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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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順著馬曉燕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過去,正是王大花,這會兒,跟三四個中年婦女,聊八卦,聊到興奮出,笑的前仰後合。就不明白了,馬上要沒命了,有什麽好高興的。
平時見這人對她,一副笑語晏晏,很是親熱,沒想到,背地裏竟是這樣子的人。她讓出頂樓,第一個受惠的便是她,回頭,就汙蔑她,狼心狗肺,不過如此。
全身濕透,命運堪憂,遭人非議,所有煩心事兒,堆一塊。此時,柳絮連忍的想法都沒有,火衝上腦子,隻想,撕了這個口蜜腹劍的毒婦的嘴,叫她胡說八道。
馬曉燕才指給她看,沒注意到,柳絮乎的翻身坐起,下一秒,旋風般,卷到那幫女人跟前。王大花背對著她,並沒有看到過來的柳絮。
柳絮怒火中燒,伸手抓起王大花油膩的頭發,迫使她,將臉轉過來。柳絮不由分說,甩開膀子,“啪啪!”就是兩個大耳掛子。這兩巴掌,柳絮使了十成的力氣,加上怒火,打的王大花,耳朵嗡嗡直響。
“叫你胡說八道,叫你嘴賤!”柳絮罵完還不解氣,拽著她的頭發,一把將王大花杵到地上,直接翻身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啪啪啪啪!”隻聽得,一陣打耳光的啪啪聲,和王大花的慘嚎。
“啊!殺人了!救命啊!要殺人了!”事發突然,王大花到現在都沒看清,對她發難的人是誰,隻一個勁的斯嚎。
“你這個不要臉的毒婦!自己髒,就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髒。你現在待的地方,還是我的呢?你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我撕爛你的嘴,叫你胡說八道。”邊打邊罵,柳絮打紅了眼,上手就去抓王大花的臉。引的王大花又一陣哭嚎。
柳絮速度太快,旁邊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已經滾到地上。大家見柳絮,往死裏打王大花,趕緊上手,將柳絮從王大花身上拉開。
王大花一得了喘息,翻起身,便向柳絮撲過來。她王大花哪裏吃過這樣的大虧,今天不把丫的臉抓花,她就不叫王大花。不管是誰?打了她王大花,必須付出代價。
馬曉燕的手還伸在半空,嘴張成了o形,她還沒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柳絮咋突然爆發了。她什麽也沒幹呀?
大夥剛把柳絮拉開,沒注意,王大花又撲了過去。柳絮被人拽著胳膊,騰不出手來,一個照麵,被王大花扯住頭發,王大花抬腳,踢到她的小腿。
“斯!”真疼,柳絮疼的麵部扭曲,掙脫開旁邊人的束縛,頭發被抓著,她沒法抬頭。抬腿,也給了她一腳。乘王大花疼痛手鬆時,柳絮扯住她的衣領。本來想把她拽趴下,可不知是她力氣太大,還是王大花的衣服料子太差,隻聽“斯”,被柳絮給撕破了。再一拉扯,衣服直接從王大花身上,扯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胸衣。
呃!現在是什麽情況?
柳絮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王大花,一時不知道怎麽好,愣在當場。
架都打完了,她男人王冒才,不知道擱那個犄角旮旯爬出來。
“老婆,老婆你還好嗎?誰?誰幹的?”眼睛瞪的溜圓,狠的要吃人。
柳絮才打完架,血性還未褪,梗著脖子喊回去“我幹的,怎麽?你們兩口子想一起上嗎?還是女的不行,男的上,想來個車輪戰。”這個男人要是真撲過來,她肯定得吃虧,她腦子還沒被燒壞。
王冒才被氣的不行,又礙於顏麵,不能出手,怒喝“你打我老婆,還有理了,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別指望我會放過你。”
柳絮冷哼“哼!為什麽?你問問你老婆,究竟我為什麽非要打她?”
王大花十分的委屈,哭訴道“我怎麽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就撲過來,我還什麽都不知道呢?嗚嗚嗚嗚!你看她幹的好事!”
柳絮看她到現在還在裝無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的道“好啊,想不起來是吧?那我提醒一下你。我好心收留你在我家樓上避難,你到好,不說感激吧,才搬上來,就往我身上潑髒水,白眼狼翻臉,也沒你這效率。我就問你,你為什麽要說,我的糧食,是跟人做那種事兒換來的?你親眼看見了?還是拍到了?”
王大花和她男人,一聽柳絮說的是這事兒,好像忽然卡殼了一樣,不出聲了。那個王八羔子傳出去的,讓她知道,拔了她的牙。
玩大花還是不甘心,白白挨頓打,拍著大腿哭嚎“嗚!我咋就這麽命苦啊!嗚!嗚!這是要逼死我呀?嗚!沒天理啊!嗚!”她也不在乎,身上的衣服是否走光。
這臭婆娘,早該張張記性,那天說那麽大聲,幾乎都聽見了,傳出去,是遲早的事!
王冒才畢竟是個男人,怎麽能在女人麵前丟麵子。“柳絮,你可能誤會了,不管真假,你都不該打人呀?看把你王姐搞成啥樣了?即便是真的,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該消氣了。”王冒才想的更全麵,畢竟是他們不占理在先。正所謂,我的地盤,我做主,現在他們可是在柳絮的地盤上,要是人家不讓他們離開,無異於叫他們去死。
其餘人,全過來勸,柳絮也不好繼續相逼,拋下一句狠話,悻悻的離開。“記住,再聽見你胡說八道,就撕爛你的嘴。”
敞開了打一架,確實感覺好多了,壓力一旦釋放,人也變輕鬆了。
得勝歸來的柳絮,回到原先的牆角坐下,沒發現,一場運動,身上的衣服已經幹透。
柳絮從包裏拿出一瓶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用手背抹去下巴上遺留的水漬。轉頭才注意到,馬曉燕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其他人離她遠遠的坐著,柳絮也不去理會。
卷起褲管,隻見,小腿中間一處已經烏青,用手按壓,疼痛從神經末梢,傳達到大腦。臭婆娘,下手可真狠,要是骨折了,現在上哪兒找醫生治。這會兒後悔,剛才下手應該再重點,也給她兩腳,叫她也不好受。
上衣扣子崩掉了一顆,扣眼扯開一個一指寬的口子,得空要縫補一下。
頭皮好疼,柳絮摸到自己的頭發,早沒了發型。丸子頭歪斜散亂的頂在腦袋上,跟雞窩一樣,臉上好像也被抓到了,臉蛋火辣辣的。柳絮翻出一把小刀,用反光的一麵,檢查臉上的傷情。還好,隻是抓破了點皮,沒有破相,不然,她非得二次撲上去,咬她一口不可。她雖然算不上啥美人,但那個女人,希望自己變成醜八怪?
用手梳理頭發,重新紮了一個丸子頭,薅下來不少頭發。唉,這怕是要薅禿了,再想想,王大花被自己薅下來更多,柳絮心裏平衡不少。
用隨身的手絹,沾水清理臉上的傷口,現在沒有消炎藥,空氣又這麽潮濕,處理不好,感染發炎,可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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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間的撕逼現場,凡人想象,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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