不受控製,看樣子那日墜下冰原她不僅大傷真元之氣,還一直心神不寧無法靜心調息。他隻得將纏在兩人手的紅綾束慢慢的解開,坐了起來。

    他想妙含煙斷不能再受任何罪責,為今之計隻能將她遣走,離開仙宇山這個事非之地。等身體好了再接回來才行,要不然就真的回不去了。他一直主張的仙界聯盟,自已不是眷戀權位,但必須要麵對的不能一味逃避。今晚斬了這手,至少仙界眾派再無把柄,也算是給自已一個嚴厲的警告。身邊的妙含煙年幼懵懂,送她去到外麵結交一些同齡人後,或者心思就能導正不會行差踏錯了攖。

    妙含煙見師父已解了紅綾的纏縛,自已半跪在他的身邊,雙臂死死的抱著他的左臂膀,再也不肯鬆開。師父想斬去左手,是為了以免後患,至少他為妙含煙私動禁術之事就死無對證了。仙界最負盛名的仙尊怎麽會為了個小徒弟不惜賭上自已的手呢?這點妙含煙也想不通,或者他太過慈悲,同情自已的遭遇。或者他的一身就是容不下任何的汙點,所以自已就算醫好了妙含煙但用了禁術也要受最嚴酷的處罰。而且處罰之後也要湮滅這該死的證據。她哪裏知道,陸天齊是在借斬手在警示自已斷了那暗暗生長的不該有的情愫。

    妙含煙從來以為暗戀的隻有自已,誰都不知道。隻要自已堅持說為好玩去找幽冥花,就無人知道自已的小心思,也保全了各自的名聲。現在隻要死賴在書房裏,自已的師父定拿她沒有辦法不會再生那念頭了償。

    “你內傷剛有起色,不能強催真氣去破結界,否則會激到心脈不保七竅流血。”陸天齊見她像抱個枕頭一樣的撒嬌不放手,自已也一時沒有推開她。

    “師父是仙界的領袖,怎麽也如此不愛惜自已。莫說是斬一隻手,就是掉了一根頭發也是大事。”妙含煙聽到陸天齊肯跟自已說話了,心想趕緊的勸上幾句。她看著陸天齊鋪滿一地的墨發,絲絲光亮如珠光之色。怪不得自已一看到他就會心上心下的,實在仙尊太出色了。

    “師父,萬西肯為小錦犯險,雖受罰依然心懷坦蕩。我也隻是為了最重要的師父,我就是被罰一樣能心服接受。你不用自苦。”這浮雲之顛沒有外人在,妙含煙心裏想什麽就這樣說了出來,她也不知道此話在別人聽來是很不同尋常的。

    “含煙,你知道自已在說什麽嗎?”陸天齊聽到她如此類比,心中一暖,可馬上又苦笑道。

    妙含煙聽陸天齊發問,顯然是有些介意她的說辭,心裏一亂,這不是拿萬西與師父相提並論,也就是從則麵承認了自已暗戀師父一事嗎?這不正是藍兒一心要揪的小辮子嗎?自已在太極殿前死也不說,怎麽跟師父單獨相處就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她慌張的低下頭,轉而說道:“姐姐問我是否願意遠嫁蠻族。”

    “你的意思如何?”陸天齊側過頭來盯著妙含煙問道。

    “我想師父的傷好了再說。”妙含煙沒有心機的說道。

    “我這是寒毒攻心,幽冥花能鎮住這毒,卻解不了。”陸天齊淡淡的說。

    “那我就一輩子呆在師父身邊。貼身照顧寸步不離。”妙含煙說完後就起身往外走。

    “你去做什麽?”陸天齊側目道。

    “我在師父門口打個地鋪,免得你設下結界將我拒之門外。”妙含煙飛快的從陸天齊的床上拿了條薄被,跑回了書房裏。

    陸天齊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已的小徒弟在房裏跑來跑去的張羅著,他手中的馭天劍被他握了又握。

    “你,你不能這麽做。”陸天齊最後隻得發聲了,必須堅持自已的原則不能由著她任性而為。

    陸天齊心說,你既知為師的難處,就不要一錯再錯了。這更深露重的時候來書房若是再傷了如何是好。她若再大些定會為今日的事情懊惱不已。

    “師父您有傷在身,我做徒弟的當然要貼身伺候。”

    陸天齊見她真的拿了一條被子放在門口就地鋪起了床來,他又急又驚氣血翻湧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妙含煙抬頭看到陸天齊一幅氣惱不已的樣子,想定是自已的莽撞舉動又惹惱了他。急忙奔到他的麵前,此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師父千萬不能有事。

    “師父的左手在,是我心中的一道疤痕,若是不在了,他就是插在我心中的一把刀,我是永遠也不會好了。”妙含煙邊說邊流淚,用絲帕給他擦著嘴邊的殘血,不肯走開。

    陸天齊看著淚流滿麵的妙含煙,他的心被那雙飽含深情的大眼瞬間擊敗了,自已手不由自主的鬆了,手中的劍“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右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妙含煙害怕極了,沒見過陸天齊被什麽打敗過,但眼前的他臉上全是無奈之色,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粉臉蹭著他衣袍說道:“師父您處罰我吧。我聽你的,全都聽你的。你不要生氣,我不要你生氣。”

    身體的溫暖讓人貪心的想多留一會,但腦中無數的聲音再提醒自已不可以沉倫墮落。

    陸天齊見妙含煙沒有要走的意思,催促道:“那好,你回自已的房間。”

    “我不。”妙含煙理直氣壯的回答。

    “那為師就去寒泉獄。”陸天齊隻得說道。

    “我不要。”妙含煙雙手更緊了。

    陸天齊想了想,自己內心坦蕩就行了,她才多大隻是個孩子罷了。他無奈的摸了一下她的頭溫柔的說道:“師父累了,想休息了。”

    “好。”妙含煙這才鬆了手,陪著他回了房間。自已則在書房門口挺著當個門神。

    入夜,妙含煙睡了一會又被夢中一幕給驚醒,她大汗淋漓的大叫著:“師父,別扔下我。”

    等她從地鋪上坐起來,第一反應是師父還在不在,睜開眼睛就看到立在自已麵前的一雙灰白色的腳。她抬著頭看到陸天齊正低頭看著她,不知為何心中壓抑很久的不能言說的話此時化成一片淚雨再也忍不住了。

    “你做夢了?”陸天齊蹲下來看著妙含煙,輕輕給她拭去眼淚。

    妙含煙委曲的說道:“我夢見師父將我逐出師門,不要我了。”

    陸天齊聽她這樣說,手頓感無力的放下了。妙含煙見他不出聲,隻用一種不能明說的眼神看著自已,她似乎明白了什麽,過了一會兒含著眼淚低下頭去。

    “師父,隻要你好好的,我做什麽都願意。”

    說完妙含煙將被子一蒙,不再看陸天齊隻是緊咬自已的嘴唇,拚命讓自已不要哭出聲來。

    陸天齊想那日兩人共同赴死,血氣交融所以他若心有所想,妙含煙則會夜有所夢,自已的想法居然讓她給猜中了。他回到房間打坐在塌上,盡量靜心清除雜念,這世間上的事他有什麽不能參透明了的呢。

    妙含煙在被子裏拱了兩下,實在是熱得很,她探出頭來在門縫裏偷偷看著師父,也許這一眼就是最後了,或者很久很久也再不能見了。

    空渺如煙的浮雲之巔一隻白色的物體在黑色裏格外顯眼,它立在梅樹枝頭看了許久,最後竄到妙含煙麵前跟她一起坐在了書房門口。

    妙含煙看到它來心想有個人陪也是好的。小吃貂盯著她看了一會說道:“兩情若是長久,又何必長相廝守。”

    妙含煙瞪了它一眼,用手指戳了一下雪貂的肚子,意思是叫它閉嘴。小吃貂賊精的小眼睛轉了幾圈說道:“據我觀察,你隻是暫時離開,陸天齊會重新接你回來的。”

    妙含煙聽到這裏才破泣為笑,小吃貂也不是笨蛋這也能看出來,先不說準不準,但說中了自已的心事。

    “你當門神有點可惜了。”小吃貂同情的看著打坐在一旁的妙含煙。妙含煙睜開一隻眼掃了掃小吃貂說道:“你才是門神。”

    門神誰見如此可愛俏麗的女門神。

    次日,浮雲之巔來了一隻仙羽丹頂鶴,它駕風攜雲而來,嫋嫋的身影在飄渺的浮雲之巔上悠閑的轉了幾圈。

    老遠,仙羽丹頂鶴就看到一個身著仙宇山製式學生服,一頭黑絲緞發鋪就一地,斜靠在仙尊門框上的一個粉臉少女。那少女旁邊有一隻白色的毛毛的球。

    丹頂鶴在梅花樹上停下來,看著這新鮮的一幕,心想這是哪家的仙子跑來堵門示愛來了吧。以前隻在仙宇山山腳下看到過這種花癡少女大媽的,從未有女人能踏足浮雲之巔這般近。自已來得太早,太陽還未出來,夜守銀河的星辰姑娘們還未收工,掛在天邊閑聊著人間仙界的八卦。仙鶴豎起仙耳聽了幾句全是聊的哪家仙子跟誰跑了,哪家仙人又偷了仙丹吃掉了。沒有什麽新鮮事情全是些老掉牙的。“看見下麵的小姑娘沒?”才八鬥最大聲她是個活躍的人。

    “就是當了一晚上門神的那個妙含煙。”危言星打著盹半睜雙眼看了一下還在仙尊書房前的妙含煙說道。

    “知道,自帶神器炙熱心出世。”昂日星插嘴道,心說這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早不是新聞了,沒有什麽好聊的。

    “仙尊看得可緊了。讓她一個人住在這裏。”才八鬥見在天幕上當值了一晚上終於有個肯跟自已搭話的了馬上說道。

    “仙尊是怕別人把她拐跑了?”危言星一聽馬上來了精神,天神一樣出塵隔世而立的仙尊居然讓妙含煙獨居在他自已的身邊。這個是***,超級想知道的大***。

    “嘖嘖嘖,這次王母想見她,不知仙尊帶不帶她去?”昂日星輕笑了一聲,馬上又抖出了一個更新鮮***的消息來。

    “王母也想要她的心?真是夠黑的。”才八鬥馬上鑒定了一番,王母這個超級變態加虐待狂,自已當值這麽久沒有聽過半句關於她的好話。

    “看好戲吧。天庭裏的人比妖界的好不了多少。”昂日星又補了一句,這世態炎涼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你要說錯了怎麽辦?”才八鬥來了興致問昴日星。

    “簡單呀,你這個月星辰值日我全包了。”昴日星自信滿滿的說。

    “這個月?有點少,一年為期。”危言星提了一個更長的方案。

    “行,仙尊上了天庭如未帶妙含煙就算我贏。”才八鬥馬上點頭同意了。這是幾百年來當值星辰夜時最有趣的事,就是賭一賭仙尊會不會屈服於天庭的壓力交出妙含煙。

    天空間劃過一聲仙鶴的長嘯,星辰當值的星官們被這一聲鳴叫嚇了一跳。

    “公雞不打鳴了?”才八鬥被這一聲鳴叫驚到了。

    “仙鶴司晨。”昂日星撇嘴又閉上了眼,準備回去補一個美容覺。

    “仙羽丹頂鶴?”危言星眨巴了下眼終於看清了是誰在太早未升時發出的嘶叫。

    “快閉嘴吧,它就是王母的信使,小心打小報告。”

    “它也來得太早了。”昂日星一幅不怕它的樣子,懶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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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三官(才八鬥、危言星、昂日星)想它來了也好,自已就少當會子差,回去睡覺去。鶴仙信使聽不慣他們閑聊八卦在警告他們幾個。妙含煙被這一聲長嘯給吵醒了,起身看看哪來的野仙外鳥,居然太陽光才一點點就在這裏吵吵的。

    定睛一看,一隻仙氣十足,昂首挺胸的丹頂鶴在殿前的梅花樹上叫著,拍著翅膀。

    小吃貂早就醒了,馬上縮到妙含煙的肩頭上跟她小聲說:“那是王母的信使,很大牌的,送住從來不走正門,也不打招呼的。”

    果然那鶴仙從梅樹上飛下來,遠遠看到妙含煙打量了起來。妙含煙被它看得有些發毛,退到了門框上心想師父你醒了沒?沒醒的話就多睡會,讓自已來修理一下這個擅闖浮雲之巔的家夥。

    妙含煙飛身而去,立在梅花樹的樹杈上說道:“你是何人?來這裏做什麽?”

    鶴仙看看都不看她,就踱著正步向殿門走去。妙含煙粉嘴發出一聲嬌喝:“這裏是仙宇山仙尊獨居之所,你再上前一步,我就..”

    “你就怎麽樣?”鶴仙從鼻子裏哼出一句,繼續向前走去。

    “我拔了你的羽毛。”話還在口裏未完,妙含煙就躍下梅花樹,飛到仙鶴身上,騎在了它的身上,雙手抱著它的脖子。

    鶴仙撲棱著翅膀一飛衝天,誰讓這妙含煙騎在自已身上來了。這真是奇恥大辱。妙含煙眼疾手快,將紅綾束飛出繞著了鶴仙的脖子上,這下鶴仙再也沒有辦法掙脫開來。

    “你說你來做什麽?不說我真的拔你的毛了。”

    “你快下來,要不然讓你好看。”

    “你不報姓名,不說來意。我覺得你是奸細。”妙含煙就是不放手自已心中有一肚子火正好沒有地方發。

    “老子是天庭王母的信使。你拔我一根毛試試。”鶴仙大叫起來,沒有了剛來的風度但傲氣還在。

    說完鶴仙長嘴回頭一推將妙含煙推下了自已的背,然後一雙利爪直向妙含煙的雙眼抓去。

    小吃貂嚇得用前爪捂住雙眼,不敢看。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蓋在了妙含煙的眼睛上,算是幫她擋一下來勢洶洶的大長利爪。

    “啊呀。”妙含煙急跌下去,心想這下又闖了禍了,自已跟它打了一架沒有討到便宜,反而被這家夥弄壞眼睛那就虧大了。她尖叫連連,一路向下墜去。突然一道白色光暈強衝過來,急如風快如閃電,無論鶴仙有多想一把抓住她,但就是慢了那麽一點點。在它利爪下,硬生生被一圈強大的光暈給包圍了。

    妙含煙落在了一個厚實的懷抱中,自已還在眩暈之中,耳邊響起來溫柔如玉的聲音:“沒嚇著吧?”

    她緊緊回抱著陸天齊的脖子,心想自已還能在這個懷抱中呆多久。

    鶴仙在空中將一片長生葉貼扔在了殿門前,低頭看了看下麵徐徐下降仙衣飄然的一對仙人,眼中流露出羨慕之色,它馬上又換了幅臉孔對著陸天齊說道:“王母有請貼給仙尊。”

    陸天齊微微點了點頭,伸手接了從空中飄下的長生葉貼。那貼子是合頁雙開,打開來上麵的字是細小的花粉組成的。上麵隻有淺黃的幾個字:百花大會。後麵還有一行淺粉色的字,帶妙含煙前來。

    妙含煙伸著脖子看了一遍。前麵的好理解,後麵的是說讓自已也去的意思嗎?陸天齊將長生葉貼揮向天空,黃色與粉色的粉未就掉了下來,然後變成了點點小花開在了殿前的梅花樹下。

    原來這些字也是有生命的,如果仙尊聽之任之,那它們就會枯死在這長生葉上,怪不得鶴仙這麽早就來送信,想是讓這些花貼能早些到眾仙人手上,不致於信沒有送到,那些用來寫字的黃粉之花就掛了,失去了顏色與生命。

    陸天齊看了貼子略想了一下,就說道:“含煙,隨為師去持法司。”

    妙含煙明白,師父是要安排自已的事情。

    陸天齊一進持法司就遣退所有弟子,隻讓他們去速請元尊與仁尊過來。肅莊與催誠被陸天齊早早就叫來,心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一進門陸天齊說道:“天庭傳來消息,廣發仙貼邀眾仙人去參加王母的百花大會。”

    “哦,那是大事,貼子呢?”肅莊問道。

    陸天齊淡淡的說,“這次長生葉貼上的字花很可愛,我將那些字花全種在了浮雲之巔了。”

    這意思就是貼子沒了,他隻是負責口頭上傳達王母的意思的。

    “這天庭架子大,銀子多,神仙多,誰都得去。不去就不好在仙界混了。”催誠笑了笑,他的二師兄就愛憐這些花呀草的,連天庭一次性的字花他都疼惜它們的生命,讓它們一個生存下來的機會。

    催誠看到站在陸天齊身邊的妙含煙,頭發還是沒有梳得油光水滑的,於是擋在她與肅莊麵前,然後悄悄向她擠了擠眼睛指了指頭。妙含煙馬上明白仁尊的意思,心中默念口訣,趕緊將頭發束得可以拉起頭皮,拉痛自已的臉。

    肅莊剛剛注意力全在陸天齊的身上,突然覺得這持法司裏多了一個人,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向妙含煙招了下手說道:“妙含煙,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的。”

    陸天齊不給肅莊開口的機會馬上說道:“含煙不能留在仙宇山,馬上去衡山派負荊請罪。”

    “去衡山?”肅莊與催誠同時問道。

    陸天齊接著說:“含煙你在重生之門裏殺了衡山大弟子融秋林,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交待。你去衡山派那裏,鋒掌門什麽時候原諒你了,你就什麽時間回來。”

    陸天齊想了一夜,最好就是讓妙含煙避開這陣事非,除了讓她去一個安全之地,還要那裏不影響她的清修,想來想去衡山派是最後的選擇。

    肅莊鼓起眼睛看著陸天齊,馬上擺了擺手表達不滿:“天齊,你這是什麽懲罰?你這是讓這妙含煙去遊山玩水。”

    陸天齊冷著臉也不多說,持法司裏就像個冰窖一樣冷。妙含煙不敢看三尊的臉,自個隻得偷偷的看著陸天齊的衣角,心想這一晚上師父就在想著如何安排自已的去向。怪不得心情不好,一上來就跟元尊衝起來了。

    “此事已決,照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