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把解藥交出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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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穀主剛才想說我沒有什麽?”
夏池洛才說出無牙子的名字之後,話鋒一轉,轉回到了曆風堂的話。
夏池洛敢肯定,曆風堂在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中間斷了一下。
尤其是說以“當真沒有”的時候,後麵的話,含含糊糊,就跟嘴裏含了口口水似的,說不清楚。
夏池洛還想琢磨曆風堂的話,思路卻已經被曆風堂給打斷了。
“你以為,天底下就隻有你一人認識無牙子嗎?你也不過是幸運,沾了光而已。要不然的話,憑你一介小輩,也想識得無牙子。”
曆風堂自動忽略了夏池洛的第二個問題,答了第一個問題。
“既然如此,那麽我想穀主當真不稀罕長平的解藥了。穀主與無牙子前輩那麽熟,不若直接去找無牙子前輩好了。”
曆風堂把解藥說得那麽無所謂,夏池洛準備好的解藥都不願意拿出來了。
她在那套衣裳上下毒藥,一來隻是想教訓下曆宛兒,二來,根本就沒想要曆宛兒的命,隻是讓曆宛兒痛苦一下。
說到底,恩將仇報這樣的事情,夏池洛始終是說不出來的。
本來,夏池洛的打算是跟曆風堂現在談完了之後,下午再將解藥拿出來。
可是,曆風堂是這個態度的話,夏池洛決定明天再將解藥拿出來。
讓曆宛兒多痛苦一會兒,那也是好的,通通都當是給安兒報仇了。
說完,夏池洛看了映柳一眼,映柳連忙給夏池洛帶路,領著夏池洛離開了。
“好,好一個夏池洛,真以為改名換姓,我便不認識你了!不過便是有一個當丞相的爹,若是我願意,一個夏伯然又豈有那個能力坐上大周國丞相之位!”
曆風堂狠狠地說道,覺得夏池洛不愧是夏伯然的女兒,就跟夏伯然一樣讓他討厭。
曆風堂剛才的話,完全是誇大其詞了。
像無牙子這種來無蹤去無影的厲害前輩,哪是那麽容易就能找到的。
曆風堂雖然比夏池洛有本事,可若說到尋人的本事,曆風堂不比夏池洛好多少。
曆風堂見過無牙子的次數能比夏池洛多,那都是仗著自己的年紀。
曆風堂隻是在唬夏池洛,希望夏池洛把解藥交出來。
他哪裏想到,夏池洛竟是個油鹽不進的人。
曆風堂一想到當年為了雲忘塵,他都不曾向夏伯然低過頭,甚至受過夏伯然的辱。
現在,為了曆宛兒那麽一個假女兒,還要受夏伯然女兒的輕視,曆風堂就氣得要死。
曆風堂幹脆直接命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曆宛兒了:
中了美人焦,不會死,隻是會毀容,所以曆宛兒完全可以活得好好的。
曆宛兒與香荷一聽到這個答案,立刻哭得死去活來,直接暈過去幾次。
“小姐,毒真的是那位小姐下的嗎?”
映柳說話別別怪怪地問道。
自打雲忘塵告訴映柳稱夏池洛為小姐之後,映柳的確是這麽叫夏池洛的。
可是這麽一來,這稱呼便跟曆宛兒的混了。
“嗬嗬,什麽這位那位的,你也跟紅藥一樣的毛病了。這個習慣可不好,千萬別學。明日我便離開了,你隻有一位小姐。”
夏池洛搖搖頭,覺得映柳完全被紅藥帶壞了。
她在絕穀之中,算是哪門子的小姐,那完全是雲忘塵給麵子。
要是被曆宛兒聽到,映柳叫她“那位”小姐,曆宛兒哪會給映柳好日子過。
“那麽小姐會一直那樣嗎?”
映柳知道夏池洛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也直接稱曆宛兒為小姐了。
“映柳,你真覺得,我是忘恩負義的人嗎?”
夏池洛轉過頭來,看著映柳:
“就算我真的恨她對安兒動手,可是不看僧麵看佛麵。她到底是雲姨的女兒,便是為了雲姨,我也不可能一直讓她這樣。隻是這個教訓是一定要給的。若是太輕易得到解藥,她這個臭毛病是不可能改的。”
夏池洛完全不承認,她之所以推遲給解藥的時候,那完全是為了教訓曆風堂跟曆宛兒,想讓曆宛兒多吃點苦頭。
因為夏池洛清楚地知道,這世上有一種叫作“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人。
夏池洛覺得,曆宛兒就是這種人。
什麽希望曆宛兒改好,那完全是放屁。
聽了夏池洛的話,映柳滿眼淚光地看著夏池洛說道:
“小姐,您真是一個大好人,就跟我家夫人一樣,難怪夫人那麽喜歡你。”
大讚夏池洛善良的映柳,若是知道夏池洛真正想法,知道夏池洛是個芝麻湯團,外白腹黑,當真不知會作何感想。
不過,麵對映柳的稱讚,夏池洛還是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她沒有恩將仇報,她也覺得自己真是個好人。
待在夏池洛懷裏的安兒,精力早就使完了。
安兒聽著自己的娘跟柳姨說著他聽不懂的話,然後粉嫩的小嘴張了張,打了一個哈欠,兩眼一閉,會自己的小周公去了。
教訓過曆宛兒,又得知自己明天與安兒便能回去,到大周國,看望自己的親人,夏池洛的心情無比的好。
自然的,夏池洛在屋子裏特別窩得住。
紅藥再怎麽不舍,也得在夏池洛與安兒離開之前,替兩人收拾幾件衣物。
隻是這個時候,外頭頓時傳來一陣哀慟的悲鳴聲,生生把夏池惋宛嚇了一跳。
睡著的安兒直接小嘴一張,哇哇地哭了起來。
夏池洛那個叫鬱悶啊,連忙把安兒抱在懷裏,輕拍著安兒的背,哄安兒重新入睡。
那剛才那一陣嚇人的哭聲,夏池洛更是不解。
這大白天的,難不成絕穀裏又死人了,在哭喪?
映柳早一步便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況,紅藥看看在夏池洛懷裏漸漸安靜下來的安兒,也隨映柳出去了。
夏池洛重新把安兒哄睡了之後,才敢把安兒放在床上。
不過外堂間的吵鬧聲,並沒有停下來,看到安兒睡不踏實的小臉,夏池洛歎息地摸了摸安兒的圓臉。
安兒嫩嫩的小臉在夏池洛的掌心蹭了蹭,感受著娘親的體溫。
這麽一來,安兒才算睡得忠實一些,夏池洛才能抽出手來,去外麵看看。
“是怎麽一回事情?”
夏池洛人未到,聲先到。
看到夏池洛出來了,紅藥連忙上前,在夏池洛的耳旁輕輕說道:
“是小姐找過來了,說要找您救命呢。”
這個時候紅藥嘴裏讓夏池洛救命的小姐隻可能是一個人,那就是曆宛兒。
“長平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有大人,宰相肚裏能撐船,您饒了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之前那件事情,我也隻是一時想岔了,其實我並不想害侄兒的。”
看到夏池洛出來了,曆宛兒幹脆直接跪在了夏池洛的麵前,向夏池洛討要解藥。
在聽到曆風堂的傳話之後,曆宛兒絕望地哭暈了過去。
等到曆宛兒醒來之後,還是香荷給出的主意。
香荷說,這藥是夏池洛下的,夏池洛肯定有解藥。
隻不過,夏池洛因為生氣曆宛兒想要了安兒的命,所以故意不肯把解藥交出來。
所以,唯有在曆宛兒向夏池洛賠禮道歉,得到夏池洛的原諒,那麽曆宛兒就一定能從夏池洛的手裏拿到解藥了。
聽到香荷這話,曆宛兒馬上心動了。
平時曆宛兒用不到安兒的時候,從來沒有用過“小野種”以外的稱呼。
但是現在用是到安兒了,曆宛兒倒直接稱安兒為侄兒了。
“別啊曆小姐,我家安兒可不敢有一個想要他命的姑姑。”
夏池洛搖搖頭,覺得曆宛兒這話一開口,輩份都亂了。
“不不不,這一切真的隻是誤會,我怎麽可能想要小侄兒的性命呢。都是這賤婢,看我娘待你比待我好,為我鳴不平,然後善做主張在映柳為小侄兒做的衣裳上,下了那樣的毒。原本,這賤婢也隻是想讓小侄兒吃點苦頭,並沒有想要了小侄兒性命的意思啊。”
曆宛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慘得不行。
看著曆宛兒臉上那亮晶晶,粘乎乎、混成一體的不明物體,夏池洛看得胃海翻騰啊。
曆宛兒還往前跪了幾步,跪到了夏池洛的跟前。
“雖然說她這麽做是錯的,我這個當小姐的不該包庇她。可是她到底是我的丫鬟,這從小的情份擺在那裏,尤其她還是為我考慮,我不得不保她啊。我想小侄兒吉人自有天佑,必不會有事兒,便命她將那套做了手腳的衣裳偷來燒了,以平息此事,哪知,哪知那衣服上竟然有毒……”
說著,曆宛兒泣不成聲,嗚嗚地哭了起來。
香荷瞠目結舌地聽著自家小姐如此指白為黑,顛倒是非,心中一片木然。
正在哭的曆宛兒瞄到香荷那樣子,在夏池洛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了香荷一眼。
隻可惜,曆宛兒不知道的是,她這凶狠的目光正好被映柳看了個正著。
香荷被曆宛兒一瞪,馬上想到了解藥,她想要恢複原來的樣子,唯有咬牙認了下來,否則的話,她怕是拿不到解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