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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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落的出逃讓整個王府都陷入了困境,就連沈言蹊也為了白落變得不在理智,在沈言蹊的心裏覺得白落已經出來,那麽回去隻能是死路一條。zi幽閣om
沈言蹊為了白落,明知男兒膝下有黃金也跪在了楚長歌麵前,“這件事全部都是因為我而起,王妃求你放過白落!”
蘇慕白見狀很為難,他能拖延的時間不多,現在能做的選擇便是犧牲白落或者是整個王府跟著遭殃。
“隻有一次機會,錯過了我便幫不了你們。”蘇慕白整個人也變得十分緊張,目光不停地盯著門外。
沈言蹊摟緊了白落,白落已經在懷中泣不成聲,一直在哀求楚長歌,即便是一個錯誤,他也寧可一錯再錯,絕不會放開白落。
他的手輕拍著白落,安撫著她顫抖的身子,可見她有多害怕,現在還有誰能幫他?他想起了一直未說話的紫眠,紫眠的臉上隱忍著,可是沈言蹊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不是嗎?
紫眠知道沈言蹊想要做什麽,更明白楚長歌這樣激動憤怒是為了什麽。他快一步打暈了沈言蹊。
“蘇將軍將聖女帶走,該怎麽說你心裏應該明白。”紫眠一絲警告溢出嘴角。
白落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沈言蹊,她死死的拉著他的手不肯鬆開,卻被楚長歌硬生生的拉開。
“王妃,為什麽?為什麽?”白落不明白,卻已經被蘇慕白擒住強行拉走。
而楚長歌永遠都忘記不了白落離開的時候那傷心欲絕,還帶著懷疑她的目光。
楚長歌不敢多看她,深怕自己一時心軟。
楚長歌忍著心口的疼痛,咬著牙,“白落,我不能為了你害了整個王府!你走吧。”
楚長歌調整了自己的心情,她深吸一口氣,雙眼冷靜甚至冷漠的看著白落。
白落紅著眼眶,掙脫開蘇慕白的手,看了看楚長歌,又看了看地上的沈言蹊,似不甘心又似恨透了楚長歌。
“楚長歌,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也對,不然你怎麽會從不知名的醜小姐走到今天的地位!”話說出口便收不回來,但是白落已經後悔了,畢竟這件事是她考慮不周到,
如今的楚長歌也不再是寧府的小姐,她是王府的王妃,更是言翊恨之入骨的人的妻子,她更難做。
可是白落她心裏恨,她不明白為何楚長歌還要將她送往火坑。
楚長歌身子搖晃,從來沒有從身邊的人中聽到這樣的話來形容自己,苦味在心裏蕩漾,她告誡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動搖!
楚長歌穩住身子,冷冷看著白落,“白落,既然你明白又何必多問?我楚長歌的手段,向來不顧他人!更何況當初進宮是你自己要求的!”
楚長歌不想再從白落的嘴裏聽到任何關於自己的不悅,畢竟她那麽喜歡白落這樣野性的少女,卻又怕自己傷不起。
楚長歌看了看蘇慕白,蘇慕白上前再一次擒住白落,白落卻又開始掙紮,“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看著蘇慕白帶著白落離開,楚長歌顫抖的手提起桌上的茶壺,想著替自己倒一杯茶水,此刻的她口中的苦味如何都吞咽不下。
可是顫抖的手將水撒到了外麵,無論她如何告訴自己冷靜,都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行為。
一雙溫暖的手接過茶壺替她倒滿水,“別怕。”
手掌在背上撫過,給了她無限的安慰,此刻阿離不在身邊,若是紫眠也不在,她明白自己一定會胡思亂想。
“長歌,你是故意的對嗎?”紫眠也看出了楚長歌麵對白落狠心的隱忍。
白落莽撞粗魯自然是看不出來,她甚至到現在才對自己被人利用一知半解,若是白落離開了都城,那整個王府都將為她陪葬,更何況她已經在圈套之中本跟就逃不出去,到時候還是白白犧牲了性命。
若是此刻被蘇慕白抓回去。姑且還能保住她一命,更是為楚長歌爭取時間想法子。
“明雪,你找幾個家丁把沈言蹊帶回院子給我綁結實了。”此刻沈言蹊不方便出現。
紫眠知道楚長歌心裏已經有了計劃,隻是他怎麽也想不到,這樣極端的方法會是楚長歌想出來的。
此刻的楚長歌已經轉過身子看著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欲言又止的。
“直說。”看到楚長歌這樣別扭,他心裏還是有些在意。
楚長歌歎氣,不知為何想起鳳馨,她的心總是難以說明。
“我要利用鳳馨。”她要救白落,但是她必須有名目去皇宮。
看著她不自然的眼神,紫眠波瀾不驚的雙眸激起一絲怒氣,到現在了她依舊還是將鳳馨當作是隔閡。
拄著手杖他從楚長歌的身邊走開,楚長歌頓時覺得方才圍繞在周身的溫暖都被抽離了。
紫眠坐在床上,衝著楚長歌招了招手,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摻雜著別的火氣,楚長歌覺得全身突然火辣辣的。
忸怩的小步上前,想著是不是一直提及鳳馨讓他心裏不舒服了?剛想著怎麽解釋,還差一步便被人用力拉扯過去。
背後柔軟的被子,而身上則是溫暖的懷抱。
“楚長歌,你似乎聽不明白我的意思。”
咦?這樣的眼神似乎什麽時候也見過,火熱甚至有些霸道,這不是
“我隻是”話也說不完,他是不是太心急?
有了第一次,她就知道會有第二次,沒了第一次的稀裏糊塗,她很明白他在做什麽。
所以當他的唇粗魯的吻住她的唇時,她順應的閉上了雙眼,但是瞬間痛感讓她睜開雙眼。
“你咬我做什麽?”
誰知道他卻嘴角帶著笑意,“因為我氣,櫃子裏還放著她送來的鬥篷,怕是你不願送去,趁機會送去吧。”
這的確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但是他為何氣?為何咬她?還有那雙手做什麽?衣扣都讓他解開了,怎麽還能忍著跟她說這麽嚴肅的話題。
雖然不想掃興,但是楚長歌還是說出了口,“我不想。”
的確是掃興的話,因為白落,她頓時什麽感觸都沒了,想到白落離開時的眼神,她心裏便有些苦。
紫眠知道她在胡思亂想,現在他們王府能做的事情就是撇幹淨與白落的幹係,這樣還有機會救白落。
紫眠將紗幔落下,一室春意隱於其內。他並沒有住手,反倒是溫柔的吻上了楚長歌的雙唇,她微微顫抖並不抗拒自己。
“看著我。”他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楚長歌眼中含著水汽,不知道是因為情愛還是因為白落,卻在看到紫眠眼中閃過的一絲心疼微愣。
唇瓣交濡,她還是跌落了他深深的眼眸,手撫上了他精瘦的背,微微的濕潤,看來他一直在忍著不傷害她。
擁緊他的身子,他也仿佛得到了答案,手滑過她的臉頰。脖頸,伸入她的背摟緊融入自己。
“別再提她了好嗎?”不是因為傷口,而是已經過去了。
白落被蘇慕白捆綁著手,她不在意繩子將她的雙手已經磨破,她在乎的是楚長歌的絕情。
她以為楚長歌一定會幫助她離開,一定會讚同她和沈言蹊在一起,她等太久了。
自從第一次見到沈言蹊時,她便被吸引,她刻意什麽都不顧的跟著沈言蹊道出亂跑,感受他的不同,隻是希望能留住他。
她一直都記得當初不小心救了沈言蹊時。他開口的聲音,比她聽過的任何一種聲音都要好聽,這一切她都記得。
好不容易啊,這一切好不容易,磨難了這麽久,他們的感情心照不宣,可是她錯了
“白落還在怪罪王妃?你若是抬眼看看便知道,她沒錯。”蘇慕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白落不情願自己的淚水讓人瞧見了,她長這麽大除了為沈言蹊哭過,就剩楚長歌了,怎麽也想不明白。
臉頰在胳膊上蹭幹淨淚水。反正就是一死,隨即抬眼,便傻了眼,眼前何時出現了這麽多的人?這麽多火把,算算總得有百人吧。
為首的便是好心助自己逃離的大國巫,頓時白落便明白了一切。
“是她騙了我。”白落喃喃自語,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竟然相信了這般奸詐的人。
蘇慕白並不去管白落,反倒是一番得意的模樣,與平日無差,吊兒郎當。“大國巫向來很少出宮,今日出來倒是勞師動眾了。”
大國巫端詳了一下蘇慕白,分不清他是不是會向著自己,再看看被綁住雙手的白落。
“聖女白落犯了大忌,竟然私自逃出,這是會惹怒上蒼的。”大國巫一副驚恐的樣子。
蘇慕白可不管什麽上天不上天,權當是這大國巫妖言惑眾,他可不上當,“不用找了,我這不是給你帶回來了。還好我眼尖,看出了異樣,看聖女急著出城便抓了回來。”
聽聞於此,白落疑惑了,為何蘇慕白會這般回答?他不是言翊的人?不難聽出他在幫王府和她自己,難道是因為阿離?
大國巫微微皺眉,她可是大費周章的出來找人,為的就是在王府人贓俱獲,並不是半道上跑出一個蘇慕白來壞事。
“聖女獨身一人怎麽會犯此大錯,一定有人暗中相助,給我去搜她包袱。”大國巫衝著身後的人揮手。
白落大叫不好,連蘇慕白都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顯然是知道包袱裏一定有什麽可以指正王府的東西。
白落眼看著侍衛就要上前了,掙脫繩索,一把將包袱扔在地上翻出沈言蹊的書信,塞在了嘴裏。
“給我上前按住她,把書信給我摳出來!”大國巫眼見這麽重要的東西就要沒了,心一急。
蘇慕白伸腳將兩個準備跑上前的侍衛絆倒了,給了白落足夠的時間,見她一副快要噎死的樣子,他心裏都捏把汗。
“什麽東西?你們要找什麽?自己拿去看。”撫順胸口,白落將包袱扔給了侍衛。
大國巫卻急的差一點就自己上前,看來那書信是吐不出來了。
蘇慕白此刻想起了方才大國巫說漏嘴的話,“大國巫,你怎麽知道有書信?”
大國巫捂嘴,眉眼一挑,怒視著蘇慕白,顯然他不是幫著自己的,“蘇將軍,聖女是我天闕殿的人,不妨你交給我?”
蘇慕白哈哈大笑,“怎麽大國巫身處神職還想著與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搶功勞?不瞞大國巫,一抓到聖女,我便派人去稟告皇上了,現在由我接手。”
蘇慕白不難看出。這一切都是大國巫設的局,白落魯莽才會看不出上了當,方才白落把重要的證物吃了,要是交給大國巫,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
大國巫冷哼一聲,“看來蘇將軍是執意與我天闕殿為敵了,也不知道你蘇家獨剩你一子還能不能熬下去。”
大國巫威脅道,眼中滿是對蘇家當年倒戈的輕視。
朝中不少人都知道,蘇家原本是王府的家臣之一,當初言翊趕盡殺絕,沒少對王府的人動手。蘇家卻在最後一刻選擇了倒戈歸順。
為此蘇家失去了一個孩子,外人都說這是報應。
蘇慕白臉色微變,有些嗜血殺意的看著大國巫,看來這皇宮是該清理一下了。
蘇慕白昂著頭,吊兒郎當的模樣也收了起來,不屑道,“大國巫,我聽說你可是皇上身邊的大忠臣,當初你年紀輕輕的,想必手段一定高明,就是不知道現在聖女走出仙月閣後。你還能不能勝任大國巫了。”
大國巫心中咯噔,想必外麵的人都知道她曾經宣誓的話,一年若是聖女走出仙月閣便是下一任大國巫。
“一年之期未到,聖女有辱神職!”大國巫大喊一聲。
蘇慕白明顯看到了大國巫臉上的心虛,顯然她根本就是擔心白落會代替成為大國巫,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真叫人好笑。
“大國巫,我們不妨等著看。”
此刻蘇慕白派去的人也回來了,“蘇將軍,皇上有旨將聖女關押,嚴加看管。擇日審問。”
蘇慕白看著大國巫壞笑,這一次他勝出,看著她氣的臉色都暗沉了,心裏便開心的很,這樣的妖婦存在於皇城隻能成為大患。
“大國巫,皇上擇日審問,你到時候不妨也來看看,現在麻煩讓路讓我帶聖女去大牢。”
白落在他的手裏自然不會受到傷害,任憑大國巫本事再大也不敢現在搶人忤逆言翊的聖旨。
大國巫氣的雙唇顫抖,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路讓了出來,自己大費周章的計謀竟然被蘇慕白破壞!
“有勞蘇將軍好好看管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慕白壞笑離去。白落經過大國巫身邊的時候,怨恨的看了她一眼,隨即便被侍衛推了一把,險些摔倒,好在蘇慕白扶了一把。
“白落,你覺得你現在活著是因為什麽?”蘇慕白沒好氣問了她一句。
雖然白落不願承認,但是她還是低下了頭,“我做錯了對嗎?”
事到如今還能有誰幫的了她?在她的前方她看到的卻是一條死路,倔強的白落忍著淚水,咬著牙關,這路是她走錯的。她認了!
楚長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從少女轉變成女人,她自己都發現眉宇間多了一絲女人的嬌媚,不過此刻她並不關心這些。
昨夜瘋狂的迎合和主動,似乎害苦了自己,外頭已經春意到來,若是再穿這領子略高的衫子似乎會顯得怪異。
可是若是不穿,這脖子上紅紅的該怎麽遮蓋?她還急著進宮,想著便拿起水粉不停的抹在脖子上,可惜結果甚微。
突然脖子一涼,紫眠不知何時已經在身邊。胭脂筆在他手裏不知畫了些什麽。對鏡子一照,方才的紅印化為了紅梅印在脖子上。
看著他楚長歌還是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紫眠最愛見楚長歌如含苞綻放的嬌花,不似平日裏盛氣淩人,也沒了與他人之間的步步算計。
“不是要進宮嗎?明雪準備了早膳都該涼了,去吃吧。”
任由他牽著走到了餐桌前,明雪知道他們喜歡清淡吃食,便一直以來都是清粥小菜。
紫眠將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東西也許你用的上。”
楚長歌見狀很疑惑,將東西在手裏端詳,這不是女子的耳墜子嗎?紫眠怎麽會有這東西?
紫眠知道楚長歌不明白便將那日深夜去查看玉芙宮的事情告訴了楚長歌,那日他便覺得不對勁。所以趁人還未動玉芙宮便去查看一番,尋著火源,他竟然發現了異常。
玉芙宮竟然有兩處火源,一處並沒有什麽異樣,但是還有一處便顯得有些不一樣。
他四處查看,在窗台上看到了掉落的耳墜子,他詢問過宮女,這並非是鳳馨的東西。
說來也可笑,那宮女竟然毫不懷疑的回答這並非鳳馨的東西,因為身為寵妃的夕妃絕對不會用這樣中等的耳墜子。
楚長歌聽聞看了看紫眠,說道鳳馨的時候他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之後他所說的她也沒有聽進去,反倒是發現了一件事。
“所以,王爺那日並非去找鳳馨娘娘,而是”楚長歌開口卻又頓住了。
紫眠還以為她不會注意到這件事,那日阿離指責他,他便知道了其中的誤解,隻是向來獨處慣了,他說不出重重說辭,還是等著她自己發現吧。
楚長歌見紫眠不說話,便知道她說對了,自己之前那種職責倒是顯得有些無禮了。
紫眠依舊沒有去解釋,舉著耳墜子,“你可想起這耳墜子是誰的?”
麵對紫眠的詢問,她也隻能搖頭,雖然她經常出入後宮,但是後宮女人太多,哪能一一記得這些打扮。
不過這樣的耳墜子雖然常見,但是絕非地位高的妃嬪能用,所以剩下的極有可能是她熟悉的人。
想到這裏她也吃不下去,白落雖然在蘇慕白手裏,但是大國巫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我先進宮了。”
起身便打算離開,紫眠拉住她指了指衣櫃,楚長歌淡笑,既然他自己也都說了,她便沒必要去強求他什麽。
鳳馨的包裹還在裏麵原封不動,那時給他便甩進了衣櫃,這麽久他也不管不問的。
拿著包裹,楚長歌便進宮了,她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鳳馨,順便看看還能有什麽發現。
在宮門,楚長歌便遇到了蘇慕白,他青色長袍裹身,顯得怡然自得。似乎昨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不過他不身著朝服站在這裏,一定不是公事,想必就是為了等她。
“你最多隻有兩日時間,不然白落便要等死了。”蘇慕白故作輕鬆的開口。
楚長歌挑眉,麵對他的話語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是嗎?犯了錯不就該承擔嗎?”
蘇慕白嘖嘖兩聲,顯然是不信她說的話,“你要是真能放任不管,把昨日何必讓我帶走她?”
楚長歌不再多說話,想到蘇慕白是可以出入後宮的人,她便問起一件事。“那日著火,可是你與我大哥前去查看的?”
蘇慕白對她的疑問毫不懷疑,點頭回答,“是。若是你想問有什麽可疑之處,我現在便可以告訴你。”
對於這樣的回答,楚長歌倒是顯得有些意外,蘇慕白何時這麽幫著她了?
蘇慕白毫不避諱的將疑點告訴了楚長歌,“火有兩處,第一處燒到了一半似乎小了,第二處才是真正燒起來的地方。但是我們看不出是誰做的,皇上隻能暗中讓我們注意後宮中人。”
楚長歌皺眉。這種放火方式倒是有些熟悉,看來言翊對這件事也有所懷疑,她詢問道,“那你和我大哥打算怎麽辦?”
蘇慕白靠在朱漆大門上,“合著你哥哥白誇你了,說你一定有法子。”
楚長歌沉默不語,蘇慕白便繼續囉嗦,“你大哥已經不如以前壯誌雄心了,他看著皇上和皇後總是複雜的眼神,也許這件事你可以幫你大哥解決。”
這隻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便是紫眠王爺的交代。幫助楚長歌解決這件事。
“我發現你妹妹可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玉芙宮。”蘇慕白有意無意的說道。
楚長歌看了看他,他的眼神並沒有騙她,看來這件事很有可能與楚靈溪有關係。
“我知道怎麽做了,你當心大國巫。”楚長歌叮囑了一聲。
蘇慕白雙手一攤,表示根本就不擔心大國巫,“阿離人呢?”
“她生病了,便在家裏修養。”阿離的事她並沒有多說,不過蘇慕白臉色微變,自個兒先走了。
進入皇宮,楚長歌都在想這些事情的關聯,若是大國巫隻是為了皇後去靈驗火災。那麽另一個人便是另有所圖。
玉芙宮並沒有燒的如天闕殿那麽嚴重,所以還能夠從中看出什麽,一些打掃宮殿的宮人看到楚長歌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
“參見王妃。”
“王妃,鳳馨娘娘已經搬到了隔壁的宮殿,這裏怕是要整修一陣子。”宮女好心的說道。
楚長歌點頭,便自己隨意看看,因為已經整理過了,所以她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最近來找鳳馨娘娘的人多嗎?”
宮女見狀有些為難,便低聲說道,“洗衣局那位姑娘在外巴望過幾眼,皇上最近也不來了。”
楚長歌將袖中的耳墜子拿出來遞給宮女,“我見到了這耳墜子,想著會不會是洗衣局那位落下的。”
宮女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聽說那位離開的時候全身上下連見像樣的衣裳都被拔了下來,怎麽會留著首飾?”
這倒是讓楚長歌覺得奇怪了,既然不是水含柔的,那還能是誰的?
她將耳墜子收回袖中,準備去找鳳馨看看有何異常,轉身便看到了門外慌張的一個熟悉的人。
門外的人看到楚長歌,便跑開了,楚長歌趕忙追了上去,在一個角落看到了衣衫單薄的楚靈溪。
楚靈溪倔強的撇過臉頰,顯然不想楚長歌看到此刻自己的狼狽,因為這撇臉,楚長歌也順利看到了楚靈溪耳朵上缺少的耳墜子。
“這個是你的?”
楚靈溪知道自己已經跑不掉了,既然如此她也不會在楚長歌的眼前低頭。
“是我的,你現在就可以去告訴皇上和皇後,反正這皇宮的人,人人看不慣我!”楚靈溪打算破罐子破摔。
楚長歌皺眉,楚靈溪要真能這麽坦蕩倒也罷了,她若是真的這麽說顯然還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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