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柔情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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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北拉著藍兒同乘一把佩劍,就像當初藍兒教他一樣,男的在前,女的在後。(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
“藍兒,你快來,這是以前你所守的無極迷宮的‘愛戀源’。”萬北落下劍來,牽著藍兒的手,指著宮門口上的三個字問道,“藍兒,那三個字還記得嗎?”
藍兒呆呆看著‘愛戀源’,起初隻是像看看如普通的花草一樣,沒有什麽大的反應,可是等到宮門口打開,一條清如銀帶小溪水潺潺而流時,她的眼中立即閃出了不一樣的光來。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萬北輕聲念起少年時藍兒教他背誦的《桃花源記》,那些少年的青春時光,像是倒帶一樣再次湧現在了兩人的眼前攖。
藍兒聽著萬北念起這句時,抬頭看著萬北,眼中淚光如花,閃如亮星,她隨口念道:“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
“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萬北接口道,他的師姐記起來了,原來在她的心中這些曾經最美好的未曾完全消失。
萬北興奮抱起藍兒,在溪水邊,田間綠野中大笑道:“藍兒,你記起來,你記起來,你沒有忘記我們小時候的事,沒有忘記。”
藍兒被愛戀源裏的流水,綠田,豔花,春色深深的感染了,一時間忘記了偽裝,忘記了自已的恨償。
她快活的在田壟處奔跑,隨口念到:“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
萬北則追在她的身後,一把又抱起她道:“阡陌交通,萬北藍兒。”藍兒一雙粉拳,捶打在萬北的肩頭,嬌笑道:“你為何背到此處,總是要改成萬北藍兒?”
萬北手臂緊緊一箍,恨不能將藍兒嵌進自已的身體裏,體內湧動的熱如火舌一樣不斷的舔吸著自已的全身,毛孔張開著享受著最歡愉的相擁。
“你醒了嗎?不在夢裏嗎?我是你的萬北,你是我的藍兒。”
藍兒在他懷裏喘息了一下,嬌聲嚶嚶嚀嚀的伏在他的胸口間:“你抱得我好緊。我都痛了。”
萬北這才猛醒到,藍兒已不是仙身,隻是個凡人了,剛才他一高興抱著她衝到了愛戀源的天空之中,怕她摔下去,所以用了很大力緊緊摟著她的身體。
她紅著臉提醒著自已,自已才有些察覺,怎麽過了這麽多年,自已還一如往昔的少年一樣,總是控製不住自已的熱情與衝動。
萬北將藍兒的雙手拉起,環在自已的脖子上,自已的雙手則環在她的腰上,輕輕一帶,兩就在愛戀源的上空飄然慢飛起來。
藍兒聽到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幾隻藍色的蝴蝶也飛在了他們的身邊,振動著翅膀,繞著他們兩人的頭頂上飛。
藍兒頭窩進萬北的頸肩處,輕輕嗬著氣,衝著他的下巴笑。萬北側低著頭,嘴正對著藍兒的粉嫩之上。她氣如豔花盛開,嬌喘不斷,他沉如熱潮翻湧噴之欲出。
藍兒微笑著看著萬北,粉唇輕啟,似乎在邀請他的親臨。萬北俯下頭去,緊緊貼上了藍兒的唇,忘情的吮吸了起來。
愛戀源被塵封近二十年,如今一朝打開,竟如春湖起皺,水動波湧。豔花如錦,承陽盛放,花間的小精靈,蜂妖、蝶精跟看戲一樣全都從林子裏鑽了出來。
“主人回來了,主人回來了。”蜂妖在林子時跳著嗡嗡作響的“八字舞蹈”,還不時衝著有著一雙美麗翅膀的蝶精炫耀自已的舞技。
蝶精在空中旋著飛了幾個來回,抖擻著翅膀來了精神,隻聽得空中一陣喧嘩的蟲鳴鳥叫聲過後,數千隻彩蝶精變著翅膀的顏色,踏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在空中跳起蝶戀花,
時而千隻蝶精聚在一起,組成芙蓉花的樣子,花瓣粉如桃李,花芯黃如生薑;時而蝶精們又旋風一樣的刮到藍兒的裙邊,落在藍色的裙角上,翅膀開合之間,顏色幻化成紅色、綠色、白色、黃色、一朵朵雍容華貴的牡丹的盛景開在了藍兒的身上。
藍兒貼在萬北的身上,看著自已養的精靈全都來打招呼,看得她眼中一熱,怎麽自已就從來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麽多的小生靈是愛自已的。
“藍兒,以後我們就住在愛戀源裏吧。”萬北摟著藍兒說道。
藍兒摟著他的脖了問:“你不想修仙了,你是仙宇山七少,難道為了我就要一生困在這愛戀源裏,你不想做成為等級最高的仙人嗎?”
“修仙隨心,強求不來。”
藍兒道:“我回仙宇山來,沒有想過能得到你們的原諒,就是一直牽掛這裏,若是要讓你放棄仙籍,就這樣與我老死在這裏,我可不同意。”
“藍兒,你若想保持容顏不變,也不是沒有辦法,重新修煉如何?”
藍兒粉嘴一嘟道:“那我要修到幾時才能跟你一樣,飛來飛去,太難了。”
“有我陪著你,不難。一年不行,兩年,兩不行,我們修個十年百年。”
藍兒嬌笑一聲:“你嘴上說十年百年,可是你能等我這麽久嗎?”
藍兒笑著笑著,自已臉也紅了,他身上的灼熱分明在說,等不了了,早就等不了了。
萬北抱緊藍兒在空中旋了個圈,向林間一棟閣樓上飛去,藍兒怕摔下去,嚇得緊貼著萬北不敢鬆手。直到雙腳落在了樓板之上,她還一直依在萬北的懷中,不肯起身。
“你這個師弟,壞死了,我仙身已失,還要讓我再失了這凡身不成。”
萬北握著藍兒的手道:“我當然不會讓你摔下去,無論在哪裏,隻要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摔到地上。你看,在這裏看愛戀源,你就不用飛在天空中了,也不用擔看不真切。”
藍兒臉上一紅,萬北將她帶上閣樓並無別的意思,原來自已多心了。
“藍兒,這閣樓是我一個人偷偷一磚一瓦砌好的,現在終於等來了他的主人。你說在這裏好好養病,好好修練可好?”
藍兒在閣樓裏轉了轉,問道:“你如此用心,我要如何謝謝你。”
萬北爽郞的一笑:“為你辦事,沒有想過要什麽回報。”
“哦,那我還是回沐月殿住吧。”
萬北推開閣樓的窗戶,指著外麵的景色道:“藍兒,這裏不比沐月殿差,而且你以前就是鎮守此宮的一宮之主。”
“那人家晚上會覺得寂寞孤單冷。”藍兒跑下樓去,站在閣樓下看著站在頂樓的萬北說道。
萬北縱身從頂樓飄然而下,落在她的身後,牽著她的手道:“那我在閣樓邊再搭個小屋,給你做伴如何?”
藍兒啼笑皆非的盯著萬北的眼睛,挺起胸膛頂在了萬北的胸口上,道:“你剛才抱著我在天空中對我做了什麽?”
萬北低著頭看著藍兒粉唇清亮,氣嗬溫熱如花香撲鼻,一股癢癢的熱流又湧向了全身,他長手一伸,將藍兒按在自已的胸口上,左手扶著她的後背,右手按住她的腰,上身一傾,嘴尋著香源處猛然覆上了那兩片輕軟。
藍兒略一掙紮,身體被箍是更緊了,她的腦子裏一片浮雲升起,身體軟到支持不了自已,掛在了萬北的懷中,任他索取侵入。
萬北雙手摩挲著藍兒的後背,親吻的聲音和著清溪水流聲交織而響,慢慢的他不滿足隻在唇間流連,他一路吮吻,一邊向下,唇已探索到了藍兒的脖頸之處。
藍兒拉低萬北的頭,雙手緊攀著他,熱氣嗬在了他的耳邊,脖頸處。他臉已赤紅燙,耳朵熱紅不止。
喉嚨裏沉沉的聲音,加重的呼吸聲已泄露天機。
“藍兒,嫁給我吧。”萬北終於再也忍不住,抱緊懷中的人一陣輕顫,身體也不由得起抖來。
藍兒窩在他的懷裏模糊的呢喃著:“你是真心的嗎?”
萬北將藍兒抱到身上,頭埋在她的胸口上,用力的點著頭:“我心不變,以前這樣,現在也這樣。”
“你不怪我了嗎?”藍兒小聲問道。
“已經過去了,你還是我的藍兒,我們一齊背詩,一齊把愛戀源修成無極宮裏最美的地,我們一齊修仙,不問六界煩事,隻做一對仙人伴侶。”
藍兒輕輕回抱著萬北,她騙了他多次,讓他吃盡苦頭,被罰斬去雙足,從此成了持法司罪名青銅牌上的罰仙之一。他卻從未責怪自已一句,哪怕一句重話也不曾說過。自已的貪婪與自私曾經深深的傷害了他,也傷害了自已身邊的親人,這一次是來補償他的,就算自已再怎麽壞,可是他的好,怎麽會忘記呢。
“萬北,如果有一天,我負了天下人,但我再不負你。”藍兒誠心誠意的說道。
“藍兒,你我不問六界事,你怎麽會再負什麽天下人。”
藍兒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可還是堅持道:“我今日開始要好好為自已活著,我要從罪仙變回那個以前我,成為仙宇山的驕傲。”
“真的嗎?藍兒你想通了。”
“是的,萬北。我要堂堂正正的嫁給你,自然要先除了這罪仙之名。”
萬北高興的拉著藍兒向愛戀源的外麵跑去,衝著蜂精與蝶精喊道:“我萬北要跟藍兒成親了,你們都出來,都出來喲。”
蜂精和蝶精在林間休息,聽到這震天的吼聲全都受驚出動了。
“萬北是不是夢了。”
蜂精拉拉了頭頂上兩根觸須,扭了扭腰道:“這夢做了多年,以前晚上說的夢話,現在改白天瞎喊了。”
蝶精振著翅膀,在小溪邊衝著水裏的倒影梳理一下自已的妝容道:“那就是晝想夜夢改為白日做夢了,”
蜂精對著大叫大喊的萬北,扭動了一下屁股上的毒針道:“要不要來一針,清醒清醒。”
萬清晨的太極殿,寧靜而肅穆,經過了上次分奪神器後,三尊就極少在一起議事了。
元尊肅莊不僅自罰火鞭之刑,還自已禁足在密室中不出,將仙宇山的大小事務全交給了萬軒在處理。
仁尊催誠也因為袒護弟子蘭君,自罰在觀天司內閉關。
蘭君的授業恩師木良持事最是冤枉,他一直醉心於詩詞歌賦的研究,從未仔細的了解自已的弟子的心思,結果在那日‘尊者失德’事件中,自已的徒弟戀上了催誠,讓他一陣陣暈乎迷糊,直呼現在的女弟子都太大膽了。
萬北與藍兒在愛戀源中過起了二人世界,萬北一心想讓藍兒恢複仙身,所有心思全花在了找靈藥為她注入真氣增加修為上麵。
藍兒也極為專注,從不叫苦叫累,日日都勤奮的練氣修身,加之她以前就有修過仙道,再學起來更是駕輕就熟。
愛戀源裏的春色轉眼已盛夏時節,蜂精與蝶精早已習慣了情侶檔在這裏日日的親親我我。
這日,萬北正在練仙劍禦飛之術,萬北卻找不到蜂精與蝶精的身影。
萬北在花叢中折了一枝小花,舉過頭頂,大聲喊道:“小蜜蜂,出來吃飯飯了,大蝴蝶,你們不出來,就全讓瓢蟲大嬸吃光了。”
叫了好一會兒,蜂精與蝶精也沒有再跑出來,萬北翻了個身跳到樹尖之上,趴在樹冠上的蜂巢瞧了一會,突然現蜂巢裏的蜂王精也沒有了。
“為何這些昔日的小精靈們全不見了?”萬北著急這些夥伴們的去向,直接飛進了閣樓裏,他剛推開門,就看到最令他震驚的一幕。
“藍兒,你在做什麽?”
藍兒打坐在床頭,周身散著淺紫色的電光,每一絲電光上就附著一隻蜂精或是蝶精,他們的身體被那電光吸走了元神,身體變得幹癟無華。
成千上萬的蜂精與蝶精被淺紫色光電吸在上麵不能彈,就是有那麽一兩隻僥幸躲過了紫光的吸附,也被藍兒設下的結界阻隔在了房間內根本出不去。
“藍兒!你為何用妖術!”萬北雙掌生風,一股強大的真氣如光球一樣迅地擊碎了藍兒的光壁結界,碎片一樣的光壁消失得無影無蹤。
藍兒雙眼微睜,藍色的紗衣飄浮在身下,眉間一閃而過的紫色印跡很快隱入了她的皮膚下。
“萬北,我這是為了早日能跟你成親。”
藍兒嬌笑一起,撲倒在萬北的懷中,緊緊的環著他的腰道:“我的容顏一天天的在老去,我現在不用這個方法保持自已容貌,將來成親之日你隻怕麵對的就是一個老太婆了。”
萬北一手握著藍兒的手,另一隻手捧起她的臉,貼在自已的臉上,道:“怎麽會呢,我何時為了這些嫌棄過你。”
“哼,你嘴上不說,可是天天送的就是養容養血的靈藥,你不是更關心我的容顏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還罵我。”
萬北看著地上死了一地的小精靈,眉頭一皺,揮手灑出一層清亮的黃色之輝,那千萬隻精靈的屍體化成了細末粉塵,飛出了房間,落在了樹林花叢之中。
“藍兒,既然你這麽擔心我會在意你的容貌,我們今日就去找元尊做主,馬上成親,這樣,你再不用使用吸靈之術去為自已駐顏了。”
萬北看到那些陪了自已近二十年的夥伴全死在藍兒手上,心痛不已,可是藍兒自回來後,就有些瘋傻失控,自已與她朝夕相對更是清楚不過。他總覺得是藍兒沒有安全感,才會時不時弄出一些古怪的事來吸引自已的注意,既然她如此在乎自已,那還等什麽,成親給她一個安定的家,她就不會再這樣屠殺生靈來維係自已的法力了。
藍兒眼珠兒在眼裏打了幾個轉,她笑著答:“好,一切聽官人的安排。”
萬北帶著藍兒同乘一把劍飛出來愛戀源,在空中正好遇到正在教弟子空中禦劍鬥法的萬。
萬搶身擋在萬北與藍兒的身前,伸出兩隻手來,兩隻大拇指對著勾了勾:“師兄,這是好事將近嗎?”
萬北停在空中拍拍萬的肩頭,又看看身後的藍兒,笑而不語。
“師兄,你帶著藍兒師姐快去吧,我們仙宇山最近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樂趣了。”
“沒有辦法,仙界各派眼中隻有神器,我們又是六界的大派自然要被人關注一些。”
“師兄,我希望你的喜事,能讓三尊高興一點,要不然大家的日子都過得沒有勁。”
“你也覺得那些事對三尊顏麵有損嗎?”
萬臉皮薄,想著上月去各派遊曆時,那些人的態度,就有些來氣:“我剛從衡山派回來,路上遇到了青城山的弟子,言語不和我跟人家打了一架,現在那弟子已經鬧到持法司。”
“那這事誰在處置?”
“萬軒大師兄在跟人家談呢。那人還在持法司內,說是要見師父。”
萬北知道肅莊已經禁足密室裏,現在大小事務萬軒在處理,他拉著藍兒與萬道:“師弟,大師兄會幫你的,我們這就去幫你看看。”
“多謝,師兄幫忙。”
萬在半道截住萬北一通訴苦,終於讓他心生側隱之心,願意幫忙自已去求情了,反正師父是指望不上了,且抓著一個師兄給自已說說好話也是不錯的。
三人一齊收劍落地,人還未到持法司門口,就聽到裏一陣哭鬧之聲。
“你們七少中的老七打了我,怎麽就能白打了呢?萬軒大師兄,你若是不給我一個公道,我就不走了。”
說話之人正是跟萬打架之人,他身形孱弱,麵容慘白,最可笑的是明明一個男人的身板,卻做女人打扮,若不是喉間有一個喉結,還以為是個粗淺的婦人。
萬一隻腳邁進了持法司內,隻一隻腳腳尖才離地麵,那呱呱叫的男人就瞧見了他,馬上認出就是打他的萬。
他瘦柴般的身體敏捷的撲向了萬,蒲扇大的手掌揪在萬的前襟處,熊吼般大聲嚷嚷:“萬軒,就是此人打的我。”
“你怎麽認得,我們仙宇山弟子衣裳都一樣,隻有男女有別,三千弟子個個龍精虎猛,打你還用得著我們家老七嗎?”萬北抬手就將那人的胳膊反擰在了背後,用手指在那男人的腦門上彈了一個響指。
那脆聲聲的響指打在那男人的腦門,痛得他哇哇的亂叫起來,捂著被萬北彈了一下的地方唉喲的直往萬軒身後躲。
“我青城山第八十九代弟子,棗達,今日定要為自已討個公道。”
萬北一指自已身上的道袍,衣襟上的繡的幾片銀杏葉問道:“你可記得打你的人衣襟上的繡紋圖飾。”
棗達揉著腦門,哈著腰在萬北的衣襟上盯著看了幾遍,翻了翻牛眼道:“不記得了。”
萬北輕輕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這位棗達師兄,我想這是個誤會,你看這繡紋是我們仙宇山用來區別弟子衣衫的標記,若是對方真的要對你下狠手,你們過招之間自然會記下對方的特征。你看你隻記得衣服是仙宇山的,卻不記得那門襟上的繡飾,可見那人並不入棗達師兄的眼。”
棗達聽著萬北的分析,也覺得有一分道理,但是自已就這樣路上打了一架,到了持法司又被敲了頭,有些不合算:“好,那人入不了我的眼,那我找個入得我的眼的人打一架如何?”
萬北與萬剛覺得事情化解了,這下又旁生出枝節來:“怎麽會這樣?”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被這愣頭呆腦的棗達給噎住了。
萬軒站在大殿之中,看著青城山的找碴弟子,心想,這些門派本來對仙宇山敬畏之極,如今出了尊者失德之事,現在人人都欺到頭上來了,真是不好好修理這些狂妄自負的人,仙宇山將如何立足於六界。
當下,萬軒將手一揮道:“棗達兄弟,仙派間弟子切磋本是極平常之事,若輸了就要找他的師父算帳,當初你們何必修練仙道,直接做個市井小民就好了,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
“萬軒師兄,你說的切磋,好,我來跟你過過招。”說話間棗達已經伸手就來奪萬軒手上的佩劍。
此舉非同尋常,仙宇山席大弟子,豈是隨便可以挑戰的,萬軒氣得手掌一擊直接將棗達攻來的真氣硬頂了回去。
棗達這家夥不知死活一定要貼上去,一聲肉打在石頭上的聲音,幾聲悶響骨碎之聲傳出,重重摔倒在地上的家夥出了殺豬宰羊的聲音。
“唉喲,我的老子娘呀,痛死老子娘了。”
萬軒急忙收掌回來,看著地上痛得直叫喚的棗達,心想自已沒用什麽力氣:“怎麽傷成這樣?”
萬譏笑道:“棗達師兄,你太不經打了。”
“唉喲,我要找三尊,不,我要找仙尊,我要找6天齊為我主持公道。”
萬北伸手,極快的封了那人的啞穴,又喂一顆保元丹給對方:“兄弟,保命要緊,說了技術活要找對人練習才行,你不聽,偏偏惹了我們大師兄,你不知道嗎,他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會讓你‘哢嚓’。”
萬北心中其實在憋笑中,可是不能在持法司內造次,這裏還是自已未來嶽父的地盤,得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先將這棗達給安慰一下才行。
棗達身上痛著,可心念念的想著要借機會一睹仙尊的風姿:“你們讓我見仙尊,我要見仙尊。”
“你要見仙尊呀,”萬北想了想,拍拍對方的肩頭道,“這樣吧,你在我們純陽殿養傷,然後我請你參加我的婚禮如何?”
“那要白吃,我沒帶錢隨份子。”
“白吃,當然白吃,還可以見到仙尊,到時三尊都會親臨我的婚禮,你一就一次性全見著了。”
“那行,你讓我白吃見三尊,我可以暫時不告你們了。”
萬與萬軒聽著地上兩人對話,覺得可以撤了,因為棗達這個兄弟就是為了見三尊來‘找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