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175章 借勢查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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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管事起身就是朝著那雙魚的位置走去,要說這墓葬群上一次我沒有仔細看,而現在細細一看墓葬群有碑卻無碑文,也就是說,這裏麵到底葬的是誰,誰也不知道。對此這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墓葬群,的確讓我有些驚訝。

    要說這傑作能在上麵看到,很是難得。當我們走到雙魚的位置,劉管事圍著這“蜻蜓點水”,一陣感慨,“果然是蜻蜓點水,這周圍的墓葬群要是老朽沒有猜錯,大抵應該用作迷惑的效果,這可多虧了這亂葬崗中的比人還高的墳頭草了。”

    我回道,“管事的慧眼,這地方我們無意間闖入,似有相識之感,不知道為什麽在哪見過一番,待我爺爺下葬後,管事的要是還有時間,可否說說為何產生這現象。”

    “這個老朽還要琢磨琢磨。”劉管事說完,身子移到了一旁,似乎開始思考我的問題,我看了一下時辰,見時辰差不多到點了,然後對著十六個抬棺匠說道,“勞煩各位兄弟了。”

    首處的那名男子問道,“不需要暖墓地?(暖墓意思就是燒坑,一般都是亡者的親屬(多為女眷)去墳內點火燃燒,博山、臨淄多是墳內設火煎糕叫暖墓),我回道,“蜻蜓點水重在水字,暖墓是沒法暖了。

    好在這墓是豎直下葬,要是橫向,這出現水則十分的不利,地上風水一砂水理論為原則,地下則以見黃土,要是遇見水(軟錐),則對後輩不利,因為衝死者的後背部位。碰到硬石塊(硬錐)也不行,螞蟻(活錐),棺上加棺(死錐),這種棺上加棺就是雀占鳩巢那番,未將前人的屍骨帶出,就直接覆蓋在前人的白骨之上。初始我見到這蜻蜓點水,也以為這麽好的風水之地,已經被他人占了,然而仔細一看並沒有。

    這十六位抬棺匠見我同意他們開始下葬,這幅銅棺不知怎麽,我感覺就是為這豎葬量身定製一樣,四周都有凹陷的坑洞,初見這銅棺,我以為隻是銅棺刻意打造成這樣,現在才發現,這凹陷的坑洞,恰巧可以讓這些抬棺匠有著力點。

    銅棺徑直的被豎立起來,隻是這大部分的力量都匯聚在了下方幾人的身上,好在現在處於斜的狀態,十六位慢慢的移到了穴位之上,手抓著這凹陷的著力點開始慢慢的向下放去,腳踩地,頭頂天。

    在這遊龍戲珠放下去後,那原本在雙魚魚眼位置,那沉陷下去的那座墓開始緩緩上升,這一陣機關響起,將沉思的劉管事驚醒。

    望著眼前的一幕,劉管事麵容露出了一絲疑惑,隨後問道,“這是什麽情況?”

    我回道,“當初這穴位之上有個土柱包裹,這雙魚雙眼的墓地沒有什麽變化,隻是不小心觸摸了一下,似乎導致了機關開啟了。而現在我爺爺的遷墳到了穴位之上,這機關應該再次開啟。”

    “果然不愧是鬼斧神工。”劉管事再次說了一句!

    我看著麵前的一座凹陷位置,這個位置應該就是放墓碑的,我差薛海龍將墓碑給抬過來,然後我們二人合力將墓碑插了進去。

    似乎在墓碑歸位之後,我感覺這整座墓葬群渾然天成。

    隨後再次燒了幾根香,“爺爺,當年我可是親眼見你入了棺,為何今日卻發現你不在其中,要說這原來的老房可沒有破損的跡象,這即便是偷屍也不能做到這麽幹淨,總之這寶穴孫兒可是無意中發現,配合這口遊龍戲珠,已經堪比您生前的擇地,要說這裏想破掉風水格局,除非平掉亂葬崗,否則您老萬事無憂。”

    “要說我那老頭子,已經不知身處何方,要是在天之靈,護佑孫兒平安無事。”說完將那幾根香插在了香台之中。

    我轉過頭微微一愣,望著劉管事和那十六位抬棺匠看我的神色有些不一樣,隻是那眼神瞬間收斂了起來,我狐疑了一下,想想難不成這劉管事他們有問題,想到這我不由的感覺我好腹黑,初始懷疑薛海龍,現在看到劉管事也開始懷疑,我到底怎麽了?怎麽見到人都要懷疑,如此下去,可不行。

    劉管事捋了捋衣袖,拍了兩下走到我的麵前說道,“左兄弟,這個方才大家的眼神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這活幹完了,你這是不是該清了?”說完見他拇指和食指來回的搓弄,我頓時明白其中的意思,感情方才他們的眼神的意思就是想問我什麽時候結賬。

    我回道,“要是不急,可否一同隨我回去,這賬自然要結。

    劉管事點了點頭,“這個左小兄弟說的對,這些兄弟是急了些。”

    我領著大家開始往亂葬崗外走去,要說這出了亂葬崗,想再找到那個墓葬群也唯有我了,當我走出來時,這牛仁顯在外麵來回的踱步,我見這個滿肚子油水的縣長,為了升官發財也是夠執著的。

    見有動靜,抬頭一瞧,我們幾人已經出了亂葬崗,牛仁顯小跑到我麵前,全然不顧腳下的泥濘的泥土隨之說道,“小先生讓人好等,這雖然過去了一個小時,不過對於我來說就是隔了幾個春秋。”

    我微眯著看著這油光滿麵的牛仁顯,然後抬起手打住了他的話語,“這個牛縣長,要是方便,則一同去我家吧,這站在這說話也不是個事,隻是家中前些日子遭了賊,我父親也莫名的失蹤,這事還要請牛縣長助我才是。”

    “還有此等事情?”轉身對著那身後一群人問道,“王山局長,這等事情在我縣發生可是大事,這是特殊時期,對於案件必須要及時破案,要是不行,可以提交到市公安局。”

    隻見那同樣是國字臉,理著一副寸頭,剛勁有力的麵容,表情十分嚴肅的回道,“這案件正在立案,隻是沒有一點頭緒,擱置在那。”

    “什麽?擱置,這效率可不行,加大對全鎮所有人口的普查力度,限你五日內提供線索出來,不求你破案,這線索至少要找到,這應該沒有問題吧?”牛仁顯說道。

    我知道牛仁顯如此舉動是做給我看,當見到這牛仁顯的時候,助其官運亨通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是想借力,要說我沒有一絲人脈,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單靠我個人是不行,然而這牛仁顯恰巧我可以讓他有求於我,我自然便借他的手段查出一些真相。

    薛海龍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左右,今日我才發現,你的腦袋真是厲害,要說你生處古代,那必然是一代謀臣,要算計人估摸著沒人比你厲害了。”

    我在前麵領著這群人,由原先的十幾個人到現在的三十多個,我看了一眼牛仁顯正在組織工作,點了點頭,要說他真能幫我找到一些線索,那麽我助他官運亨通時,盡量不損他陽壽,上天有好生之德,要說培養一個蛀蟲,讓他的地位不斷提升,於我而言那日後行事都要順暢的多。

    不過我還是固持己見,不與這朝堂中人有太多的瓜葛,因為接觸多了,你就會發現水很深,想再次出來卻已經來不及了。

    爺爺也曾說過,風水之術可以逆天改命,不過改了就與你產生因果,想斷可是很難斷掉,要不是此番想借助牛仁顯查找線索,我還真的不理會這家夥。

    劉管事一行人沒有說話,而現在這十六位抬棺匠我側身看了一眼,哪裏還像是抬棺匠,簡直就像劉管事的保鏢,這底盤走的看樣子也並非普通人,乍一看和薛海龍給我的感覺一樣,難不成這些人是練家子當兵的?

    當我回到了家中,這牛仁顯跟了上來,我回身一看,他身後那些所謂的跟屁蟲倒是走了幾個,留在這的差不多還剩下一半,而那王山局長也不在了,我估摸著這牛仁顯應該是安排他去查我老頭子的案件。

    我詳裝不知的問道,“這人怎麽走了一些?”

    牛仁顯笑道,“這個小先生,我已經讓王局長回去抓緊時間徹查此案,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複,至少這線索肯定是有的。”我點了點頭,心想這牛仁顯至少在這個方麵還是讓我十分滿意的,這局裏麵插手,線索自然能找到不少,屆時我也能想出應付的對策。

    “有勞了牛縣長了,既然來了,你就先找個地方坐,家裏遭了賊也沒有好好的打掃一下,莫嫌棄。”說完我看了一眼劉管事,“這個管事的,可能要等一下了,你問下那幾個兄弟到底多少錢,我完事了就給你們結算。”

    牛仁顯坐了下來,然後問道,“小先生咱們說正事。”我看了看他們身後的那群人,又莫名的望著牛仁顯,牛仁顯見我眼色便知道我心中所想,“要不這樣吧,小先生咱們倆到內屋詳談如何?”

    我點了點頭,這牛仁顯能爬到縣長位置察言觀色的能力果然不弱,我這簡單的幾個眼神他便知道我的想法,同樣誰也不能保證他帶的這批人是沒有問題的。

    我領著牛仁顯到了內屋,薛海龍自然是不放心我一人,也跟了上來,我沒有阻止,至少薛海龍在我身邊,我心裏倒也踏實了許多。

    然後直接奔向主題,“牛縣長,這官運亨通對於你來說,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要說古時候對於競爭者可是采取暗殺的方式,然而這法子在現如今的社會自然是不行的,要說那位高人指點你用遊龍戲珠強改家族氣運,這也不能說不是法子,隻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歸根結底還要看你。”

    “看我?”牛仁顯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為何看我?我已經盡最大的力量提升,側麵也進行了打壓,奈何這些人都不是善茬,我這勝算的確很小。”

    見牛仁顯有些垂頭喪氣,我知道這家夥也沒敢抱太大的希望,然而我這人說話說到做到,既然讓他舍棄老房,我便要助其官運亨通,話放出了,豈有收回之理。

    “對,就是看你。打壓是不行的,靠業績足以。”我直接說道。

    牛仁顯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小先生這話我也知道,可是業績想再次提升,哪有那麽容易,要說這實打實的業績,我這升上去的把握能提到六成,再借助我上麵的關係,基本鐵丁丁的事。”

    見牛仁顯如此說,我心裏也安定了不少,要說業績提升,要不是我去劉管事的冥店,在路上聽聞了一件事,要不是知道這件事,我現在還真沒把握助他。

    我也不跟他繞圈,直接說道,“咱們縣的地理位置靠海岸,然而沒有深水區,所以想發展成青島那些大城市可能性不大,然而我知道縣裏似乎引進了一個大的項目,這個項目足以讓牛縣長的業績翻上兩番,哪怕是你的競爭對手加起來,也隻能堪比。”

    牛仁顯露出了一些驚訝,然後看了我一眼,拍了一下大腿,無奈的說道,“小先生你還是別說那個項目,那項目我也知道能讓我業績翻兩番,奈何…哎不說了不說了。”

    牛仁顯欲言又止,看樣子這項目並不是那麽好辦,我笑道,“牛縣長何必唉聲歎氣,這小子我既然說了這個問題,自然是有法子解決你的問題。”

    “此話當真?”牛仁顯站了起來,很嚴肅的問道。

    “那是自然。”

    “既然小先生如此說,我就聽聽有何法子。”

    我說道,“要說這個項目是想將本縣發展成為一個市區的標準,這種發展格局可是十分冒險,而要說上麵首當其衝的就是造路,簡而言之就是立交橋。聽說城西的那一處地質勘查說不宜建造?”

    “那些勘查的人員說那裏有地龍存在,打個樁會打在地龍的龍脊上,屆時就算建好了也存在不了多久。”

    “勘查員中應該有地師吧?否則怎知那裏有地龍存在。”牛仁顯回應道,“小先生神算,的確是有一個地師如此說,你也知道,那些工程開發的人,每次項目開啟就會擔憂破了國家的氣脈,國氣有損,這不,就因為說了破了地龍的龍脊,這工程就一直耽擱著。”

    說到這牛仁顯看著我,驚訝中帶有著懷疑,“難不成小先生是想破了這個局?”

    我點了點頭,“當然,不過破局重點還是要看牛縣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