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神器易主
字數:10662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仙俠奇緣之妙含煙 !
大殿內一片混亂,人人都在忙著竭盡全力的跟虛無縹緲的敵人作戰。本文由 首發隻有一個藍色的身影躲在側殿內,一邊品著茶,一邊斜著一雙媚眼看著殿內亂成一片的眾仙人,她低笑了一聲,心裏罵道,你們口中的魔女應該是我這樣的,那妙含煙算什麽,隻不過是被陸天齊教出來小可憐。
妙含煙剛衝到太極殿外,就看到裏麵黑煙直冒,她大叫道:“快滅!”
“火”字沒有出口,一道清雅之風湧入了殿內,風走煙散,紅色的紅綾束如一道彩練貫空而來,再看那些被黑煙圍住了的眾仙,他們互相撕打後才發現,打的是自已人。
看看腳下哪裏有什麽人抓自已的腳,全是你踩在我的腳上,我踏在你的腿上。有些的手還纏在一起,你扯著他的頭發,我揪著你的衣領。
妙含煙強憋住想笑的念頭,跟在陸天齊的身後,低頭隻裝作沒有看到。眾仙家剛才互相惡鬥凶險異常,自相殘殺的樣子讓人生出恐懼之心,他們都心有餘悸的站在那裏,眼睛發直。
催誠見陸天齊總算來了,而妙含煙也跟在身後,心裏暗歎道,掌門師兄還是為了大局,這妙含煙也是個不忘本的人,定是在路上看到了什麽,不放心又跑回來了。
“晚輩黛重生,叩謝仙尊救命之恩。”眾仙人中一個年輕的青色道袍弟子大禮俯在地上,對著陸天齊就是三記響頭。那磕得頭撞漢白玉地磚之聲響得讓人覺得肉痛。
陸天齊受他拜謝後,輕輕一點頭道:“願你得重生之名,亦解重生之意。”
“仙尊教導的是。”黛重生馬上恭恭謹謹的答道。
胡匪見那黛重生年輕得很,也不知他是誰,於是在陸天齊麵前問道:“你是黛山派掌門?我為何不認識你。”
黛重生在魔域城曾受過非人的折磨,這一直是他的心結,他剛要解釋什麽,陸天齊輕輕道:“他是我故人之子,久居西域,剛回來。”
胡匪還想盤問,可是陸天齊已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隻聽一聲威儀的聲音響起:“亢龍鐧何在?”
眾仙尋聲看去,那柄亢龍鐧一直在太極殿內懸空而立,周身散發出黑色的光芒。可是陸天齊在場,無人敢伸手去搶,隻能幹眼瞧著,看看而已償。
陸天齊飛身到三尊仙座之前,在中間的坐位前落下,他飄然轉身,伸手一接,亢龍鐧就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看了看了那曾經罰人無數的亢龍鐧,緩緩看向太極殿內眾仙,開口道:“今日來者是客,但客需隨主便。”
眾仙個個大氣不敢出,因為陸天齊極少用這麽威嚴的話跟眾人溝通,他通常溫柔輕語,從來人未到,就讓人感到他的存在,那自帶的仙姿與世不染,天生的氣度冠於六界。
胡匪硬著頭皮道:“仙尊,這亢龍鐧雖一直是仙宇山保管,但並不是仙宇山獨占對不對,所以我想肅莊不能持掌,我派可否持掌。”
陸天齊道:“可以。”
胡匪以為自已聽錯了,問道:“仙尊,此話當真。”
陸天齊手一送,神器亢龍鐧就到了胡匪手上,硼匪笑得不行,看著神器樂開了花:“謝,仙尊。”
“神器,能者居之,非一人所有。”
眾仙家看到胡匪居然輕而易舉就得了神器,速令歸馬上道:“萬象屏呢?”
陸天齊將手臂一伸,隻見一個透亮的白玉屏風就在他的手升起。
“我猛泂派若得此神器,定為仙界貢獻最大的力量。”速令歸走上前來,搶到一個絕佳的位置向仙尊討要。
“好,速掌門。”陸天齊輕輕點頭,將萬象屏交給了速令歸。
眾仙家驚呼這是大派送嗎?為什麽見一次都極難的神器,就這樣不打也不殺的送出去了,而且是一次性就交出了兩件。
就在此時,催誠與仙宇山弟子以為“失德”之事已經能用兩件神器的交出解決了,仙宇山不再成為眾矢之地檢了一口氣。
突然,已收了神器的胡匪又走到殿中說道:“仙尊,這次尊者失德,神器易主,說的不是一個人,還有人失德,也不配擁有神器。”
太極殿內隱約有著極為曖昧的話語在傳遞中。
“還有誰?”幾個年輕弟子交頭接耳中。
其中一人用眼神瞟了一眼站在梅心跟炮竹中間的妙含煙,小聲道:“你不知道嗎?看那邊。”
那弟子傻子一樣向這邊的妙含煙看過來道:“是胖的還是那個高的?”
那弟子子又努嘴又擠眼睛的,示意是站在中間的妙含煙:“還不知道嗎?”
“快說。總不會那幾個海會觀的海會四姑吧。”
陸天齊看到台下的妙含煙,她已經眼睛盯著腳尖一動不動了,她一回來他就知道此時難了,可是再要趕走她,已經來不及。
催誠想到蘭君跟自已談及的最近的流言之事,原來她擔心的事情真的已經在仙界傳開了。
“何事,有證據嗎?”催誠問道。
胡匪道:“這不倫之戀,在仙界就是失德。”
七少中萬西與小錦之事人人都知,雖是不倫,但從未有人說是失德,而且兩人的感情一直得到了陸天齊與催誠的庇護,在一種不幹涉的環境中一直存在著。要不然也不會有小錦為了解仙宇山之危,跑去天庭找來王母拖延了時間,解了困。
萬西走出人群,向眾仙一躬身道:“我的錯不能算到我師父身上。”
小錦此時也擠在了人堆裏,她雖是個成精的錦鯉跟在萬北身邊,但一直也是本本分分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如果愛有錯的話哪裏還有什麽六界,全都死絕算了。
萬南與楚雄良均與妖界的精靈有些關係,所以他們倆人對於這件事比常人更明白些,隻是在他們看來,這件事跟師德根本是不搭界的,人界裏的老少配還不是滿大街全是,所以越聽這個他越不耐煩。
“萬西,你的事根本不是事,頂多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罷了,可是這段戀情卻關係六界安危,而且此人修為高深,擁有神器,為人師表,卻敗德愛上了女弟子。”胡匪在太極殿內說得繪聲會色,像是他真的親眼瞧見一般。
仙宇山的弟子全齊刷刷的看向妙含煙這邊,跟她站在一起的梅心跟炮竹還在詫異怎麽今天這麽有吸引力,在這男多女秒的人仙界聚會中,她們居然成了焦點。
“你說明白些。”
速令歸在一邊陰笑道,“我隻接到一封密信,上麵寫的十分的細,隻不過,我不想點出她是誰,她自已承認了也就罷了。畢竟年輕人不懂男歡女愛的倫理綱常。”
“速掌門,你說得在理,我也覺得錯不在女弟子身上,而是在為人師表的師父身上,他樣貌堂堂,拒了仙女貴淑,占了個不近女色的好名聲,背地裏,唉,枉為人師呀。”胡匪一邊說一邊走向那些首次上山謝仙尊救命之恩的仙山各派,像是要他們之中的人出來說句話。
“信口雌黃,胡掌門、速掌門,不要說些沒有根據的話。”黛重生憤怒的喝道。
妙含煙此時站在殿中,腦子裏嗡嗡作響,她這才明白,陸天齊對自已的一片苦心,她不走,終有一天就要像現在這樣站在眾仙人麵前受審,無論那曾經萌發的感情在彼此的眼中有多純潔無瑕,無論她用盡全力想去證明自已對師父是多認真與執著,在這些不堪的議論聲中她都已經站不穩了。
原來,她根本不是自已想像中的堅強,原來當刺耳的詞句像風一樣灌進耳朵裏,心會這麽痛。
她額頭上的汗珠已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本來就被咬破的嘴唇又被自已重重的再咬上了一口,腥膩的血在唇齒之間再度流動著浸潤了滿口的苦澀。
“仙宇山的女弟子,你若自認這段孽緣,我們仙界各派為你作主,無論這位跟你生出不倫之戀的人是位如三尊的上上之人,還是法力超群的六界高手,我們也不會讓他脫罪,讓你一人受罰,相反我們會從輕對你。”
炮竹看到身邊的妙含煙汗如雨下,臉色白如透紙,大眼失神的看著前方,小聲道:“你怎麽了。”
在這極靜的太極殿內,炮竹一聲問話打破了平靜,胡匪在說話間將仙宇山女弟子一一看了個遍,因為全是淺灰色的仙袍,隻有衣襟上繡有不同的紋飾來區別,他一眼看出繡著梅花紋飾的妙含煙有問題。
他衝著妙含煙叫道:“妙含煙!”
妙含煙被點名,心想此事是再無回旋了,隻得抬起頭,看著胡匪。
催誠急忙說道:“她大傷剛好,身體虛。”
肅莊在一邊看著妙含煙心裏氣得不行,心想這蠢材為何回來。
陸天齊見她大眼無助的看向自已,像受到了驚嚇一般,六神無主,於是輕聲道:“含煙,到為師這裏來。”
妙含煙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幾乎所有人都認定那個失了師德的人就是他了,他還依舊肯護著她。
她搖搖晃晃的走到陸天齊的跟前,仰望著他,兩行熱淚已經流了出來,此時說什麽都是錯的,做什麽都不再對了。她的心裏亂得一片白茫茫,就像進到了回觀術中,知道自已的身世後的絕望,怎麽自已總是把彼此都逼到了不可相愛不可相離的地步呢。
陸天齊一看到妙含煙的眼淚,手居然控製不住,想為她擦去那些委曲的淚水,她有何錯,不過是自已教了她一場罷了,若不是自已,她也不必吃那麽多苦頭。
“妙含煙你還有何好說!”胡匪趁機大聲質問妙含煙,他像是手裏拿到了什麽最要緊的證據一樣不斷的套她的話。
妙含煙淚水不斷的湧出眼眶,似乎就是一汪清泉決口,那源源的透明色灑落在了仙座之前。她用盡全力的咬著自已的嘴唇,不讓自已哭出聲音,突然間覺得胸口悶熱異常,哇的一聲,久蓄的鮮血隨即噴出,仙尊的衣袍之上,仙座之全是梅花點點,血紅如豔花怒放。
陸天齊大吃一驚,淺褐色的雙眼閃著強忍的心痛,寬袖中的手幾次欲伸出來去扶她,卻被妙含煙堅定而絕望的眼神阻止了。
他的手緊攥著拳頭藏在袖袍之中,低頭看著俯在身下的妙含煙,那種從未有過的悲涼與無力感第一次襲卷上心頭。他被架在一個萬眾矚目的地位上,讓她遙不可及,那唾手可得的距離卻是兩人再也無法跨過的一道鴻溝。她再怎麽想努力靠近,他再如何憐惜她,兩人終是身份有別隻留一聲歎息。
“妙含煙現在眾仙家掌門皆在,你怕什麽呢?”
妙含煙看那說話之人有口難言,而那些興師問罪的人居然帶有幾分得意的看著陸天齊,似乎在等他的反應。
“你們含血噴人!我們仙尊待女弟子向來守禮。”蘭君實在看不下去,她對妙含煙的現在的情況感同身受。
催誠本已放下的茶杯,此時又被他端了起來,他最明白陸天齊的感受。那年的月色下,蘭君也是這般難受與無辜,自已隻覺得她是無罪,是自已帶給她太多的困擾,隻求她平安,隻求她不要像妙含煙一樣麵對今日這樣的情況。
“哦,聖女蘭君,持事座下的關門弟子,聽說精於畫作。”令速歸抬了抬眼皮,一指三尊仙座之前的妙含煙道,“她年輕無知,可是身為師父怎可亂了輩分。”
殿內的年輕弟子那看向妙含煙,有幾人直接說道:“勾引仙尊,小樣膽挺肥的。”
“仙尊,怎麽會看上她。”
“就是。”
“那是天帝的妹妹花蕊夫人才有與之相配的人。”
“說不定,也許日久生情。”
“你們胡說,”妙含煙她慢慢從仙階上站起來,對著台階下的眾仙痛哭道:“我師父,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師父,不僅傳我心法,授我仙身,教我修道,還恕我無知。今日當著眾仙各派,我妙含煙告訴你們,他從未對我有過什麽不倫之情,更未曾對我有過逾越之念,是好事之徒在亂他心神,毀他名聲。”
“妙含煙,那你到底有沒有對你師父動過情?”
妙含煙神情淒婉,她嘴角帶血,眼中掛淚,心心念念的愛情原來是要自已親自來了斷的。她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身邊的陸天齊,淚中帶笑的說道:“我身為魔女,那日與魔君顧傾城一戰已是削肉還父,剔骨還母,是師父憐我此魂無寄,還我真身養我在仙宇山。可是誰都知道,我已失憶,我不僅忘記自已是誰,也忘記了來自哪裏,我更忘記了我曾愛過誰,或者我從來就沒有愛過誰。”
妙含煙說完此番話,已是泣不成聲,她捧著心口喘息著,心裏不斷的命令自已要忍住。腦子中曾經與師父相擁相吻的碎片一點點被拚接,又一遍遍的重放,最終自已卻在親手抹去這斷記憶。她默哀自歎道,師父,徒兒心裏好痛,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此時,就連坐在下麵的那些救回來的仙派人物全都掩麵而泣,當時的情形太過血腥殘忍,每回憶一次就是一次痛苦的經曆。
陸天齊看到妙含煙已經用盡心力在為自已開脫,甚至於不惜自揭傷疤,他卻無能為力,今天的仙宇山內部早已千瘡百孔,曾經的師道尊嚴隻因一個魔音娘子而變得顏麵掃地。
胡匪與令速歸兩人說了一大通,隻惹得眾仙被妙含煙的聲淚俱下給感動壞了,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
“仙尊,這事並非空穴來風,她是魔女,您需要給六界一個交待。這一味的護著,總讓人浮想聯翩。”
蘭君道:“她已足夠證明自已不會進犯仙界。你們這是逼人就犯。”
“仙尊,她一日在仙界,我們一日就擔心。”
“是仙是魔隻是一念之間,若真的從出生就能定一個人的好壞,那這世上怎麽會有六界之分。凡非我族類,必誅之,這樣就天下太平了嗎?”陸天齊在仙座上說出此番話時,有點頭認同的,有搖頭歎息的。
“仙尊,您要護著妙含煙我們無話可說,但是仙界聯盟就是為了與妖魔兩界抗衡。我覺得您要避嫌。”胡匪終於說出了自已的目的。
“對,我們要的仙山盟主必須要是個完美的人,絕對不能與魔界有一絲瓜葛。”令速歸應和道。
“你們要換仙山盟主?我不同意。”肅莊一直呆在一邊等著陸天齊處置妙含煙的事情,可是除了讓這小丫頭哭得驚天動地搏人同情之外,沒有動得了她分毫。現在把陸天齊都帶溝裏去了,要免了他的位子,肅莊馬上跳了出來。
“肅莊,你失德在先,沒有資格說話。”
“你!”肅莊何嚐受過這種鳥氣,他的神器易主,他的名聲不保,現在說話都不行了,“這是在仙宇山,我當然有資格說話。”
催誠馬上將手中的杯茶遞給肅莊道:“這個事讓掌門師兄作主。”
胡匪走到殿中央,將手中的亢龍鐧晃了晃:“持法神器專懲叛徒,現在如果仙山盟主有背逆之心,我一樣會公事公辦。”
令速歸也道:“仙尊,驅動神器很損耗功力,你的身上的紅綾束、馭天劍、還有幽冥花,何不讓其他各派守護,這樣你還當盟主,不用讓神器分神,也不用再各處征伐妖魔了。”
“想得美。”蘭君與炮竹、梅心三人同時說道。
梅心語速極快,說話跟連珠炮一樣的:“極地皇宮已覆滅,魔域城化為沙土,現在你們要來拆我們仙宇山的台了。打架時沒有出力,現在太平了,來分豬肉了。”
“你一個女弟子懂什麽。”
“我隻知道,論功行賞,沒見過無功得利的。”
此話一出,太極殿內分成兩派,一派支持胡匪、令速歸要求分了神器各派見者有份。另一派認為仙尊已將亢龍鐧與萬象屏給了兩個仙派,仙尊手上的神器就不要再分了。
說話間,誰也不服誰,誰也都想從中漁利。
催誠與肅莊看到此景都大為震驚,這仙界原來人心如此趨炎附勢,為了神器個個都能撕破臉來到這個地步,原來桌子底下踹兩腳,使個陰招的,現在全拿上台麵,正麵開撕了。
太極殿內已經吵開了鍋,陸天齊在仙階之上,不動聲色,看著那些人爭吵的人,他突然看向側殿。那側殿門口一閃而過的藍色紗裙已躍入了他的眼簾,他密語傳給萬北道:“速帶藍兒到沐月殿去。”
萬北在人群中聽到陸天齊給自已的命令,他略看了肅莊一眼,就轉身去了側殿。
側殿內,藍兒正悠閑的喝著茶,品著茶點,她一見有人進來,馬上又恢複了呆滯的目光。
“跟我去沐月殿。”
“我要東西,我要東西。”
“去沐月殿,要什麽都給你。”萬北好心相勸,拉著藍兒連說帶哄的出了側殿,出殿門時,眾仙家還在為神器爭吵,沒有人留意她。
除了陸天齊一直觀察著藍兒的一舉一動,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仙尊,我們也是為您著想,十幾年前,你跟顧傾城一戰,就閉關了十四年,這一次你又跟他一戰,閉關一年有餘,怎麽我們仙山盟主永遠要閉關不出嗎?”
“就是,神器交出來,讓別派也跟去掃平了那些餘黨,聽說魔界護法昨天來鬧了。”
“仙尊,交出來吧。”
陸天齊開口道:“並非眷戀名利,神器生生相克,你們到手的神器能不能發揮作用還要看各派的造化。”
“什麽意思?”
“驅動神器需修到人神合體,否則會遭反噬。”
眾仙一聽,修為不濟為會遭神器反噬,全都不以為然。
“那怎麽可能。”
“危言聳聽。”
“幽冥花在極地皇宮,一直埋於冰川之下,但卻讓想擁有它的段溫裘成了妖皇,永世不能離開苦寒之地。就是本派的罪仙肅藍兒,也是因為遭了驍戰槌的反噬,才入了魔道,越陷越深。”陸天齊將這些厲害關係一一講給眾仙聽。
“不可能,神器是上古流傳給仙界的法器,怎麽上神會害我們呢?”
“非也,神器本無性,所謂惡與善全在驅使者的心。”
神器的法力要與人的修為相匹配,若是弱者拿著神器,隻會招來橫禍被人奪走,要是強留下來就會入魔道,成為惡心人,隻有賢能者擁有能護弱小除奸惡。
“不聽這些老八股,全是騙人的東西,此時不能依舊規來辦。我們就要分這些神器又當如何。”
眾仙之中有人開始起哄,有些走上大殿中間,就要秀秀法力。
仙宇山七少看那那些人七嘴八舌跟鄉村野夫一樣,個個手中的佩劍劍穗已經飛起,“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長穗在殿內已是真氣流動,暗中與那些仙家子弟較勁起來。
本來還殷勤有禮的的炮竹與梅心兩早就不奉茶了,全都虎著臉,隨時準備抄家夥了。反正桌上的茶已無人細品,隻有十幾張貪婪的臉在殿內晃來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