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師父我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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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貂驚訝的看著妙含煙,雙爪合什,兩眼含著激動的淚水,由衷地說道:“妙含煙,你不僅腦子壞了,脾氣也變壞了,不過我喜歡。m對待不懂分享的人就要幹脆、利落、快。攖”
“我餓呀,人餓就沒有力氣,沒了力氣就不能好好讀書,不好好讀書就要在書房裏被師父訓。”
小吃貂雖然極為想吃羊腿,可是做為仙尊陸天齊的忠實擁護者還是要想著他的:“小煙,你餓,要跟師父去說才對。”
“小吃貂,你可以不吃的。”妙含煙回身看看書房,還像師父還在忙沒有空管她。
雪狼拗不過幾個貪吃的家夥,隻得無奈的衝妙含煙揚了揚頭道:“要吃,讓開。”
妙含煙拍拍手站起來,推了推雪狼的背道:“你快拿出來。”
“被你壓在屁股底下,你不讓開,我怎麽拿。”雪狼用頭輕輕拱了一下妙含煙,將她慢慢移開。
“是嗎?在我的剛才躺的地方,你真是個天才。”妙含煙見雪狼正用一雙前爪奮力的挖著,等掘地三尺後,一個大大的油紙包著的東西露了出來。一股羊肉特有的味道飄了出來,和個腦袋擠在一起,用力吸著鼻子。
妙含煙指揮著小吃貂和小貓咪兩隻靈寵跳入坑中,一貂一貓將大塊的油紙包給拖了出來。
陸天齊在書房打坐調息完畢,看看了早上由催誠送來的幾封信,上麵全是用古羅斯語靈力封印了的字,不解開封印看不懂。
他隻略略了掃了一行幾字,馬上將信放在了桌上,臉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眼中閃著難以言說的擔心償。
妙含煙與三隻靈寵聚餐開始,他們很懂得分享,一人三獸全在東南西北不同的位置開啃起來。
“嘖嘖,這北庭送的羊腿真大。”雪狼一大口下去,就撕下了一塊上好羊肉,它連咬帶強咽的一會兒就囫圇吞了下去,紅紅的大舌頭舔著嘴巴裏流出來的哈喇子,又準備開吃了。
妙含煙用手抓住雪狼的脖子,將它摟在懷中,口齒不清的說:“你,等會在咬,等我吃完這一口,然後一齊咬。”
“可以,我同意。”小吃貂前爪抓了幾絲羊肉吃得正歡,但肚量不夠雪狼的大,已經吃個半飽了。
“小貓咪,你給我住嘴,你吃幾口了,不知道貓吃得很少的嗎?”妙含煙拎著小貓咪的脖子指著它的肚子訓斥道,“你現在不是魔界的靈虎,你是一隻貓,再這樣吃你會現出原形的,到時我可保不了你。”
“小煙,你記得我了,我是誰的靈虎,你還記得嗎?”小貓咪兩隻貓爪在空中撓著,“喵”叫了一聲,馬上對她進行記憶提示。
妙含煙抬頭望向天空,看著朵朵像棉花一樣白雲,輕輕笑了一下:“你當然是仙宇山仙尊收服的魔界靈虎了。你的老大死翹翹了吧,以後好好跟著本大小姐混,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小貓咪低下頭,慢慢走開了去,它走了幾步,又回頭望向妙含煙用一種極憂傷的眼神看著她“喵喵”叫了兩聲,就跑開了。
“你怎麽了,怎麽我說你幾句,你就不吃羊腿了,你回來。”妙含煙不知為何看到小貓咪的眼神時,心裏也有些難受,心想它是在埋怨自已對它的主人不敬吧。
雪狼還在傻等著妙含煙啃第二口,口水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它用力嗅了一下,突然黃眼看到一道白影閃過,此時它已顯露出極畏懼的神色,馬上跟火燒屁股一樣的飛跑著躲了起來,隻留下妙含煙與小吃貂還在捧著羊腿討論哪一塊肉好吃,好下嘴。
“小吃貂,師父為什麽隻喝茶,不吃飯。”
小吃貂用細長的舌頭舔著自已沾了油的爪子,想了想說道:“仙人到他這個極別已經不食人間煙火了,因為他從來不餓。還有他有心思不在五穀雜糧上。”
“師父要是知道我偷吃,會不會很生氣,然後讓我背一大堆的書。”“他是為你好。”
“以為我好之名,行讓我痛苦之事。”妙含煙邊說邊歎息著。
“你不喜歡他這樣對你嗎?”
“什麽是喜歡?”妙含煙對這個詞有些不理解。
此時,妙含煙的身後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灰色的仙袍如藍天上雲一樣輕飄飄,光如柔陽灑如金輝。一聲溫柔且熟悉的聲音由天空中飄落了下來,轉悠著飄進了妙含煙的耳朵裏:“含煙,你很餓嗎?”
妙含煙嘴裏含著一嘴羊肉,聽到陸天齊的聲音後,她一直翻著白眼,用盡全身力氣咀嚼著口中美食,想以最快的速度強咽下去,可是自已力氣隻恢複到了正常人的一半,所以怎麽也沒有辦法很快搞得定,隻得轉身跪倒在地上,伏在地上不敢起來。
陸天齊見她變得如此畏懼自已,心中像被抽了一下痛,輕聲說道:“你起來說話。”
妙含煙哪裏是怕師父,是嘴裏有好吃的咽不下去,又舍不得吐出來,總之她是心痛這隻羊腿要被親愛的師父給默收了。
陸天齊瞧她,小嘴鼓鼓,知她定是偷食了莫語之送來的冰封羊腿,見她痛苦的在努力咽著,他也於心不忍,伸手拉起她到自已身邊,在其的後脖之處一撫,將一絲真氣注到她的體內,幫她咽下了那塊肉。
妙含煙大眼閃著痛快吃下一塊肉的淚光,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師父,我好餓。”
她知道是陸天齊幫她讓美食下了肚,自已還是有些小小感動與慚愧,她紅著臉說道:“我馬上去背《三字經》。”
妙含煙直起身子,想跑著去書房,可是腳下一催動,就不穩當了,一下子向地上癱軟了下去。陸天齊在她身後,伸手一接,將她扶住,沉吟不決之繼聽到她囁囁的說道:“師父,我是不是很無能?”
陸天齊心裏一震,手指撫過她的額頭,淺褐的眼睛裏全是憐愛:“含煙,這不是你的錯。”
妙含煙靠在他的懷裏,吸了吸鼻子,很難過的說:“我總是做夢,夢見自已是從血池中生出來的,好多小嬰兒的哭聲。”
陸天齊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摸著道:“為師給你吃的安息散,是讓你入睡不夢魘的靈藥,隻是你總不肯好好吃,你是不是經常偷偷倒進了池水中。”
妙含煙大眼一閃,驚聲說:“師父,你怎麽知道的?”
“池中的魚這一段時間天天不遊,在水中一動不動的。”
妙含煙羞得無地自容,她回抱著陸天齊的腰,小臉在他的衣上摩挲了兩下,拚命搖頭道:“師父,我不是故意的。”
這是大半年來,妙含煙第一次向他撒嬌,第一次主動抱著他,他有些欣喜,心中略有寬慰道:“師父什麽都能讓你慢慢來,但是唯獨這吃藥養傷不可慢慢來,你一定要聽話。以後一日三頓藥全來書房喝。”
“哦,啊呀,不好吧,師父那藥的味道不好,會把你給熏暈的,再說了我是徒弟吃個藥還讓你看著,傳出去,又有人要笑話我了。”
“這浮雲之巔哪裏有別人,你依為師說的做就是了。”陸天齊不由分說,直接抱起她進了書房,將已經放溫的一碗藥遞給她。
妙含煙苦著臉,大口開始喝藥,心裏卻在生氣,為什麽隻有她天天喝這苦苦的東西,為什麽不能停個一時半會。
“師父,為什麽我要喝這些東西?”
“不喝不行,你身形剛剛有了起色,將來還要修仙身的。”
“我不想修練,我也不要練功。”妙含煙將碗放在桌上,指著書房裏的書說道,“我一看這些就頭痛,我就做個不認字的人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含煙,你剛剛不是說要學《三字經》嗎?”
“師父,我學這些隻是想早些離開浮雲之巔。”
陸天齊不敢相信自已聽到這些話,曾經誓死追隨自已的小徒弟,會有朝一日想盡辦法離開自已。他雖一直以來認為她失憶後是任性了些,但也還是當初那個粘人的小孩子。
他強壓內心的不滿,靜靜的看了妙含煙一會問道:“你很想走嗎?”
妙含煙雙眼一接觸到他的冷了下來的眸子,心中好怕,馬上跪倒在書桌前,低頭解釋道:“師父,我是想知道自已到底是誰,我也想知道自已為什麽這麽沒有力氣,還有我心口上的那個,那個。”
說到心口上的火焰印跡,妙含煙覺得不能跟師父說了,這個為什麽不能說,自已也想不明白,反正就是不好意思開口。
陸天齊緩緩向她看去,此時的她已經亭亭玉立,發如黑色的絲緞,亮而柔軟。她的肌膚吹彈得破,花瓣一樣的光滑而透光,白潤的皮膚不像之前有些嬰兒紅潤之色,更多的就是冰肌雪骨一般的難得。
她想什麽他自然是清楚的,她是那麽喜歡自由自在,不受約束的活著。上天注定她就是不能像平凡女子一樣,平平靜靜的過一生,總有人打她的主意,總有人不會放過她。而現在的她幾乎沒有一點自我保護的能力,更別說像個普通人一樣的去生活。
如今被困在了這浮雲之巔上,一呆就是大半年了,她向往與人交往,更想找人交流,可他偏又是個大忙人。
自從妙含煙醒後,肅莊就將很多六界各派的事情又交了回他手上,他能盯著她好喝藥已經是很盡心了。
“含煙,你想知道什麽,盡管來問為師,但藥不能停,書一定要讀。”
妙含煙點點頭,從桌上拿起《三字經》翻看著到了最後幾頁,餘光瞧見到桌上有幾封極有趣的信。
她看到桌上幾封信,上麵寫的古羅斯語自已還記得,最主要是每個信的信封上畫了一匹駱駝,她覺得好稀奇很有意思,於是順手拈起一封,看著封麵輕聲念道:“北庭莫語之,妙含煙親啟。”
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將信隨隨便便就打開了,而且一目十行,馬上念了出來:“小煙,若能下床走動了,來北庭城一聚。”
信裏就幾個字,很好認,妙含煙看了看日期已是一個月前的信了,她再看桌上那些信還有五封,每一封的封麵上都有一匹駱駝。她正要一一拆開來看,陸天齊冷眼看向她,隱在空氣裏一股不安彌漫開來。
他知道莫語之的修為極深,他在這些信上下了封印,但是唯獨妙含煙這個沒有什麽道行的普通人能一下子就讀到,拆開,很明顯這是隻為她一人設定的封印。
妙含煙壯起膽子:“師父,這些信全是給我的,我拿回房裏看可不可以?”
陸天齊沒有出聲,隻是站起身,走出了書房,將空空蕩蕩的書房留下給了她一個人。
她顧不得師父麵有慍色的臉,心急的拆著信,
第一封:小煙,你醒了嗎?
第二封:小煙,你還痛嗎?
第三封:小煙,你還記得古羅斯語嗎?陸天齊不把信交給你,我跟他沒完。
第四封:小煙,我送了葡萄幹、葡萄酒、還有冰封羊腿,你吃到了嗎?等你醒來,可要好好享受這人間美味。
第五封:正是她手上那一封。
第六封:小煙,我已替你安排了你父母的後事。
妙含煙看到裏麵的內容極短,但言詞之間很關心她,可是這個寫信的人她完全沒有印像,而且最後一封寫到自已父母的後事。他到底是誰呢?
妙含煙將六封信全數塞進袖子中,奔向外麵,衝著雪狼叫道:“雪狼帶我下浮雲之巔。”
小吃貂像個間諜一樣的衝到他們倆麵前,大叫道:“妙含煙,你不能出去。”
妙含煙哪裏管這麽多,心裏的疑問太多了,現在就一心想要問個清楚:“我要去找師父,你別擋著我。”
小吃貂想起陸天齊離開時,走得極快,像是很不願意在這裏呆一樣,他直接下太極殿而去,妙含煙這會子跟過去不知是福是禍。
此時小吃貂擋不住了,雪狼已背著妙含煙駕著風就下去了,小貓咪從梅花樹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喵”一聲也跟著下去了。
妙含煙風風火火的趕到太極殿外,看到幾個英俊的年輕仙人正看著自已,其中一個穿著金色鞋子的溫和衝她笑了笑。還有一個衣襟繡著一片柳葉,袖口袖著一條金色小鯉魚的年輕仙人則走上前來跟自已打招呼。
“小師妹,你還好吧。”
妙含煙雖沒了記憶,但人還沒變傻,聽對方叫自已“小師妹”,馬上明白這是師兄級的同門,她脫口道:“師兄,我找師父。”
“仙尊在裏麵議事,你不能進去。”
“師兄,我有好急的事,我一定要進去。”
兩人正說著,裏麵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音如雷聲一般大:“萬西,讓妙含煙進來。我正跟你們師父說她呢。”
說話的人正是布千叟,他帶著楚雄良從沙陀國回來了,正在跟三尊說治水之事。
妙含煙一步跨進了太極殿,這裏比浮雲之巔的房子更大,三尊坐在遙遠的地方。先躍入眼簾的是粗麻布衣,黑布鞋,白胡子,白眉毛的一個老頭,他笑嗬嗬的看著自已,就像看自已的孫女一樣。
他身邊一個穿仙袍的年輕人,樣子風塵仆仆,也一臉帶笑的看著自已,隻是他的眼中更多的是難過。
布千叟見妙含煙看自已如見陌生人一樣,歎了一聲,將桌上的酒一口喝掉,想說什麽又憋住了,杯子擱在桌子上不再添酒,又是一聲歎息。
妙含煙一見他後,他一歎兩唉的,讓她也不自在起來了,想到本來的來意,將袖子中的信抽了出來。她在裏麵翻了一下找出最後一張紙問道:“師父,我父母死了嗎?”
陸天齊以為她會問莫語之是誰,沒想到那最後一封自已沒有來得及看的居然是關於妙含煙父母的信。他手一伸,那一頁信紙就從妙含煙的手中飛出,落在他的手上。
他掃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心想這莫語之果然厲害,關心不夠用了,拿她的父母說事。這妙含煙心性孝善,別的事可以不過問,但她父母的事真不能騙她。
陸天齊道:“含煙,你父母的確過世了。”
妙含煙心裏咯噔一下,她跑上幾步:“他們是怎麽死的?”
陸天齊在心裏斟酌著怎麽跟她說,肅莊與催誠兩人在觀天鏡裏看得真切,當然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死得很慘,三尊沉默一片,太極殿內一片寂靜無聲。
妙含煙見誰都不說:“他們是病死的,還是被人殺死的?”
“等你修好身體,我再告訴你。”陸天齊最終給出一個遙遠的答案。
妙含煙捏著自已的小身板,垂頭喪氣的說:“我身體本來就不好,我再練也不會像仙宇山七少一樣出色。”
“誰說的,小煙,你曾是仙宇山,乃至仙界最好的弟子。”布千叟打斷道,他已有幾分醉意,全神誌卻極為清醒。
“就是,就是。”楚雄良順著布千叟的話說道,“我師祖說的話一定沒錯的,你以前真的很不錯,這個全仙界的各派年輕弟子全都知道。”
“師父,你告訴我,我還要修多少年,才能達到你的要求。”
“這個慢慢來。”陸天齊走下仙座,有些去無奈的說道。
妙含煙覺得自已一刻也等不了,她跪倒在陸天齊麵前:“師父為什麽要等我修複身體的那一天,現在跟我說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含煙,你的心是神器炙熱心,而你的身體卻還沒有能承受得了它的神力,若是心緒起伏太大,你會自爆而亡。”
陸天齊說完這段話,將手中的青玉茶杯輕輕一捏,那杯子變成了細細的粉末從他的指縫間慢慢滑落下去。
妙含煙看著陸天齊手指間落下的青玉粉粉,仰望著他:“師父,弟子這就回去用功,好好修練。”
說完,妙含煙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太極殿,自已往雪狼身上一趴:“走吧,帶著我這個廢柴回浮雲之巔。”
雪狼駝著她,跟一隻小鳥一樣,蹭一下,雪白的身影一閃,就飛離了太極殿。
殿外的弟子全都領教過赤目龍的厲害,但這妖狼的凶悍也不可小看,而且它的身上那股子野性難馴的傲慢隻有在妙含煙麵前才會收斂,變得像隻寵物狗一樣可愛,讓人親近。
“天齊,她是魔女,你為何還要強留下她。”肅莊首先發話了。
布千叟將楚雄良支開,去了殿外:“元尊,你這話就太見外了,這次仙尊與妙含煙聯手才除了那魔君顧傾城,不能前麵用她時不嫌她的出生,現在用完了,就棄了她。”
“我不是棄她,是仙界各派全在問將來魔女橫行,誰能阻止。”
催誠一直沒有發話,他反而顯得很安靜,肅莊向他咳嗽了一聲,示意他也來幫忙說句話。
“一切由掌門定奪。”
催誠說完後,也不跟肅莊多聊,自已直奔殿外而去。肅莊氣得直瞪眼,他轉而問陸天齊:“天齊,她的靈藥你日日供著我不說什麽,可是你不能再損耗功力為她治傷了。”
“她是我的徒弟,受傷了,我自然是要醫好她的。”
“她以前是你的徒弟,現在我也沒有說要讓你怎麽樣,至少你不會隻有這一個弟子吧。”
布千叟哈哈大笑:“元尊,你有合適的弟子推薦給仙尊?”
肅莊小眼瞟了布千叟一眼:“正是。”
“是天庭裏哪位少爺,仙子,有這個福氣。”
肅莊聽出布千叟在揶揄自已,隻當沒有聽到,耐著性子想再說下去,陸天齊隻說不肯,就自已飛去了浮雲之巔,留下肅莊與布千叟兩人互樣看著不知如何辦。
殿外楚雄良並沒有走遠,還在跟萬南一起聊著沙陀國的事,這時見到催誠從殿內出來,他就迎了上去。
楚雄良向催誠欠了一下身,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了催誠:“仁尊,沙陀國聖女有信要我帶給你。”
催誠心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甜意,他的心底是期盼的,可又覺得不可能,哪有一個女孩子會如此長情的記得自已,還與自已聯係了呢。
他接過信,信紙是一張羊皮,上麵用靈力封印了,在一般人眼中這隻是一幅古城圖,沒有別的內容。催誠,輕輕一點畫中古城裏的所畫的催州城,那城市就變大了,蓋住了整個羊皮,而城中隻有一物,就是一株寂寞而清幽的蘭花。
催誠拿著羊皮畫卷,心中一陣酸楚,怎麽他的心思居然讓一個女孩子猜中了呢。
原來那畫中的蘭花根部是一片沙漠,蘭花開花時的美麗隻有一時的盛景,然後就漸漸枯萎而死了,最後一點點的殘枝在城中飄零蕭瑟。
這畫一解封印後,就如活物一樣在催誠的眼中鮮活起來,那株清高的蘭花從開放到凋零全都在畫中活生生的再現了一次,最後羊皮畫卷裏的催州城也消失了,整個畫又回複到原來的古城圖的樣子,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他輕歎一聲:“好一個慧質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